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直到… “依倫,好了….” 阮宥甜推開了鄧依倫,剛剛那個吻,足足吻了將近三分鐘,兩根舌頭,相互放肆的纏繞在一起,唇齒間,都是彼此的氣息,阮宥甜只覺得,體內一股暖流,從下腹涌起,陣陣酥麻的感覺,愈發的不可控制,終于,忍受不住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推開了鄧依倫。 她擔心,再這么下去,她承受不住內心那股按捺不住的感覺… 鄧依倫手臂撐在墻壁上,低頭看著那微微發紅的臉蛋,嘴角藏不住的笑意:“糖糖,明天的床戲,如果你這么害羞,那我該怎么辦呢?” 明天的!床!戲!! 這就說到阮宥甜的心坎去了,床戲這玩意,她之前接過的戲里,只遇到一次,而且,那一次也只是簡單的夫妻兩睡在床上,在被子下那個,壓根就不露骨… 可這一個戲,卻不然,新婚夫婦大晚上的跑去麥田這是演哪出?這也算了,還被就地正法,她光看著那劇本,都能想象到明天的戲,是該有多尷尬和劇烈.. 加上導演、攝像、燈光等一系列必不可缺的人物,在片場現場,絕對有超過十個人以上,二十只眼睛,全神貫注的盯著你… “哎,我是想想,都覺得絕望…”阮宥甜將頭抵著鄧依倫的胸膛,都幾乎埋在里面了。 “你說,能和導演商量,刪掉這個鏡頭嗎?反正,現在這么嚴,這種鏡頭,也不一定能播出,那干脆就不演得了…” 鄧依倫抬手溫柔的撫摸著阮宥甜的頭,一邊寵溺的說著:“傻瓜,你覺得這個導演,會放過這一種場面嗎?” 那可是他獨特的愛好啊,毫不夸張的說,片場里的人都知道,賀導,是個重口味的人,尤其喜歡激烈的xing場面… “那也是,鄧依倫,沒想到,居然有比你更變態的人了。”阮宥甜抬頭,傻傻的笑著,可卻毫無征兆的被吻上了。 “鄧依倫,你變態。” 卟~!響亮的親吻聲,鄧依倫一臉得意。 “鄧依倫,你變態。” 卟~!又是一聲響亮的親吻聲,阮宥甜不說話了,嘟著嘴,鄧依倫噗嗤笑出了聲音,摟著懷中那人的腰,頭頭是道的說:“糖糖,我又再一次踐行了真理,女人啊,用嘴巴就可以搞定。” “那男人呢?對付男人要怎樣?” 看著阮宥甜一臉虔誠和認真,鄧依倫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極好的答案,語氣輕快的說著:“嗯,一樣,用嘴巴就可以搞定。” … …….. 阮宥甜微微一愣,還沒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后者又輕快的飛了一句來:“嗯,對待好男人的小兄弟~!” “!!!!!!!!!!!!!!鄧依倫,你這個變態!!!!!!!!!!!” 阮宥甜一邊追上鄧依倫,一邊說著他變態,就這樣,兩個人嘻嘻鬧鬧的去停車場了。 …………. 晚餐,阮宥甜將在家鄉里的火鍋鍋底的秘方,都拿出來了,熱騰騰的火鍋,煙霧彌漫,滿桌子都是肥牛和各種青菜,這種季節,最適合打火鍋了,再過一兩個月,估計也開始熱了。 因為剛剛擺弄著各種材料,阮宥甜將一貫的長發,全部扎在腦后,扎成了小丸子,圓鼓鼓的立在了頭頂,和她圓呼呼的眼睛,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格外的萌。 阮宥甜,是個吃貨,加上她這種體質非常好,無論她怎么吃,身材還是那么的纖瘦,加上從小喜歡跟著mama進廚房,學到了不少。 “怎么樣,這個鍋底,好吃吧?” 番茄土豆豬骨湯底,味道濃郁,可卻帶著些酸甜的味道,尤其涮肥牛,味道好極了,將肥牛的那股sao味,完全去除了。 “嗯,這味道我喜歡,糖糖,現在愿意下廚的女人,可真不多了,突然發現,我好幸福。” 鄧依倫突如其來的感性,讓阮宥甜心里暖暖的,雖然這些話,不知道是真是假,可聽起來,讓人覺得很幸福,很溫暖,似乎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因為那個人,他看到了,他肯定了。 