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
…… 蒼天沒饒過誰,可蒼天饒過了狗== 就在“麻倉好”抵達尸魂界,“藍染”親自點兵前往現世的檔口。殺生丸裹著一堆“幫手”,施施然降臨在虛夜宮的正門前! 乍見恢弘偉岸的高大建筑,眾人是怔愣的神色。他們從未想過,只有沙子和黑天的虛圈,竟然也能有如此壯美的宮殿。 即使它只有簡單的黑白色調,卻彌漫著一股強勢而肅殺的氛圍。 那里——散發著極端危險的氣息。 黑崎一護一馬當先,抽出斬魄刀橫在身前,立刻沖入其間,他的小伙伴們紛紛入內,帶著正義使者的光環幾個起落就不見了蹤影。 只剩下殺生丸和五只狗佇立在原地,直到里頭傳來打斗的聲音,他們才抬眼——將目光投向虛夜宮另外的入口。 殺生丸從不做多余的事,之所以紆尊降貴地帶著這批奇怪的人類,不過是為了讓他們好好走正門而已。 唯有那群人在前吸引火力,他們才能找出別的入口,直達飼主的身邊。至于那批青少年們……不經歷血腥戰火,如何能成長? 左右有那個橙發女孩的存在,應該是死不了……吧? 殺生丸抽出了天生牙,從地上一躍而起,消失在夜空中。而五只狗子也紛紛散開,完全沒有合作的意向。 他們“獨”慣了,一起合作反而感到不適。 更何況,虛夜宮這么大,總得換著方向拆……額,進攻吧?! 第125章 第一百二十五只狗 虛夜宮實在太大了, 大得超乎想象,簡直就是個空曠蕭索的迷宮。所以, 在這種鬼地方迷個路,也沒什么可恥的地方。 宇智波斑分分鐘為自己做好心理建設,沿著蜿蜒的長廊左沖右突,循著靈壓的痕跡飛速前行。 鼻尖聳動, 藏獒漆黑的身影沒入邊沿。待隱匿了聲息之后, 他瞧見一只身高兩米、體型瘦長的大虛轉過拐角,邁著慢吞吞的步伐而來。 大虛穿著潔白的衣袍,褲襠處有個灰撲撲的腳印。他揉著暈乎乎的腦袋, 像是剛睡醒似的, 對周遭的環境全無警惕。 “該死的女人……”諾伊特拉兩條長腿顫巍巍地交錯而行, 夾緊了酸痛的要害, “這種女人……” 這種女人, 哪個男人吃得消?! 葉久澤的傾力一腳, 半分沒有身為少女的青澀和無知。恰恰相反, 她像是十分了解男人要害的脆弱點一樣,揪著薄弱處死擰, 可把他疼得死去活來! 就算是虛男, 該有的零件也是不缺的!該有的疼痛也是成倍的! 雖說虛不需要子嗣, 也沒有強烈的繁殖意識, 但并不意味著他們的下體是塊多余的rou……無論是虛還是人類,只要是雄性,都會在乎。 該死的……還是很疼!為什么崩玉給他們破了面, 就不能強化一下這個部位呢? 真特么疼! 諾伊特拉本想找葉久澤麻煩,奈何腦袋砸到了天花板,神智混沌得很。而等他清醒過來,烏爾奇奧拉那混球已經拐著女人走了。 嘖,遲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諾伊特拉詛咒完烏爾奇奧拉,漸漸沖著宇智波斑的藏身處而來。他確實渾得很,可好歹也是排行第五的“十刃”。 虛夜宮恢弘無比,內部布置卻極為單調。借著光線和陰影藏身,其實并不能掩蓋蹤跡。 更何況,宇智波斑從未在尸魂界學過——如何抑制自己的靈壓。 哪怕身為一只狗子,他一身的氣運和力量,也耀眼得像個太陽。除非諾伊特拉眼睛瞎了,否則不可能感知不到。 “呵……哪來的爬蟲!”諾伊特拉冷下了眼,一瞬抽出了“圣哭螳螂”。 他剛吃完癟,心底的怒意無處使。恰逢有不長眼的送上門來,正好拿來試試刀。 而宇智波斑的靈壓渾厚沉重,絕非等閑之輩。諾伊特拉當即解鎖了“圣哭螳螂”,擺出大干一場的架勢! 挑釁的姿態、強者的威壓、好戰人士沸騰的熱血——宇智波斑怎能不應戰?! 于是—— 光影交錯處,慢慢地、慢慢地走來一只高大威風、氣勢肅殺的……狗?! 諾伊特拉的臉瞬間裂了:…… 一、一只、一只狗?! 等等,它皮毛油亮,沒有虛洞,沒有骨甲……還、還真是一只狗! 怎么可能?不可能!一只狗的靈壓都能媲美大虛了?一只狗的氣勢都能單挑“十刃”了? 不—— 諾伊特拉突然覺得,幾百年的虛生都活在狗身上了! 他可不是只心胸寬廣的虛,也見不得任何人……或狗能活得比他好。每遭遇一個強者,就要將之打敗,這是他作為虛的信條,也是他作為“十刃”的瘋狂! 諾伊特拉揮舞“圣哭螳螂”,剛剛擺出進攻的架勢,左腳猛地往前一跨——褲子的襠一下子被提起,狠狠擦過酸痛的要害! 諾伊特拉:…… 他硬生生收回了進攻的姿勢,旋轉“圣哭螳螂”變為防守,擋下了宇智波斑兇猛的攻擊。 