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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黃大仙兒在線閱讀 - 第214節

第214節

    院子里的兩個人馬上聽到聲音,手里端起一樣武器,真有點像電視里的諸葛弩,不過比那個要小,看起來威力更大。

    黑暗中還沒看清怎么回事,陡然四根箭轉瞬即至,朱紅軍把我往下一拉,窗戶“啪”一下碎了,四根箭正釘在房梁上,嗡嗡作響。

    我擦擦冷汗:“老朱,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朱紅軍捧著獵槍,臉被大火映紅,他氣喘吁吁地說:“難道是他?”

    “誰啊?”我問。

    “前些日子來了個二毛子,是專門做偷獵生意的,帶著好幾個弟兄找到我,說要買我手里的龍骨。”朱紅軍說:“這二毛子叫瓦謝里,幾年前就找過我,我當時就沒答應,現在更不可能答應。一定是這小子!我看他帶來的那幾個弟兄,煞氣很重,像是江洋大盜。殺人放火的事也只有他們能干出來。”

    我說道:“一個二毛子怎么道法這么厲害,會下陰蛇之毒呢?”

    二毛子是東北的土話,意思就是中俄混血。

    朱紅軍破口大罵:“誰知道,真他媽的,估計偷獵團伙里另有高人吧。”

    正說著,就看到一道黑影落在地上,慢慢靠近。

    朱紅軍壓下子彈,深吸了口氣,二話不說,轉身站起來就一槍。這槍還真是蘇聯造的,聲響煙大,后坐力還強。朱紅軍是老江湖,手上那力氣老鼻子了,就這樣還被震得倒退一步,手都哆嗦。

    誰知道那黑影居然破窗而進,正摔在地上。

    我們定睛一開,原來大黑的尸體被扔了進來,狗頭被這一槍轟得稀巴爛,滿地都是血。

    朱紅軍把槍筒掰開,要往里再塞子彈,突然一根箭射過來,正釘在他的右肩,當時他就摔在地上。

    他咬著牙,臉色蒼白:“小馮,拿你手里的刀把箭根砍斷!”

    我抄著獵刀正要過去,屋門突然一腳被踹開,隨著冷風,從外面如旋風般進來一個人。這人速度太快,一腳踢過來,我躲不開,這一腳正踢在我的面門上,當時就感覺像是被卡車給撞了。我飛起來,落在一邊。

    那人動作極快,跪在朱紅軍的身上,從后背拽出一把刀,逼在老頭的咽喉。

    我雖然有金鐘罩,可這一腳著實不輕,眼冒金花。這也就是我吧,換個人估計這一腳能踢成失憶。

    我揉揉眼,看到那人戴著皮帽子,穿著黑色沖鋒衣和沖鋒褲,全身裹成一團黑,精明干練。

    那人低沉地問朱紅軍:“你孫子呢?”

    朱紅軍呲著牙笑:“來,殺了我吧。”

    那人千算萬算,漏算了我這個變數,他對自己的腳力太有自信了,以為我肯定昏迷不醒。我慢慢爬起來,把獵刀緩緩出鞘,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沖過去,一刀捅向那個人。

    那人真是機警,反應極快,他下意識一轉身。這一轉身算是救了他,獵刀從他的左臂劃過。我沒想到老朱這把刀會如此鋒利,那人的胳膊頓時見紅,割出深深的一道口子。

    他沒有絲毫猶豫,像是不怕疼一樣,手里精光一閃,那是一把藏在袖子里的刀,刀鋒直插我的咽喉。

    就在這個瞬間,我們面對面打了個照面,外面火光映照,我看清了他是誰。

    他也看清了我。

    第三百三十七章 靈恩派

    那人看清是我,生生把手里的刀子停住,“小馮?”他驚訝地說。

    我也看清了他,皮帽子下是一張黝黑的臉,我聲音顫抖:“許哥?”

