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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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頭純白的齊肩碎發(fā),一雙清透翠綠的眼睛,一身膚色白如羊脂玉,若非周身氣勢冰冷,全然是個精致美貌的小少年。 他帶著八只大大小小的狗站在葉久澤身后,冷漠地注視著來往的人,戒備又警惕。 只是打了一個照面,服部平次心頭就是一跳,他說不清這是種什么感覺,但他確定……他在這個少年身上“嗅”到了一股濃重的煞氣和血腥味。 這是普通人絕不會有的氣質(zhì)!他相信自己的判斷! “介紹一下,這是我弟弟,波風自由?!比~久澤指著君麻呂,柔和了表情,揉著他的腦袋,“他跟我一樣是特殊的,會是一名很優(yōu)秀的助手?!?/br> 說罷,葉久澤將服部平次介紹給了君麻呂。 也是直到葉久澤承認了服部平次這個人,君麻呂才難得正眼看向他,心中自給了他一個定位:這是大人罩著的人,得眼熟一下。 省得以后,不小心誤殺了…… 服部平次莫名打了個寒顫。 等沒營養(yǎng)的寒暄完畢,葉久澤微笑著帶走了人和狗。 許久,服部平次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頭要辦證的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 從富士山下來后,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殺生丸懶得維持人形,干脆變回了白柴的模樣。 于是,君麻呂領著一群狗,穿過鬧市、宿在森林,跋山涉水許久,才終于找到了葉久澤的行蹤。 一路行來,他們幾乎摸透了這個世界的構(gòu)成和威脅程度。待見到了葉久澤,他們終于下了定論—— 已知世界中危險程度最高的人——依然是飼主! 除了飼主這個不科學的存在意外,該世界亦有人間現(xiàn)世和幽冥黃泉之分,只是二者涇渭分明,從來不會逾越。 只是,由于他們的出現(xiàn),這條界線略顯模糊。 畢竟,無論是吉爾伽美什還是藍染惣右介,說得好聽些是英靈和死神,說得難聽點……其實都是鬼啊== 無論是殺生丸還是玖蘭樞,說得好聽些是妖怪和吸血鬼,說得難聽點……都是成了精的生物啊== 無論是宇智波斑還是麻倉好,說得好聽點是忍者和陰陽師,說得難聽點……都是非科學存在的超人啊== 除了工藤新一和不明身份的幼犬,他們行走在人間,隨著力量的吞吐,必然會漸漸改變一些磁場。 而磁場改變后會發(fā)生什么,誰也不知道…… 葉久澤通過服部平次變賣了一些首飾。他身為“女性”,從身上摘些貴重物變賣并不奇怪,也不會引起旁人的注意。 在有了第一筆錢后,葉久澤租了房安頓下來。不過,照顧狗他很有心得,照顧君麻呂他有點苦手。 君麻呂的武力值爆表,可他的性子實在冷清。 葉久澤也曾嘗試過讓他入學,但最后總因為他的轉(zhuǎn)移,導致君麻呂的學業(yè)難以繼續(xù)。 而君麻呂對人情世故的觀念,也停留在忍者教育的階段…… 十幾歲的年紀,正是三觀重塑的關鍵時期,葉久澤把他當兒子養(yǎng),自然會擔憂他的身心健康和未來發(fā)展。 他真切地希望君麻呂能成為一名“四有”青年! 恰在此時—— 服部平次從大阪回到神奈川,又告知葉久澤,因為破案的需要,他們將轉(zhuǎn)往東京。 “東京?”葉久澤翻過卷宗,擼著手邊的白柴,“可我現(xiàn)在翻的這案子,地點在神奈川……去了東京豈不是舍近求遠?” 服部平次搖頭:“得去東京,潛逃了三年的魔鬼又出現(xiàn)了?!?/br> “魔鬼?” “一個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狈科酱熙久迹敖酉逻@案子的不是我,是工藤……但他似乎打算轉(zhuǎn)行,連案子也不打算繼續(xù)了?!?/br> 眾狗抬眼看向他,尤其是柯基,整只連毛也炸了起來。 “簡單陳述一下,我們這次去東京,會隨機分配到不同的學校?!狈科酱握f道,“‘魔鬼’是高智商殺人犯,專挑學生下手,尤其是國中生和高中生,男女不限。” “三年前,他作案六起,發(fā)現(xiàn)警方的追捕后逃之夭夭?!?/br> “三年后的今天,他耐不住了,又出來犯案。” 服部平次壓了壓帽檐:“昨天傍晚六點十分,一名高中生結(jié)束部活后回家,消失在沒有監(jiān)控的路口?!?