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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尊之寵夫在線閱讀 - 第19節

第19節

    阿阮眼里盛著的歡喜幾乎要從眼底溢出來。

    魏憫垂眸,忍不住將阿阮摟進懷里,下巴蹭著他的發頂,輕聲說道:“阿阮,你明天陪我去鹿鳴宴吧。”

    鄉試放榜后,巡撫會主持一場鹿鳴宴,邀請所有中榜人前往,席間同唱《鹿鳴》詩,跳魁星舞。

    縣里為鼓勵學子們奮發努力,縣令說過作為榜首的解元,賞三兩銀子。

    對于窮“秀才”魏憫來說,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魏憫知道這個是可以帶家屬過去的,她想讓阿阮陪她一同去領銀子。宴會后,她帶著他去扯身新衣服,再給他買個簪子。

    阿阮嫁給自己這么久了,她還沒給他添過什么首飾呢。

    魏憫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期望,聲音低低柔柔的在阿阮耳邊說著。阿阮頓時軟了半邊身子,沒骨氣的點頭同意了。

    第二日,阿阮從衣柜里翻出自己第一次和魏憫見面時穿的那件天青色衣袍。這還是張氏那時嫌棄他衣服太舊,從自己不穿的衣服里挑出來給他的呢。

    阿阮就這么一件能拿的出手的衣服,平時放在柜子里沒舍得穿,今個是要陪魏憫去鹿鳴宴,才拿出來的。

    魏憫早上見阿阮換了這件衣服,頓時想起來自己第一次見他時的場景。

    那時候她就覺得眼前的這人是從水墨畫里走出來的仙子,眼瞼輕垂,靜靜站著,仿佛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阿阮回頭看魏憫眼睛定定的看著自己,莫名覺得有些羞澀。被她用火熱的視線這么直勾勾的看著,阿阮剛洗完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阿阮輕咳一聲,手在身前的圍裙上擦了擦,抬手將臉頰一側垂落的碎發挽回耳后,將飯給她端上來。

    魏憫看著面前冒著熱氣的米粥,垂下眼瞼笑了。初見時的仙子,如今已經嫁給了她,也為她添了抹人間的煙火氣。

    兩人收拾妥當,鎖門一同去縣里。

    離村頭還有一段距離時,就看見一戶人家門口圍了許多人,人群里面傳來男人尖聲謾罵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一句比一句不堪入耳。

    什么蕩.夫偷人,什么不要臉勾女人……聽了幾句,就能大概猜出來前面發生了什么事。

    阿阮側頭跟魏憫對視了一眼,魏憫沖他搖搖頭,示意不去湊這個熱鬧。

    兩人正準備就這么出村時,也不知道是誰回頭看見了他們,高聲喊了句,“魏解元!”

    眾人回頭,魏憫和阿阮頓時走不了了。

    圍觀的人一散開,阿阮就看見被圍在人群里的人。

    里面的人恰好是阿阮認識的,倒是不面生。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嘴欠的王氏。

    可今個王氏不是罵人的那個,而是被罵的。

    他像是被人從屋里拖了出來,頭發凌亂的披散著,身上的衣服可能因為穿的急,帶子都沒系好,擰巴的纏在身上,腳上的鞋子就趿拉著一只,另一只光著站在地上。

    王氏面前掐腰罵人的那個男子旁邊還站著一個跟王氏一樣沒穿好衣服的女人。

    那男子看見魏憫來了,頓時像看見官大人一樣,雙手一抬往大腿上一拍,哭訴道:“這日子沒法過了,魏解元你可得替我評評理啊。”

    阿阮頓時明白魏憫剛才想悄無聲息直接走過去的原因了。

    魏憫只是個解元,又不是縣令,一點也不想問這種事,甚至連看都不想看。

    再說,王氏偷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會寫到文案上最后的那段話,好開心~

    小劇場

    魏憫:我不需要她們敬,我只要她們怕!要他們不敢嚼你口舌,讓他們看見你就不敢不開口奉承!

    阿阮:想想就有點小興奮(/▽╲)

    魏憫:(傲嬌臉)哼,不然這科舉豈不是白考了?這官豈不是白做了?

