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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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搖了搖頭:“他喜歡挨打,不信,你問問他。” 夏目:…… 奈落:…… 奈落露出了牽強的微笑,心頭滴血,卻也明白桔梗對他尚有惡感。面對有好感的女人,自然是她說什么,他就……應下什么。 奈落看向夏目,目光柔和:“請不要客氣地毆打我吧!我……我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夏目的眼神變得很驚悚:…… 肩膀上的貓咪猛地炸毛:…… 天吶!這就是一個活的……抖m嗎? 夏目終究是個好孩子,即使出自老師的命令,他覺得有違底線也不會去做。而有了夏目作為緩和,桔梗雖知奈落一直跟著她,二者的氣氛倒也不像之前那么劍拔弩張了。 在葉久澤復歸前夕,夏目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游歷,返回了“楓之村”。 彼時,桔梗駐足村外沉默許久,可作為一名亡者,她最終選擇了旋身離開,沒有踏入村中一步。 “奈落。”這是第一次,桔梗呼喚了奈落的名字,“留下,照顧他。” 她沒等他回復,徑自離開。在漫卷的風絲中,她留給他的永遠是一個可望不可即的背影。 她當如明月,被流星追逐。 但愿他在燃盡生命之前,能夠接近她一點,再一點……這注定是一場無望的等待,可他依然守得心甘情愿。 奈落目送桔梗離開,留在了“楓之村”。 到底是管理過“人見城”的主,區(qū)區(qū)村落幾十口人,奈落整得游刃有余。只要別碰上犬夜叉那張狗臉,他就是溫潤儒雅的美男。 但奈落萬萬沒想到,闊別許久后,他又見到了葉久澤這張逼臉== 奈落:…… 笑容漸漸消失== 葉久澤沒有狗帶,也沒有帶狗。他爬上“食骨之井”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熟人幫忙,希望能給尸魂界送封信,表達自己連番的倒霉遭遇,能夠獲得一二補償。 “葉君,你為何不自行送信?”夏目疑惑,“我與他們,并不相識。” “只能拜托你,我一出食骨之井,就是活靶子。”葉久澤的眼神十分滄桑,“聽著夏目,我——欠了醫(yī)院幾個億。” “一出門,全世界都是我債主。” 夏目哆嗦了一下嘴唇:“幾……幾個億?!” “對啊,不僅如此,我還被幾只瓦史托德追殺。”葉久澤的眼神散發(fā)著咸魚的氣息,“一出門,全世界都是我仇家。” 夏目抽了抽面皮:…… “這就算了,我和冰帝簽了協(xié)議,結(jié)果才履行了幾次。”葉久澤的神色充滿滄桑,“一出門,全世界都是被我渣過的青少年。” 夏目木著臉:…… “夏目……”葉久澤雙手合十,鄭重拜托,“我會一馬當先,率先出食骨之井拉穩(wěn)仇恨值!你一定能平安無事地抵達死神大本營!” “真是抱歉,我本想讓犬夜叉幫我送信……”葉久澤苦惱,“可犬夜叉腦子不行啊!” “萬一他把瓦史托德認成死神,湊上前去送信……” “那不就成條死狗了嗎?” 夏目:…… “我也想過讓奈落送信……”葉久澤滿臉苦逼,“可奈落他不是個東西啊!” “你瞅瞅他,陰柔臉、瞇瞇眼、一身黑、大波浪,哪點像個好人?”葉久澤diss著奈落,嫌棄至極,“讓他送信,萬一他跟瓦史托德一拍即合,反過來算計我呢?” “那我不就英年早逝了嗎?” 夏目:…… “我也想過讓戈薇送信……”葉久澤抓著頭發(fā),覺得頭都快禿了,“可戈薇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啊!” “知道不?虛夜宮的瓦史托德最喜歡抓漂亮女孩!”葉久澤露出狼外婆的神情,“在遇到我之前,那只瓦史托德在抓一個大胸學生妹!” “后來他發(fā)現(xiàn),我的胸更大!于是抓了我!” 貓咪老師:…… 夏目擔憂道:“你……你沒事吧?他們、他們……沒對你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不!他們喪心病狂!居然逼迫著我,給他們做了十幾天的飯!”葉久澤控訴,“戈薇去送信,會被抓走做飯的!” 夏目的擔憂漸漸消失,滿臉只剩木然:…… “所以,夏目,我只剩下你了,請你……” 夏目:…… 他還能說什么呢== …… 只可惜,葉久澤的計劃終是趕不上變化。 當他還在戰(zhàn)國扯皮時,現(xiàn)世之中,以黑崎一護為首的營救大隊已經(jīng)帶上他的六只狗,開啟的“黑腔”! 