藏獒的軀體雖大,可行動卻靈活非常。攻防之中時常逼得諾伊特拉不得不轉變步伐,而大動作拉扯之中,諾伊特拉的臉色越來越可怕。 疼、疼死了! 宇智波斑掃過他的下盤,毛茸茸的狗臉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心頭卻詫異得厲害。直到仔細瞅了那腳印的位置…… 宇智波斑:…… 同為男人,似乎不該做得這么絕== 不過,對方是虛,是敵人,種族完全不同,他為何要有……愧疚感? 宇智波斑避開“圣哭螳螂”,猛地一矮身鉆到諾伊特拉面前。后肢一蹬,如同惡虎般兇猛,那獠牙森白,似乎即將咬上敵人的脖頸。 諾伊特拉回防急速,卻不料眼前的狗忽地彎折了身體,呈“背躍式”朝后翻轉! 剎那,兩只強而有力的后腿,帶著無匹的力道,重重地踩上了他酸痛的要害——藏獒借力飛躍,躲過長刀腰斬;大虛臉色驟變,渾身抖如糠篩。 二次暴擊!他的心跟著蛋,一起碎了! 諾伊特拉捂著襠,虛弱地靠著墻壁,兩米多的大漢愣是沒忍住眼淚,凄凄慘慘地滑落了身體,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縮成蝦米。 他張了張嘴,卻什么聲兒都發不出來。太疼了!比死還痛苦的感覺! 宇智波斑端著高貴冷艷的狗臉,踱步而來。 他的寫輪眼能控制人類,也能控制尾獸,卻從沒在虛的身上做過實驗。為了穩妥起見,他在戰斗時并沒有開眼。 但現在……趁著大虛敗退,神智潰散,正巧可以試試。 宇智波斑打開了寫輪眼,將諾伊特拉拖入了幻境。 他借著催眠的便利,本想讀取一份虛夜宮的地形圖,怎知諾伊特拉疼得失卻理智,竟將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一遍。 諾伊特拉,曾經的“十刃”中的第八刃,與一位名叫“妮莉艾露”的女性虛者組成了二人隊。 妮莉艾露十分強大,是排行第三的羚羊騎士。而她的沉穩可靠、隱忍服從,讓諾伊特拉生出難言的嫉妒之心。 他是極端大男子主義,對女性有著很深的偏見。因為見不得一個女人壓制自己一頭,他伙同“同僚”,算計了妮莉艾露,并將重傷的她丟出了虛夜宮。 自此,他從“十刃”中的no.8變成了no.5。 宇智波斑瞇起眼,心底委實看不起諾伊特拉的卑鄙。 性別偏見、合謀算計、嫉妒成狂,呵,要是他敢于單挑那位羚羊騎士,憑著實力混上這個位置,他還能高看他一眼! 可惜,這只是個陰謀家。 宇智波斑踹了踹諾伊特拉,見他沒什么反應,心頭嗤笑了—— 不是瞧不起女人嗎?瞧不起還用下作的手段對付她! 嗯……這里可是他的幻境,呵呵! 也不知過了多久,諾伊特拉被一陣可怕的劇痛喚醒,他覺得下肢的骨頭像是被碾碎一樣,有什么巨大的東西正在緩緩排出! 血液奔流、腔道打開,十級地震般痛楚席卷全身,他忍不住慘叫出聲,本能地岔開了雙腿,拼命地挺起脊背—— 什、什么鬼?! 他瞧見自己躺在一張破草席上,有個蒼老的女人盯著他的私處,露出慈愛的笑容:“用力!用力??!看到頭了!” “加油!孩子馬上要出來了!” 諾伊特拉:…… 不!不是的!他不是女人!什么孩子?什么頭?瘋了嗎? “嗷——”他慘叫出聲,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作“絕望”! 太!太他娘疼了! 諾伊特拉徹底涼了== …… 吉爾伽美什發現,同為“靈”的一種,虛真是有點惡心。 他究竟是倒了多大的霉,才會遇上這只粉色披肩發、笑容猥瑣還喜歡sm的大虛?! 對方名為“薩爾阿波羅”,是個雜修。要不是名字里帶著個“阿波羅”,性格又變態到極點,他完全不想記住他叫什么。 譬如現在,他拿“天之鎖”將他捆了起來,拿萬千寶具對他狂轟濫炸。在碎裂的衣物和迸射的鮮血中,薩爾阿波羅忘情地呻吟出聲,歌頌著巴比倫之門的神奇。 吉爾伽美什:…… 由于對方并沒有神格,“天之鎖”的束縛力就下降了幾成。當這個變態近乎全裸地掙脫了束縛,拔出了腰間的佩刀—— “啜飲吧,邪yin妃!” 對方全身膨脹炸裂,脊背生出翅膀,下身化作了一堆蠕動的觸手?! 觸手們歡欣鼓舞,瘋狂地朝他襲來,想要與他一起共登極樂! 吉爾伽美什:…… 他的狗眼快要被閃瞎了,已經沒法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