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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和商紂王戀愛的正確姿勢在線閱讀 - 第71節

第71節

    甘棠站在殷受對面,看著他唇角的笑意壓也壓不住,最后握拳到唇邊,對著夜空笑成了一個摘星得月的傻子,心中柔軟塌陷,她真的是欠他太多了,許多許多。

    甘棠大聲喊了一聲,“阿受,對不起!”

    可惜殷受聽不見,但甘棠還是很開心,站在他對面,看著他眉目飛揚心花怒放的模樣,亦笑了起來,湊過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見殷受毫無所覺,兀自在那想平復實在太過發散的情緒卻不能,唇角壓下去又裂開,最后四處看看見無人,索性傻笑出了聲。

    甘棠亦覺得心花怒放,叉腰對著他又大喊了一句,“阿受,謝謝你!”

    她發誓,余生她定然讓殷受每日都開開心心高高興興的,絕不食言!

    第95章 如命

    殷受是不知道甘棠能移動,且跟了出來, 否則估計得伸手把甘棠掐死了。

    甘棠就這么跟在殷受身邊, 見證了他走回那顆梨樹旁的心路歷程,總之他連心里的喜悅都收拾得不露一絲痕跡, 變得波瀾不驚看不出一絲情緒了。

    專門刻意防著她的讀心術的。

    七年的時間讓殷受從一個熱烈直接的人變成了現在這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若非她跟出去看見他歡喜的模樣,當真要傷心的。

    武庚正圍著棠梨木拔草,甘棠讓那些新鮮的花瓣變枯變黃,那邊平七過來行禮,“寢殿已經準備好了,請王上與儲君隨小臣來。”

    棠宮妲己住著自然不合適騰出來給他們,是另外一座新的宮殿, 平七在前面領路, 他不怎么想回去,但也知這件事不能讓其它人知曉,所以強忍著想去棠梨木下睡的沖動,跟著進了寢殿, 平七退下后才想說話,便瞧見面前飄下了一片梨花瓣,頓時眉開眼笑的接住了,跑過去關了門, 輕輕喚了一聲,“母親……”

    甘棠又落了一片,算是回應武庚。

    武庚笑得露出一口小米牙, 捧著花瓣跑去了案幾上,抽出一卷黑色的絹布來,興匆匆問道,“母親是因為走不開,才不來大商邑看武庚和父王的么?”

    武庚說著唔了一聲道,“是的話母親落一片,不是的話落兩片。”

    聰明的孩子,甘棠樂了一聲,搖下了一片花瓣來,隨后看了看腕間的印記,也不必他問,控制著花瓣在黑錦上擺出字來,‘大概再過兩個月,我就能去大商邑了。'

    武庚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前面的空氣,瓷白的小臉紅了紅,稍稍坐直了些,問道,“母親您喜歡武庚么?”

    “武庚很喜歡您,常常做夢夢見母親。”

    小眼神期盼得不行,跟山林里剛出生的小鹿一般,甘棠心軟,就想抱抱他,可惜不能,‘喜歡。'

    武庚高興地站起來走了好幾圈,伸了伸手又縮了回去,坐下問,“那母親喜歡武庚多一點,還是妲己多一點。”

    甘棠哈哈樂了起來,寫道,‘兩個都喜歡,但武庚寶寶是母親的心肝寶貝,母親以后專門喜歡武庚寶寶了如何?’

    話很長,一個字一個字的,但武庚看得咯咯咯眉開眼笑的很是歡樂,有說不完的話,語妲己描述給她的那個沉穩沉默的小男孩一點都不同。

    殷受在隔間里沐浴梳洗,離得遠遠的,豎直了耳朵也沒聽見甘棠出聲,想來是出不了聲用寫的,他想看她到底寫了什么,卻實在又不想這么快原諒她,只好強忍著了,待沐浴完出來,便朝武庚沉聲道,“還不去沐浴。”

    宮娥們都被支使出去了,甘棠怕小孩自己沐浴出事,便跟了進去,倒是武庚反應過來,臉紅紅道,“尋常武庚都是自己沐浴的,母親不要擔心,也不許偷看。”

