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步天綱在線閱讀 - 第148節

第148節

    另外一個女人搖搖頭,淚水劃過臉頰:“這個玉鐲是我太姥姥傳下來的,我小時候就聽長輩說過,這個玉鐲有靈,以前我還不信,直到我死了,魂魄寄托在玉鐲里,親眼看著這個女人一天天長成我的樣子,而且還是我臨終前的樣子,然后她還逼迫我去你的你夢里,跟你……把從你身上吸來的陽氣都讓她化為己用……老公,我對不起你,我早就想跟你說的,但她在我身上下了禁制,我在夢里根本沒法跟你說!”

    一個是向牧太太,一個是玉鐲成精,玉鐲浸染人氣日久,成為有自己意識的精魂,又羨慕向牧夫妻恩愛,所以變成向牧太太的模樣,引誘他夜夜入夢,吸他的精氣,讓他難以自拔。

    以上,都是冬至根據她們兩人的對話推測出來的。

    人生而為人,得天獨厚,不知其它物種想要修為人身,需要付出多少努力,這只玉鐲的精魂能夠化為人形,可見已經走到了成精的最后一步,只要再修上若干年,也許就能像龍深,像柳四他們那樣,堂堂正正站在日光下,像所有人類一樣,行走在世間。

    但這一步,可能是幾年,可能是幾十年,甚至是上百年,完全取決于個人的修為和造化,但這個玉鐲明顯不想等那么久,所以選擇了捷徑。

    劉清波冷笑道:“你現在雖然可以化為人形,但也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出現,等你真正修成人形,還得經歷雷劫,你覺得像你這樣,能平安度過雷劫嗎?”

    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同時說話。

    一個道:“老公,你把玉鐲摔碎了吧,這樣那妖怪就沒有寄身之地了,我寧可魂飛魄散,也不想害了你!”

    另一個說:“老公,你快讓高人把這妖孽收了吧,再這樣下去,你的精氣會被它吸干的!”

    聽那語氣,一個比一個更會為向牧著想,他根本分不清哪個才是他真正的妻子。

    “小筠,要是我請這兩位高人,把玉鐲里的妖怪收了,對你有沒有影響?”

    冬至代為解答:“向先生,現在這種情況,你太太的魂魄,很可能已經跟玉鐲融為一體,不管對玉鐲做什么,都會傷到你太太,最好的辦法,是你把她們區分出來,我送你太太走,再降伏這個妖怪。”

    向牧聽懂了冬至的意思,他的視線在兩個女人之間來回游移,略想片刻,問道:“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是什么時候?”

    “六月十六!”

    “六月十六!”

    兩個女人幾乎異口同聲。

    向牧:“你還記不記得,你說過,等女兒結婚,要送什么給她?”

    其中一個搶先道:“你說過,要把東江那邊的別墅給她當婚房,還說希望讓她找個中國人,免得以后分隔兩地,山重水遠。”

    另一個也道:“這個玉鐲,本來也是打算送給她的,你還說,這些年你拍了不少珠寶,也都要作為她的嫁妝,讓她風風光光嫁出去。”

    向牧犯了難,對冬至他們道:“她們說的都是對的。”

    劉清波不耐煩道:“你就不會問點有難度的嗎?”

    兩個女人用同樣殷殷期盼的眼神望住向牧,似乎也希望他問出點更有難度的問題來。

    向牧嘆了口氣:“小筠,其實你去世之后,我干什么都覺得沒意思,雖然生意越來越好,但錢賺得再多,沒有你在,日子也就這樣了,別人都勸我再婚,女兒也很開明,是我自己,過不去心里的坎。有時候,我還真希望像其他男人那樣,見一個喜歡一個,家里娶著,外面還養著,那樣也不至于讓你死后還心有掛念,留在這里。”

    “你還記得嗎,咱們年輕那會兒沒錢,你生女兒的時候,想買罐奶粉都差點買不起,我求爺爺告奶奶,最后求到你娘家那里,你爸總算是把錢借給我了,可也發了話,說你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讓我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能回去找他們,這件事,我怕你難受,一直沒跟你說過,但從那時候起,我就對自己說,我一定要讓你過上好日子,讓你娘家再也不敢瞧不起你。”

    “后來我為了做生意,經常在外面奔波應酬,家里一切都交給你打理,我爸媽也多虧有你照料,才能那么長壽,我也知道,有些人在你面前胡說八道,說我在外面養了情人,又說我出去應酬,肯定拈花惹草,但你從來沒有在我面前盤問過,是我主動問起,你才說,當初要不是相信我的人品,就不會嫁給我。沖著你這一個信字,我這輩子,就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他的兩位“太太”,聞言都紅了眼圈。

