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吾非良人在線閱讀 - 第41節

第41節

    秦質眼眸微瞇,眉眼鬢角還有微微濕意的痕跡,看了她許久才薄唇輕啟,聲音極為低沉,細聽之下還有一些沙啞,“何處學來的壞毛病,往后再這樣,我可是要責罰你的……”

    白骨一愣,他原來還沒想起來,正要開口再說卻因為舌頭被按著而發不出聲音,一時便急了,一個勁兒往后退想避開他的手,卻是動彈不得。

    秦質隨著她掙扎,接著慢條斯理道:“還有一點,我才是哥哥,不準沒大沒小不懂規矩。”

    白骨惱得不行,跟只被壓著腦袋的小奶犬一般,撅起屁股一個勁兒地往后死命掙,可那手臂卻跟鉗子一般死死錮著她一動不動。

    白骨使了吃奶的勁都掙不開,累得直趴在他手臂上大喘氣,又見他半點不為所動,一時越發惱了,直在他身上磨蹭撒潑,軟綿綿的小身板半點不安分,嘴也不安分,讓人只覺快被磨瘋了。

    馬車到了秦府停下,褚行一臉麻木地下了馬車。

    白骨當即掀開了車簾子,生龍活虎地從馬車上跳下,熟門熟路地往府里跑去,“蘑菇在哪兒啊,我要看蘑菇~”

    楚復迎面而來,見了蹦蹦跳跳跑進府里的白骨微微一怔,看向褚行卻是一臉僵硬的模樣。

    正想開口問公子人在何處,便見秦質伸手撩開車簾,面色極不好看地下了馬車,整個人就好像從水里撈出來一般,鬢角汗濕,似乎受了極大的折磨,渾身都發出一陣莫名陰沉戾氣。

    楚復忙垂著頭立在一旁,待人進了府中,他才轉頭看向一旁的褚行,“公子怎么了?”

    褚行沉默了許久才高深莫測緩道:“或許是馬車太窄,施展不開。”

    楚復:“???”

    白骨在秦質的房里擺弄了一下午的蘑菇,到了晚間才見到秦質,她忙奔過去黏在了他身上,“囝囝,你跑到哪里去了,我都找不到你?”白骨說著還往他身后看了一眼,瞅一瞅有沒有別的小心肝兒。

    秦質眉眼一展,摸了摸眼前探來探去毛茸茸的腦袋,溫和抱歉道:“有事耽誤了時候,現在才來陪白白吃飯,是我不好。”

    白骨聞言很歡喜,眼兒一彎便跟著秦質去吃飯了,待到吃完洗漱好,秦質將她頭發擦干后,白骨便一下蹦上了床,窩在床榻上等著秦質。

    秦質走到床榻邊上,卻沒有上床榻,只將她身上的被子掖好,“白白,做個好夢。”

    白骨愣住了,伸出細白小指拉住了他的衣袖,皺著臉可憐巴巴道:“你不和我一起睡嗎?”

    怎么可能一塊兒睡覺,白日馬車里就叫他吃夠了苦頭,晚間就是再這般忍,又如何睡得著?

    秦質聞言面不改色,“我們又不是夫妻,自然不能一塊兒睡覺。”

    白骨聞言一下坐起,伸手抱住他的窄腰,腦袋在腰際蹭了蹭,誘哄道:“不要走呀,你要是和我一塊兒睡,我可以給你嘗我的小嘴~”

    秦質垂眼看去,眼神微微晦暗,如深潭般不可測,一眼不錯看著白骨。

    白骨見他沒反應,伸手拽著他的腰帶拉近了些,抬起頭撅著小嘴,眨著眼兒,“心肝兒,要不要嘗,哥哥的小嘴可甜了~”

    還哥哥!好的不學學壞的!

