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車里空間狹小,卻給人帶來不一樣的快感,葉甜和楚勛很快又換到了后座。黝黑的車庫中,車子不時地晃動著,從緊閉的車窗內傳來細碎的呻.吟聲。 一個小時之后,車子終于停止了晃動。葉甜打開車門,拎著自己被撕出好幾個洞的連衣裙有些無奈,對著楚勛問:“裙子都不能穿了,楚大大賠不賠啊?這算工傷的吧?” 楚勛下了車,扣好皮帶,聲音沙啞得厲害,將葉甜整個抱了起來,低聲道:“我把我整個人都賠給你好不好?” 葉甜彈了彈楚勛胳膊上的肌rou,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摟上了楚勛的脖子,在他耳邊呼氣道:“我以為,你早就是我的了,既然是我的東西,怎么再賠給我一次?” 楚勛緊了緊胳膊,將葉甜從地下車庫一路抱進了二樓的浴室,一邊走一邊將葉甜身上所有的束縛全部撕下,然后將葉甜放入了浴缸中,自己也開始脫衣服。 浴室里很快變得一片狼藉,楚勛還不盡興,又將葉甜抱到了床上。葉甜覺得楚勛大概是吃錯藥了,精力旺盛得不得了,一次又一次將她狠狠地貫穿,讓她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喟嘆聲。 何逸楓將車停在地下車庫之后,一路走到二樓,發現燈盡數開著,樓梯上掛著一件白色的裙子,被人撕出了好幾道口子。再往上走,何逸楓看到了女人的衣物隨意地散落在地上,皺成了一團。 何逸楓皺起了眉頭,當他走到楚勛的房門口時,聽到了一陣又一陣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響。房門并未關上,何逸楓站在房門口,看到了敞開的浴室中,散落著男人的衣物,以及用完的套子。 顯然,浴室中發生過一場“大戰”,而房間里,這場酣戰仍在繼續。何逸楓聽到了葉甜哭泣求饒的聲音,以及楚勛兇巴巴的聲音。想到一路見到的葉甜被撕碎的衣物,何逸楓覺得,葉甜也許不是自愿的,而是被楚勛強迫的?不然她為什么會哭? 縱使何逸楓相信楚勛的為人,但在聽到葉甜支離破碎的聲音時,他還是頭腦一熱,猛得踹了踹房門。這巨大的聲響,讓床上的兩人動作俱停了下來,楚勛拉過被子蓋在葉甜的身上,自己套上了平角褲,走到了房門口。 有楚勛家鑰匙的人不多,楚勛沒想到何逸楓會在這個時候過來,剛才一路上來也沒想到要關房門,看何逸楓這樣子,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 楚勛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那場酣戰中回過神來,何逸楓很想沖進去看看葉甜怎么樣了,但想到葉甜此刻定然是未著寸縷,何逸楓手握成拳,將楚勛拉出了房間,然后關上了房門,壓低聲音問道:“你的底線哪里去了?你不是最討厭圈里潛.規則那一套的嗎?那你現在在做什么?你別告訴我甜甜是自愿的,她都哭成那樣了!就簡直就是禽獸,怎么下得去手!” 楚勛一聽,知道何逸楓是誤會了,何逸楓從來沒有交過女朋友,所以不知道在這種事情上,女人哭并不代表她不舒服不喜歡,只是一種情趣罷了,這還是楚勛第一次艸哭葉甜,還沒來得及慶祝,就被何逸楓打斷了,楚勛真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好。 楚勛嘆了口氣,深呼吸了一下,開口道:“逸楓,你冷靜一點聽我說,我和葉甜分開半個月了,所以今天有些瘋狂,我承認我剛才有點粗.暴,但我確實沒有強迫葉甜,我們之間也不存在什么潛.規則,是純粹的你情我愿。