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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賢后在線閱讀 - 第165節

第165節

    安景行見顏子玉真的有些不解的模樣,嘆了口氣:“子玉知道為什么朕會反駁么?”

    顏子玉聽到這話愣了愣,安景行的稱呼變了,就說明現在安景行是以朋友的身份在與他談話,平時安景行對顏子玉的態度就像是對待友人,現在還特地換了稱呼,足以見得安景行現在想要表達的意思。

    至于為什么會反駁……顏子玉搖了搖頭,他確實有些不解。

    “現在你的家人應當依舊不同意你與之騫的婚事吧?”安景行看著顏子玉,這件事在顏子玉的朋友當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是。”顏子玉捏了捏拳頭,沒錯,他的家人依舊不同意他與之騫的婚事。

    顏子玉的母親心疼顏子玉,曾經一度松口同意顏子玉納宋之騫進門,但是納……顏子玉卻不愿意,他想要娶宋之騫進門。可是在知道顏子玉的想法之后,就連顏子玉的母親也改了口,稱不再同意宋之騫踏進顏家的大門。

    顏子玉夾在顏家與宋之騫之間,左右為難,不愿意讓家人傷心,卻也不愿意委屈宋之騫,便也只能這樣一日日拖著,但拖著卻不是什么好辦法,總有一日,依舊會不得不面臨這個問題。

    “你要知道,現在之騫做的事,做好了,可以名垂青史。”安景行看著顏子玉,就算是沒有宋之騫,陸言蹊依舊能夠找人將這件事做下來。

    而讓宋之騫接手,其一是因為宋之騫的才華,其二,就是因為宋之騫和顏子玉的關系了。

    能夠名垂青史,想要讓顏子玉的家人松口,也就不是那么困難的事了。

    見顏子玉陷入沉思的模樣,安景行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拍了拍顏子玉的肩膀:“但是之騫以前的身份,一旦朝堂插手,史書上還會留下之騫的名字嗎?”

    說完安景行也不等顏子玉反應,便直接離開了。

    顏子玉聽到安景行的話,醍醐灌頂,沒錯,依照之騫以前的身份,一旦朝廷插手,史書上便不會再留下宋之騫的名字。

    想到這里,顏子玉抬眼,正想好好感謝一番安景行,就發現自己的眼前空無一人,徒留下一盤殘局。

    第225章 顏子玉x宋之騫·07

    四年后——

    “之騫!”

    宋之騫正站在書架前整理著什么的時候, 就聽到了從自己身后傳來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宋之騫手中的動作頓了頓,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 轉身果然便看到了從門外走進來的陸言蹊。

    “噓!”陸言蹊見宋之騫開口的模樣, 就知道他想要說什么了, 連忙將手指抵在唇前,示意宋之騫不要張揚,書肆中還有看書的學子,陸言蹊可不想等等聽到此起彼伏的請安。

    看到陸言蹊的動作, 又看到因為陸言蹊的到來,原本正在看書的人們若有似無的打量, 宋之騫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將稱呼壓下,走到了陸言蹊面前,神色如常:

    “您今日怎么有空來了?”

    “被家里那一大一小吵地心煩, 出來走走。”陸言蹊對宋之騫瞇了瞇眼,嘴上雖然說著嫌棄的話,但臉上的表情卻不是那么回事。

    陸言蹊家里的那一大一小,自然只有安景行和他的幼弟了。宋之騫也隱隱聽到顏子玉提起過,安景行恐怕要將小王爺安景輝培養成儲君。

    六年前安景行和陸言蹊原本都以為那兩個小的活不下來了, 結果誰知道六年過去了,雖然大的病怏怏的風一吹就倒,但是好歹還留著一條命。至于小的那個, 身體更是與常人別無二異。

    除此之外,安景行和陸言蹊還發現,安景行最小的弟弟安景輝天資聰穎,是一個可塑之才,在發現這一點之后,陸言蹊就不動聲色地觀察了安景輝兩年,在確定安景輝在人品方面也沒有大的瑕疵之后,便將安景輝帶到了安景行的面前。