/br> “今日清晨五點三十左右,拉面店的老板出門倒垃圾,在垃圾箱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他……被肢解的尸體?!?/br> “作案手法和三年前一模一樣,兇手甚至挑釁警方,在尸體手臂上刻了字——i will be back?!?/br> 服部平次冷笑一聲,眼中閃爍著怒火。 很明顯,他氣狠了。 葉久澤合攏了卷宗,收拾東西準備前往東京。他不再為君麻呂的教育問題煩惱,有警方的安排,還愁入不了學嗎? 但葉久澤疏忽了一點,君麻呂長得比同齡人高大不少,導致安排時出了岔子。 這孩子沒被分到國中部,反倒是去了高等部。 葉久澤瞅著自己“桐皇學園”的錄取通知書,再看看君麻呂“誠凜高校”的錄取通知書,不禁陷入了沉思。 高中課程,君麻呂能跟上嗎? 不,不對! 他自己能跟上嗎? 直到這一刻,葉久澤再度回憶起了被“日本史”支配的恐懼== …… 服部平次作為“交換生”去了秀德高校。 他們雖不在一處,但好歹都在東京,租房住處在同一棟樓中,也方便晚上交換情報。 警方不敢打草驚蛇,三年前不過是動作稍稍大了些,“魔鬼”便溜之大吉。這一次,他們小心謹慎地安排,假作搜偏了方向,實則在各個高校都安插了眼線。 “君……自由,記住了,千萬不要在學校里打架。” 葉久澤憂心忡忡地囑咐道:“打死人是犯法的?!?/br> 君麻呂鄭重地點頭:“嗯,我盡量不弄出人命。” 服部平次:…… 所以這個孩子這么兇殘的嗎? 不,不對!什么叫做不盡量弄出人命? 帶著碎成渣的三觀,服部平次深一腳淺一腳地坐上了公交車,前往秀德。 殊不知身后的君麻呂腳步一蹬,以極快的速度飛身而下,風似的朝誠凜奔去。 葉久澤思量了片刻,也沒打算將狗鎖在家里,干脆勒令他們從小到大排好隊,跟在他身后去了桐皇。 時隔許久,葉久澤再度穿上水手服,已經(jīng)沒了最開始的不適。 可進入校園后,他還是感到了不適== 因為他好巧不巧地撞上了那天晚上將他嚇到撞天花板的黑皮背心男——青峰大娘……哦不對,青峰大輝。 彼時,黑皮君正一把扯住一名高大男生的領帶,兇神惡煞地罵道:“嘁,昨天傍晚,就是你sao擾了桃井五月,對吧?” 黑皮君的氣場太過強大,氣勢太過駭人,仿佛兇獸般會擇人而噬。 身側(cè)不少人紛紛避開,一名身姿迷人的粉發(fā)女孩上前拉架,卻被黑皮君撥開。 “是又怎么樣?”被拽著領帶的男生嘲諷道,“她漂亮,我想摸摸她,就這么簡單。” “砰——” 下一秒,黑皮君直接暴起,一拳將男生砸倒在地。而那男生顯然有些底子,亦是兇悍地還手,分毫不讓。 周遭的學生尖叫起來,地上的人滾作一團。 “別打了!別打了!” 桃井五月試圖拉架,不料二人的動作太過激烈,凌冽的拳風擦過她的臉頰,男人們軀體的力量直接將她撞得后仰—— 桃井五月一聲驚呼,原以為會摔得很慘,卻不料落入了一個柔軟的懷抱。 她抬眼,對上了葉久澤漂亮又陰郁的臉。 “你還好嗎?”葉久澤蹙眉,掃向小姑娘的臉頰。 就見白皙的臉蛋上,擦了長長的一條紅,刺眼得很。 “我……我沒事……” “嗯,可我有事?!比~久澤露出陰測測的笑容,涼颼颼地瞟向打得火熱的兩個男生。 “好得很啊……一個sao擾女性不買賬,一個動起拳頭不認人?!?/br> “真真是極好的!” 葉久澤冷漠地站直了身體,把拳頭捏得嘎嘣響。身側(cè)的狗子知道有大事發(fā)生,迅速作鳥獸散。 唯獨懵逼的薩菲羅斯從她的書包中探出頭,正想看個究竟—— 宇智波斑良心發(fā)現(xiàn),去而復返,趕緊把薩菲羅斯叼出來,與同僚們紛紛縮在圍墻之下,準備當一只安靜的吃瓜狗子。 下一刻,葉久澤驟然暴起,抬手拎起青峰大輝的領子,一把貫翻在地。 在黑皮君破口大罵之前,他一把鏟掉了對方的鞋,抄起那散發(fā)著異味的“黑面包”,一把塞進了青峰的嘴里! 青峰大輝:…… cao! 還沒完,葉久澤一腳踹翻了高壯男生,反手拖過他的領帶,以銳不可當?shù)臍鈩?,將人甩進了一邊的垃圾桶。 眼見對方“不知悔改”,從垃圾堆中撐起了身體,還從褲袋中摸出了一把折疊刀,顯然想給他點顏色看看。 高中生上學帶刀,放學sao擾? 厲害咯! 葉久澤不禁冷笑一聲,吼道:“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圍墻下的眾狗渾身一凜,剎那猶如軍隊般肅然起敬,所有狗頭齊齊望向葉久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