    是個小男子漢了。

    甘棠應了一下,只站在外頭,聽著里面的動靜,待武庚洗漱沐浴完出來,這才又跟著折回來了。

    武庚還想去案幾旁說話,不過案幾已經被自家父王霸占了,收到父王嚴厲的目光,只好乖乖上了床榻,躺下后拉過被褥蓋好自己,連續奔波好幾日,方才又興奮過了頭,武庚本是想聽父王說什么,睜著眼睛不想睡,但敵不過睡意,沾了枕頭很快便睡了過去。

    殷受坐在案幾前,隨手翻著些圖冊,都是些地州志之流,放在這給人打發時間的。

    雖然殷受根本沒有時間精力看,因為他的精力都用來掩蓋自己的情緒上了,哪怕他也很想同她說話,同她聊天。

    甘棠從他左邊挪到右邊,最后索性坐去了他懷里,反正她輕飄飄的沒什么重量,只是在她看來,殷受手臂穿過了她的身體,有點別扭罷。

    甘棠在這案幾上擺出一排字,‘阿受,對不起。'

    他是要她一句對不起么?

    殷受面色更冷,七年前他就發過誓,絕不輕易原諒她。

    甘棠又寫了一句,‘阿受,我愛你。’

    殷受有些繃不住面皮,勉力將心頭那股熱意壓了回去,問道,‘你現在是什么模樣,有無什么困難,需要我做什么。’說愛他,他也不能太放在心上,否則又要給她騙一次。

    他能開口說話就不錯了,甘棠伏在他面前眉眼彎彎,見案幾上有筆墨,便從他身上下來,坐去了一邊,試著cao控它,殷受神色雖冷,但拿過硯臺給她研磨,她廢了張絹布,他默不作聲鋪開第二張。

    甘棠就是想親他啊,莫名就是覺得他長得俊美,一如既往。

    甘棠寫道,‘阿受,好想親你這么辦。'

    字還不夠嫻熟,但意思表達得很清楚了,殷受唇角幾不可覺的彎了彎,沒說話了,想親他,她自管親便是,他還攔得住她么?倒是他,想抱一抱她都不能,甚至只能通過她寫字的方向手法,判斷她在他的左手邊,角度很奇怪,像是穿過他一部分的身體了一般。

    她為何不直接坐來他懷里,他想抱抱她。

    殷受在腦子里勾畫她的模樣,心里防御低了,漏了陷,甘棠接受到了,在他唇上吻了吻,又在他額頭上親了親,寫到,‘我親過好幾次了。’

    殷受走了神,回過神后懊惱不已,肅了神色道,“我同你說正事,你可有困難。”

    甘棠想了想搖搖頭,反應過來殷受看不見,遂寫道,‘沒有,世間像我這樣的獨獨我一人,再加上大家看不見我,我幾乎是無敵了。只是以后去了大商邑,可能時不時需要回棠宮來棲息一下這棵樹王,但是我是阿飄,速度很快,大約三五個時辰便可一個來回,不打緊的,若是以后在大商邑能找到合適的樹,以后便不用奔波了。’

    甘棠寫著問了一句,‘聽說你把王宮里的樹都砍了,梨園的還在么?’

    殷受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在的。’以后他在大商邑栽滿棠梨木,不愁找不到好樹種。

    甘棠聽到了他心底的想法,忙寫道,‘不得擾民。’

    殷受察覺自己一不小心便潰不成軍,心里既無奈又氣惱,他憑什么聽她的,往后他得拿出做夫君的威嚴來,先前都是太寵她,寵得她沒心沒肺,才會被她毫不留戀的丟在一邊,只是今日久別重逢,不適合擺臉色,還是改日再說罷,殷受便問道,“你這幾年都在做什么。”成了游魂飄蕩事件,不能與人說話,也沒有同伴,該是吃了不少苦了。

    甘棠嘿笑了一聲,在絹布上飛快地寫道,‘四處游歷,看看子民們的生活如何,我很高興,至少在棠地,沒再發生易子而食的事情了,實在窮得揭不開鍋的,能去各地官府手下做個匠人,干活填飽肚子,孩子實在養不起,送去孤舍便可……也沒有人殺人祭祀了,便是祭祀我,也只是捏個泥像拜一拜,頂多摘點棠梨葉棠梨果孝敬一下,沒有多大動靜了。”