你要是不相信,等下可以問葉甜,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去樓下等一會兒,不然大家這樣,都很尷尬。” 何逸楓忍住想要打人的沖動,下了樓。15分鐘之后,葉甜先下了樓梯,她回自己房間洗了澡換了衣服,真不知道何逸楓怎么會不打一聲招呼就來了,幸好楚勛的房門正對著的是浴室,如果正對著的是床的話,現在該多尷尬啊,葉甜還從來沒有過被“抓.jian在床”這種經歷。 “甜甜,你不要怕,你跟我說實話,楚勛真的沒有脅迫你、強迫你嗎?”何逸楓握住了葉甜的手,緊盯著葉甜的臉,好像怕她在楚勛的威脅下,會說謊騙他一樣。 葉甜安撫性地拍了拍何逸楓的手,讓他在沙發上重新坐下,自己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微笑道:“你和楚勛在門外的對話我聽到了,你真的誤會他了,他喜歡我,我喜歡他,兩個人互相喜歡的人住在一起,總是不可避免要發生些什么的。至于我為什么會哭……你以后有了女朋友就知道啦,這是一種情趣。” 葉甜見何逸楓有些不敢相信的模樣,又說道:“逸楓哥哥這么關心我,我很感動,但是楚勛和你這么久的朋友了,你就這么不相信他的為人嗎?你這樣他會很難過的。不過歸根結底,都是我的出現,讓你們的關系變得緊張了,我不希望你們因為我產生隔閡,因為無論是你還是楚勛,對我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人,我不想你們之中任何一個人不開心。” 何逸楓望著葉甜失落的模樣,覺得大概他真的是誤會了,只是他沒想到楚勛和葉甜談起戀愛來會是這么天崩地裂…… 楚勛很快也下了樓,葉甜覺得應該留些空間給他們,就去了廚房泡茶,等她端著三杯茶回到客廳時,楚勛與何逸楓看起來已經聊完了,雖然氣氛還有些尷尬,但至少沒有任何劍拔弩張了。 “喝茶吧,我想大家應該都渴了吧。”葉甜將茶杯放到茶幾上,自己坐到了何逸楓和楚勛的中間。三個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坐在一起了,葉甜一只手握著楚勛的手,與他十指相扣,一只手握住了何逸楓的手,然后將楚勛與何逸楓的手搭在了一起。 葉甜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柔聲道:“我們三個人之間,再也不要有矛盾和誤會好不好?” 何逸楓縱使心中還有難受和不甘,也在葉甜的柔情攻勢下徹底繳械投降了。身為男人,拿得起也要放得下,何逸楓緩了緩神,嘴角揚起了一抹釋懷地笑容,問道:“那你們倆什么時候請我吃糖?到時候我一定要當伴郎。” 楚勛沒想到何逸楓會這么問,是了,他這個生活在童話夢中的小王子,把戀愛當做一項十分神圣的事情。在何逸楓的眼中,自己與葉甜已經到了這種關系,肯定是要步入婚姻殿堂的吧。 楚勛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容,真的不想讓何逸楓知道,他與葉甜的關系沒有他想象中的那般親密。何逸楓是輸了,但他,也不一定會是最后的贏家。葉甜就像天上的云,有時望著覺得伸手就能將她擁入懷中,但風一吹,這朵云就不知會飄去哪里,不知會在何處散了,消失在天際中。 葉甜感覺到了楚勛的低落情緒,她握緊了楚勛的手,對何逸楓莞爾一笑說:“你這個伴郎慢慢等著吧,起碼得等到我混到一線呀!不然你給三十八線小演員當伴郎多掉份兒。” 在何逸楓的面前,葉甜給足了楚勛面子,沒有說出什么讓他尷尬的話。等何逸楓去客房休息后,葉甜也回了自己的房間,見楚勛牽著她的手沒有松開的意思,葉甜踮起腳給了楚勛一個晚安吻,說道:“我明早還要拍戲,不能陪你繼續浪了哦,而且你房間還要好好收拾一陣呢,我先睡啦,明晚再補償你好不好?” 