    來人正是許哥。

    我和許哥已經很久沒見過面了,在早之前我曾經幫助許哥找到了他的女兒丫丫,后來許哥把我介紹給了沈陽九哥。我受傷的時候還在許哥家里住過一段時間,和他母親處得就跟親娘倆一樣,許哥也把我當成親弟弟,每次去都好吃好喝好招待。

    許哥曾私下跟我聊過他的工作,他為了養家糊口,鋌而走險,在興安嶺一帶加入了一家偷獵團伙,干的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買賣。真是沒想到,今天居然我們哥倆重逢了,還是在如此的生死關頭。

    許哥收了刀,卻沒有入鞘,而是用了一個手法藏在后手腕處,這個細節就能看出,他確實是個用刀的行家。

    “小馮兄弟,你怎么在這兒?”許哥驚訝地問。

    我疾聲道:“許哥,我和朱紅軍是朋友,這次來也是保護他的,你們不要為難他好不好?”

    許哥沒說話,凝視著我。

    這時門外又進來一人,手里端著手弩,進來之后對準了我,抬手就是一箭。許哥反應很快,原地一蹬地,身子倒退幾步,正來到那人的下面,猛地往上一推手弩,箭出膛之后走偏,射在房梁上。

    那人也戴著皮帽子,不同于許哥的是,他臉上還戴著一副墨鏡。

    “老許,咋的?”那人聲音嘶啞。

    許哥道:“烏鴉,先別動手,這是我兄弟,是誤會。”

    這個叫烏鴉的看看我,把手弩對準了朱紅軍:“他孫子在哪,問出來沒有。”

    “還沒。”許哥說。

    烏鴉走過去,一腳踩在朱紅軍的傷口處,朱紅軍真是一條硬漢,老頭疼的五官挪位,愣是不叫出來。烏鴉道:“姓朱的,你孫子在哪,交出來就不殺你。”

    朱紅軍冷笑:“你以為我能說?你殺了我吧。”

    烏鴉把手弩對著他的右眼,手指扣在扳機上,陰冷地說:“問你最后一次,你孫子在哪?”

    朱紅軍索性閉上了眼,不說話。

    許哥道:“把他帶回去讓老大處置,現在不能殺他,龍骨和他孫子都下落不明。”

    烏鴉收了手弩,和許哥一起把朱紅軍拽起來。幾番撕扯,朱紅軍右肩上的傷口把衣服都染紅了,老頭有點失血過多,腳底下發軟。

    我趕緊爬起來說:“許哥,不能把朱紅軍帶走。”

    烏鴉回頭看我,雖然戴著墨鏡,但我能感覺到此人的目光極其銳利,能殺人。

    烏鴉看許哥:“老許,咋回事。”

    許哥皺眉,對我吼:“不懂事嗎?滾一邊去,這事跟你沒關系。”

    烏鴉上下打量我:“你和朱紅軍是什么關系?”

    我看出他不懷好意,下意識退后一步:“我和老朱是,是朋友,我才來的……”

    烏鴉道:“你也一起走吧。回去見我們老大。”

    許哥趕緊說:“他就算了,他是我的小兄弟。”

    “如果他知道龍骨和孩子在哪呢。”烏鴉說:“老大說過,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喂,你老老實實跟我們走,到那如果沒你的事,把事情交待清楚就行了。”

    “烏鴉,算了,抓了朱紅軍就算了。咱們那地方,他一個外人不好去。給我個面子,算了吧。”許哥口氣很軟。

    烏鴉張口就罵:“馬來隔壁的,老許,你別吃里扒外!這次行動我是總指揮,把這兩個人抓走,咱們再搜一下這地方,然后一把火全燒了。”

    許哥囁嚅了一下,對我說:“小馮,跟我們走一趟吧,把話說清楚就行。”

    我心往下沉,完了,原以為遇到許哥會有生機,沒想到他也是這個態度。心念中銀狐居士說:“小金童,此刻危機,實在不行我現在就竄竅在你身上,強行先拿下一個,剩下兩人就不足為慮了。”

    我說了聲好。

    竄竅的感覺來了,從后背開始,一陣熱乎乎的酥麻。我盯著許哥和烏鴉,盤算著先拿下哪一個。

    烏鴉還真是個非常可怕的對手,看我神色不對,馬上有了驚覺,把手弩端起來對著我,“你小子想干什么?老許,先把他……”

