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
boss們的武力值不容小覷,身手更是好得一匹。更由于葉久澤長期不發威,他們還真把她當成了hellokitty…… 但很可惜,你飼主還是你飼主,“五狗戰大龍”的激情依然淪落成“大龍抽五狗”的悲壯。 與天斗,其樂無窮;與狗斗,喪心病狂== 葉久澤一把抄起了鬼道大全,以相當嫻熟的手法拍上了金毛的腦袋。ko掉金毛后,“鬼道”牌板磚旋轉、輪舞,砸上了薩摩耶的脊背。 薩摩耶一聲汪嗚撲街,“鬼道”滾落在地,葉久澤腳踏板磚橫向出腿,將比熊踹個倒仰,足尖的鞋“嗖”地飛出,精準無誤地砸進藏獒的大嘴! 還沒完! 葉久澤一把摁翻了博美,攤開鬼道大全,夾住了它的腦袋—— “呵呵……”葉久澤冷笑出聲,“今日華山論劍,無論你東邪西毒南帝北丐還是中神通,遠不及葉某手中一塊磚也!” 眾狗:…… 江戶川柯基:…… 冬獅郎:…… 葉久澤拖著一波蠢狗,抱起了鬼道大全:“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剛剛那才是鬼道大全的正確使用方法。” 冬獅郎:…… 拿來打狗嗎? “這么厚的書,本身就是種不可多得武器啊!”葉久澤感慨,“拿來背,簡直是糟蹋了它存在的意義!” 冬獅郎:…… 你真是夠了! …… 葉久澤的鬼道就像他的日本史一樣,得到了一個垃圾分數。 不過,他雖然學不會鬼道,但學會了取用其中的一小段作為“戰術恐嚇”。 譬如演武場上,與學生們較量著較量著,他突然嚴肅了表情,端正了眼神,全然是一副正氣凜然、進入白熱化戰斗的狀態—— “君臨者!血rou的面具,萬象、振翅高飛……” 在對手嚴陣以待的那刻,他突然抽出淺打,來一波四象輪回:“哎呀不好意思,我又忘詞了!” 對手:…… 碰上她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葉久澤在真央的小日子過得頗為滋潤,可偷懶的后果也很嚴重。直到君麻呂都召喚出了屬于自己的斬魄刀時,他的淺打還是半點動靜也無。 又過了一月有余,摸索完斬魄刀能力的殺生丸“出關”了;探索完“心的意義”的烏爾奇奧拉也回來了;就連君麻呂都完成了始解……葉久澤的淺打依然如同十月懷胎,距離成為斬魄刀,還差一朝“分娩”。 葉久澤摟著淺打,給它一個愛的么么噠:“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翠花兒?”葉久澤淚流滿面,“美麗?白云還是黑土?” 眾狗:…… 飼主大概是瘋了,昨天還抱著淺打喊“酸菜”、“豆角”,今天就換成了“白云”、“黑土”。 說實在話,他們要是斬魄刀,壓根就不想回應她== 許是失敗了多次,葉久澤對自己的非酋體質有了很深的了解。于是,他按捺住躁動著伸向“寶箱”的手,決定吸一波歐氣再開個大禮包。 他蹭向了君麻呂:“自由,你的斬魄刀叫什么名字?” “它叫‘深淵’。”君麻呂垂下眼,“……它,是一把……” “嗯?” “是一把……讓人入魔的斬魄刀吧。”君麻呂抬眼,注視著葉久澤,“大人,我在輝夜一族有一段暗無天日的過往。” “我的心,得到了救贖,但也沉湎于記憶。” “這把刀……是人心的惡魔。” “你凝視深淵,深淵也會凝視你。” 君麻呂小心翼翼的抱著刀:“我的能力還不足以控制它,所以……請大人不要對它抱有好奇心。” 葉久澤點了點頭,沒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我知道了,不會碰它。” “但你也得……小心些啊!” “是,大人。” 林木掩映之中,少女揉著大男孩腦袋的畫面頗為溫馨,像是jiejie與弟弟的日常相處,充滿了點滴的詩意。 然而,當殺生丸悶聲不響地湊了過去,整張畫面一下子換了個意境—— 當爹的和當媽的“深情”注視著漸漸長大的兒子,一個嚴肅,一個柔情。他們的“兒子”見媽時溫柔如水,見爹時認真冷靜。 毫無違和感。 旁觀一切的眾狗:…… 說起來,殺生丸那家伙,這段時間很喜歡湊到飼主身邊吶。 作為男人,湊到女人身邊無非就那么點想法,他們能理解。