    皇上:……

    ————

    對于魏憫什么時候中狀元,什么時候當jian相,這事肯定都會有噠,你們聽我說給你們聽,不急哈

    第22章 鹿鳴宴

    王氏這種人,嘴上罵著女人薄情寡義不可信,實際上卻又離不開女人。他好吃懶做,自從妻主帶著小倌跑了之后,家里的稻田基本都是靠他那些姘頭幫忙收成播種。

    前段時間阿阮在地里見著王氏的那幾次,每次看給他干活的女人都不一樣,阿阮還以為是王氏家親戚過來幫忙,沒成想倒都是他的床.伴。

    跟王氏一同被人捉.jian的女人見魏憫都來了,頓時羞得低下頭,扯著旁邊的男人,嘟嘟囔囔的低聲說道:“有什么事咱們回去再說,鬧成這樣多難看。”

    男人一聽就不樂意了,抬手擰著女人的耳朵,尖聲嚷道:“你現在知道難看了?現在想要臉了?你被這個賤人勾走跟他睡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這些呢?”

    女人被訓也不敢反駁,捂著耳朵小聲求饒。

    男人罵罵咧咧的,嘴里不饒王氏。

    王氏顯然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從屋里拖出來,他將衣服理好,雙手抱臂斜眼冷笑,“有你這樣的夫郎,活該妻主偷人。”

    “你再說一遍!”男人氣憤的擼起袖子,伸手就去抓王氏的頭發,“你個小賤蹄子也敢跟我說這話!是誰的妻主跟小倌跑了?

    要不是你四處勾女人,你妻主能不要你跟別人跑了嗎?

    你女人寧愿要個柳巷里的小倌都不愿意要你,你自己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嗎?”

    王氏兩口子都不是省油的燈,女人吃喝嫖賭睡小倌,男人好吃懶做勾女人,真是一對兒絕配。

    兩個男子扭打在一起,互相撓著對方的臉,抓彼此的頭發,誰也不讓誰。

    一旁的女人是最先去拉架的,隨后圍觀的人也趕緊幫忙過去把兩人分開。

    年長一些的男子開始勸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個什么人,打他又有什么用?不如回去管好你家妻主算了。”

    男人心里氣不過,轉身一巴掌甩在身旁的女人臉上,“跟我回去!”

    女人吃了巴掌也不敢吭聲,唯唯諾諾的跟在男人身后走了。

    圍觀的人低聲閑聊,忍不住的咋舌搖頭,“她也是夠苦的,娶了個公老虎,在家什么話都說不上,活要是沒干好門都不讓進,更別提上.床睡覺了。”

    說著那人壓低聲音,手半遮著嘴巴,“聽說在床事上,她都是下面的那個。”

    堂堂一個女人被男人壓成這樣,心里肯定是想換個人找找屬于女人的自尊。

    王氏別的地方不好說,但村里凡是跟他扯不清道不明的女人都說他在床上,還是有一套功夫的,要不然也不能勾著女人給他干活。

    幾個女人在一起說話,葷素不忌,偶爾開的黃.腔聽的阿阮眉頭微皺,覺得不舒服。

    王氏見男人帶著女人走了,像是自己斗勝了一樣,昂著下巴譏笑眾人,“怎么著,還都舍不得走了?那要不要來我床上坐會兒?被窩現在還暖和著呢。”

    男子們聽他這么一說,頓時扯著自家妻主走了,而女人們臉上不顯,但心里怎么想的就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了。

    王氏余光瞥見一旁的魏憫和阿阮,冷笑道:“呦,魏解元也來了?”

    魏憫眼神不溫不熱的掃了他一眼,看的王氏莫名一哆嗦。

    王氏裹緊身上凌亂的衣服,硬著頭皮跟阿阮道:“你看她現在裝正經吧,女人可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且等著看,等她有了機會,會不會爬上別的男子的肚皮!”

    阿阮還未說話,魏憫臉色就是一冷,聲音透著深秋的寒意,對王氏道:“既然知道我現在考中了解元,那就該知道舉人是能授官的,你侮辱朝廷官員,該當何罪!”