阮宥甜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那頭頂上的丸子,前后擺動,一本正經的說:“嗯,所以啊,你要好好珍惜我哈。” “必須的,誰敢來和我搶,我就和誰急!” “傻瓜。”阮宥甜笑著說,燈光下,那笑容格外婉柔。 “傻瓜,我們都一樣。” 鄧依倫倒是饒有興致的哼起了歌曲,音準和音色,倒是很不錯,一句過后,開始收拾桌面上的餐具,還不忘拋了個媚眼,說:“來來來,傻瓜,我和你一起去洗碗,趕緊的哈,等會還有大事情要干呢!” “什么大事?”… 鄧依倫眉眼間,都是不可言喻的微笑,一本正經的說:“糖糖,我們等會來對明天的床戲吧!” 床戲? 阮宥甜:“!!!!!!!!!!!” 41、chapter 41 ... 在那個大雨磅礴的夜晚, 庭院的屋檐之下。 龍云將衣衫不整的春心,壓在那階梯之上。 昏黃的燈光, 將那傲人的曲線, 映的如此迷離, 龍云只覺得一道熱血從腳底直竄腦門, 他再也按捺不住。 用力的將最后的一絲衣衫撕掉.. 用力的,吻著,親吻著, 直至全身。 那本曾經被鄧依倫用紅筆標記的劇本, 又再一次擱在桌子上,阮宥甜肯定有看過的, 可一直來說,床戲都還沒有拍,導演說, 先讓兩個人熟悉熟悉,畢竟,這需要默契。 這一擱,就放到了最后了。 鄧依倫舒適的躺在沙發上, 目光淡淡的看著低著頭,滿臉認真的阮宥甜, 在某個角度望去, 她那張臉,有些可愛,想讓人抱著, 捏一捏。 從今天樓梯口那個吻他就知道,這床戲的尺度,可能對于阮宥甜來說,有些大了,畢竟,他們還是情侶,這種事情,就不僅是在演,很容易牽涉到身心情感.. 突然,鄧依倫腦海里閃過了馮致列這個人,囂張,不可一世,自私,饒有興致的問著:“糖糖,你當初是怎么看上馮致列的,又渣又賤的。” 阮宥甜:“!!!!!” 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提起他?昏黃的燈光下,她的表情,愈發的迷茫,難不成他以為… “不,我可沒和他發生過任何不正當的關系。” 鄧依倫看著那張認真的臉,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音,繞到她的身后,將她擱在大腿上,目光和她那認真的眸子,對視著,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眸子,同樣的溫柔。 “糖糖,這個我當然知道,我是好奇,當初你怎么會看上他那種人,你這小腦袋都想哪去了。”鄧依倫溫柔的摩挲著那個小黑腦袋,像小時候撫弄他家的小貓咪一樣,溫柔極了。 “當初啊…” 阮宥甜回想著,是啊,當初她就怎么瞎了眼喜歡上那個人了?大概是在年輕沖動懵懂的季節里,一顆少女心,帶著些許叛逆,會覺得某些叛逆的行為和動作,很酷,畢竟,那都是自己不敢做的.. 認識馮致列,是因為大一迎新晚會,他是主持,她也是,在某個晚上,他們約在一起對稿,可卻在等馮致列的過程中,她遇上了其余幾個大四的男生,不知道是哪個學院的,圍在她的身邊,有些挑逗的說話,也不讓她走。 就在她最無助的時候,馮致列出現了,可那群男人還不走,揚言要揍他,誰知道,就真的揍起來了,就這樣,他一個人,打敗了其余幾個學長。 也許就在那一個瞬間,讓阮宥甜動心了。 可很多東西,好感起于感動,卻在相處的過程中,逐漸的抹掉,到最后,阮宥甜才發現,她和馮致列壓根就不是同一個世界里的人,他們的三觀,完全偏離了,也就這樣,分手了。 阮宥甜坐在鄧依倫的大腿上,眼珠子時不時往上翻,在很努力的回憶著,概括性的將關于馮致列的事情,交代清楚。 “嗯,大概就是這樣了,反正,也不能說是后悔,可是沒遇見,會更好。” “那我呢?你也評價一下?” 鄧依倫的下巴,抵著阮宥甜的小腦袋,磁性的聲音,從頭頂傳進耳朵,帶著些許期待,阮宥甜認真想了想,靜靜的說著。 和鄧依倫的相遇,跟馮致列的有些相反,是起于反感,可卻在過程中,慢慢的了解他,在各種交往中,這種反感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的好感。