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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咸魚翻身胖頭魚(重生之養肥你)在線閱讀 - 第45節

第45節

    幾人又聊起了旁的事情來, 正言笑晏晏, 秋墨忽然匆匆忙忙地趕回來了,急急奔入院門,人還沒到便喊了一聲“姑姑”,只是一跑進來,在看見夏疏桐身邊的茯苓后頓時頓住了,他下意識便想往外跑, 可剛抬起腳又停了下來,他跑什么啊?

    秋墨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過來,“你們也在啊。”雙目只看著夏疏桐,不敢看茯苓。

    茯苓看了他一眼, 心中有些別扭,這個混蛋, 無緣無故親了她一口連個解釋都沒有!

    秋墨就這么突然跑了進來, 秋墨姑姑也沒有心理準備, 一時間有些不自在,好一會兒后才訕道:“墨兒回來了。”

    “是啊!”秋墨忙到她身邊的小杌子坐下,上下打量著她,想確認她平安無事。

    秋墨姑姑卻被他打量的目光看得如坐針氈,心虛得很,也不敢抬頭看他。

    好在秋墨這會兒當著夏疏桐她們的面,也沒有開口問她。

    夏疏桐她們坐了好一會兒才走,她們一走,秋墨便迫不及待問道:“姑姑,昨晚你去哪了?他們沒有對你怎樣吧?”

    秋墨說著拿出一張紙條來,這是他和秋君霖約好的,為了不讓姑姑難堪,假裝她昨晚是讓人擄走去替一個婦人治急病的,那人還送了一張紙條來,告訴他們今日早上就會將秋墨姑姑送回來。

    這個借口也是秋君霖之前就同秋墨姑姑說好的,秋墨姑姑便照著這借口說了,最后道:“我給那夫人看過了病,又在她床邊守了一夜,早上他們就送我回來了。”

    “那他們……沒有怎樣你吧?”秋墨有些擔心,“你有沒有受傷?”

    秋墨姑姑搖了搖頭,“我沒事,真的沒事,就是昨晚有些驚嚇,現在好了。”

    秋墨耷拉下腦袋,有些不開心道:“姑姑,要是有人欺負你,你一定要告訴我啊!”他抬起頭來,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我現在是大將軍了,我可以保護你的,不管那個人是誰,只要不是圣上,我都招惹得起!”

    “好啦,我知道啦!”秋墨姑姑摸了摸他的腦袋,心中感慨,當年那個虎頭虎腦的小侄子,終是長大成人了。

    “可是姑姑你都不告訴我!”秋墨忽然生氣道。

    秋墨姑姑動作一頓,心一緊,以為他知道了什么,誰知秋墨接著道:“那文安然去長生藥鋪找過你幾次麻煩,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秋墨姑姑松了一口氣,原來這孩子是說的這個,見他有些鬧脾氣,秋墨姑姑忙柔柔聲哄勸了起來,秋墨哼哼了兩聲,好一會兒才肯消氣。

    到了晚上,秋君霖如約帶著一麻國師前來了,秋一諾也來了,只是怕秋墨姑姑尷尬并無露面,和秋墨在院子外面等候著。

    秋墨姑姑是知道自己中了毒的,不然她不會和秋君霖做出那等荒唐之事,初時她以為只是中了催情的迷香,可是今晨醒來后,她在震驚和羞愧之余,又對秋君霖動了情,那之后她便覺察出問題來了。她問秋君霖,秋君霖直言他們兩個人中了毒,不過已經找到解毒的方法了,今晚便能解開。

    這毒雖刁鉆古怪,卻也不難解。

    一麻國師讓秋墨姑姑坐于繡墩上,露出后頸,秋墨姑姑不知道一麻國師放置了何物在她頸上,只感覺后頸有些冰涼,接著心間似有什么在蠕動,緊接著脖后微微發癢,就聽得一麻國師合上物什的聲音。

    最后,一麻國師給了她一顆藥讓她服下,待她服下后,一麻國師便道毒已經解了,簡單得讓她難以置信。其實這藥不過是顆調理身體的補藥罷了,只是為了讓秋墨姑姑安心。

    秋一諾和秋墨二人在院外等候了約莫一小柱香時間,一麻國師就出來了。

    秋墨忙上前問詢,一麻國師從容道:“本座已經為他們二人誘出鴛鴦蠱。”說罷打開手中的盒子,只見盒心中央交纏著兩只鮮綠色的蟲子。

    秋墨覺得有些惡心,很快收回了眼,問道:“那老爺呢?他怎么還不出來?”