    安景行在第一次見到陸言蹊將安景輝帶來的時候,就知道陸言蹊的打算了,對于陸言蹊的想法,安景行非但沒有反對,還有些樂見其成,原因無他,恰好在幾個月前陸言蹊還與安景行無意中討論過繼承人的事。

    原本安景行的意思是能者居之,到時候想辦法過繼一個便是,陸言蹊居然“異想天開”到想讓安景卿繼承大統。

    不選秀安景行還能勉強說是自己的家事,但儲君就是安景行,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天下大事,女子繼位,到底是驚世駭俗了一些,況且安景行也不希望自己的meimei將整個天下都負擔在身上,他希望安景卿在他的庇護下,能夠成為一個什么都不用去擔心的小姑娘。

    就在安景行思索著應該怎么權衡的時候,陸言蹊便將安景輝帶了過來,相比較之下,安景輝的確是一個讓大家都能夠接受的繼承人,于是安景行便抱著試一試的心情將安景輝留了下來。

    誰知道這一試就試出了問題,一大一小兩個人在朝政上都是牛脾氣,以前安景輝或許還會因為種種不熟悉安景行的脾氣等原因順著安景行,現在安景輝卻知道據理力爭了,兩個人經常因為一個點不合便能吵起來。

    陸言蹊在宮里聽著兩個人爭執不休的情況看的頭疼,索性出來走走,恰好便想到了宋之騫。

    宋之騫則是看著眼前的陸言蹊,恍惚間又見到了與陸言蹊初遇的時候,那個時候的陸言蹊就像現在一樣,天真爛漫,有些不諳世事的模樣,不過三年前陸言蹊從突厥凱旋之時,倒顯得成熟了不少,三年過去了,陸言蹊又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模樣。

    看著像孩子一樣撇了撇嘴的陸言蹊,宋之騫卻有些恍惚,就是這樣的陸言蹊,在朝堂之上確是所有人都無法忽視的存在,西元中沒有一個官員敢因為陸言蹊臉上的無害,就以為這個西元的皇后好招惹。

    想到那些在陸言蹊手中吃過癟的人,宋之騫就有些想笑。

    “想什么呢?”陸言蹊將手放在宋之騫的眼前揮了揮,示意宋之騫回神。

    “要上去坐坐么?”沒有回答陸言蹊的問題,宋之騫反而看了一眼樓上,詢問著陸言蹊需不需要上樓去坐坐。

    “我先看看。”陸言蹊打量了這里一眼,這還是陸言蹊第一次親自來這里,自然是要好好看看的。

    “那就先看看吧。”宋之騫眼睛彎了彎,將手中的書合上,走到了陸言蹊的身邊。

    “已經做得差不多了?”陸言蹊看著眼前的書架,他會過來的主要原因,就是宋之騫說手中的事已經進入了尾聲,陸言蹊自然是要來看一看的。

    “差不多了。”宋之騫點了點頭,這家書肆幾乎耗費了宋之騫全部的心血,宋之騫在這里努力了六年之久,現在終于可以告訴陸言蹊,已經準備地差不多了。

    “還不錯,”陸言蹊在書肆中轉了一圈之后,點了點頭,沒有吝嗇自己的夸獎,“比我想的好多了。”

    宋之騫看著陸言蹊微微笑了笑:“你滿意就好。”

    “不是我滿意就好,”陸言蹊看著宋之騫,眼中有一絲認真,“而是要讓別人滿意。”

    宋之騫自然明白陸言蹊要說的是什么意思,只是陸言蹊滿意并不夠,還要讓滿朝文武滿意,但是,“如果您都滿意了,還有誰會不滿意呢?”

