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黑化魔王養(yǎng)成中、說好的隱婚呢、我的浴缸通海洋、請開始你的表演(作者:慕吱)、重生九零年代末、高冷國師誘妻入懷、金丹老祖在現(xiàn)代、非正式戀愛、他與愛同罪、班主任系統(tǒng)
迪盧木多珍之重之地將避孕套收入懷里,裹上圍巾戴上墨鏡,急匆匆地離開了。 葉久澤扛著大旗長嘆一聲,惆悵地望著漸漸灰暗的天空。 啊,難怪純陽宮常年落雪,只因無敵最是寂寞。 …… 很久之后,迪盧木多依然能回憶起葉久澤那該死的大忽悠,并深切地感嘆一句:我走過最長的路,就是你給的“套”路。 第68章 第六十八只狗 迪盧木多, 又稱“隔壁的老王”、“綠帽派送員”,是一個拿著萬人迷劇本刷騎士精神的耿直boy。 他的心愿十分簡單, 侍奉一位君主,盡到自己的職責(zé), 讓身為騎士的自己完成“生的偉大,死的光榮”的終生成就。 所以, 當(dāng)御主召喚從者,圣杯呼應(yīng)英靈的那刻, “神奇寶貝”迪盧木多親自撞上了肯尼斯投擲的“精靈球”,成為了肯尼斯進軍“神奇寶貝大師”的小伙伴。 他原以為,自己即將走上挑翻英靈、橫掃御主、贏取圣杯的從者巔峰,哪知道卻是被逼著拐進了“我愛她,她愛你,你還不稀罕”的內(nèi)訌大亂斗。 迪盧木多對這種脫軌的情況最為苦手, 他倒是想開誠布公地與肯尼斯談一談, 可對方并不信任他, 甚至還一度懷疑他的忠誠和用心。 如此戒備他、抵觸他, 又因未婚妻的移情別戀而遷怒他……迪盧木多深覺心累, 他真是想不到自家master不僅是個心機男,還特么是個戀愛腦== 藥也不愿吃,病也治不好……這是他見過最差的一屆master。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借口刺探情報避開了肯尼斯和索拉, 喬裝完畢在街頭轉(zhuǎn)了一圈后, 好巧不巧地撞上了一位神奇的占卜師。 不同于普通人類的視角, 在迪盧木多的視野里,葉久澤本人散發(fā)著生生不息的靈光,周遭有一股剛?cè)岵牧α渴刈o,進可攻退可守,一見就覺強悍無匹。 他懷疑對方也是個御主,但……比起這個情報,果然如何請占卜師斷桃花更重要吧? 他如懵懂的羔羊,闖入了葉久澤的狼圈;又如雀躍的小鳥,飛出了葉久澤的鐵籠。 捧著一只小小的盒子,迪盧木多眼中閃爍著難掩的興奮,只要一想到能讓索拉不再愛他,能讓肯尼斯對他降低戒心,耿直的槍兵就覺得能完成人生目標(biāo)了。 然而—— 肯尼斯包下了酒店作為據(jù)點,是夜,他站在幽寂的房間內(nèi)透過落地窗俯瞰著冬木市的大地。 燈火闌珊、車水馬龍……可在不久的將來,怕是要成為圣杯戰(zhàn)爭的墳場。 他正思緒翻飛,未婚妻索拉的聲音忽然響起:“回來了。” 回來了? 嗯……lancer回來了。也只有l(wèi)ancer回來,索拉才會變得有些不同以往。 她明明是個高端魔術(shù)師,擁有著抵御愛情痣的實力,可她還是義無反顧地淪陷了。這說明了什么,肯尼斯心知肚明。 索拉喜歡迪盧木多,不是因為愛情痣,而是因為他這個人。 這令他克制不住地嫉妒、氣悶。 肯尼斯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翻涌的情緒,他真怕自己一時不理智,強行下了咒令讓lancer自毀在眼前。 不,現(xiàn)在不行,戰(zhàn)爭還需要lancer的力量…… “咔噠……”輕微的聲響,迪盧木多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室內(nèi)暖黃色的光打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照得他面色柔和,眼眸中仿佛盛滿了情義。他沒有入內(nèi),只是選擇了一個慵懶松散的姿勢,斜斜地靠在門框上。 肌rou噴張、腰線微折、胯骨略突,搭配著槍兵獨有的一身墨綠色緊身衣,幾乎清晰地勾勒出他每一塊腹肌的輪廓,以及身材健美的曲線。 此時此刻,這名平時正經(jīng)得不行的lancer以無形撩人的姿態(tài)倚靠,半歪著頭露出雅痞的淺笑,淡色的薄唇輕抿,叼著一個……不可描述的套套? “砰!”索拉手中的咖啡直接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驚得肯尼斯回過了頭。 他正蹙起眉想說些什么,怎知冷不丁地撞上了迪盧木多的妖嬈風(fēng)sao的造型。下一秒,這位禁欲嚴(yán)肅、驕傲自持的大不列顛魔術(shù)師——他娘的石化了! 石化了! 尤其是在看見迪盧木多叼著避孕套的那刻,肯尼斯的嘴微微張大,似乎有白色的魂魄從中飛出,這打擊委實可怕! 這、這個槍兵!終于露出了禽獸的一面,要對索拉下手了嗎? 