    “護國公和唐姑娘二人有事商談。”一麻國師合起了手中的鴛鴦蠱盒,問秋一諾道,“殿下,這對鴛鴦蠱,當如何處置?”

    秋一諾沉吟片刻,道:“這本就是孤竹之物,你自行處置吧,記得妥善處置。”

    “謝殿下。”一麻國師將蠱盒收入廣袖中,又道,“若無事,本座便告退了。”

    秋一諾頷首,一麻國師微微俯身行了一禮,又朝秋墨點頭致意,便大步離開了。

    一麻國師走后,秋墨候在墻外,屋內的孤男寡女二人將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最后秋墨按捺不住,飛身入了院子,卻正好看到秋君霖出來了,步履匆匆,見了他略有回避,只輕聲道了一句,“我走了。”隨即飛身離開。

    秋一諾和秋墨對視了一眼,秋一諾施起輕功跟了上去,秋君霖卻跑得飛快,秋一諾覺得不妥,在其身后緊緊追隨。

    秋君霖跑不過,最后終于在屋脊上停了下來,秋一諾喚了一聲“義父”,一抬眼便看到秋君霖面上有一道鮮艷的掌印,愣了一愣,忙低下頭來。

    秋君霖擰了擰劍眉,有些不悅,斥道:“追那么緊做什么?回去!”接著便飛身走了。

    秋一諾摸了摸臉,忽而覺得有些好笑,義父這是做了什么不對的事?

    秋墨姑姑的院子里,秋墨來來回回在屋外走了數趟,終于按捺不住,在外面喚了一聲,“姑姑,你睡了嗎?”

    里面寂靜無聲,一會兒后,才傳來秋墨姑姑的聲音,“睡了。”

    秋墨瞪了瞪眼,看著里面亮堂堂的燈盞,道:“姑姑,你燈都沒滅呢。”

    他話落音,燈便滅了。

    “姑姑!”秋墨又叫了一聲。

    “有什么事明兒再說吧,姑姑累了。”秋墨姑姑回避了他,并沒有要見他的意思。

    “可是姑姑,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秋墨不死心,想要見一見她,怕她被秋君霖占便宜。

    “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秋墨想了想,大聲道,“我要娶媳婦!”這件事總該重要了吧!

    半晌,屋內燭火亮了起來,響起秋墨姑姑的聲音,“進來吧。”

    秋墨連忙推門而入,拐入屏風后,便見姑姑坐在床上,只是身影隱在帷幔后,看不清面容。

    他還沒開口,秋墨姑姑便問道:“你看上了哪家姑娘?”

    “啊?”秋墨被她問得一愣,對啊,他看上了誰家姑娘?

    “可是茯苓?”秋墨姑姑試問道。

    秋墨又是一愣,左思右想,含糊應了一聲,茯苓就茯苓吧,正事要緊,他道:“姑姑,你出來,我們當面談。”

    “不必了,我穿著寢衣,現在不便見你。”秋墨姑姑的身影倒映在帷幔上,秋墨見她頭上的步搖還在隨著她的說話搖晃著,都沒取下呢。他還沒開口說什么,秋墨姑姑就念叨了起來,“茯苓倒是個好姑娘,天真活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治治你這性子……”

    秋墨心道不好,接下來只怕姑姑見不到,還倒貼了自個兒的終身大事下去,事實也果真如此,一小柱香時間后,秋墨便招架不住跑了。

    次日,夏疏桐和茯苓上門來找秋墨姑姑的時候,秋墨假裝不在府上,也不敢出來見茯苓,姑姑不會對茯苓說什么不應該的話吧?

    夏疏桐此番過來是想請秋墨姑姑上靜心庵去給史氏號脈的,可今日一見秋墨姑姑,卻見她雙眼下有著淡淡的淤青,氣色比昨日差了一些,便關心問道:“姑姑,你怎么了?”

    秋墨姑姑摸了摸臉,道:“我昨晚沒睡好。”

    “那……要不我們晚些再去?”