    宋之騫對陸言蹊瞇了瞇眼,眼中滿是笑意,語氣中有有一絲調侃。

    原因無他,而是因為這幾年來陸言蹊霸道的作風,讓朝中的不少官員頗有微詞,甚至還有不滿陸言蹊的官員曾經做過總結:只要是從陸言蹊嘴中說出來的東西,只有對的,沒有錯的,若是有人反駁,這位皇后總會讓你明白那是對的。

    雖然有些拗口,但也足以見得官員們對陸言蹊的怨氣之大。

    “連你也學會調侃我了?嗯?”陸言蹊聽到這話倒也不生氣,那些官員對自己的態度,他當然知道,不過卻從來沒人敢在陸言蹊面前說什么,現在被宋之騫說出來,陸言蹊還有些新奇的感覺。

    “這我可不敢。”宋之騫笑了笑,嘴上連忙討饒。

    陸言蹊瞥了宋之騫一眼,給了宋之騫一個滿帶笑意的眼神,便轉身向樓上走去,一樓還有不少外人,不是談話的地方。

    宋之騫見到陸言蹊的動作,將臉上的笑容稍稍斂了起來,跟著向樓上走去。

    “坐。”陸言蹊走進屋子之后,在屋里看了看,隨手拉開桌前的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抬頭望了望自己對面的位置,示意宋之騫也坐下。

    宋之騫聽到陸言蹊的話,也不忸怩,直接坐到了陸言蹊面前,將桌面的一本小書放在了陸言蹊面前,這是他前些日子就準備好的東西。

    陸言蹊將書借過,仔細翻看了一遍之后,點了點頭,臉上止不住地滿意:“你做的比我想象中的好了不少。”

    當初將這件事交給宋之騫,一方面是因為宋之騫與顏子玉的事,陸言蹊想幫他們一把,另外一方面也是無奈之舉,當時的西元并沒有多余的精力來做這件事,還好宋之騫并沒有讓他失望。

    見到陸言蹊臉上的神情,宋之騫也不攬功:“也得多虧了您借給我的人。”

    陸言蹊聽到宋之騫的話,笑了笑,將手中的小冊子揮了揮:“這東西我能帶走么?”

    “可以,”宋之騫點了點頭,交給陸言蹊,自然是可以讓陸言蹊帶走的,“已經謄抄過了。”

    陸言蹊聞言點了點頭:“中間有遇到什么困難,還有什么沒有解決的事么?”

    宋之騫聽到這話,從桌邊另外拿了一個折子放在了陸言蹊面前:“都在這里了,不過倒沒有什么太困難的事,您的人很好用。”

    說到這里,宋之騫就不得不佩服陸言蹊了,不僅自己厲害,就連手下訓練出來的人也那么厲害。

    陸言蹊瞥了宋之騫一眼:“就算你拍我馬屁,我也不會讓景行給顏子玉放假。”

    宋之騫聽到陸言蹊的這句話,原本還愣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有些失笑,現在的陸言蹊,果然還是和六年前一模一樣。

    陸言蹊看到宋之騫臉上的笑容之后,也笑著瞥了他一眼,接著便看著自己手中的東西,過了一會兒,陸言蹊才發出了一聲感慨:“我當初果然沒有看錯人!”

    陸言蹊將手中的冊子一丟,看著宋之騫,眼中充滿了贊賞,如果當初讓別人來做這件事,他哪能這么輕松當甩手掌柜?

    現在宋之騫不僅將事情做得面面俱到,還想到了以前他沒有想到的東西。

    宋之騫張了張嘴,原本還想說什么,不過有了剛剛陸言蹊的“拍馬屁”在前,宋之騫的話到嘴邊便轉了一個彎,又被咽了回去。

    宋之騫這一番動作,陸言蹊卻沒有察覺:“你和顏子玉這些日子怎么樣了?”

    “還是老樣子,”陸言蹊這話既是問宋之騫與顏子玉兩個人之前的情況,又是問他們與顏家之前的情況,“只是子玉恐怕快要頂不住了。”

    有安景行和陸言蹊的先例在前,現在西元對男人之間的嫁娶已經寬松了不少,顏家的態度也緩和了不少,從顏家替顏子玉相看的人家從各家適齡的小姐到各家適齡的公子便能窺見一斑,可是在宋之騫這件事上,顏家卻始終不愿意松口。

    不僅僅是因為宋之騫的身份,更是因為他們認為宋之騫是“藍顏禍水”,雖然顏子玉現在在朝堂如日中天,可顏家的人總覺得,宋之騫當初能讓顏子玉為了他與家人對著來,以后便能讓顏子玉因為他一無所有。