    這犬兒可是壞得很,非死揪著這處磨他。

    秦質再也忍不住伸手將這不聽話的一把拎起,整只一翻攤在榻上,重重打了下屁股,疼得白骨委屈了好一陣,可還是死纏著秦質不放。

    二人磨了一宿,秦質還是如了她的愿,和她一道睡,白骨一開心特地強行獎勵了秦質一波。

    這可真是死命玩火,也虧得秦質慣會算計,為了往后飽腹之時,忍得住一時折磨,否則只怕早就被磨得骨頭都剩不下,那還有這般神氣的風光時候。

    白骨在秦府住得很開心,每日都吃得飽飽的,還有好看的蘑菇,時不時牽著小馬駒逛花園,氣色越發好看。

    秦質對她好得不行,真的好像把她當成了唯一的小心肝兒,連水果都是剝好了送到她嘴邊,叫一眾仆從徹底看傻了眼。

    拂夏看著遠處花園拉著小馬駒的白骨,多少也看出了那么點意思。

    她本以為洛卿走了以后,自己便會有機會,卻不想公子根本沒有拿正眼看過她,時間一久倒也收起了那點小心思,每日正正經經做事。

    現下察覺到了這般,心中說不出滋味,這白公子模樣確實出挑,烏發披散及腰跟個姑娘家差不離,公子喜歡,倒也讓她沒覺著奇怪。

    更何況白骨不是女兒身,公子再是如何也不可能娶進家門,她便也生不出什么不平,畢竟這白骨是注定了玩膩了便丟的下場。

    白骨拉著小馬駒在園子里跑了幾圈,有些累了,便拉著小馬駒往秦質這處來。

    小馬駒上回兒給嚇得不輕,現下可怕秦質了,一靠近這處便犟在原地不走,白骨費勁拉了幾步,見它不動便放棄了,松開馬繩直湊到秦質跟前,探過頭去看他手中的書。

    秦質看著擋在眼前的腦袋,不由眉眼一展,將手中的國策轉了個方向,正面朝著遞去,淺笑道:“白白也喜歡衡郭公寫的策論?”

    白骨見他遞來,便也睜著眼兒努力看了許久,還是一個字都看不懂,更沒看出什么車輪子,便搖了搖頭,伸手將遞到眼前的書推了回去,“不喜歡。”爬上了榻窩在秦質身邊,可乖了。

    秦質將書放下,轉頭看來,眉眼一彎,“白白字寫得那般好看,不知是怎么學的?”

    白骨眼珠子微微一轉,有些小心虛,轉移話題道:“就隨便學學。”

    秦質本是隨意一問,不想白骨這般聰明。

    畢竟暗廠那處傳來的消息,都言白骨文采最好,早有一劍封喉,步步成詩的美譽,而素傳文采斐然的四毒之首簡臻,也只排在第二。

    他想著看了眼窩在一旁呆愣愣的犬兒,只覺意想不到,情不自禁夸道:“白白的武功已然這般好,不想連才識都這般出眾,字又寫得那般圓潤好看,真真是文武雙全,往日一定下了很多功夫在這上頭。”

    白骨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寶貝寵物的嘴巴好是甜,叫她聽得心頭一陣歡喜,不由摸了摸頭發,悄咪咪答道:“一般般。”

    秦質一聽便知謙虛了,暗廠這么多人能脫穎而出成為第一,實力如何能夠小覷,且白骨的武學造詣已然叫他心中有了底,自然不會想得太低,不由由衷贊道:“我們白白真厲害,這般文武全才,拿個文武狀元都不是問題。”

    白骨開心得瞇起眼,便又聽秦質道了句,“你喜歡何人的策論,我書房有許多名家,一會兒與我一道去看看,一定有你心悅的。”

    她心下一慌忙直起身子,趕在露餡之前理直氣壯揚聲道:“不要別人,白白心悅得只有囝囝~”

