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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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以后這種“買買買”的事兒還是少做為好。他可是真男人,遲早會泡到女神,怎么可以如此不直男! 他下定決心遠(yuǎn)離商業(yè)街,可計劃趕不上變化,葉久澤千算萬算也算不到,外頭那條“商業(yè)街”,居然搬到西國宮殿里來了! 臥槽!一整條街!一整條??! 尼瑪給搬進來了,這以后日子可怎么過? 葉久澤在宮殿里斯巴達(dá)了許久,為了防止剁手,他所幸閉門不出,將所有的精力都花在鍛煉身體上。 為了得到女神的青睞,他得鍛煉出結(jié)實的胸肌和線條流暢的腹肌,不然太娘們兒會被女神看不起。 好不容易找到個愿意和他過日子的美女,他一定要為之拼盡全力! 可不知道前世的鍛煉方法哪里出了錯,他在西國呆了半個月之久,天天做俯臥撐仰和臥起坐,結(jié)果非但沒長半點肌rou,身姿倒是越發(fā)窈窕了起來。 最讓他難以置信的是……胸前的兩團rou跟吹氣球一樣,變得越來越大== 不,不是的……他在鍛煉胸肌,怎么漲了罩杯?他在拉伸筋骨,怎么翹了屁股?他在修煉腹肌,怎么細(xì)了腰肢? 半個月下來,人非但沒變得男人,反而越來越女人。 別說奈落和君麻呂了,就連自己的狗都開始“嫌棄”他,甚至富強都不愿意給他抱了! 媽的氣死他了! 葉久澤開始坐蠟,隨著rou體的變化日益明顯,他忽然發(fā)現(xiàn),胸越大,脖子越酸;臀越翹,行走妖嬈;腰越細(xì),更不中看! 是他的鍛煉方式有問題,還是西國的風(fēng)水有毒? 沒忍住,葉久澤坐進溫泉里洗去汗?jié)n,雙手掂了掂自己的胸部,總覺得愈發(fā)沉甸了些。 他不知道女孩子在十三歲的年紀(jì)應(yīng)該是個什么尺寸,但想起曾經(jīng)的初中女同學(xué),真沒誰跟他一樣……發(fā)育得如此夸張== 一只手握住的程度,是傳說中的b罩杯嗎? 那么問題來了,他才十三啊,等再過幾年……還有的活嗎? 不,不能再想了,趁著現(xiàn)在,得趕緊把好事兒定下來。萬一女神嫌棄他的身體,跑了呢? 葉久澤把自己拾掇體面,特地去找了奈落,要了不少情報。他打算與西國遣出的軍隊一起,前往“赤地”與敵軍進行交戰(zhàn)。 啟程的日子定在三天后,趁現(xiàn)在,他要好好休整一番,養(yǎng)精蓄銳。 是夜,寬敞的和室中燈火搖曳。在昏黃曖昧的光芒中,葉久澤盤膝坐在榻榻米上,長發(fā)凌亂,伸出兩只手拼命解著胸罩的扣子,卻總是不得章法。 六只狗子背對著他趴在地上,心情復(fù)雜。 當(dāng)少女日漸長大成熟,相處之時真的太過尷尬。奈落和君麻呂早已避嫌,他們卻因為頂著“狗”的殼子,并沒有被飼主設(shè)防。 小時候還不覺得,等女娃長大了才發(fā)現(xiàn)啥都是問題。 一回屋,她會先把內(nèi)衣扒了,放出兩只玉兔。這動作突兀又粗魯,發(fā)育期間的酸痛感還迫使她時不時抬手搓揉胸部。 講道理,他們雖然是狗,可也是男人……就算是一群母胎solo的大佬,也不是真正的柳下惠?。?/br> 一個長相極佳的美女幾乎不著寸縷地坐在面前,還抬起手揉著自己的私密部位……這刺激實在太大了,他們早已不敢輕易進出葉久澤的房間。 可葉久澤呢……他毫無身為女人的自覺,覺得晚上睡覺時,一家“人”就該整整齊齊的。 這倒也算了,睡一塊兒也沒什么,他們不過是狗。 但可怕的是,葉久澤糙慣了,晚上睡覺不喜歡受拘束,還是漢子時就穿一條平底褲睡到大天亮,如今變成女子,也照樣保持著這個習(xí)慣。 她……喜歡裸睡== 一個讓男人感到甜蜜又頭疼的行為。 這……也罷了……然而她入睡時抱慣了狗子,在他們之中,白柴就是一只現(xiàn)成的“暖寶寶”。 要不是為了靈力,真不想呆在這個房間里。說句大實話,他們并不想知道殺生丸每個晚上受到了什么煎熬== 是男人,都懂得…… 同僚啊,晚上睡得好嗎?飼主的懷抱依然很溫暖吧?哎呀,你的黑眼圈怎么又重了呢? 同僚啊,你看上去似乎很累???身體不舒服嗎?哎呀,你走路的腳步怎么變虛浮了呢? 同僚啊…… 殺生丸覺得自己從未活得如此憋屈過== ……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啟程的當(dāng)天。 葉久澤懶洋洋地從被窩里探出了手,伸了個懶腰。不出意外,他一抬眼,就看見了窩在枕頭旁的白柴。 也不知這小家伙跟他鬧什么別扭,只要他一接近它,就戒備得很,仿佛他是敵軍一樣??僧?dāng)他翻著白眼將手轉(zhuǎn)向比熊犬,小家伙又兇悍了起來,齜牙咧嘴,一副要咬斷他手的模樣。 前些天,白柴被他摟在懷里睡覺,像是得了狂犬病似的掙扎??僧?dāng)他翻著白眼準(zhǔn)備換只博美抱抱時,這貨又會乖乖趴在他身上,金色的眸子定定地注視著他的手,似乎在考慮往哪里下嘴? 葉久澤:……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我的心里有點慫== 唉,狗子心,海底針。