但是,如果這湊上前的男人是殺生丸,被湊的女人是飼主—— 不知為何,總有種驚悚懸疑大片的感覺== …… 驚悚懸疑大片的劇情最終還是來到了眾狗身邊。 就在四楓院夜一悄悄調查那只可疑的、含有藍染靈壓的薩摩耶時,君麻呂的斬魄刀始解出了問題。 “凝視人間吧,深淵!” 鋪天蓋地的陰風呼嘯而來,天色變得陰沉,大地突兀龜裂。仿佛將人拉入了另一個領域、另一方世界,徒留地獄的烈火熊熊,唯剩千年的白骨皚皚。 彼時,殺生丸正與葉久澤坐在庭院里……下棋。 下的是什么棋? 自然是葉久澤死乞白賴才上桌的飛行棋。 畢竟,除了飛行棋能讓他憑些運氣,其余的棋路……他斗不過殺生丸。他不是個能耐心下棋的主,因為浮躁,他總是輸。 他也不知在心浮氣躁什么……興許是坐在奶媽對面氣弱吧? 不過,殺生丸……這貨的手指還挺好看的…… 葉久澤正暗暗發呆,全然不知殺生丸忽地變了臉色,一把抽出了腰側的天生牙,迅速戳進地面—— 在天生牙的結界張開的那秒,葉久澤只覺得天地一黑、腦子一懵,頓時啥也不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解釋一下:深淵設定:人心的惡魔,類似于心魔。可以窺伺自己的,也可以窺伺別人的。 葉久澤中招后下一個世界,至于他哪來的心魔,因為青春期躁動啊~~ 第148章 第一百四十八只狗 佛祖眼睛一開一閉, 滄海桑田;葉久澤腦袋一暈一醒,浮世生變。 這cao蛋的人生, 連穿個時空都不給打聲招呼。他還沒把黑卡刷爆,還沒撈到斬魄刀,更沒時間帶點土特產,就特么換地圖了?! 就這一會兒, 葉久澤還處于懵逼狀態。除了右手捻著的一枚飛行棋, 就剩左手提著的一杯咖啡。 然而命運這玩意兒,就喜歡耍人;系統這老伙計,就偏好坑人。被耍, 習慣了;被坑, 麻木了。 葉久澤一屁股落地, 尚且來不及將水泥地捂熱, 就被一雙手大力扣住了肩膀, 狠狠推翻在地上! 日了狗了!什么鬼? 饒是在這等時刻, 葉久澤還穩穩地托著咖啡杯, 丁點不灑。并非是他心大得可以,而是他借著昏黃的光線仰頭, 瞧見了一頭銀白色的中長發。 銀白色的發絲……君麻呂有, 冬獅郎有, 犬夜叉有, 殺生丸也有。 而他認識的這四人,都不會傷他性命。 因為思維中有先入為主的觀念,他下意識地對“銀白色”擁有純天然的好感。故而, 這會兒雖被不知名者推翻在地,他也沒有暴起反擊。 而他的“安心”,在對方眼里卻成了“默許”。 那是個約莫十七歲左右的青少年,身材頎長、力道極大。他有著一雙泛紅的眼眸,一張對于人類而言過分帥氣的臉,還長著兩顆……有點長的小虎牙? 哎喲喂這小兄弟不得了啊,不僅戴了熒光色的美瞳,往脖頸上紋了個十字架,還往耳朵上打了閃亮的耳釘……扣子凌亂、領帶歪斜、襟口敞開,好似午夜牛郎,正打算提供什么特殊服務?! 當然,如果被推翻的主角不是他自己,葉久澤會很期待后續發展。 青少年扣住他,撐在他身上,重重地喘息著,像是在與什么東西搏斗一樣,臉色蒼白、神情扭曲。 葉久澤注視著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這種情況,就像是…… 漸漸地,青少年失去了理智,竟是單手捏住葉久澤的下巴,微微別開他的腦袋,露出那一截雪白的脖頸。 大動脈處的鮮血芬芳,浸透著靈力的滋味,于他而言,簡直是一頓不可多得的大餐。 青少年像是受到了蠱惑般,輕嗅著低下頭,往葉久澤的脖頸邊湊過去。 葉久澤:…… 他淡定地將咖啡杯移向自己挺拔的胸部,在青少年覆壓而下的那刻,牢牢地阻隔住雙方的距離。 青少年的胸腔抵住咖啡杯,伸長了脖子,愣是舔不到那截脖頸。他似乎惱怒了起來,喉間發出低低的嘶吼。 葉久澤:…… 他冷靜沉著地捻起手中的飛行棋,一把塞進了青少年的嘴里。反手扣住他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 青少年本能地滾動喉管,飛行棋順著腔道滑落,一把卡在了對方的喉嚨里。 青少年:…… 他扼住自己的喉管,力道有所松懈。 葉久澤二話不說將他撂倒,反客為主地跨坐在他腰上,扯掉他的領帶,將他的雙手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