    秦質聞言一怔,抿唇輕笑,眉眼漸染耀眼笑意,一眼便能惑人心,三月春日暖,六月夏水盛,未及此人三分好顏色。

    第62章

    那廂公良亶不見了白骨, 又是在大宴上跑丟的,根本無從找起,他現在不能出府, 更不能光明正大地找白骨, 而來自暗廠的恐懼感又一直如影隨形,如夜幕籠罩而下,無處躲藏,一時叫他如站熱鍋,煎熬倍至。

    這廂秦質和白骨越發好,這小奶犬極為纏得緊, 就差讓秦質每日拴在褲腰帶上到處帶著走。

    這一日出府實在無法帶上,只能放在府里, 一大早起來就使了好一陣小性子,見真的不能跟著, 才委屈地消停下來, 窩在床榻上直拿濕漉漉的眼瞅了他許久,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好似擔心外頭有別的小心肝兒。

    秦質想著不由低眉淺笑,事畢便早早回了府,進了院中卻未見小心肝兒如往日那般竄來,院子里也比往常靜了不少。

    褚行見公子回來,迎上前來卻欲言又止。

    他心中大約有了數,“去哪兒了?”

    “白公子前腳剛走, 屬下見他面色不太好便不敢多問。”

    走火入魔的白骨孩子心性, 好哄得很, 夸上幾句那小尾巴就搖個不停,可恢復之后的白骨卻沒這么簡單拿下手,照現下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便走的做派,只怕還有得磨。

    秦質聞言垂眼不語,站了半晌才往屋里去,這天下沒有用計得不到的東西,人也一樣。

    白骨出了秦府便往巷子里去,鬼一鬼二已然蹲在這處等了許久,見白骨恢復了正常便小心翼翼湊上來,“千歲爺,您確定要離開囝囝?”

    也無怪他們這般謹慎,前日他們悄悄來帶自家千歲爺回去,可是被揍了一頓,現下若不稍微攔一攔,一會兒發了病,又兇巴巴地揍他們一頓,那可真是沒地說理。

    白骨聞言淡淡應了聲,默了半晌,語氣平平問道:“簡臻可曾去了公良府中?”

    鬼二忙回稟,“不曾來過,十七那小子命好,簡臻也不知怎么的,回了暗廠便再沒來過,京都這處一步都未踏來。”

    鬼一接著道:“國舅爺那處也未發現蛛絲馬跡,似乎真的是意外橫死。”

    白骨聞言不語,總覺何處湊巧,卻一時半會抓不住關鍵。

    這事必須慎之又慎,廠公本就多疑,此事李代桃僵本就危險至極,若是后頭再出狀況,不只鬼十七必死無疑,連她也會受到牽連。

    三宗中蠱宗如今最弱勢,新任長老是蠱二,兇狠殘忍有余,卻不及邱蟬子雷霆手段,蠱術更是不及十分之一,這般弱小廠公必會扶持。

    如今只剩她和杜仲,自然一步都不能走錯。

    白骨想著開口淡道:“再查,此事必要萬無一失。”

    鬼一鬼二忙肅然應聲,立即動身去查,眨眼間便消失在狹長巷口之中。

    簡臻不曾動手倒也未壞事,可到底不過是時間問題,說不準下一刻便出現在京都,無聲無息地混進公良府中。

    白骨便也如之前的安排,留在公良府中靜候國舅爺那處的線索。

    而公良亶有了白骨在一旁,自然不必再足不出戶,且大宴過后,公良亶便正式出現在京都世族之中,宴后請柬拜帖無數若盡數推去,難免顯得不近人情,與往后不利,鬼十七的身份與她當上廠公之后有大用,她自然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便充做護衛跟著公良亶到處走。