楚勛抿了抿唇,放開了葉甜的手,他也知道兩個人不可能再繼續剛才被何逸楓打斷的事情,葉甜都這么說了,他還能怎么樣? 楚勛在葉甜的發頂落下自己的晚安吻,等葉甜關上房門之后,才離開去了自己的房間收拾。 第二天的晚上,楚勛并沒有等到葉甜的補償,因為《昆侖劍俠傳貳》劇組迎來了一位新加入的投資商,為歡迎投資商而組建的飯局,葉甜這個女二號自然逃不掉。 飯局并不光光只是吃飯而已,飯后還會有一些娛樂項目。上回是去ktv唱歌喝酒,這回倒是沒有離開包廂,而是在飯桌上玩起了“狼人殺”的游戲。 葉甜對狼人殺這款游戲還是比較了解的,知道最近比較風靡,不過吃過飯玩這么一個殺人游戲,倒是挺有趣的,她還以為這回的飯局又是朱靜安排的呢,看來是她想多了? 葉甜拿到的是狼人牌,天黑的時候,她睜眼發現新來的投資商傅總是她的狼隊友,而另外一頭狼隊友,是尹彥銘。 傅總和尹彥銘讓葉甜自刀騙取解藥,結果女巫夜里并沒有要救葉甜的意思,葉甜便這么光榮地第一個犧牲了。 包廂里面有一個休息室,葉甜因為“死了”,就被送進了休息室,不再加入戰局。葉甜在休息室里逛了一圈,發覺里面的東西倒是挺齊全的,有紅酒有小吃,沙發坐著也很舒服,香薰燈中點的玫瑰精油,味道聞起來還不錯的樣子。 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開著的紅酒里下了藥,玫瑰精油里加了料,小吃里摻了東西,茶幾底下的盒子里放滿了情.趣用品罷了。葉甜笑了笑,覺得她真是低估了朱靜,這個計劃比起上回那個,看起來給力很多嘛。 很快,休息室的門被再次推開了,傅總走了進來,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預言家第一晚就驗了我的身份,女巫的解藥又還在,所以我被查殺了,好在還有葉小姐作陪。” 傅總是拿著自己的紅酒杯進來的,他拿桌上的紅酒給葉甜倒了一杯,遞到了葉甜的手上,說道:“不知葉小姐可賞臉,陪傅某喝上一杯?” 葉甜接過酒杯,沒有喝,嘴角上揚,對傅總道:“我倒是很想喝傅總手中的那杯,不如我們交換一下?” 傅總笑了起來,望著葉甜的目光也多了幾分審視,他放下酒杯,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副白手套戴上,然后取出了茶幾底下的小箱子。小箱子上面的鎖已經被人打開了,傅總笑了笑,打開了箱子,對葉甜說:“看來葉小姐是個聰明人,我喜歡和聰明人玩。這些東西葉小姐認識嗎?不如挑選幾個你喜歡的?這個怎么樣?” 傅總從箱子里拿出了一條羊皮.鞭,眼里冒出了幽幽的光,整個人都變得很是興奮,仿佛看到了自己用皮.鞭凌.虐葉甜的畫面。 葉甜冷笑了下,捏碎了手中的紅酒杯,將碎片揉成了一個球,紅酒如血一般從葉甜的手心中淌下,而那個玻璃球被葉甜握在手心把玩著,看得人心里一驚。 傅總的動作停了下來,葉甜能徒手將玻璃杯揉成一個玻璃球,顯然也能把他給揉成一個球。看來,他這次是遇到了一塊鐵板,這個葉甜,顯然不是個簡單的新人。 葉甜露了這么一手后,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對傅總說道:“我這個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力氣大。不知道傅總認不認識德韻的段總?他上次請我吃飯的時候,就被我的力氣嚇到了,付了1千萬的壓驚費,傅總剛才沒有被我嚇到吧?” 傅總默默將皮.鞭放回了箱子中,摘下了手套一起丟入箱中,重新鎖上了箱子,在葉甜的對面坐了下來。他什么都沒說,而是拿出手機搜了下“葉甜和段玨”,很快搜出了一堆的信息,包括段玨花1個億建立基金會,邀請葉甜當唯一代言人的事情。 