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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回到民國當名媛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解開那枚扣子,底下又是怎樣的呢?

    殷鶴成抬起頭,也望著她看,用饒有興致的眼神,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還沒有見過。

    她嘴上說著那樣的話,身子卻是一副這樣的姿態(tài),雖然他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可如果她想通過取悅他去向他示好,他也并不介意上她這一回當。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眼前站著的還是個吊了他許久胃口的女人,何況男人在這個時候是不用講究風度的,而他今天不知怎么也比往常要亢奮。

    殷鶴成站起來,走上前去摟她的腰,一邊低頭去嗅她頸上的香味,一邊帶著她往床那邊走。她的呼吸急促,眼神已經(jīng)渙散,似乎沉醉其中。他看了一眼,直接將唇覆在她脖子上,慢慢吻到她唇上。她雖然沒回應他,卻也難得沒有將他推開。得了默許,他的手也不再安于放在她腰上,一路撫摸、揉捏上去,然后從她脖子上的那枚盤香扣開始,一粒一粒往下解。當他用力將她壓倒在床上的時候,她的胸前已經(jīng)露出一大片潔白的肌膚,還泛著薄薄一層細密汗水。

    只是當他真正看到這些,卻突然發(fā)現(xiàn)與他想象有些差距,解下衣裳,她和一般的女人其實沒有什么分別,和他上回看到的也沒有什么分別。他稍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吻了上去,手也沒空著,開始摸著解她腰上的紐扣。許是見她一直沒有回應,他覺得無趣,又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她雖然懷過他的孩子,可他之前只碰過她一次,所以他并不著急,有些東西他以后可以慢慢教她。

    他掐了她那一下后,她果真有了變化,只見她渾身發(fā)了一下顫。他也陷進了情欲中,只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哪知她突然啞著嗓子叫了一聲,“住手!別碰我!”

    她從一旁抓過被角,將自己的上半身蓋住,她雖然依然出著汗,卻不停發(fā)著抖,眼神里分明寫滿了厭惡與恐懼。這種神情看得他突然冷靜下來,他雖然不喜歡在這種事上勉強誰,可她這樣翻來覆去又是什么意思?他故意逆著她的意思來,一只手撐在她的枕側,另一只手去掀她手里的被子,雖然沒有用力,卻是用一種褻玩的神情,刻意欣賞著她臉上的表情。她究竟想怎樣,總得給他一個交代。

    她的手用力抓著被角,與他抗衡,“殷鶴成,我現(xiàn)在不太清醒,你先出去。”她努力地放緩呼吸,艱難開口。

    他沒理會,仍這樣看著她。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求你出去,出去?!彼选俺鋈ァ边@兩個字說了兩遍,似乎還帶了些哭腔。

    他不是個喜歡和女人較勁的人,平靜地從她身上起來,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后,又低著頭掃了她一眼。

    她此刻的樣子很狼狽,頭發(fā)凌亂,滿身的汗,眼睛卻緊緊閉著,看上去十分痛苦。

    殷鶴成看著她出了會神,眉頭一點點蹙緊,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走回沙發(fā),端起茶幾上兩杯茶聞了一下,隨即放回桌上。

    他原想保持冷靜,可他心里突然竄起一陣火,怎么也平息不了??偸沁@么些招!他的手猛地往桌上一掃,“砰”的兩聲脆響,兩杯瓷做的茶盞接連砸了地,茶湯和碎片濺得四處都是。

    顧舒窈沒想到殷鶴成會突然發(fā)作,她嚇了一跳,睜開眼去看他,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拿起自己的大衣,頭也不回地往門外走。顧舒窈原想撐著坐起來,將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都是癱軟的。

    她側著臉,看著撒了一地的茶湯,突然明白了,是這水里有問題,她和殷鶴成在臥室里說話,羅氏親自上來端茶倒水的確反常,而她也是喝了這茶才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

    這樣的手段顧舒窈不是沒有聽說過,如果是蘇氏用在誰身上,她并不會覺得意外,可偏偏卻是這具身體的至親用這樣齷齪的招數(shù)去害她,想著犧牲她去達成他們的目的。

    顧舒窈雖然并沒有完全信任他們,卻不曾想他們會這樣對她,只覺得又氣又惱。她緊緊抿著嘴,指甲嵌在掌心里竭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可她的意識仍是模糊的,身上還在源源不斷冒著汗,這種感覺真令人絕望,她索性閉上眼,什么都不去想。

    殷鶴成原本已經(jīng)走到門口,還是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在原地站了片刻后,最后折了回來,冷著臉走到她床邊。

    “你還想做什么?”她聽到他的腳步聲,連忙睜開眼,只是她的喉嚨嘶啞,已經(jīng)不太說得出話。

    殷鶴成壓下他心中的怒氣,緩聲道了句,“別怕。”