    碧水湖面如鏡,倒映晴空萬里又顯出幾分水墨藍,岸邊映柳樹青花,長街上販夫走卒來來往往,畫舫幾艘點綴其中,遙遙望去,寬長拱石橋上橫跨湖面,人聲鼎沸,摩肩接踵。

    畫舫之中,琵琶輕彈,美人遲暮,曲確大家之風,遠遠傳出,在湖面之上打旋兒。

    白骨坐在窗旁小桌自顧自吃食,一干人也未覺奇怪,白骨一看便是江湖中人,如今被公良府請來做護衛,自然也是有大本事的,有點愛答不理的怪脾氣自然也是理解的。

    船中一行人皆是舊識,正經世家子弟哪有才學不及人的,談吐之間不經意便會顯露而出。

    公良亶到底是暗廠出身,即便數月苦修,學識此事卻無法強求,如水點滴而聚,旁人數十載苦讀方成學富五車,便是天縱奇才也不可能一朝而成,才俊之間難免有幾分接不上話頭,一時只坐在一旁含笑聽著。

    忽而船外候著的小廝快步進了船,在公良亶一旁耳語了一句,他聞言一臉驚喜,起身暫告席面。

    白骨抬眸看了一眼便收了回來,夾起一塊紅燒rou,若無其事吃著,半點沒有做護衛的覺悟。

    好在不過片刻公良亶便回來了,還帶了一個人,那足音無比熟悉,緩步而來,聽之便覺溫雅清貴現在眼前。

    白骨夾起豬肘子的手微微頓住,神情淡淡看向前頭。

    畫舫極大,共有兩層,兩面雕花窗,湖畔風輕輕拂來,船頭立一薄紗屏風,繡青山碧水松柏薄絲,正巧擋住了外頭的視線,只依稀瞧見朦朧的身影。

    公良亶在前頭領路,繞過屏風當先而來,拱手對著眾人笑言道:“今日趕巧碰見了世兄,特地一道請來,與諸位一同熱鬧。”

    身后而來便是秦質,未語先行三分笑,玉冠束發,一身湛藍衣衫鑲繡淺色繁復花紋,玉帶束腰,君子溫潤而澤,氣度不凡又顯出大家清貴,手執折扇微一作揖,“正巧與友人在這一處同游,許久不見子亶,只得叨擾各位了。”

    眾人一見秦質,又如何不識,一青年起身而去,毫爽請道:“秦兄,莫要客氣,這處旁的雖不及,這美酒卻是不缺,你可得多喝幾杯!”

    秦質聞言一笑,隨著那人幾步引而坐下。

    這坐的位置正巧在白骨正對面,剛一坐下便對了白骨的眼,大方一笑,半點不覺尷尬。

    白骨垂下眼睫避開了他的視線,二人已然決裂,自己前幾日卻又如幼稚孩童一般纏著他親昵,即便知道是走火入魔也到底有些不自在。

    一時便連吃都沒了興趣,只坐在小桌旁垂眼看著桌上吃食,一動不動。

    秦質來了之后,幾句帶出不使吹灰之力便叫船中氣氛極為高漲,高談闊論不休。

    白骨有些坐不住便起身往船外走去,一個人到了船尾,站著靜看湖面風光。

    不遠處采蓮女的歌聲悠悠傳來,少女清甜的嗓音落在耳里格外悅耳,湖面輕輕蕩來的清風越覺舒心。

    白骨看著遠處劃著小舟而來的采蓮女,一路劃著小舟時而歡聲笑語打鬧,時而揚聲清歌。

    “在看什么?”

    她聞言才回過神來,轉頭看向秦質,剛頭入了神竟沒發覺他什么時候來的。

    她微微一斂眉,垂眼默了半晌才道:“沒什么。”說完,便轉回身子看向遠處,明顯疏離了許多。

    秦質聞言靜靜看向不遠處采蓮女,未再開口,也沒有開口問為何不告而別,叫人覺不出他想什么。

    采蓮女由遠到近,劃著舟經過他們這一處時,不由多看了幾眼,其中一個近的,面含羞意,清脆好聽的聲音如在水中浸洗過一般,拿起蓮蓬遞來,“二位公子,可要買我們的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