傅總雖然有些不太拿得上臺面的癖.好,但他是個商人,商人利益至上,自然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和德韻公司以及dy傳媒交惡。傅總雖然不是段玨的朋友,但也不是段玨的敵人。現在知道葉甜是段玨的女人,還身懷怪力,傅總也就歇了心思,畢竟這與朱靜跟他說好的很不一樣。 等到半個小時之后,秦子墨不顧得罪新投資商的風險踹開休息室的大門時,見到的卻是一副十分和諧的畫面——葉甜和傅總拿著幾張牌,在算24點。 第42章 誰更綠 秦子墨在踹開休息室的房門時, 不是不知道得罪了新投資商會有什么后果。戲份被刪減,被故意針對, 甚至被爆黑料……都是有可能的。但是秦子墨還是這樣做了, 因為比起得罪一個投資商來,他更不想看到葉甜崩潰的模樣。 秦子墨原本沒往歪處想,以為傅總真的只是跟他們玩個狼人殺的游戲而已,但是當他這個女巫帶領隊友贏得了勝利之后,卻發現傅總和葉甜單獨進了一間休息室, 而其余被“殺”的人,是待在隔壁一間休息室里閑聊的。 玩個狼人殺卻讓人準備了兩個休息室, 葉甜和傅總所待的那間還上了鎖,秦子墨實在無法不多想, 尤其是當他問了自己經紀人有關傅總的風評, 得到傅總喜歡用“工具”玩弄女星的癖好時, 秦子墨整個腦子都炸了。 雖然并非是葉甜的男朋友, 但秦子墨覺得, 就算只作為葉甜的普通朋友, 他也無法任由葉甜在他的面前被人欺負。更別提在秦子墨的心中, 葉甜并非是普通朋友那么簡單了。 但是房間內發生的事情, 顯然出乎了秦子墨的預料, 也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有些人是真的擔心葉甜,有些人卻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甚至手機已經按到了拍照功能。在眾人的圍觀下,葉甜放下了手中的牌, 笑盈盈地站了起來,說道:“一局游戲結束了嗎?是好人勝利了還是壞人勝利了?” “……是好人勝利了。”秦子墨上前幾步回答了葉甜的話,同時握住了她的手。秦子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希望傅總真的只是和葉甜玩了半個小時的24點小游戲,但無論如何,他總要告訴葉甜,她不用害怕,他是站在她那一邊的。 葉甜沒有掙脫秦子墨的手,而是順勢偎到了他的臂膀上,對傅總說:“既然游戲結束了,那傅總我們也出去吧?時間也不早了,傅總還要再玩一局嗎?還是到這里就結束?” 傅總站了起來,望了眼葉甜和秦子墨交握的手,笑了笑:“時間確實不早了,今晚就到這里吧,下次有機會,再和葉小姐一起玩。” 傅總很快離開了,其他人各懷心思,也很快離開了包廂,只有尹彥銘留了下來,因為秦子墨叫住了他。 秦子墨另外開了一個小包間,三個人坐了進去,葉甜已經收起了笑容,尹彥銘卻很鎮定,根本看不出來這件事情與他有什么關系。但秦子墨覺得,這件事情肯定和尹彥銘脫不了干系。 包間里的氣氛有些“三堂會審”的架勢,尹彥銘卻很淡定,可見他的心理素質不低。葉甜嘆了口氣,幽幽地開口道:“朱靜究竟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么為她賣力?今天這一出,只要不是傻子,都會懷疑到你。我如果真的陷入了泥潭,難道不會把你一起拖進來?你犯得著這樣嗎?” 秦子墨沒想到葉甜這么直接,還將矛頭指到了朱靜的身上。秦子墨并不知道朱靜與葉甜之間的恩怨,也從來沒有跟朱靜合作過,只是知道有朱靜這么個人。 既然葉甜已經開了口,秦子墨就拿出了手機,搜了搜葉甜和朱靜的新聞,看了吃瓜群眾的整理帖,才明白事件的始末。 