    他猶豫了片刻,還是伸手去碰她的旗袍,她原伸過手去攔,可她攔不住,然而過了一會她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是在幫她系扣子。

    “你走,我自己來?!?/br>
    他沒勉強她,待她說完,倒真按照她說的,直起腰往后退了一步??伤藥紫露紱]摸著。他在一旁看著,從鼻腔里重重呼出一口氣,重新俯過身來幫她系扣子。他雖然仍不太高興,可動作是輕緩的。他離她很近,她能清楚聞到他身上的煙草味,她偏過臉去,不想去看他。

    殷鶴成將她頸上最后一粒盤香扣扣好,她原以為殷鶴成會離開,沒想到他突然伸手用力一撈,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顧舒窈想去掙脫,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力氣也沒有,連去恨誰怨誰的力氣都沒有,人輕飄飄的,像是靈魂上了天,離死也不遠了。

    他將自己的大衣蓋在她身上,裹得嚴嚴實實,只見她的臉露出來,他直接將門打開,抱著她從臥室走了出去。

    “去哪?”

    他回的生硬,“反正你今晚不該是在這里!”

    顧勤山和羅氏剛才聽見摔杯子的聲音,嚇了一跳,知道自己弄巧成拙,連忙跑到樓上來察看,卻發(fā)現(xiàn)殷鶴成抱著顧舒窈走了出來,臉上鐵青。

    顧勤山心里打著鼓,跟在殷鶴成身后下樓,故作不知地上去問:“舒窈怎么了?”

    顧舒窈稍微清醒了些,半閉著眼看了一眼顧勤山,只覺得諷刺得很。

    殷鶴成完全沒理會顧勤山,連看都沒看他們,直接抱著人往洋樓外走。倒是黃副官看見殷鶴成的臉色心里一驚,他很久都沒有看見少帥這樣生氣過了。

    顧勤山不識趣,還想上去問話,黃副官直接回過頭,朝他使了個眼色,警告他:“你是不要命了么?”

    殷鶴成走到車前,他的侍從替他將車門打開,他自己沒有進去,只將她放在汽車后座上,冷著臉將門關上。

    殷鶴成的視線越過顧勤山與羅氏,眼風朝黃副官那邊一掃,黃副官立即走上前來,聽殷鶴成與他吩咐。

    黃副官聽完,十分驚訝,卻也不敢多說什么,只看著殷鶴成直接走到駕駛位的位置,將車門拉開,“出去!”

    司機楞了一下,不敢猶豫,立即下了車。他的侍從一個個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殷鶴成的車開在前面,黃副官也不太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只讓人開車跟在殷鶴成后面。

    顧勤山和羅氏戰(zhàn)戰(zhàn)兢兢追了出來,黃副官見他們心虛的模樣,睨了他們一眼,冷淡道:“現(xiàn)在害怕晚了,你們得跟我回去一趟?!闭f著吩咐衛(wèi)戎,“帶走!”

    顧勤山急了,“干什么,我可是你們少帥未婚妻的親哥哥!”

    黃副官冷冷一笑,“就是少帥吩咐的,帶走!”

    陳夫人看著殷鶴成將顧舒窈抱走,現(xiàn)在轉頭又將顧勤山他們帶走,心里十分忐忑,上去問黃副官,黃副官頓了頓,只道:“夫人,這都是少帥的意思,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再者,顧勤山之前就和土匪有牽連,這件事與您無關,您先上樓休息吧?!?/br>
    已經(jīng)是深夜,盛州的街道上沒有什么人,兩旁的樹上還掛著前幾天下過的雪,而路旁還堆著爆竹的殘屑。車廂后座里傳來她的呼吸與啜泣聲。他從后視鏡里看了她,她依舊不太清醒,倒在汽車后座上。她早就將他的大衣掀開,她臉上仍是通紅的。

    她這個樣子實在太狼狽,他親自開車,就是不想讓她在他的侍從面前丟了顏面。

    他將車直接開到了官邸,將她抱回自己的臥室。她的臉靠在他的胸膛上,身上還蓋著他的戎裝,那種熟悉的煙草香味圍繞在她身邊,這一回卻并沒有讓她覺得抵觸。

    他原本吩咐侍從叫了醫(yī)生,想了想還是算了,這種事情出在誰身上都不光彩。他原本連傭人都不打算叫進來,準備自己替她去換睡衣。她和他雖然一直沒有成婚,可一直都在一張床上躺著,她身上不該看的他也看了,不該碰的他也碰了,實在沒有什么嫌可以避。只是他一想起她之前看他的那種眼神,猶豫了一會,還是叫了女傭進來,只說她是發(fā)燒。