    殷受并不想聽這些,但看她筆下如有神,寫得飛速,能想象得到她眉飛色舞高興得模樣,又覺得該感謝她這樣的喜好目標,許是她對棠地子民的掛念感動上天,才讓她存留到了現在,也因著這樣的掛念和擔憂,讓她在這七年里有事可做,不至于孤單寂寞得發瘋。

    不能吃東西不能觸摸實物不能與旁人交流,只能四處游蕩。

    她該是也吃了不少苦,便原諒她罷。

    殷受往她身邊靠了靠,想象著兩人挨得極近,該是交疊在一處,心里便熨帖滿足,比起她永遠消失在他生命里,現在的情況接受起來就容易很多,人不能貪心太多,得她相伴,足以。

    甘棠還在寫,‘而且我打算寫一本書,叫《尋找夏朝》,整理我發現的遺跡和遺物,以供后人傳閱,免得千百年以后,有人置疑夏朝不存在。’

    做什么都好,只要在他身邊,殷受低聲問道,“你尋常都吃些什么,在哪里睡覺,餓不餓,冷不冷?”

    她現在的魂體是不大能感受得到溫度的,也不需要吃東西,只有生命力消耗到最低點的時候,會非常難受,不過自從腕間的印記開始穩定后,已經不太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甘棠寫道,‘不會,別擔心,再說以后我就與你睡一個被窩了,太晚了,阿受我們上床榻去說罷。’

    殷受點頭,把武庚抱到最里側,自己躺在外側,床榻很大,四五人一道睡都嫌寬敞。

    殷受斜靠著,問道,“妲己知道你的存在么?”

    甘棠寫道,‘不知道。’妲己要獨立掌握在這個國家,遇到困難妲己得自己處理,不能依賴她,先前身世的事是她在世時留下的弊端,也是她不允許祭祀和隨葬的后遺癥,出生上帶出來的缺陷無法更改,這件事妲己解決不了,她才出手的。

    殷受唇角彎了彎,“以后你都住在我的王宮么?”

    ‘嗯。一直住在王宮,陪著你和兒子。’

    這大概是世上最好聽的情話了,是他這輩子最想聽的話了,殷受心里悸動發麻,若無其事地把這張絹布收了起來,塞到了懷里,把筆墨,淡聲道,“睡罷。”

    殷受呢,就是這么個性子,甘棠湊上前看了看他有些發紅的耳根,親了親又退了回來,看他躺著有趣,想了想便搖出一大堆的梨花瓣來,在床榻上堆出個和她等大身形的輪廓模樣來,見殷受伸手來碰,嘩啦啦又落下好大一陣,淋得他一頭一臉渾身都是,完得不亦樂乎。

    殷受樂了一聲,翻身一撲便把這一堆梨花都壓在了身下,自己也樂出了聲,他好些年沒這般舒心過了,她當年一走,便把他的心一并挖走了,現在才又重新開始跳動了,他感謝老天爺,感謝她還在。

    甘棠被他嚇了一跳,不過兩人的身體在她看來是當真融在一起了,甘棠待了一會兒,覺得有些臉紅,想起個笑話,便想說給他聽,在床榻上扒拉出一片空地來,再靛藍的床布上寫道,‘幸虧阿受你沒有對花粉過敏,哈哈……'

    殷受支起些身體,又翻身躺好了,懶洋洋問,‘什么過敏?’

    以后有的是時間,她可以多給他說一些趣事,尤其是后世現代的那些,讓殷受這個古人,也見識見識科學技術的力量罷,‘就是碰到花就生病,然后就生出了一個故事,有個王和一朵花相愛了,但是這個王對花粉過敏,只能對對方說,對不起,我對花粉過敏不能和你在一起。’

    殷受并不覺得好笑,但知道她這些年是憋壞了,也喜歡看她絮絮叨叨話癆一般沒完沒了,便只偶爾應一應,臉上時刻都有抑制不住的笑,倒也十分捧場了。

    甘棠不想讓他熬夜,便想讓他睡,只殷受眼睛閉上一會兒,又會睜開,要喚她,過一會兒就喚

    第96章 在樹上窩了起來

    兩人胡鬧了一晚上, 床榻上都是花瓣,撒得到處都是, 武庚睡醒后一下就縱了起來, 歡呼了一聲便喚道, “母親,您在么?”