尹彥銘同樣嘆了口氣,他沒想到葉甜會這么直接,一點兒驚訝的神色也沒有,更沒有想到葉甜面對傅總,也毫不落下風,這步棋朱靜顯然是徹底走錯了,而他,確實已經沒有再否認的必要,畢竟葉甜眼神清明,顯然是確定這件事情與他有關了。 尹彥銘看了秦子墨一眼,有些欲言又止。有些話他不想再隱瞞,卻不想讓除了葉甜以外的人知道。 葉甜也想和尹彥銘單獨聊聊,就讓秦子墨先回去了。秦子墨原本有些不放心,葉甜與他耳語了兩句,他才瞪了尹彥銘一眼離開了,將空間留給了尹彥銘和葉甜兩個人。 葉甜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尹彥銘也坐下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坐下來聊吧,我不會吃了你的,你不用站那么遠。” 尹彥銘沒想到秦子墨離開之后,葉甜的臉上反而露出了一絲笑容,難道她不該是氣憤難過的嗎?為什么對他會是這個態度? 面對尹彥銘的疑問,葉甜微笑道:“我一開始就知道,朱靜會利用你來對付我,所以并沒有什么好氣憤或者難過的。我只是替你覺得惋惜,你本來勢頭很好,可是跟朱靜綁在一起……她給我來這么幾出,我肯定是要連本帶利還給她的,你確定要站在她的身邊,和她一起承受接下來的腥風血雨嗎?還是及時抽.身而出,好好沉淀演技,做一個用心的演員?” 尹彥銘苦笑了下,低聲道:“原來我還有選擇的機會?我以為……你肯定是恨我這個幫兇的。” 葉甜拍了拍尹彥銘的手,以示安慰:“我知道,你肯定有你的無可奈何,我看得出,你是想好好演戲的,對我也沒有什么惡意。秦子墨破門而入的時候,你也很擔心我,我感受得到。” 尹彥銘沒有想到,葉甜這個受害人,會反過來安慰他這個幫兇。這讓尹彥銘有些無地自容,他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心里對朱靜的怨恨,也更深了兩分。朱靜拿他當一條狗,掐住了他的軟肋,威脅他做了這么多的事情。如果可以選擇,尹彥銘一定遠離《我們去流浪》這檔真人秀,這樣他就不會遇到朱靜了。 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真的還可以重新選擇?尹彥銘抬起頭望向葉甜,四目相對之時,尹彥銘覺得葉甜的眼里好像閃著星光,那么璀璨,那么耀眼,朱靜那因為嫉妒而扭曲的面容與她一比,當真是云泥之別。 尹彥銘不由自主地單膝跪地,對葉甜做出了臣服的姿態。同樣是做狗,尹彥銘寧愿伏在葉甜的身.下,她要怎么懲罰他都好,畢竟早在海邊將玫瑰花獻給葉甜時,尹彥銘就已經將葉甜這個名字刻在了心上。 葉甜輕輕摸了摸尹彥銘的頭發,也不叫他起來,而是抬起腳,用高跟鞋的側面拍了拍尹彥銘的臉,問道:“你真的選擇好了?跟著我,也許你連一口rou都吃不到哦?” 尹彥銘捧住了葉甜的腳踝,在她的腳面上印下了輕柔一吻,仰起頭回答說:“甘之如飴。” 葉甜勾起了尹彥銘的下巴,他俊朗的容顏并不輸給其他人,只是缺少了一些自信與底氣罷了,策反他,讓他反過來給朱靜添堵,倒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葉甜并不急著對付朱靜,反正現在朱靜絕對比她還急,她肯定知道自己會報復,讓她每天提心吊膽地活著,然后接受一次又一次地打擊,多有趣呀,比一下子把她摁到地上好玩多了。 葉甜湊到尹彥銘的耳朵,呵氣如蘭:“回去擬一個計劃給我,關于怎樣對付朱靜的,明天到片場的時候交給我,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葉甜說完便離開了,尹彥銘站在窗口,望著葉甜上了秦子墨的車,從口袋里掏出了一顆西瓜糖放入口中。