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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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分鐘炸了! 于是,他和這只表里不一的奶狗戰(zhàn)成一團,互相抓得狗毛亂飛、棉被破碎,鍋碗瓢盆砸了一堆。他沒有下狠手的意思,奶狗卻逮著他往死里懟,這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而當(dāng)葉久澤一回家瞧見這滿地的狼藉,他八風(fēng)不動的溫和表象,徹底裂了! “你們兩只傻狗!看看你們干的好事!爸爸今天不打斷你們狗腿就不姓葉!”他咆哮著下了氣場,削了兩狗一大半靈敏值。 他一掌按住了富強的腦袋,一手扯住了民主的尾巴。往回巴拉著狗,他笑得猙獰。 “學(xué)學(xué)隔壁的老母雞不行嗎?你們不會下蛋就算了,還特么毀了我的財產(chǎn)!” 他抬手往富強屁股上一頓抽,頓時,整只奶狗都懵了!他踩著民主擰起倆狗耳,呈360°旋轉(zhuǎn),民主企圖反抗,怎知葉久澤“嗖”地拔了它一大片狗毛! “嗷嗚……”宇智波斑選擇陣亡, “知道‘窮’字怎么寫嗎?寶蓋頭就是房子,里頭的小‘八’就是兩條傻狗,最后的‘力’就是打架!” “在房子里養(yǎng)兩條狗打架,不是窮是什么!” “我打死你們丫的!” 他掄起袖子,腳踢民主,拳打富強。片刻后,這屋子已經(jīng)不能住人了== 桔梗和神樂火速搬了出去,一瞬間人走茶涼,好不凄慘。葉久澤悲催地發(fā)現(xiàn),自從養(yǎng)了狗,無論在前世還是今生,他依然沒有妹子,也沒有財產(chǎn),更沒有全世界。 養(yǎng)狗需謹(jǐn)慎,不然毀一生。這日子真心沒法過了! 眼見葉久澤混得如此苦逼,面色憔悴發(fā)如枯草,富強民主總算是消停了。它們一左一右坐在他身側(cè),開始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唱國歌”。 汪、汪、汪! 那只是無意義的音節(jié),類似寵物玩得滿足后,就會從喉嚨內(nèi)發(fā)出的咕嚕聲。很明顯,兩只好戰(zhàn)的狗雖然打得毛都禿瓢了,可這一架讓狗子身心舒暢,無比蘇爽。 去你丫的行注目禮、行隊禮和唱國歌!他的社會主義不需要cao蛋的富強民主! 不干了,累死了,這鏟屎官不當(dāng)了!誰愛當(dāng)誰去當(dāng)老子走人恕不奉陪了! 葉久澤負(fù)氣出走,而他身邊的兩只狗子,直到?jīng)]吃上晚飯才堪堪反應(yīng)過來,哦,他們的伙夫似乎是……不見了?! 彼時,殺生丸正窩在床頭,宇智波斑正團在床尾,他們中間,隔著凌亂的被褥和黏上狗毛的皮子。屋里無光無風(fēng),十分死寂,只剩一地碎片印著滄桑。 沒有可口的食物、沒誰自愿收拾、沒人躺翻暖床,這世界突然變得如此寒冷,只有鏟屎官的小肚皮還有點溫度。 兩只狗不禁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 葉久澤表示,暫時不想看見富強民主的兩張狗臉!傻狗心里就沒點逼數(shù)嗎?他渾身上下最值錢就是那間木屋了,還給他折騰! 你們倆狗子這么能,腦袋上能長葫蘆嗎? 他決定餓它們幾頓,讓它們長個記性。至于他去哪兒過夜,這還用說嗎?當(dāng)然是轉(zhuǎn)道“楓之村”啊! “人見城”尚在重建,桔梗神樂的新屋子有股霉味,算來算去,也只有“楓之村”能暫時收留一下他這個無依無靠的留守兒童。 葉久澤瀟灑走人,帶著“穗之村”的信物和中的一些食品,輕松上門,并受到了“楓之村”基層民眾的熱烈歡迎。 沒辦法,這個時代,民以食為天,誰給糧吃,誰就是爹娘! 葉久澤的里別的沒有,劍三的“宴席”到有幾張。能拿“宴席”擺平的事兒,那就不是事兒。 他順利入住,再度見到了套路中的男主角、桔梗的前男友、戈薇的現(xiàn)男寵、被釘在樹上五十年的苦逼半獸人——犬夜叉。 他穿著一成不變的大紅衣裳,仿佛天天都在做新郎。喜慶的顏色搭配著一頭毛躁的白發(fā)和兩只豎起的狗耳,瞧著蠢萌蠢萌的。可當(dāng)他露出智障的表情時……額,略微有點辣眼。 犬夜叉怔在原地,面色微微扭曲地看著他。接著,葉久澤發(fā)現(xiàn)他小心翼翼地湊過來,鼻尖輕輕聳動,發(fā)揮出了狗子般的靈敏。 “桔梗的味道……” “嘖,殺生丸的味道……” “該死的,怎么還會有奈落的味道!” 犬夜叉感覺自己受到了傷害,被“楓之村”歡迎的孩子,身上混雜著他對象、鬼兄、情敵的氣息,讓他不得不懷疑這些家伙湊一塊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陰謀! “你來做什么?”犬夜叉警惕道,“你跟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我來過夜。”葉久澤微笑,“我跟他們沒有關(guān)系。” “因為,我現(xiàn)在只想跟你可愛的小女友發(fā)生點關(guān)系。” 是時候跟水手服妹子來一波夜談,聊聊穿越時空的事兒了。 