    甘棠忙應了一聲,武庚接住飄落的花瓣,光著腳在床榻上縱躍,興奮不已,“真的是母親,醒了也還在, 武庚不是做夢!”

    殷受基因強大, 武庚現在的模樣與殷受七八歲時一模一樣, 雖說沒有遺傳到殷受的天生神力, 但個頭樣貌頭腦一樣不差, 性格脾氣甚至比殷受還討喜很多,殷受小時候眼睛都是長在頭頂上,看不上的人連話都懶得答一句。

    武庚就不一樣啦,小可愛貼心的很, 先下床榻找了個盒子把床榻上的花瓣掃干凈裝好收起來,穿衣疊被褥什么的做得有模有樣, 小大人一個。

    甘棠看了, 就跑去殷受身邊, 提筆寫道, “阿受,這些年你是不是對武庚不好?”

    殷受看了眼那邊的小孩,有吃有穿,在宮里也無什么人敢欺負他,文武藝自有旁的人教,哪里就吃什么苦了。

    殷受搖頭,提筆寫道,“沒有。”只不過他每日連處理政務的時候都想著如何能忘了她,哪里有工夫管別的。

    ‘阿受你說話就行,不用寫字,我聽得見。’甘棠搶過筆,接著問道,‘那阿受你有沒有教他騎馬射箭?’

    殷受覺得用筆同她交流很有趣,便拿了另外一只筆,寫在了同一張絹布上,“以后教。”

    甘棠看著倒是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樂了一聲就巴拉巴拉寫道,‘阿受你知道么,我上上輩子生活的地方,人與人可以隔著千萬里遠這么聊天,神不神。'

    不神,還有比她現在的狀況更神的了么,殷受輕輕聞著這股梨花香,昨夜他就發現了,她如果高興或者激動,香氣就會稍稍濃一些,雖說比較難分辨,但他喜歡這么時時刻刻感知她的存在,沉溺其中。

    棠地乃至整個殷商,都把甘棠當做真正的神明,供奉給其它山神社神甚至是殷商先祖的貢品祭品會被偷,但獻給圣巫女的不會。

    子民是當真拿她當神明信仰來看,她于他,則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最重要的那一部分,過去的七年,過得有多漫長,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她大概也是不好受的,畢竟她夙愿未成,壯志未酬,身隕了。

    殷受就十分想抱抱她,看看她現在究竟是什么模樣,到底好不好。

    甘棠聽到了殷受心底的話,筆尖就頓了頓,印下了一大團墨漬。

    壯志未籌,半途身死,她還有許多能改善民生的事沒有做,還有很多提高社會生產力的政策沒有實施。

    夢想還沒完成,她卻就這么死了,心中自然有許多的不如意不甘心,但當時她連不如意不甘心的時間都沒有,事情已然成了定局,她只能盡最大的努力做到最好。

    妲己畢竟根基淺,沒有她有威信力,便是能站穩腳跟,推行起政令來也沒有她來得容易,棠地發展很平穩,可她留下的新技術發展的非常緩慢。

    七年過去,紙張還未被創造出來,鹽、糖、油依然不是尋常百姓能隨便消耗的必須品。

    她有時候去工坊看著就很著急,恨不得能親自上手來做,出去巡游看見好的固然高興,偶爾看見些不好的,難免又要后悔在位時做得不夠多,不夠好,甘棠清楚這就是個死循環,她若一直糾結在里頭,想不瘋也難。

    所幸她還有別的愛好,有事可做,這七年,過得倒也沒有多艱難。

    許多事,盡人事,聽天命,實在不能強求的不可抗力,便也罷了,甘棠從來都不是會和自己擰勁的人,在棠梨木上蹲了幾年,看遍人生百態,有什么想不開的,也都想開了。

    甘棠提筆寫道,‘阿受,我很好,不要擔心,這幾年除了思念你們,其它都挺好,再說我尋找夏朝了的蛛絲馬跡,不也是在給社會,給后人做貢獻么?'

    后頭墜著個調皮的簡筆畫,殷受失笑,寫道,“后人并不需要你,至少沒有本王的需要來得迫切,你不如多為為夫做些貢獻,為夫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