過了一會兒,他也回了自己的住處,開始擬定計劃。 *** 葉甜回到小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2點了。回來的路上,秦子墨在車上和葉甜聊了很久,兩次投資商的局,秦子墨都做了護花使者,葉甜覺得他有權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真的相信尹彥銘會幫你反過來對付朱靜?”秦子墨覺得葉甜為人太甜了,尹彥銘都那樣害她了,她竟然還愿意相信尹彥銘。 葉甜解開安全帶,手放在了車把手上,說:“我不是相信他,而是相信我自己。假如我看走了眼,情況也不會變得更壞啊,不是有你站在我這邊嗎?還沒謝謝你呢,又一次對我施以援手。” 秦子墨鎖上了車門,在自家的地下車庫,封閉的環境讓他心中升起了異樣的情緒,他并不是想對葉甜做什么,只是想和她再說會兒話,不想她馬上下車。 葉甜發現推不開車門,收回了手,有些詫異地望著秦子墨:“現在就想收取報酬了?” 秦子墨抿緊了唇,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車廂里響起了他低沉又帶著磁性的聲音:“我只是不想你被欺負,沒想讓你報答我。葉甜……你可以再陪我坐一會兒嗎?5分鐘就好。” 秦子墨關掉了車燈,車內車外漆黑一片,但是他什么都沒有做,只是規矩地坐在黑暗中,享受與葉甜待在一起的這5分鐘。 兩個人皆沉默的5分鐘,仿佛半個世紀那樣長,在最后那1秒,秦子墨再也克制不住內心的悸動,側身給了葉甜一個輕吻。 黑暗中,秦子墨吻到的只是葉甜的嘴角罷了,但是葉甜沒有動,秦子墨就從葉甜的嘴角,移到了她的唇瓣上,輕輕吮吸了一下。原本只想留下蜻蜓點水的一吻,但葉甜的唇觸感實在太好,秦子墨忍不住想要品嘗更多的美味,他扶住了葉甜的雙肩,情不自禁地加深了這個吻。 車內的溫度逐漸升高,葉甜靠在椅背上,感受著秦子墨無意識散發出的靈力,她微微張開口吸了一下,秦子墨趁機侵.入,攫取著葉甜口中的芳甜。 當一吻終于結束時,秦子墨覺得腦子都有些發懵,整個人好像飄在了云端。葉甜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打開車門下了車,等秦子墨回過神來時,葉甜已經離開了,只剩下她的味道還縈繞在他的鼻息之間,讓他久久回味。 *** 葉甜回到楚勛家的時候,楚勛還沒有睡,正坐在客廳里看劇本。聽到門打開的聲音,楚勛的視線自然而然投到了進家門的葉甜臉上,而葉甜紅腫的唇,無疑讓楚勛眉頭狠狠一皺,心也狠狠一顫。 葉甜晚上和劇組的人一起歡迎新投資商的事情,楚勛是知道的,葉甜回來得這么晚,楚勛已經有些擔心了,雖然葉甜跟他微信報了平安,但看到葉甜此刻雙頰泛紅,紅唇水潤的模樣,楚勛腦海中,很難不浮現出一些旖旎的畫面。 葉甜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么招人,剛剛從秦子墨身上攝取了不少靈力,葉甜覺得自己好像吃得有點多,得好好調息一番,這個時候,她自然沒有精力再注意楚勛臉上的神情了。 葉甜和楚勛打了聲招呼就上樓了,楚勛望著葉甜搖曳的裙擺,真想看看里面有沒有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可是他又有什么立場,去質問葉甜呢? *** 第二天下午,葉甜看到了尹彥銘擬定的三個對付朱靜的計劃,三個計劃條理清楚,可行性也都很強,不同之處就在于對付朱靜的過程中,尹彥銘到底扮演什么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