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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回到民國當名媛在線閱讀 - 第4節

第4節

    顧舒窈有些激動,連忙穿過走廊右拐,快步往外走去。兩旁的衛戎近侍沒有攔她,可是她忘了門前還有幾級臺階。

    她太過著急,一腳踩空俯身往前跌去,卻不料正好跌入一個硬朗而陌生的胸膛。一時間,沾染著硝煙氣息的煙草香味鋪天蓋地地將她包圍。那人的背挺得筆直,胸膛如同銅墻鐵壁一般,分毫未動,然后利落地伸手穩住她的腰身。驚慌中,她來不及去辨認,只看見有雪花落在那人藏藍戎裝的冰冷肩章上。

    顧舒窈一心惦記著那個神秘女人,生怕她突然走掉,與她失之交臂。因此沒有留心自己究竟撞了誰,禮貌地說了聲“謝謝”后,便將自己從那人身上推離,直接從他身邊繞過。

    可才走了兩步,她的胳膊卻被人緊緊握住。顧舒窈回過頭,正是方才那人。她站在階下仰視著他,那是個極其俊朗英挺的年輕男人,戎裝馬靴、器宇軒昂,他的身后是一大片一大片雪夜的星空,如絮飄雪盤旋而下。他的上將軍帽下,淡淡投向她的是一雙冷眼,眉宇之間盡是凜冽之色。

    顧舒窈還沒回過神來,門外立著的兩排近戎侍衛突然立正上槍行禮,那動作干脆而整齊,如同天邊劈過的閃電,震人心魄,“少帥!”

    第7章 狐裘女人

    許是外頭冰天雪地、太過嚴寒,顧舒窈望著殷鶴成有片刻的恍惚。

    少帥?原來這個軍裝筆挺的男人就是殷鶴成。這是顧舒窈第一次見他,似乎和之前自己想象的有些出入。

    她在打量殷鶴成,而殷鶴成其實也在看她。他記得她以前從不敢看他,姿態總是忸忸怩怩的,臉上還帶著諂媚的笑,那笑曾讓他覺得惡心。而今天,她居然抬起頭與他對視,目光坦然。難道?他皺了皺眉,不愿再想下去。回過神,卻發現她早已轉過頭去,目不轉睛地盯著戴綺珠看。

    看來是他小瞧她了,原來她還記著戴綺珠。當初她不知是從哪聽到了戴綺珠的名字,仗著有身孕在帥府鬧得天翻地覆。那時他正忙著剿匪,一回到帥府就要被她糾纏,索性后來就宿在官邸了。

    和殷鶴成相比,顧舒窈也的確更在意那個女人。如果沒有猜錯,她應該是顧小姐見過的最后一個人。顧小姐究竟經歷了什么?為什么會發現穿越這樣離奇的事情,她覺得或許可以在她身上找到答案。

    只見狐裘女人仍舉著傘站在汽車旁,并沒有進來的意思,而她的目光停留在顧舒窈和殷鶴成身上。從她的穿著,還有同殷鶴成的關系,顧舒窈判斷她應該就是報上說的那位姓戴的女秘書。裝扮入時、談吐優雅,接受過良好的教育,這樣的女人和從前的顧小姐千差萬別。

    可能是發現顧舒窈在盯著她,狐裘女人沖著她優雅一笑,隨即低頭避開她的視線,轉身打開車門,準備收傘上車。

    顧舒窈擔心她就此離開,連忙喊道:“小姐,等一等,我有話想和你說。”

    許是狐裘女人沒有料到顧舒窈會喊她,一時錯愕,拉開車門的手頓了頓,驚訝地回頭看向顧舒窈。顧舒窈毫不避諱,朝著她禮貌地笑。

    顧舒窈的笑并無惡意,可狐裘女人臉上突然多了幾分驚惶,一雙眸子轉而望向殷鶴成,像是在尋求庇護。她這個樣子與顧舒窈記憶中那個驕傲的模樣判若兩人。她真的有這么怕么?是心虛呢,還是成心在殷鶴成面前裝模作樣?

    殷鶴成雖沒說什么,可他眼風一掃,司機便立即會了意,發動引擎帶著狐裘女人離開了。這擺明了是在袒護那個女人,顧舒窈又急又氣,想走過去攔車。

    握在她手臂上的那只手卻突然用力,帶著不允抗拒的強勢,“去哪?”