    “不用了。”秋墨姑姑朝她笑笑,“不會影響診治病人的。”

    說笑了幾句,夏疏桐見秋墨姑姑精神還可以,便坐著馬車出府往靜心庵去了,路上,夏疏桐主動同秋墨姑姑說了一些史氏的情況,只道她早年喪夫,早產生下一個遺腹女,那遺腹女在多年前隨她弟弟回了江南,詳細情況也沒有多說。

    秋墨姑姑點了點頭,表示知曉,夏疏桐不主動說的她也不去過問。

    靜心庵坐落于留仙山,一行人坐了差不多兩個時辰的馬車才到山腳下,又改坐小轎上山。

    靜心庵位于山頂,因地處偏僻,香客極少,不過山頂景色巍峨秀麗,倒也不失為一個修心的好地方。

    夏疏桐往年也來過,此次距離上次來也過了半年多了,再次見到臥病在床的史氏,夏疏桐不免心生感慨。

    上次來,史氏身子雖瘦弱,卻也能下地走動,如今一見,卻是臥床不起了。病榻上的她看起來就像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婦人,滿頭灰發,雙眼凹陷,骨瘦如柴,模樣同前世彌留之際的時候差不多。

    史氏見她來了,勉強在一個粗使婆子的攙扶下坐了起來,虛弱道:“桐桐來了啊。”她微微打起了些精神來,打量著亭亭玉立的夏疏桐,心情頗為復雜。夏疏桐與秋氏生得太像了,如同一個模子般印出來。她做的壞事,注定是要暴露的。

    “二嬸。”夏疏桐立在床邊,禮貌道,“我給您請了一位女醫,讓她給您看看。”

    “女醫啊……”史氏喃喃道,目光黯淡得有些晦澀,好一會兒才看向了她身后的秋墨姑姑。

    “是啊,這位是唐大夫。”夏疏桐介紹道,秋墨姑姑上前來,同史氏作了一揖,“唐氏見過夫人。”

    史氏打量著秋墨姑姑,苦笑道:“姑娘年紀輕輕,倒是難得。”這么年輕的姑娘,像個小婦人一樣,哪里治得了她的病。

    夏疏桐道:“唐大夫行醫好些年,醫術委實不錯,二嬸可讓她試試。”

    史氏哀哀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半晌,才抬頭問夏疏桐道:“安安呢?她還沒回來嗎?”

    她說話聲音很輕,夏疏桐聽得有些費力,好一會兒才聽清是什么意思,便答道:“我們已經派人送信到江南去了,想來她收到信就會回來,走水路回來的話,估摸著冬月上旬能到。”

    史氏“哦”了一聲,似十分疲憊。

    夏疏桐看了秋墨姑姑一眼,秋墨姑姑又上前一步道:“夫人,如果不介意,我給您號一下脈吧。”

    久久之后,史氏才“嗯”了一聲。一會兒后,一只瘦弱的手從被下緩緩伸了出來,腕色鐵青如白紙,無半點血色。

    秋墨姑姑一看便擰了擰眉,這婦人通身氣色如此之差,怕是回天乏術了。

    把脈過后,她想問史氏一下隱私問題,又礙于夏疏桐在場,便對夏疏桐道:“桐桐,我替你二嬸診治一下,你可方便回避一下?”

    史氏患的是婦人下身淋漓之癥,夏疏桐一個未出閣的少女是不便在場的。

    夏疏桐連忙道:“好,那我先出去外面走走。”

    很快,夏疏桐便領著茯苓和木棉出去了。

    夏疏桐在滿是落葉、略顯蕭瑟的庭院里散著步,心情十分復雜。史氏如今這模樣,算是報應嗎?前世史氏也曾病得很重,只是一直被自己照顧得好好的,雖然身上有些病氣,可全身上下和被褥都是干干凈凈的,還有著草藥香,如今卻……

    她方才立在床邊,便聞到了一股很難聞的氣味,也不知道是史氏身上散發出來的,還是那床褥散發出來的,總之聞著讓她有些作嘔。

    要知道,史氏其實還是有些潔癖的,她愛干凈,喜歡聞清新淡雅的花香味,可現如今,她渾身上下卻像個老婦人一樣難聞了,還一天十二個時辰在那里躺著,也難為她受得住。

    不知為何,最近幾次見面,夏疏桐覺得史氏似乎有些變了,和前世這個時候的她不太一樣。前世她纏綿病榻時眸中多少還有些精光和算計,現如今神色似乎平和了許多,隱隱透著悲涼之意,沒有了算計,也沒有了求生的欲望。若說還有一點活著的希望,想來也只是想見夏馥安最后一面吧。