要是恩奇都在就好了,沒準(zhǔn)就會告訴他,他的富強小可愛究竟得了什么毛病。 譬如現(xiàn)在,前半夜這貨還躺在他懷里充當(dāng)暖手寶,后半夜就鉆出來睡在他枕頭旁,縮成一只倉鼠,動也不動。 是因為他的身邊狗子多了,有了強烈的危機感,覺得自己不受重視了嗎? 不!富強,就算爸爸有再多的狗子,你始終是爸爸的心靈支柱??! 葉久澤轉(zhuǎn)過身,半撐在被窩里,抬手揉著白柴軟和的毛。他長發(fā)披散,輪廓優(yōu)美,兩團雪乳挨在榻榻米上,擠出深深的溝壑…… 活色生香,不過如此。 白柴縮成一團,沒理會他,似乎睡得很熟。 葉久澤起身穿衣服,眼睛掃過一溜狗窩,心頭冷笑出聲。 很好,這群死狗今天也拿屁股對著他睡覺。 一個個的不知生了什么毛病,不僅沒以前可愛好玩兒了,還喜歡拿屁股懟人了。睡前背對他,醒來背對他……是打算不認(rèn)他這個爸爸了? 也罷,不強求,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燉火鍋! 呵呵! 葉久澤收拾好東西,跑出了門,招呼奈落和君麻呂一道奔向了軍隊。而自他離開后,安靜如雞的狗窩里,方才傳出一聲聲如釋重負(fù)的嘆息…… 他們從來不知道,跟一個女人共處一室,原來是這么累的感覺== 心累,身更累== 情不自禁地,五只狗齊齊將眼神轉(zhuǎn)向白柴,發(fā)現(xiàn)這貨依然在枕頭上縮成一團,瞧著快可憐的。 宇智波斑不禁提醒道:【殺生丸,飼主走了?!?/br> 殺生丸冷冷出聲:【嗯……】 著實冷淡,完全是萬年交不到朋友的語氣。 宇智波斑頷首,沒有在意:【走吧,跟上飼主。】 這飼主雖然糟心極了,到底也是個心智不成熟的女孩,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終歸是養(yǎng)了幾年的孩子,還真舍不得她吃虧。 幾只狗子陸陸續(xù)續(xù)離開,唯獨藍(lán)染輕輕聳動著鼻子,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呵……有趣極了。 他離開了,所有狗子都離開了,周圍再也沒有一樣活物。 枕頭邊上的白柴緩緩松開了蜷縮的身體,他的眼睛有點發(fā)紅,也不知是羞是怒。這方小區(qū)域,留著他濃重的氣息…… 而這一切的失態(tài),都是因為一個旖旎的夢境。 怎么可以……一個人類,一個人類的女人…… 他終究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她對他的誘惑力。 …… 葉久澤并不知道抱著狗睡覺,抱著抱著就會出事。此刻的他正沉浸在與桔梗女神重逢的喜悅中,并努力為奈落這個傻逼洗白。 不同于戈薇的單純好忽悠,桔梗在遇見奈落的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并冷淡地舉起了手中的弓箭。 哪怕他說破了嘴皮子,也架不住桔梗心頭認(rèn)定的死理——奈落該死! 她身亡五十年的怨恨,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平復(fù)的。且她蘇醒后最大的執(zhí)念,除卻對犬夜叉的恨,就是對奈落的惡感。 眼前的男人,在她的世界里就是一團濃重的黑暗,永遠(yuǎn)也洗不白。唯有他的死亡,才能夠平息她的憤怒,讓她的憎恨走向終結(jié)。 奈落沒有回避,褪去了邪氣的影響和鬼蜘蛛的執(zhí)念,在他的本心中,桔梗依然是最特別的那個女人…… 跟了葉久澤這么多年,腦子被靈氣沖刷個干凈,他作惡的本性雖不能全盤更改,卻也明白了一件事——他對桔梗,心存愛憐。 葉久澤是個美人,還是個影響力頗大的美人。可即使在這樣的美色身邊呆了經(jīng)年,他所執(zhí)著的,還是那個白衣翩翩的巫女,以及她光華璀璨的箭矢。 不一樣的人,不一樣的情…… 她絕不會在乎他,但他不得不在乎她。 愛意這種東西,從來就沒有公平可言。但即使被她怨恨,被她剝奪性命,他也甘之如殆。 沒有邪念作祟,沒有鬼蜘蛛的意識影響,他僅僅作為奈落,還是想要與她糾纏。 既然他注定要死在她的手里,那么有些小心思何必宣之于口? 免得受她的嘲笑,讓自己覺得難過。 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只狗 奈落cao著文藝青年范兒, 內(nèi)心的彈幕是“情深深雨蒙蒙”;桔??钢鴱?fù)仇女神模板,上演的劇本是“不嗶嗶就是懟”。 桔梗拉滿了弓, 飽含靈力的箭矢對準(zhǔn)了奈落的咽喉。眼神犀利,舉止大氣,四溢的殺氣層層彌漫,像是在對奈落下達(dá)死亡通知單。 生死關(guān)頭, 奈落一臉平靜, 他定定地注視著桔梗許久。忽而釋然一笑,不再有了多余的動作。他似乎坦然接受了死局,心中沒有任何不滿。 見狀, 葉久澤磕著瓜子, 覺得奈落和桔梗之間的鴻溝隔著“愛你一萬年”的距離。 同樣是被心愛的女人用利器指著要害, 至尊寶尚能雙目含淚, 以憂郁而明媚的45度角仰望天空, 說出那句撩妹寶典中的精品語錄——愛你一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