    他素來喜怒不形于色,即使到這樣兩相僵持的地步,他的語氣依舊只是冷淡,并不粗魯。

    汽車行駛的聲音越來越遠,顧舒窈試著從他手中掙脫,可是他力氣大的嚇人,完全不容她抗拒。

    “我過會就走,你好自為之。”他斂著目將手松開,不再去看她,轉身闊步走入大門。

    等他放開她,顧舒窈再去看,汽車已經開到帥府圍墻那邊去了,只剩下黑色的剪影掩映在一排參天的古木中。

    既然狐裘女人已經走了,不能再讓殷鶴成走,兩件麻煩事總得解決一件。

    顧舒窈走進大門的時候,殷鶴成在走廊上,還沒進客廳。他身量高,步子邁得大,顧舒窈連忙追了上去,襖裙上掛著的禁步叮當作響,她不去管,朝著他的背影喊:“殷鶴成,你等一下。”

    殷鶴成稍稍斂目,她起初叫他少帥,后來又故作親昵地喚他雁亭。殷鶴成?他微微一愣,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樣直呼他的名字了。

    顧舒窈并沒有名和字的概念,在現代的時候,她們年輕的同事之間都是直接叫名字,所以并沒有察覺到不妥。

    她見他的步子放緩,趕緊小跑著到他跟前站定。因為走得急,呼吸還稍有些喘,“殷鶴成,你等一下,我也有話要跟你說。”她又這樣叫了他一遍。

    她說完抬頭去看他,走廊上只有柔和的壁燈,他背著光站著,橘色的光攏在他戎裝上,勾勒出好看的身形,有軍官特有的英挺,卻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你說。”他不緊不慢地開口,語氣像是在和下屬談公務,而不像面對一個曾懷過他骨rou的未婚妻。

    他雖然是軍官,待女人卻一向算有風度,從不粗言相對。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風度其實更加傷人,讓人覺得似乎你連讓他動怒的資格都沒有。若是此刻站在殷鶴成面前的是從前的顧小姐,肯定心如刀絞。可顧舒窈不同,殷鶴成的平靜反而給了她底氣,她從來就是個理性的人,喜歡把事攤開了說個明白,“殷鶴成,我想和你……”

    解除婚約四個字正準備說出口,六姨太突如其來“哎呦”了一聲,“我就說聽見雁亭回來了,又不見人進來,原來是他和舒窈兩個人躲在走廊說悄悄話呢。”

    走廊能清楚聽見客廳里洗牌的聲音,他是被六姨太喊回來侍疾的,可他似乎也不計較,和六姨太心照不宣地寒暄了幾句。六姨太雖然是殷鶴成的庶母,但說起話來更多是客套。

    寒暄完,殷鶴成虛攬著顧舒窈往客廳走去,顧舒窈和他暗暗較勁,試著將他的手拿開,他面上依舊平和,卻沒容她掙扎,反而攬得更緊了。

    客廳里除了老夫人,都連忙起身迎接他。陳夫人看到殷鶴成與顧舒窈一起進來,眼角眉捎都是掩不住的笑意。

    六姨太跟著進了門,笑道:“他們剛剛還說想一起做什么來著。”六姨太素來是風趣的人,平平常常的一句話,到她嘴里也無端生了曖昧,引得滿堂賓客掩著嘴笑。

    顧舒窈不太高興,她話說一半被打斷,要不是陳夫人、老夫人她們都在,萬一收不了場牽涉到太多無辜的人,她并不想站在這和殷鶴成扮什么“眷侶佳偶”。

    她和殷鶴成靠得極近,近到可以聞道他身上的煙草香味。顧舒窈不太喜歡這樣近的接觸,皺著眉睨了殷鶴成一眼,他卻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面上掛著妥當的笑,游刃有余。

    她覺得好笑,所謂風度,說到底不過是虛偽。

    那些高官夫人們也都是識趣的,跟著在一旁稱贊附和,大地說他們很是般配,活生生一對璧人。

    殷老夫人是個好面子的人,看著一表人才的長孫回來,又聽了些贊美的話,明明喜笑顏開,卻故作生氣,“雁亭,你還知道回來啊。”

    殷鶴成笑了笑,“我早就想回來看看了,可奶奶您知道的,今年又是剿匪,又是訓練整頓,打年初起就沒幾日得空的。”

    老夫人最煩他這一套,整日忙忙忙的,她的曾孫還要等到什么時候,于是吩咐道:“你好些時日都沒回家了,正好得了空,趕明兒帶著顧小姐到盛州城里轉轉。”

    “應該的”,殷鶴成低頭望了一眼顧舒窈,滿口答應。不過一眼,他的目光又轉向紅光滿面的老太太,然后環視了一周賓客,笑著道:“奶奶,不過今晚我還有會議要開,得馬上趕回北營行轅。各位夫人,今日恕雁亭不能奉陪,怠慢了。改日我請大家聽戲賠罪。”

    顧舒窈想起他剛才說的“我過會就走”,想必這場“鴻門宴”他一開始就料到了。不過,想著他不留宿也是件好事,暗暗高興。

    殷老夫人急了,突然拉過一旁第三集 團軍殷軍長的夫人道:“你問問你叔娘,你叔父有和你一樣這么忙的么?”