    宋之騫沒辦法輕易改變顏家人的想法,只能與顏子玉一起頂住壓力,但是宋之騫卻能夠感覺到,現在顏家那邊越逼越緊,顏子玉恐怕快要扛不住家中的壓力了。

    就算顏子玉死咬著不松口,宋之騫也沒有辦法接受顏子玉因為他與家人決裂。

    “那正好,”陸言蹊聽到宋之騫的話笑了笑,拍了拍剛剛宋之騫遞給他的冊子,“及時雨來了。”

    宋之騫看著陸言蹊的動作,臉上的表情卻絲毫沒有放松:“這能行么?”

    一開始或許宋之騫信心滿滿,但是現在,宋之騫卻有些不確定了。

    “顏家是文人,”陸言蹊看了一眼宋之騫,明白他現在心里的情緒,近鄉情怯,“而且是有傲骨的文人。”

    宋之騫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若是顏家沒有傲骨,當初顏子玉成為西元最年輕的內閣大學士的時候,顏家人就應該接納他了,但是顏家人依舊沒有松口,足以說明顏家人的清高。

    “越有傲骨,就越在意名聲,”陸言蹊看著宋之騫臉上有些苦澀的神情,繼續說道,“等過幾天昭告天下,又有誰的名聲能夠比得上你呢?”

    “可是……”宋之騫依舊感到有些不真實,他等這一天已經太久了。

    “別可是了,你還不相信我么?”陸言蹊在這一點上,極為自信,四庫全書,康熙年間可是耗費了整整十三年才整理出來,雖然西元的書籍遠遠及不上華夏上下五千年,但在沒有朝堂支持的情況下,宋之騫能夠在六年時間內將它完成,已經非常不易了。

    而且與康熙年間的四庫全書不同,宋之騫做到了“真實”,沒有粉飾太平,沒有“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將所有的文獻都原原本本地展現在人們面前,陸言蹊自問,自己是做不到宋之騫這個地步的,名垂青史,宋之騫擔得起。

    宋之騫聽到陸言蹊的這話,稍稍安下了心,沒錯,只要是陸言蹊承諾過的,都沒有出過紕漏,就在宋之騫還想說什么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了暗月的聲音:

    “殿下。”

    聽到這個聲音,陸言蹊臉上閃過一絲了然和一絲無奈,對宋之騫做了一個鬼臉:“家里來催了。”

    說完,也不等宋之騫反應過來,將剛剛被放在一邊的小冊子拿了起來,在宋之騫面前晃了晃:“你就安心等著詔書吧!”

    看著陸言蹊信心滿滿的模樣,宋之騫心中的憂慮也消散了不少,抬眼看著陸言蹊:“那我就安心等著詔書了。”

    陸言蹊的回答是對宋之騫揮了揮手,便離開了書房,他怕他多待一會兒,宮里那位就要親自出來抓人了。

    *

    第二天,西元皇宮,御書房——

    “不行!”安景行的話剛說完,第一表示反對的人是田向華。

    聽到這個聲音,陸言蹊和安景行并不意外,若是沒人反駁,他們才會意外。

    “為何不行?”安景行也不惱,看著田向華,眼中綴滿了笑意。

    田向華對著安景行笑吟吟的樣子,又看了看在安景行旁邊作壁上觀的陸言蹊,抬眼好死不死又撞上了顏子玉的眼神,田向華原本想要說的話被堵在了嘴里,看著安景行,鼓了鼓嘴,過了好半晌,終于才冒出了一句:“就是不行!”

    至于為什么不行,田向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田向華怎么說?說宋之騫出身下賤不配擔此盛名?田向華這話想說,卻不敢說出口,先不說顏子玉不是一個好惹的,就說一向不喜歡在朝臣面前插手政事的陸言蹊坐在了這里,就能說明上位者的態度。

    “田卿是說不出來為什么了?”豈料安景行聽到田向華的話,卻點了點頭,看著田向華的眼神也不復剛剛溫和,“不行,就是不行,田卿,這可不是三歲的幼孩掙糖吃,在御書房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