    話還沒說完,許哥突然出手如電,藏在他袖筒里一直沒有回鞘的刀出手了,速度快到略一抬手,下一秒鐘刀深深插入了烏鴉的脖頸,刀尖直接從那頭鉆出來。

    烏鴉幾乎就是在這一秒死去,沒有任何痛苦,死亡來的猝不及防。他的尸體摔在地上,手指的關節竟然還往下扣動,手弩里的利箭“嗖”的射進了天花板,箭尾顫動不停。

    許哥過去踩著烏鴉的臉,把脖子上的刀拽出來,血緩緩流出,不多時就流了一地。許哥真是干大事的人,殺了一個同伴,只是臉色稍有些蒼白,他說道:“小馮,你帶著朱紅軍先走,大火馬上燒過來了,我去解決外面的那個。”

    他們一共來了三個,還有一個在外面埋伏接應。

    許哥腳下有些踉蹌,出了門,借著夜色出了院子。銀狐居士對我說:“我出去盯著,看看他是不是真對付了那一個,還是玩的苦rou計。”

    我急忙叫住他:“算了吧,別去看了,我信許哥。”

    銀狐居士沉默一下:“小金童,你的性子遲早會害了你自己。”

    我焦躁異常,看著烏鴉的尸體,銀狐居士沒再繼續糾纏這個話題,讓我翻翻烏鴉的脖頸,找到護身符。

    我扶著朱紅軍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用獵刀把肩膀上的箭尾削掉。朱紅軍捂著肩膀,有些犯迷糊,還在盡力撐著。

    我來到烏鴉的尸體前,小心翼翼解開他的脖領,從里面掏出一根白金項鏈。項鏈的下端墜著一個牌子,是圓形的,中間是月牙形。

    銀狐居士倒吸口冷氣:“摘下來。”

    我把牌子好不容易從烏鴉的脖子上摘掉,銀狐居士看看說:“這應該是靈恩派的標志。”

    “什么意思?”我問。

    銀狐居士半天沒說話,然后道:“我前世還是銀狐時,曾經在廣州遇到過一個俄國來的傳教士,他就戴著這么一枚牌子。靈恩派的教義解釋起來很復雜,這個牌子屬于靈恩派里的一個小分支,是俄國的一個教派。這個教派在俄國很有影響力,以驅魔為主。”

    “驅魔?”我咽了下口水。

    銀狐居士道:“那個二毛子,此人真是不一般,居然會西方的驅魔術。”

    “他不但會驅魔還會招魔。”我說:“他就用陰蛇害過人。“

    我拿起獵刀把,對準這塊牌子就要砸,銀狐居士道:“別砸,這是好東西,先收著,等回去慢慢研究。”

    這時許哥回來了,他點點頭,“解決了。先滅火吧,我看到這里有滅火工具,準備得很齊全。”

    我趕忙扶起朱紅軍:“許哥,麻煩你在這里善后,我要趕緊送老朱去就醫。”

    許哥看看我,點點頭,只說了一個字:“好。”

    朱紅軍還有意識,告訴許哥怎么滅火,那些工具怎么用。然后讓我扶著去了另一個房間,那里有一臺電動車,我把他放到后車廂,我嘗試著開車,在山里顛簸緩緩而去。

    這個村莊有個衛生所,離著此地大概幾里的路程,雖說是山里,但修了路,車子走起來并不算困難,十幾分鐘后我們到了衛生所。

    我擔心地說:“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朱紅軍搖搖頭:“我們山里人經常打獵受傷,衛生所的老張頭是處理外傷和凍傷的高手,大醫院未必有他治得好,他有很多獨門的秘藥。”

    我扶著朱紅軍半夜敲開衛生所的門,有人來開門,是老張頭的兒子。他一看老朱這種情況,趕緊進去叫他爹,時間不長老張出來了,這是個六十來歲的老頭,滿頭白發,讓我們扶著朱紅軍躺下,然后脫了上衣,開始處理傷口。

    我在旁邊看著,一箭刺穿肩胛,就算再是國醫圣手,這個傷勢在這擺著,也不是馬上能治好的,傷筋動骨還得一百天。

    我讓朱紅軍先在這里療傷,我放心不下許哥,要回去看看。朱紅軍道:“別忘了去孟獵戶那里看看小蔡姑娘和我的孫子。還有,不要……不要完全相信那個二毛子的人。”

    他指的是許哥。我點點頭。

    我騎著電動車一路狂奔,又殺了回來。到了一看,大火已經熄滅了,燒掉一個房子,其他幾間還在。

    許哥一人站在燒成廢墟的房子里,身影極其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