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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雅紳是怎么都不可能想到,算計了他和白秋泓的人就在他的面前,而且正是他心心念念著的心上人。 辛父好不容易和韓父談完,便打算告辭了。 巧的是,辛家父子剛打算走,白家也來人了。 白家來得比辛家慢也是有原因的,畢竟白秋泓的伯伯除了要將白秋泓做的好事告訴老爺子之外,還得把這件事也和他的弟弟——也就是白秋泓的父親說一聲。 白家家主是白秋泓的祖父,而白秋泓伯伯這一輩里面當家做主的人卻不是白秋泓的父親,而是白秋泓的這位大伯。 既然不是親父子,處理事情的時候自然又多了一層顧慮,因此他們便來得比辛家父子要晚了。 不過來意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了來給韓家賠罪。 不過白家和韓家畢竟是有著姻親關系,所以這件事情雖然白秋泓做得不地道,但是韓家終究還是會給兩分薄面的,不過該賠禮道歉還是要賠禮道歉的,這是繞不過去的。 見白家來人了,辛家父子也不多說什么便告辭了。 白秋泓和辛雅紳面對面看了一眼,然后就都扭過了頭去。 這件事情,他們倆人心里都清楚是被人給算計了,可被算計是一回事兒,覺得惡心又是難免的。 辛父還是給辛雅紳面子的,只是等他們二人離開韓家之后,他就立刻重重的冷哼了一聲,“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兒!我的老臉都被你給丟光了!” 辛雅紳也是無話可說,今天丟臉的又何止是他父親呢?他自己也是丟了大臉了。 應該說,從小到大,他就沒有丟過這么大的人。 辛父見兒子不說話,便繼續說道,“韓家既然收了我們的賠禮,這件事情也就算是過去了,只是你和白家那小子叫得那么大聲,宴會上或許還有別人聽見了,到時候有人議論起來,我們可堵不住別人的嘴巴。你小子最近一段時間就老實點,別想東想西的了?!?/br> 辛雅紳也不說話,就點了點頭。只是他也在心里暗自希望這件事情沒有別的人知道了。 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對了,我還沒問你,”辛父臉上一板,道,“你和白家那小子到底是什么關系?你可別糊弄我,我會派人去查的?!?/br> 辛雅紳如今是恨不得和白秋泓一刀兩斷,于是他立刻就回答道,“我們沒什么關系!我這回是真的被人給算計了,否則的話,我怎么也不可能看上白秋泓啊?!?/br> 辛父聞言,哼了一聲便不說話了。 白秋泓的想法卻是要比辛雅紳多,這一路上他都在思索自己要怎么盡可能地把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 于是,白秋泓等見到韓父和韓瑾瑜之后,就主動賠禮道歉起來,姿態還放得極低。 葉飛鸞聽了一頓白秋泓的自貶,心里也是十分舒暢,這白秋泓確實是要比辛雅紳情商來得高一些,為人也圓滑一些,葉飛鸞瞧了一眼韓父,韓父臉上的表情明顯就比剛剛見辛家父子的時候好上些許。 當然,這其中自然也有著白家和韓家是姻親關系的緣故。 白秋泓嘴里話不停歇,之后他便又將自己被人算計的事情給說了出來,“也是我太不當心了,若非如此,也不會遭了小人算計,還在表弟的成年儀式上干出了這種丑事。” 白秋泓一邊說自己蠢,一邊把責任推給了那位‘小人’。 聽白秋泓話里的意思,他甚至還把懷疑對象放在了辛雅紳的身上。他這份‘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可以說是自私地十分坦然了。 對待自己的母族,韓父自然不可能真的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于是他就順勢譴責了白秋泓口中的那位‘小人’。 而在白秋泓和白秋泓的大伯誠心誠意地拿出賠罪方案之后,韓父自然也就和顏悅色地原諒了白秋泓。 白秋泓的臉皮確實是要比辛雅紳厚多了,他在韓父與他大伯說話的時候,甚至還主動地來和韓瑾瑜搭話,一口一個‘表弟’,一口一個‘對不起’,好像今天晚上剛剛丟臉的人不是他一般。 當然了,葉飛鸞了解過小說劇情,對白秋泓還是有著一些了解的,所以他也早就知道這白秋泓比辛雅紳臉皮要厚上許多。 不過,葉飛鸞也并不打算給白秋泓一份好臉色,他的臉上只掛著和面對辛雅紳一樣的生疏客氣的笑容。 這還只是開始呢? 白秋泓的做法確實要比辛雅紳聰明許多,但他要是以為這件事就此完結的話,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這件事情,葉飛鸞是必定要搞得人盡皆知,讓白秋泓和辛雅紳都丟盡臉面的。 就算白秋泓想把這件事情的責任都推卸到辛雅紳或是別的什么人頭上,葉飛鸞也不會讓他如意的。 葉飛鸞想做就會做到。 于是接下去的一段時間,白秋泓和辛雅紳都過得很是糟糕。 只要遇到相熟之人,他們就會被人指指點點、評頭論足。以往他們兩人十分優秀,根本不怕被人評價,就算有嫉妒的人說他們壞話,那也無傷大雅。 可現在,他們卻是十足地丟了大臉了。 尤其是以往看他們不順眼的家族里的同齡人還有一些他們的手下敗將,他們的做法就更加直接了,他們直接到白秋泓和辛雅紳的面前來奚落他們、嘲笑他們。 白秋泓是最先受不了被人議論、嘲笑的人,他于是便不大出門了,甚至一些電話也不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