井上織姬一直沒有放棄對葉久澤的營救,可求人不如求自己,在死神忙于規(guī)劃作戰(zhàn)方案的檔口,她實在忍不下去了。 她求遍了人,而黑崎一護心懷正義,自然不會坐視不管。尤其是,葉久澤還是為了拯救他的小伙伴,才會落入虛圈。 他們并不知道葉久澤已經(jīng)出逃,只以為她還在虛圈受苦。于是,黑崎一護與殺生丸達成共識,準備將救人放在第一線。 就在黑崎一護的“黑腔”開啟,吞沒了隊友和狗子們的身影時,這頭的葉久澤才剛剛爬上“食骨之井”== 殊不知,他才剛脫離了虛夜宮,就即將回到虛夜宮== 第123章 第一百二十三只狗 葉久澤發(fā)誓, 以后出門一定要看黃歷! 道理他都懂,也做好了在爬出井口時就被大虛發(fā)現(xiàn)的準備。甚至, 他連逃生路線都在腦海中規(guī)劃了數(shù)百遍,先后用什么招式都在心頭展示了數(shù)千回。 可他萬萬沒想到,一爬上井口,頭頂就投下一個高大的陰影。空間波動與凌冽殺氣俱在, 仿佛他妄動一下就會落到尸首分離的地步。 葉久澤傻愣愣地仰頭, 看到了虛夜宮標志性的白色燈籠褲——哦草,這么白,是不是用了雕牌? 視線一路往上, 他瞅見了那勁瘦的腰線和堅實的八塊腹肌——透過虛洞的眼看向遠處, 只見圈著“食骨之井”的神社外頭, 戈薇的爺爺正拿著掃帚, 專心致志地掃地。 完了, 有個無辜的老者…… 葉久澤頭皮發(fā)麻, 雙手撐在井沿邊, 傻兮兮地掃過猛男36d的碩大胸肌,往上、往上, 他直勾勾地對上了葛力姆喬鼻青眼腫的臉…… 葉久澤沒忍住:“噗——” 媽的這只蠢豹子雖然沒死, 但是被毀容了哈哈哈!也不知道是誰這么有才, 專門招呼著他的臉打! 不, 不對!憋住!現(xiàn)在生死關(guān)頭,可不是笑的時候! 媽的嚴肅!端住!臥槽再笑會兒…… 葛力姆喬惱羞成怒,靈壓驟然拔高, 正當他氣惱地準備將葉久澤打回井底的時候,一只慘白的手攔住了他,阻止了他的行動。 “藍染大人說,把她帶回去。”烏爾奇奧拉沉聲道,“不要做多余的事。” “嘁……”葛力姆喬捏了捏拳頭,嗤笑出聲,“你還真是忠狗。” 烏爾奇奧拉沒有理他,只是靜靜地注視著葉久澤:“我說過,不要妄圖逃跑,女人。” 葉久澤瞬間笑不出來了,看到一只豹子他還能忽悠一二,再碰上一只長翅膀的瓦史托德,太可怕了!別說臣妾辦不到,就連太上皇都辦不到啊! 他們干嘛等在這兒逮他,又是“藍染”,怎么哪哪都有“藍染”! 那么問題來了,他到底該怎么逃,才能順利擺脫被活捉的命運? 葉久澤深吸一口氣,不僅沒有慫,反而想做幾個腦筋急轉(zhuǎn)彎。在生死關(guān)頭,在囚禁檔口,首先,得用語言的力量讓綁匪放松緊繃的身心。 說點什么緩和氣氛,才能爭取更有利的時機—— 葉久澤帶著破釜沉舟的勇氣,決定討好綁匪,防止他們中途撕票。 于是,他破天荒地夸了葛力姆喬,對著他腹部的虛洞,認真道:“你的洞,真圓啊!” 葛力姆喬:…… 烏爾奇奧拉:…… 現(xiàn)場氣氛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葉久澤緩緩使力,拉高自己的身體,膝蓋半跪在井沿上。那張臉,正對著葛力姆喬的褲腰帶。 這個距離剛剛好…… 葉久澤在作死的邊緣試探:“譬如八月十五的圓月,帶著游子的相思。啊,祖國啊,我的祖國!” “為何我的眼里常含淚水,因為我對你的洞,愛得深沉。” 葛力姆喬:…… 烏爾奇奧拉:…… 瓦史托德級別的大虛從未感受過“祖國”的力量,葉久澤跨越時空的深情朗誦震古爍今,帶著強烈的思念與痛楚的別情,真切地傳達到了大虛的心底。 感同身受,雞皮群起! 這一刻,恍若春回大地,在天與地之間,只剩下葉久澤如此“出色”! 所謂“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葉久澤急中生智,覺得考驗他絕地求生的時刻來了。他豁出面皮,丟了節(jié)cao,半跪在井口,風情萬種地一撩長發(fā)—— 下一秒,他轉(zhuǎn)過頭,呈45°角仰望烏爾奇奧拉,使出港版女神成名絕技,拋出一個電力十足的抽搐媚眼:“hello!boy~~” 烏爾奇奧拉一愣:…… 說時遲那時快,葉久澤出手如電,一把拽過葛力姆喬的褲腰帶,猛地一拉! 豹子虛是個可憐的直男,活得賊特么糙,褲腰帶都是別著的,葉久澤這一頓cao作猛如虎,褲腰帶哪經(jīng)得起蹉跎,當下嗝屁了! 虛夜宮的大白燈籠褲沿著葛力姆喬的臀部下滑,這只身長近乎一米九的彪形大漢虛,下意識地憑著本能夾緊了雙腿,雙手捂住了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