    他退了出去,等女傭替她擦拭完身體,換好睡衣后,他才進去。

    那一晚,她睡在他的床上,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一直在做噩夢。

    而他一直都沒有睡,坐在沙發(fā)上抽了一整宿的煙。聽到她夢魘,他并沒有走過去看她,依舊在沙發(fā)上自顧抽著煙,只皺著眉頭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態(tài)度稍有些冷漠。

    許是今晚的幾乎得逞讓他失去了對她步步為營的興致,又或許是他看到了她狼狽的模樣讓他生了厭棄,他終于能夠冷靜地去看待她。不過思來想去,她的確說不上來哪里特別,他之前的確是被沖昏了頭腦,太不理智了,居然差點送了命替她去擋槍?,F(xiàn)在冷靜下來想想,她不僅曾經(jīng)和她哥哥一樣用過不光彩的手段,除此之外,他和她之間還隔了一個未出世的孩子,他只要想到這些,就感覺有一根刺深深扎在他心上。之前發(fā)生的那些事,他看得出她也耿耿于懷,他們都沒有必要再去勉強自己。

    她如今替他惹了一堆是非,殷老夫人已經(jīng)同意他解除婚約,而他父親也沒有對他信守承諾。于他而言,這天底下漂亮、溫柔、家世好的女人多得是,找一個沒有心結糾葛的重新開始,未嘗不是更好的選擇。他素來是個理智、干脆的人,全身而退才是他該有的態(tài)度。

    他今晚原本并沒有必要將她接回官邸,他想,他之所以帶她回來,不過是想著居然有人會對這個親meimei用這樣的手段,將她一個人留在那里,他會覺得有些于心不忍。不過是于心不忍,僅此而已。

    他抽了一整晚的煙,天亮的時候,她突然咳嗽了幾聲,他下意識將煙掐滅。

    不過顧舒窈還是醒了,她此時已經(jīng)完全清醒,從床上撐著坐了起來。

    顧舒窈一眼便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殷鶴成,他穿著一身中山裝的深藍色軍裝,見她醒了只淡淡望了一眼她,便準備起身離開了。

    發(fā)生了昨晚那樣的事情,顧舒窈也覺得他們之間處境尷尬,但還是叫住他,“殷鶴成,昨天我還有話沒有說完。”

    他回過頭看著她,平靜道:“你說。”

    她說不出來他今天哪里不同,可讓她覺得他似乎在刻意疏遠她,他這樣的態(tài)度反而給了顧舒窈底氣,她想了想,直截了當?shù)溃骸拔蚁牒湍阏務劷獬榧s的事情。”

    她原本也做了他會拒絕的準備,構思了言語去接著說服他,卻沒料到殷鶴成這回完全沒有猶豫,“我其實也有這樣的打算。”顧舒窈沒想到他會這么痛快,稍有些詫異。

    殷鶴成也看了顧舒窈一眼,他雖然已經(jīng)覺得對她沒有多少興趣,可那畢竟也是一個懷過他的骨rou、和他有過婚約的女人,和他斷絕關系之后,想必再嫁他人也不容易?;蛟S是這個緣故,使他稍微猶豫了一下。

    不過他也只稍稍皺了下眉,還是拿出他慣常用來交際的語氣,與她客氣說道:“錢、房子、車或是別的什么,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我會盡我所能去補償你。”

    第67章 心煩意亂

    越是干脆利落的男人,越是心狠薄情,無論陷得深或淺,都能做到隨時全身而退。前幾天還口口聲聲要你別離開,轉過頭便拿出錢與你兩不相欠。

    他這話一說出口,又是錢,又是房子,像是打發(fā)與他發(fā)生過什么的妓女、情婦一樣,一副拿了錢就從此撇清干系、兩不相欠的態(tài)度。

    顧舒窈看了他一眼,淡然道:“你沒有欠我什么,我不用你的錢?!本退闼皖櫺〗阒斑€有過一個未出世的孩子,也是顧小姐自愿的,又不是與他做什么交易,顧舒窈也不想要他什么。

    殷鶴成并不意外,從來沒有哪個女人一開始就愿意接受他的錢。殷鶴成坐回沙發(fā)上,看了顧舒窈一眼,冷淡對他道:“我記得法租界那套洋房你是租的,你如果喜歡住在那,我?guī)湍阗I下來,或者換一套更寬敞的也行?!?/br>
    顧舒窈的嘴角稍稍一動,仍是回絕他,“我暫時還沒有長住的打算,而且我也不缺錢?!彼_實有說“不缺錢”的底氣,如今顧家的家業(yè)都在她名下,而這段時間西藥生意又賺了不少。

    沒有長住的打算?她是要去哪?他原想問,卻止住了。

    顧舒窈知道他拿錢的目的便是想和她了斷,見他仍不甘心,索性抬起頭看著他說:“如果你方便的話,我倒是有一件事想要麻煩你,對我來說比錢更要緊。”

    “什么事?”