    面對這樣悲憫的一個史氏,夏疏桐對她無了計較。

    過了約莫小半個時辰,秋墨姑姑才走了出來,皺眉道:“你二嫂的情況不容樂觀,接下來只怕時日無多,剩不了一兩年了。而且她心境悲憫,明明血氣不足,卻還堅持茹素,因此,部分藥材無法入藥,不利于她醫治。”

    夏疏桐了解后,本想進去探望一下史氏,說服她服藥,秋墨姑姑卻道史氏已經睡下了,她只能作罷,見天色不早,一行人也下了山。

    夏疏桐不免有些心事重重,夏馥安就要回來了,不知現在的她成了什么樣的人,夏馥安自小聰慧過人,經歷了那么多事,若是帶著什么目的歸來,只怕會有些棘手。

    夏疏桐心想,夏馥安應該不會對她爹娘懷恨在心吧?按道理說應該是不會的,可是前世的教訓告訴她,夏馥安的心思是不能按照常人的心理去揣測的。

    俗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她必須要把夏馥安當成壞人去警惕。她要回來,她也得開始著手做一些準備了。

    另一邊,今日早晨,秋君霖下朝后又另外去了御書房面圣,幾乎是同時,馮氏也入宮覲見了皇后娘娘,將秋墨姑姑的事情同她說了。

    皇后娘娘今年不到四十歲,因保養得當看起來像二十來歲的年輕貴婦,妝容雍容肅穆,這會兒聽完事情來龍去脈后鳳顏微怒,斥現馮氏道:“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圣上還后宮佳麗三千。我當初問你要來何用,你又不肯說,我以為你會有分寸,誰知竟是這等用處!殺雞焉用牛刀?”弄巧成拙不止,還白白浪費了她本欲用來整治一個受寵后妃的鴛鴦蠱!

    馮氏悔恨連連,聲淚俱下道:“jiejie,你幫幫我吧!他竟然要抬她做平妻,一個曾被休棄的妾侍即將和我平起平坐,這要是傳出去,以后我們太師府顏面何存?您六宮之主的顏面何在?”

    皇后娘娘沒有答話,只用指上戴著的赤金嵌翡翠粒護甲輕輕敲著光滑的楠木扶手,尋思片刻后才問道:“你態度如何?”

    馮氏拭淚道:“他已經懷疑到我頭上來,我只能答應了,還告訴他我會來你這里想辦法,抬一下那唐以柔的身份。可是他說不用,他會去請圣上賜婚。今天一早,他……”馮氏說到這,神色有些瑟縮,“他就帶了圣上先前賜的圣旨入宮了。”

    皇后娘娘一聽,登時氣得胸口微微起伏,這個妹夫,竟然用那道圣旨去換一個棄婦!也不知道該說他蠢還是太聰明!

    那道圣旨——他身為護國公功高震主,關鍵時刻興許能用這圣旨保命,如此用掉不是蠢是什么?還是,他是為了向圣上表衷心,才故意如此浪費一用?

    圣上那日賞他這么一道空白圣旨,表面上是恩寵有加,實則有無試探的意思在內,只有圣上自己知道了。若他想試試護國公的胃口,那護國公怎么用就很關鍵了。他如此一用,可以說蠢,也可以說聰明得完美。

    “jiejie,你想想辦法吧,只要唐以柔做不成平妻,那這道圣旨也就不會用,護國公還可以收回來的!”馮氏急道,當日她要鴛鴦蠱時答應了皇后娘娘提出的一個條件,條件便是以這道圣旨為交換——在大皇子有需要的時候,馮氏會想辦法讓他們護國公府手上這道圣旨為他們所用。

    皇后娘娘搖了搖頭,“要收回這道圣旨,我看難。”

    “jiejie我發誓!”馮氏忽然跪了下來,在皇后娘娘腳邊對天發誓道,“只要你幫了我這一回,不止是圣旨,以后我們整個護國公府都會為殿下所用!南兒最聽我的話了,他如今是少護國公,將來還要入仕,一定會對殿下有幫助的!”她現在是真的沒辦法了,秋君霖開始派人盯著她,她不能再有任何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