不!我不允許!我現(xiàn)在就下令讓他給我灰飛煙滅! 肯尼斯的手微微顫抖,被氣得狠了,竟是覺得抬手都重于千斤。 而對面的迪盧木多眼睛一亮,見肯尼斯和索拉都在場,覺得是時候說出臺詞了! 他牢牢記住葉久澤的教誨,臺詞一定要對自己的master說,尤其是在有未婚妻的地方,務(wù)必念得虔誠、認(rèn)真,要深情得雞皮群起。 于是,他專注地盯著肯尼斯,仿佛跨越了千年的時空,來到了最重要的君王面前,咬字清晰地吐出此生效忠的誓言:“master,來一炮!” 索拉:…… 肯尼斯:…… 索拉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她美麗的面龐扭曲至極,嘴唇煽動著,臉色煞白:“我不信……我不信……” 不信?有什么不信的?是因為他的表現(xiàn)還不夠忠誠嗎? 不……要是連索拉都信不了,那么master更不可能信了! 他必須做點什么! 在肯尼斯兩眼呆滯的同時,迪盧木多一個箭步跨到他身邊,竟然活活嚇得肯尼斯倒退了一大步。 迪盧木多蹙眉,眼露“關(guān)切”,一把扶住了master虛弱的身體。 同時,他再次強調(diào):“來一炮!master!” 肯尼斯:…… 不!他不信!他召喚的英靈怎么可能是個基佬! 怎么可能是個基佬! 是他召喚的咒語念錯了,還是因為英國本土的風(fēng)水不好? 不! 肯尼斯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迪盧木多一驚,即刻攔住了master的身體,大驚失色地喊道:“master!你怎么了!振作一點!我只是說來一炮而已!” 索拉眼睜睜地看著迪盧木多當(dāng)著自己的面,攬著未婚夫肯尼斯入懷。 又眼睜睜地看著他嘴里叼著的避孕套,掉進了肯尼斯半開的嘴里…… 索拉渾渾噩噩、搖搖擺擺地跨出了房門。 她……愛上了一個基佬? …… 葉久澤最近很安分,沒有去天橋擺攤算命,也沒折騰什么幺蛾子。因為薩摩耶“生病”了,整日茶不思飯不想,甚至流露著一種恍惚的……神情? 噫,別是思春了吧? 正當(dāng)葉久澤琢磨著給薩摩耶找個狗妹的時候,間桐雁夜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別墅中,同時,他為他帶來了一些情報。 “聽說,有一位御主受到刺激住院了。”雁夜淡淡地說道,“很多人手都在找他,想要盡快除掉他……最近盡量別外出,他們很可能會找到這兒。” 葉久澤點頭:“誒……我們什么都沒做,就有一位御主住院了?” 雁夜點頭:“很有可能是個陷阱……” “畢竟,圣杯戰(zhàn)爭如此重要,誰會在這時候犯蠢入院,肯定有陰謀。”雁夜瞇起眼,“或許是引誘著別的御主和從者上鉤呢?” “啊,這可說不準(zhǔn)。”葉久澤摸著下巴,“你上次說過,有些御主會特地從國外趕來參加圣杯戰(zhàn)爭……” “嗯?” “那么問題來了,他們的腸胃吃得消日本料理嗎?”葉久澤分析道,“比如納豆、芥末、刺身,萬一那位是因為吃壞肚子入院的……沒準(zhǔn)你們進攻的時候,他還蹲在馬桶上呢!” “那他就可以出局了!” 一血!完美! 雁夜:…… 哦,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居然無言以對。 雁夜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來,面無表情地走了。 葉久澤百無聊賴地拖過薩摩,給他梳毛:“和諧,你最近咋了,吃了耙耙嗎?吃壞肚子了嗎?要拉耙耙嗎?” 藍(lán)染:…… 他并不想說話,直到現(xiàn)在,他還能記起在天橋上看見的那張臉——迪盧木多。 為什么……為什么這個男人會跟他長得這么像? 當(dāng)?shù)媳R木多摘下圍巾和眼鏡的那刻,藍(lán)染永遠(yuǎn)忘不了同僚看向他的眼神——瞧瞧,他跟幻境里的你多像啊! 一樣的大背頭,一樣的呆毛,一樣的發(fā)色,甚至連容貌、身形都特么相似得要命! 藍(lán)染:…… 藏獒:“汪汪汪。”那是你弟弟嗎? 藍(lán)染:……不,我沒有弟弟。 金毛:“汪汪汪!”那是你兒子?! 藍(lán)染:呵呵,我從來潔身自好。 金毛:“汪汪汪!”潔身自好?一個沒有感受過歡愉的男人談不上真男人! 金毛更囂張了:“汪汪汪!”比如本王,曾坐擁美人無數(shù)!曾有百萬雄師!曾有富饒國土和王之寶庫! 哦,你很囂張啊! 薩摩冷笑:“汪汪汪。”區(qū)區(qū)身外物而已。 藏獒冷笑:“汪汪汪。”財富算什么,我有個敬我重我的親弟弟! 玖蘭樞給出了暴擊:“汪汪汪。”弟弟不算什么,我有個可愛的meimei。只屬于我的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