    一個怔怔看著他,不言不語。

    一個道:“謝謝你,老公。”

    向牧搖頭:“是我應該謝謝你才對。”

    冬至仔細觀察,她們對向牧的神態表情,像是都發自內心,沒有露出半點破綻。

    非但是他,劉清波和陳國良,也都沒看出什么來。

    以前都是一言不合,動輒就打得不可開交,冬至他們還是頭一回遇上這種狀況,比起武力,更考驗決斷。

    向牧求助地望向冬至:“大師,我沒法分辨出她們的真假。”

    冬至思忖片刻:“那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直接把玉鐲打碎。”

    玉鐲是精怪的原身,只要一碎,它就會大受影響,到時候冬至跟劉清波,就能迅速把她們區分開來,并制服玉鐲精怪了,弊端是向牧太太的神魂也有可能因此受損。

    向牧卻想也不想道:“不,不要打碎玉鐲,我怕傷了我太太!”

    聽見這句話,兩個女人都是神色一動。

    一個是感動。

    另一個則是欣喜居多。

    雖說兩種情緒差別不比喜和怒大,但細微之處的區別總是有的。

    說時遲,那時快,冬至與劉清波分別出手,一人抽劍出鞘,刺向其中一方,另一張符文擲出。

    符文落在綠霧上面,將其中一個女人定住。

    而此時劉清波的劍也已經刺入另外一個女人的身體里,女人厲聲尖叫,劍光將綠霧徹底絞碎,化為綠色星光點點,撒向房間各處,那一點精魂修煉許久,最終也不過是這轉瞬即逝的一刻。

    劉清波見冬至有點發愣,以為他覺得自己手辣,沒好氣道:“它是自找的,濫用同情心沒什么好下場!”

    冬至回過神,搖搖頭。

    他只是忽然想起龍深,物傷其類罷了。

    龍深化形過程中,想必經歷常人難以想象的艱難與誘惑,雪山之巔,極地之遠,繁星之下,都是他所沒有參與的過往,沒有人知道一把劍從問世到脫胎換骨,需要經過多少重淬煉,是否比太上煉化火眼金睛的六丁神火還要難熬。

    但這樣布滿荊棘的懸崖之路,龍深都一步步走過來了,眼前這玉精不過得了點機緣,卻妄想通過害人的捷徑來達到目的,它怎么配跟龍深比?

    正因有龍深柳四等人的珠玉在前,才更顯得這玉精咎由自取。

    在幻境里見過龍深的前塵過往之后,他總想打電話給對方,說師父,以后不管多難的路,我都愿意陪著你一起走,哪怕跟不上你,遠遠落在后頭,我也愿意不斷往前,起碼,在你回頭的時候,總能看見一個人在那里,證明你不是孤單的。

    但多少次,他打開手機通訊錄之后,卻沒了下文。

    龍深之前的話言猶在耳,一遍又一遍在他耳畔響起,讓他無法再以喜歡的名義再去給對方徒增困擾,如行至門前,本來已經抬手想要敲門,卻終究還是站立許久,默默離去。

    愛是陪伴,是克制,是愿意不把自己的時間當成時間,是愿意把此生最好都獻給對方。

    卻不愿讓對方有半分不悅與難堪。

    他小時候喜歡花,總要將它摘下來,帶回家去養著,但后來他知道了,花摘下來之后,生命只會加快流逝,于是長大之后,哪怕再喜歡那累累的花枝,他也寧可克制自己采摘的欲望,不去干預對方的生命軌跡,讓花在自己的枝頭上繼續綻放。

    龍深不是花,他比世上任何花,都更加珍貴。

    想及此,冬至在心里輕輕嘆了口氣,看著向牧走向剩下的那個女人,對她訴說闊別已久的衷情。

    被裹在綠霧之中的窈窕身形顫顫巍巍,光華流動,看上去炫目而曼妙,若明珠耀彩,給女人更增添了幾分驚艷,但冬至和劉清波都知道,這種漂亮是短暫而危險的,現在玉精沒了,等于玉鐲的靈氣也沒了,變回了死物,還不知道有沒有機緣繼續修成人形,玉鐲也不適合女人再寄居,她只有一條道路,那就是塵歸塵,土歸土。

    “向先生,你們恐怕要抓緊了,定神符的時效只有兩個小時,等時間一過,你太太就必須回玉鐲里去。”他提醒道。

    向牧紅著眼睛:“那她以后,是要去地府投胎嗎?”