犬夜叉:…… 他還想再說些什么,可戈薇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帶著一絲焦灼:“犬夜叉,快來看看它是怎么回事?” 只見一身水手服的妹子抱著一只血淋淋的大狗,氣喘吁吁地趕來。白色的上衣被血色染紅,觸目驚心。 在她懷里,是一只毛發(fā)油亮的金毛。它有著健壯的體格和不輕的重量,若非受傷將死,健康的它將是漂亮活躍的家養(yǎng)犬。 可金毛死死閉著眼,嘴角淌血,就連胸腔都被開了個口子,隱約能見到腹部的臟器。 毛發(fā)與鮮血混合在一起,還沾滿了烏漆墨黑的淤泥和塵埃。它的呼吸十分微弱,就像是寒風(fēng)中顫抖的燭火,隨時有著熄滅的可能。 想來如果得不到有效治療,它就要一命嗚呼了。 葉久澤一愣,本能地上前,直接從戈薇手里接過了金毛犬。 他眉頭一蹙,翻了翻金毛傷口,當(dāng)機立斷地吩咐道:“戈薇,準(zhǔn)備一盆熱水、剪刀、雙氧水棉花、繃帶和鑷子。” “好。”戈薇下意識地應(yīng)下,然后,一個激靈反應(yīng)過來,“你、你怎么知道……” 雙氧水、繃帶和鑷子,這可是21世紀(jì)的醫(yī)療用品啊! 難道、難道說…… 戈薇突然激動了起來,她原以為自己來到五百年前的戰(zhàn)國寂寞如雪,沒想到居然遇上了同時代的伙伴!她恨不得抱起這孩子聊個痛,但一見她懷里的金毛,便收住了聲。 眼下,救狗比較要緊。 哎,自從跟狗待在一起后,見到狗都想救一救。 戈薇想到犬夜叉那條不省心的傻狗,決定給他找點事情做:“犬夜叉,去村口接邪見和一個小女孩。” “好。” “啊?你說誰?”傻狗懵了。 “你再說一遍?接誰?”犬夜叉受到了強烈刺激,“殺生丸來了?邪見不是他的仆從嗎?” 他懷疑戈薇腦子壞了,殺生丸搶他刀揍他臉踹他屁股,她居然還讓他去迎接對方的仆從? 在繼桔梗不要他、選擇跟奈落死懟之后,戈薇也要拋棄他轉(zhuǎn)投殺生丸的陣營了嗎? 不!不要對他這么殘忍! “別想太多,你去接人。”戈薇翻了個白眼,“我采草藥的時候遇到了他們,邪見為了護住一個小女孩,跟來襲的妖怪奮力搏斗。” 犬夜叉震驚了,他懷疑自己耳聾耳鳴腦子進(jìn)水:“邪見……為了救一個小女孩?他們不是最討厭人類嗎?” “嘛,很多事情不能看表象吧。”戈薇嘆息道,推走了犬夜叉,轉(zhuǎn)身進(jìn)屋,“也許啊……你的那個哥哥也有溫柔的一面吧?” 殺生丸……會溫柔? 那對方可能是被雷劈傻了…… 犬夜叉露出一副吃到屎的表情,同手同腳地走了。 戈薇失笑,進(jìn)入屋里,卻見葉久澤手段嫻熟地給金毛處理毛發(fā),包扎傷口,當(dāng)最后一處損傷被系上繃帶,女孩長舒一口氣,面帶欣慰。 “這孩子怎么樣?” “瞧著很精神,以后應(yīng)該會很健康。” 葉久澤托起金毛的狗頭,殊不知片刻前還重傷不治的金毛,已經(jīng)緩緩睜開了眼。 在意識模糊中,他似乎聽見了有人在說“這孩子怎么樣”、“以后應(yīng)該會很健康”…… 等等,孩子?怎么回事! 他一驚,一抬頭就撞進(jìn)了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的眼里。她們含笑交談,待他正如嬰兒,泛起母性的溫柔。 他感覺自己的后肢被抬起,一人笑道:“是男孩子啊!” 孩子、女人、溫柔…… 金毛:…… 吉爾伽美什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堂堂最強英雄王,怎么不知不覺就往生了?似乎還轉(zhuǎn)生成了一個嬰兒? 放他回去!圣杯還沒拿到手!扶他起來,他還能再戰(zhàn)三百回合! 他暴躁出聲,忍不住想罵人,可更驚悚的還在后頭。這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但狗嘴里能吐出“汪汪汪”啊! 吉爾伽美什:“汪汪汪——” 下一秒,他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他設(shè)想了許多結(jié)果,可這結(jié)果并不包括自己變成一只狗…… 這英雄王怕是要變成“狗”雄王了== 第27章 第二十七只狗 吉爾伽美什是誰? 那是史詩級別的英雄王,圣杯戰(zhàn)爭的奪命王,壕無人性的嘴炮王,唯我獨尊的喪病王,更是跨越次元風(fēng)靡萬千少女的雙匯王中王! 可人算不如天算,這位滿嘴“雜修”、撒幣無極限、靠臉就能吸引仇恨值的王者竟然也有今天! 他居然從英雄王墮落成“狗兄汪”…… 這是命薄西山的金毛汪,節(jié)cao不保的虛弱汪,毫無依靠的苦命汪,謹(jǐn)小慎微的受氣汪,更是被女人和蘿莉連番玩弄的破布娃娃汪! 他從未遭遇過如此羞恥的侮辱,更未受過如此非人的委屈——簡直是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吉爾伽美什惱羞成怒,區(qū)區(qū)人類,竟然敢蔑視王的尊嚴(yán),抬起王的后肢,偷窺王的隱私,還特么評價王尺寸的大小!更過分的是,她們竟然開始討論“王后”的品種== 愚蠢的雜修,他吉爾加美什不是狗! 他的王后根本不可能是另一只金毛!更不可能是薩摩耶和串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