    老夫人本想去堵殷鶴成的話,哪料到殷夫人悻悻開口:“噯,忙啊!整宿整宿不著家,不知道忙些什么。

    殷夫人一直活得迷糊,近幾年身材也疏于打理走了樣,老太太恨她不靈泛,剜了她一眼,又對殷鶴成道:“反正今兒個你就是不準走了!連著好久連你影子都見不著,現在回來了片刻就要走,哪有這樣的事?!”她頓了頓,沉聲問:“對了,你父親你去看過了么?”

    “還沒有,過會準備上樓去看看。”

    六夫人本在玻璃窗前邊張望邊踱著步,忽然接話道:“司令一個鐘頭前剛剛喝完藥歇下。”

    殷鶴成說:“無妨,我看一眼便好了,父親的病總不見好,我給父親聯系了一位德國醫生,專治中風的,下次請他過來看看。”

    正說著話,傭人過來問六姨太何時開席,六姨太看了眼窗外,對老夫人道:“不知道怎么搞的,梁夫人兩個鐘頭前就出發了,怎么這個點還沒到。”

    殷老太太稍有些不耐煩,可話也是笑著說的,不輕不重:“不等了不等了,我這把老骨頭打牌打得渾身都麻了,來遲了錯過了她們的損失,不能讓大伙兒跟著等,開飯吧。”

    殷鶴成突然道:“梁夫人應該比我先到才對,她也是從行轅那邊過來的,梁師長的車臨時都派出去了,我讓司機送的她。”

    她話音剛落,一個侍從官慌忙地跑到客廳門口,立定敬禮,“報告!”看那侍從官眉頭緊鎖,許是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說。”殷鶴成走了過去,問道。

    第8章 有口難辯

    侍從官特意放低了聲音,聽不清說了什么。顧舒窈離得近,隱隱約約聽見“遇襲”這樣的字眼。

    殷鶴成轉過身來,環視一周,吩咐道:“梁夫人出事了,諸位夫人今晚最好留在舎下,過會會命人通知府上,明日再送諸位回府。雁亭先出去將此事處理好。”

    殷鶴成的語氣鎮定自若,無端讓人覺得安心。可他一走便聽見樓外衛戎集結的聲音,將帥府團團維住。不一會兒,又開過來十幾輛載滿士兵的軍用卡車。看這陣勢,想必是出大事了。

    好在帥府臥室眾多,十幾位夫人很快就安頓好了。陳夫人陪著顧舒窈上樓,安慰道:“怎么今天偏偏出了這事,不過看少帥今日待你的態度,想必是回心轉意了。”

    顧舒窈還在想著那位狐裘女人,可之前顧小姐對她的記憶不剩多少,于是對陳夫人道:“姨媽,我今天看到他的秘書了,就在他車上。”

    陳夫人一驚,問:“是那位戴小姐么?”她嘆了口氣,想了想:“那個女人我雖然沒見過,不過聽人說是和少帥在舞會上認識的,還會洋文,據說出身也不錯。男人嘛,在外頭總有些交際,但是說到頭來,正主只有一位,你要學會留住他的心。”

    正說著話,門外傳來輕微的sao動,顧舒窈打開門正好看見頌菊匆匆過去,于是問她。

    頌菊一向膽子小,臉上驚魂未定:“梁夫人的車在城外遭遇伏擊,司機當場中彈身亡。近衛旅剛剛在府上抓了幾個傭人去審問,說是有人走漏了風聲,跟梁夫人遇襲一事有關。”

    陳夫人憂心忡忡,道:“怎么還有這樣的事情,不會出什么亂子吧。”說完,她想起了什么,又道:“去年也出過這樣的事,在府里抓出西北孟軍的jian細,好在后來都抓出來斃了。”

    陳夫人看著顧舒窈默不作聲,以為她一個姑娘家害怕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連忙扯開話題,“你看看,雁亭也不容易。女人可以躲起來,可他們爺們卻要出門處理這些事。”

    她不知道顧舒窈擔心的其實是別的。她的行為舉止和顧小姐有些出入,穿越這樣的事說出去沒人信,萬一被誰發現,那真是百口莫辯,當作同伙抓起來就完了。

    過一會兒,又傳來梁夫人在醫院搶救失敗的消息,陳夫人素來心腸軟,連連抹著眼淚:“梁夫人是個極好的人,怎么會遇上這樣的事……”

    顧舒窈安慰陳夫人,突然想起殷鶴成之前說,他讓他的司機先送的梁夫人。是不是有人把梁夫人當做殷鶴成了?難道這些都是沖著他來的?