    冬至道:“投不投胎,我說了不算,但每個人生前死后,都有自己的地方要去,你太太去世了,本來應該有她的歸處,再繼續待下去,就算有玉鐲當棲身之所,她的神魂也會逐漸衰亡,所以必須盡快送她走。”

    用科學的語言來說,靈魂就是一種磁場,存在于跟他們不同維度的空間,那個空間同樣也有自己的規則律法,也有自己的執法者,陰間也好,地府也好,反正都是另一個世界不同的稱呼而已。

    向牧點點頭,表示理解。

    冬至道:“我跟老劉都不擅長下陰送魂,不過你放心,回去之后我會請合適的師傅過來幫忙的,必會幫你將事情辦妥。”

    向牧現在也看出來了,冬至跟劉清波才是有真本事的,至于陳國良,也許有本事,但不會比冬至他們更大,所以他已經完全傾向聽從冬至他們的話。

    “那就拜托大師了。”

    他揭開定身符,女人化為一團綠霧,又緩緩回到玉鐲之中,向牧小心翼翼將匣子合上,捧在懷里,如同心肝寶貝。

    這世上有錢有勢的人多,情深不渝的人少,難得向牧是個例外,連劉清波也有點動容。

    冬至答應向牧在一周之內幫他辦好這件事,三人婉拒了向牧讓他們留宿的邀請,向牧親手將那幅《少華行旅圖》奉上,又給陳國良封了一個大大的紅包,送他們離開。

    第95章

    與向牧分手之后,陳國良滿面笑容,對冬至二人道:“兩位大師,這么晚,我就不打擾了,還請有空到香江作客,我一定會好好招呼二位的!”

    他先后兩次見過二人降妖伏魔,又知道他們是有關部門的人,自然有心交好。

    冬至淡淡道:“陳師傅,我們知道你在香江名望高,但名望這種事,有多大本事,就配多大名聲,如果德不配位,遲早都會自食其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陳國良滿臉羞愧道:“明白明白,這段時間我也吃了許多教訓,二位的話我一定記在心里,以后盡量低調,也不會再夸夸其談了!”

    他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在那些富豪面前忽悠幾句也就算了,真要是碰上上回韓祺魔胎的事情,死了都沒處喊冤,哪里還敢不吸取教訓,更何況能夠認識冬劉二人,于他而言是大機緣,他還想跟兩人交好,以后也算多一條路。

    冬至緩了語氣,道:“關于韓祺那件案子,我們想讓你幫一個忙。”

    陳國良忙道:“請說!”

    冬至:“洪銳跟董巧蘭前往泰國之后離奇失蹤,至今未歸,我們猜測,這兩個人,很有可能有去無回了。”

    陳國良想起那天在酒店房間里看見的血腥場面,忍不住暗自打了個寒噤,覺得此生都不想再經歷第二回 了。

    他聽見冬至道:“但是董巧蘭有一個閨蜜,名叫齊蕊,跟董巧蘭關系很好,警方推測,董巧蘭很可能跟她說過什么,她知道的東西,也許要比我們想象的多,但這個人因為在內地欠下高額債務,現在很可能前往香江暫避風頭,據說此人在香江喜歡經常出入上流社交場合和名牌賣場,警方已經在跟那邊接洽尋找,不過陳師傅你與香江豪門往來頻繁,我們想請你幫忙留意一下,如果有齊蕊的下落,馬上聯系我們。”

    陳國良一口答應下來:“冬先生放心,我回去就找人打聽,一有消息立馬通知你!”

    冬至把自己的電話和齊蕊的照片一起發給他。

    目送陳國良上車離去,劉清波道:“這幅畫你準備怎么辦?”

    冬至道:“尋找石碑是總局下達的指示,我先問問龍局,再看他的決定吧。”

    劉清波哂笑:“師父就是師父,還裝什么龍局!”

    冬至無語:“我這不是怕你心里介意嗎?”

    劉清波切了一聲:“我心胸寬廣如海,不跟你一般見識,那是讓你,要是不讓你,龍局前面還有你的份嗎!”

    他當先邁開腿走入酒店。

    冬至摸摸鼻子,跟在后面。

    反正他最后也沒能拜師,就讓人家占點口頭便宜吧。

    向牧果然信守承諾,在他們回到酒店的時候,畫也跟著一道回來了。

    冬至和劉清波攤開《少華行旅圖》。

    再次近距離看到這幅畫,兩人一眼就看見山腳下溪流邊那塊一般人不會第一眼就留意到的石碑。

    冬至不得不去買個放大鏡過來。

    在放大鏡的作用下,在泥土里露出來的那截石碑,上面的碑文纖毫畢現,果然跟他們之前看見的一樣。

    兩人不約而同對視一眼,先是松一口氣,而后又沉甸甸的。

    因為疑似又一塊石碑地點的出現,無非意味著風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