    王氏哪里懂這些,他只是逞一時口舌之快,如今見到魏憫身上那種官大人不怒而威的氣勢,頓時嚇的囁嚅著不敢說話了。

    魏憫見好就收,冷聲道:“上次你跟阿阮說的話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加上這次,一共兩回了,再一再二不再三,若是再有下一次,別怪我不念同村的情意。”

    王氏鵪鶉似得,絲毫沒有剛才跟男人打架時的潑辣。

    阿阮佩服的看著魏憫,一路上都是笑瞇瞇的。走了一會兒,抬手“問”她:

    ——王氏要是再說那些東西,真的會被抓去坐牢嗎?

    魏憫見阿阮信了,搖頭輕笑,“我只是個舉人,又不是縣令,更不是朝廷官員,怎么可能有權利抓他坐牢?我剛才只是在嚇唬他,讓他下次再見著你時就不敢亂說話了。”

    王氏一介村夫,見過最大的官也就是縣里的縣令了。她是秀才時,就有資格不向縣令下跪,如今當了舉人,王氏自然以為她能抓他入獄。

    阿阮聞言回頭往后面望了一眼,再看看身旁但笑不語沖他挑眉的女人,頓時笑了。

    兩個人一路來到縣衙門口,魏憫亮出解元身份,帶著有些拘謹局促的阿阮,跟著衙役去了后院。

    衙門在后院的大堂里擺了酒菜,只是如今還未到晌午,巡撫大人沒到,來的學子們只好在院子里三三兩兩的站著閑聊。

    舉人們見面都是先拱手笑著彼此恭喜一番,隨后介紹身旁的人。這些人有帶姐妹過來結識人的,也有帶家里弟弟過來見識場面的。

    考中舉人的不可能都是窮秀才,也有那些鄉紳財主之女,只要能跟她們混個臉熟,或者讓自家弟弟嫁過去,那好處可就太多了,尤其是后者。

    本是舉人們的一場聚會,活生生變成巴結和相親大會。

    像魏憫這種帶著夫郎過來的,倒是真沒幾個。

    畢竟今日來的舉人雖說未來前途不可限量,但三年一次的科舉,一次只出一個狀元,競爭太大。而今天過來,若是運氣好,說不定能撇下家里的黃臉夫郎,重新娶個嬌滴滴的公子呢,攀上有錢人家的高枝,從此吃喝不愁……

    有誰愿意自毀前程呢?

    魏憫帶著阿阮過來,在院子里碰到相識的同窗,免不得又要聽人恭喜她得了解元。

    魏憫同拱手,隨后跟人介紹她身旁的人是她夫郎。

    同窗聞言微微一愣,反應過來之后立馬笑著跟阿阮問好。

    魏憫一表人才,又是解元,她們來時聽聞縣令兒子今年剛好到了該出嫁的年齡,這魏憫若是沒有夫郎,相信在座的舉人,沒一個能比得過她。

    晌午之時,巡撫同縣令一起過來,兩人身后跟著一個模樣嬌俏可愛的男子。

    男子出來時落落大方,帶著大家公子的氣勢,又因模樣明媚可人,顯得不像那些閨中男子般太過板正,而是帶著機靈活力。

    他就像抹明媚又不刺眼的光,站在那兒,吸引著全場的目光。

    阿阮只看這男子一眼,就認出他是誰。

    青平縣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但好巧不巧的就是,這個曾經給魏憫送過傘的公子,居然就是縣太爺家的少爺。

    阿阮不動聲色的側頭看妻主,微微抿著唇。

    魏憫也在看來的三人。不過她看的卻是巡撫和縣令,至于兩人身后的男子被她忽略的干凈,仿佛太矮,沒入了她的視線一樣。

    魏憫感覺到阿阮似乎在往自己這邊瞥,以為他有事,往他那邊傾斜著身子,問道:“怎么了?”

    巡撫剛下轎過來,先來跟舉人們問句好,然后告訴眾人再等一會兒鹿鳴宴便開始了。

    院子里的人都是自覺站好陪著笑臉,魏憫也不能太過于另類,只好壓低聲音問阿阮,“餓了?”

    阿阮看妻主似乎想檢查他肚子扁沒扁,頓時抬手輕輕拍了下她伸過來的手,微微紅著臉輕飄飄的瞪了她一眼,似乎在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