    陳夫人走后,顧舒窈連忙將之前的那些報紙收起來。現在時局緊張,稍有風吹草動,便容易草木皆兵,她千萬不能成為替死鬼。

    顧舒窈想到這些,一直都沒有睡好,半夜里還聽到樓下有衛兵的踏步聲。后半夜的時候,顧舒窈迷迷糊糊的。半醒半睡中,她忽然覺得臥室通往陽臺的門口站了個人。

    顧舒窈渾身一激靈,連忙睜開眼,竟看到殷鶴成正站在門口抽煙,點燃的香煙明滅,如同星芒。顧舒窈剛想問他,“你怎么回來了?”可轉念一想這其實是人家的臥室。

    顧舒窈不知該如何應對,在想是否要閉著眼睛裝睡,卻發現殷鶴成已經注意到她。

    躲不過就直面,顧舒窈索性撐著坐起來,單刀直入,說:“殷鶴成,我想和你解除婚約。”

    他沒說話,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抽著煙。

    像重重一拳打在了空氣上,顧舒窈沒料到他會這樣反應,十分受挫,卻也不死心。她想著顧小姐的處境,裝模作樣地說:“我累了,不想再同你糾纏。這樣對你也好,你以后想娶誰、喜歡誰都跟我沒關系,我也不會再來煩你。”

    他一個眼波掃過來,在她面上停留片刻,又望向窗外去了。

    顧舒窈受不了他這樣毫不在意的態度,也別過臉去。可細細一想,才發現剛才一著急自己說錯了話。這話本來沒有錯,可這話從她顧舒窈說出來太過奇怪,聽起來不覺得釋懷,反而酸溜溜的。

    他走過來,將煙在茶幾上的煙灰缸中按滅,“你不用再說了,孩子的事只要老夫人原諒你,我也不會計較。我既然碰了你,會對你負責的。”他這句話的意思分明是覺得她在欲擒故縱。

    被他這樣曲解,顧舒窈憋屈得很,真以為自己對他死心塌地?費盡心機只是想委曲求全?

    顧舒窈真想將心里的話一股腦兒全吐出來,可又該如何辯解呢?在這個年代,女人失節是天大的事情,失了身就只能作為附屬品跟隨那個男人一生。這樣荒唐的事情,可偏偏無論男人、女人都認為理所當然。

    一想起才抓的那幾個傭人,顧舒窈又把喉嚨里的話給憋回去了。她現在是顧小姐,講話做事受傳統禮教影響了十幾年,她如果說輕了,他便覺得她裝腔作勢、欲擒故縱,若真與他辯個鮮明,殷鶴成這么敏銳的人,怎么會察覺不了?

    怎么做都不對,顧舒窈一時之間感覺陷入僵局,生了悶氣,于是往大床上一倒,縮進被窩里,不再看他也不再說話。

    可顧舒窈才閉眼沒多久,便感覺床的另一側微微下陷,她知道是他過來了。

    顧舒窈警覺地回過頭,發現他剛將腰間佩槍取下,正在解襯衣的紐扣。

    她與殷鶴成已有夫妻之實,有些事情有一就有二,何況她現在躺在他的床上,若是他對她做了什么,別人也覺得是理所當然。顧舒窈平時遇事再怎么鎮定,并沒有經歷過這些,也嚇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平靜地問她,“你想要我干什么?”

    她瞪著他沒有說話,卻見他背過身將襯衣脫下,露出結實的后背來。她低過頭,避過眼不去看他,卻望向床頭柜上的手槍。

    她在美國的時候摸過朋友的手槍,會一些簡單的cao作,此外她還跟著教練練過女子防身術。顧舒窈盯著手槍,手心里全是汗,理智告訴她這只是最后的退路,絕不是上策。

    她想了想,決定以退為進,對殷鶴成說:“史密斯醫生說我的身體還沒有從流產中恢復,現在還不能……”

    他不溫不熱地開口:“成婚前,我不會再碰你。成婚后,我也不想碰你,但如果老夫人想要曾孫,我還是不會違背她。到時你也只需生下一男半女,然后在家伺候老夫人就好。其余我的事,不用你管。”

    這算是什么混賬話?他就是向她挑明了,他即使娶她也不是妻子,而只是一個替他傳宗接代、照顧老人的人。

    雖然這些話聽著就讓人生氣,不過顧舒窈沒有計較,因為她更在意前半句,只要成婚前兩不相犯也是件好事,對她而言就是解決了燃眉之急。于是掀了被子坐起來,順著他的話說:“既然這樣,成婚前我再住你臥室也不妥當,今晚就搬出去。”

    “不必了,我睡沙發。”

    他起身去換睡袍,又點燃一根煙,抽兩口就掐滅了。拿了床被子走去沙發,腳卻不知道絆倒了沙發邊的什么。他低頭一看,才發現是一個裝得滿滿的包袱,系的結松動了,還可以看見里面疊好的衣物。他認得,這些都是顧舒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