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好感,越來越明顯,她就知道,她喜歡上鄧依倫了。 “簡單來說,就是剛開始時不喜歡你,后來改觀了,慢慢喜歡上你了。”阮宥甜語調軟軟的說著,哪怕沒看到臉上的表情,也聽的出來,說這話時,她肯定是笑著說的。 聲音和聲調,能聽出一個人的真實心情。 “我特別想知道,你是不是在飛機上,聽到我對你名字的評價?所以,在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才像一只小刺猬一樣?” “對的!” 阮宥甜飛快的回答著,她那時候恰好有些冷,去問乘務員拿被子,恰好就走到貴賓倉的門口,又剛好聽到有個人,在對她名字進行了簡單粗暴的解釋,她瞥了一眼,就知道那是誰了。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對你有些敵對意識,因為你拿我名字說事了。” 可就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還居然猝不及防的吻上她了,在這點上,讓她有些不一樣的感受,后來她經常想,也許就是當初這個吻,讓她動心了,讓她在后面的時間里,下意識的靠近他,或者說,接受他對她有意無意的撩~ “嗯,我就知道,好了,明天的床戲,你有什么想法?” 劇本就擱在那,紅色的字體,赫然可見,首先關鍵詞,衣衫不整,第二個關鍵詞,將最后的衣服撕掉,第三個關鍵詞,親吻,直至全身,鄧依倫在一本正經的解釋著。 “糖糖,其實第一和第二個關鍵詞,你都會穿著rou色的貼身衣服,況且,鏡頭只會拍到脖子上,可第三個關鍵詞,親吻直至全身,你…行嗎?” 鄧依倫壞笑著問,那眸子,閃著異樣的光,對上阮宥甜那微微皺著的眉頭,行嗎?當然不行,她都不敢想象,可就在她想象的時候,鄧依倫突然用力抱起她的腰,將她擱在了沙發上,當她似乎意識到下一步,他想干嘛時。 肩膀一沉,已經徑直躺在了沙發上,鄧依倫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那眸子里,似乎和剛剛的神色,又不一樣了。 “糖糖,我們,試試吧。” 那是,男人獨特的嗓音,帶著與平時不一樣的沙啞,似乎像一根干燥的火柴,吱吱的劃破了周圍可燃的空氣一樣。 男人身上散發著濃厚的荷爾蒙氣息,似乎在瞬間,強烈的包圍著阮宥甜,這種物質,能讓人感到興奮。 那濕潤的吻,如期而至,像小雨滴一樣,輕柔的吻著,一下一下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環境和姿勢的不一樣,此刻阮宥甜心底那股火,似乎迅速點燃起來,比起今天在樓道,更加猛了。 她手臂繞著那脖子,唇配合的重合著,舌頭似乎在唇齒間交流,彼此間的氣息,也愈發濃烈。 鄧依倫抬起唇,看著眼下那人微紅的臉頰,心!血!噴!張! 他沒有忘記,此刻的他,正在做什么,準備做什么,他的唇,輕輕的從臉頰,挪到耳旁,接觸的瞬間,懷里的人,微微一顫,發出嬌嗔的聲音,那軟軟綿綿的聲音,讓鄧依倫簡直無法自我。 他微微攥著拳頭,繼續猶如蜻蜓點水般的吻著。 溫熱的氣息,打在阮宥甜的耳旁,她微微閉著眼睛,那柔軟的唇,在碰及耳旁時,全身酥麻難耐,就連身體都忍不住微微顫抖,每一下,每一下,這種感覺,是阮宥甜從所未曾嘗試過的,就像一把火,在體內燃燒著。 隨著那柔軟的部位,慢慢的耳旁挪到脖子,輕柔而密集,似乎比剛剛更有力了,可卻沒有耳朵旁那般敏感,剛剛一直緊揪的心,在此刻才稍稍舒緩了些。 就連那道眉毛,也稍稍放松了些。 最后,那道唇,似乎停止了,重新碰上了開始的地方,不一樣的是,這次的吻,很輕柔,很輕柔,她能感覺,鄧依倫的手,正順著她的臉頰,輕輕滑下。 比剛剛更為沙啞的聲音,在耳旁緩緩響起,那聲音,似乎在忍耐著什么。 “糖糖,如果你覺得難受,就去洗個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