    殷鶴成刻意和人保持距離時,待人接物都極有風度,反倒是個好相與的人。

    雖然殷鶴成這樣很虛偽,可顧舒窈喜歡現(xiàn)在和他的相處方式,虛偽也有虛偽的好,至少讓她覺得此刻和他好交流的,他們其實都是冷靜的人。

    顧舒窈沒有和他繞彎子,直接道:“我姨媽和陳師長離婚的事,蘇氏上回派人打傷了我的表哥,陳師長反而找我姨媽興師問罪。怎么說呢,我姨媽的離婚案也好,蘇氏尋釁滋事、逼良為娼的案子也罷,我其實沒有別的要求,只要陳師長別去干涉,法院能給一個公正的審判結果就好?!彼肓艘幌?,又說:“另外,就是希望陳師長以后別來干擾我姨媽的生活,看他上次的模樣,想必是會事后報復的?!?/br>
    殷鶴成沒有猶豫,爽快應了一聲,“好,我答應你?!?/br>
    若是沒有和她解除婚約,殷鶴成應該還不會答應這么痛快,顧舒窈微微一笑,“謝謝你!”

    他待她刻意客氣,而她更自覺,沒有一絲要糾纏的意思,主動和他保持距離。她笑得自然,并不是勉強出來的。

    殷鶴成看了她一眼,稍微皺了下眉,“你哥哥嫂子那邊一時半會不會放出來。”

    “這個你隨意?!彼凉M不在乎,反而問他別的,“老夫人和殷司令那邊……”

    “我去說。”

    顧舒窈“嗯”了一聲,她正好不想去帥府跟殷老夫人談,免不了又生出什么事端來,他愿意去說再好不過。

    他從沙發(fā)上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與她道:“我去行轅了,過會讓司機送你?!彼m然說的是讓司機送她,可仔細想來,卻有逐客的意思。

    顧舒窈并沒放在心上,看見殷鶴成已走到門口,她說:“我明后天就去帥府拿我的東西?!?/br>
    殷鶴成轉過身稍一點頭,沒有再看她,直接將門帶上。

    他一走,房間里只剩她一個人,有風吹進來,顧舒窈這時才發(fā)現(xiàn)窗戶被人打開了一條縫,而靠窗的茶幾上擺了一只水晶煙灰缸,里面橫七豎八被人扔了許多煙頭。

    她只掃了一眼,便從床上下來換衣服。她直接選了衣柜里最順手一件,上次去林北正好這件。

    麓林官邸里她的東西不多,大多是些她在燕華女校上學時穿的衣服,以及一些書籍,她將這些都整理好,直接帶回法租界的洋樓。

    顧舒窈從麓林官邸的洋樓走出來,傭人拎著箱子跟在她身后,都神情緊張、小心翼翼的。洋樓門口的衛(wèi)戎都是訓練有素的,顧舒窈帶著傭人經(jīng)過的時候,他們雖然面不改色,但眼神也透了些疑惑出來。誰都知道顧小姐是少帥的未婚妻,如今這樣離開,究竟是怎么回事?

    顧舒窈不顧管他們,往洋樓前停著的汽車走去。正好是個晴天,陽光灑在人身上暖烘烘的,顧舒窈在汽車前停步,回過頭,一束暖陽透過樹梢灑在她臉上,她看了一眼那幢恢弘的建筑,嘴角揚起一絲笑意,終于離開了。

    汽車在盛州的馬路上行駛,這天的陽光似乎給這個世界鍍上了一層特別的色彩,路邊的行人看上去比往常要高興,連一物一景都變得生動鮮艷了。

    不一會兒,汽車就到了法租界的洋樓,陳夫人見顧舒窈回來,急匆匆迎上去,問她:“你哥哥嫂嫂怎么樣了?”

    “被殷鶴成的人帶走了,具體怎樣我也不清楚,不過這是他們活該?!?/br>
    陳夫人嘆了一口氣,十分自責,她就應該攔著他們的,少帥對那件事上一直耿耿于懷,他們非要往槍口上撞。更可況,當初給顧舒窈出餿主意還是她。

    這件事與陳夫人無關,她素來是個敏感的人,顧舒窈怕她多心,連忙安慰她:“您別擔心他們,就算殷鶴成不收拾,我也要教訓他們一頓?!?/br>
    顧舒窈話音剛落,卻看見梅芬?guī)еm芳站在轉角處,凝視著她。除此之外,洋樓里的一些傭人也在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