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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賢后在線閱讀 - 第64節

第64節

    “沒錯,咱們不妨查一查暗羽的死因,亦或是,”陸言蹊說著手指不自覺的點著桌子,“亦或是在暗羽臨死前,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去的最后一個地方?!?/br>
    當局者迷,安景行從接手墨羽以來,根深蒂固的想法便是暗羽已經殉主,暗月帶回來的消息也的確如此,再加上墨羽的強大,安景行竟然絲毫也沒有懷疑過暗羽的死因不同尋常,現在看來,倒是自己想岔了。

    “我馬上讓人去查!”安景行點了點頭,若是事實真的像言蹊推斷的這樣,那么遺詔的下落,估計也明朗了。

    “去吧,順便查一查,暗羽殉主的消息,是從何而來?!标懷怎枵f著看了一眼安景行,若是暗羽真的是死于非命,那么暗羽殉主的消息來源便有問題,如果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便罷,若是有人故意送進來或誤導的人就在墨羽之中,那么……

    安景行此時也覺得心底一涼,對陸言蹊點了點頭后,便向門外走去,想來是準備去找暗月重新調查一遍這些陳年舊事。

    陸言蹊看著安景行的背影,沒有阻止安景行的動作,只不過在心中可惜,看來茹煙還真是天生勞碌命,才找到的幫手,現在又被自己兩句話給說沒了。

    不過陸言蹊對此可一點也不愧疚,畢竟能者多勞嘛!

    *

    陸言蹊與安景行這幾日收獲匪淺,靜王府此時卻愁云密布:

    “你說什么?”柳源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大夫,皺起了眉頭,昨日之前,殿下是在裝病,怎么到了今兒個,大夫就說殿的確是病了?

    “殿下許是勞累過度,此時的情況不太好,不過先生放心,并無性命之憂?!壁w大夫對柳源拱了拱手,眼前的這個男子在殿下心中地位頗高,因此也不是他這個小小的府醫能夠得罪地起的。

    “殿下需要多久才能康復?”聽到趙大夫的話后,柳源握了握手中的茶杯,好好的裝病,現在卻成了真病,唯一的好處只有在宮中與突厥那邊來人的時候,不用再擔心被戳穿。

    若是不趙大夫一再保證沒有性命之憂,柳源都不能確定自己此刻是否還能保持鎮定。

    “這,”趙大夫有些猶豫,抬頭看了一眼柳源不是很好的臉色,才接著向下說,“短則三個月,長則半年?!?/br>
    “啪——”聽到趙大夫的話,柳源一個用力,手中薄如蟬翼的茶杯竟然生生被他一個文弱書生給捏碎了。

    三個月到半年!現在的形勢每分每秒都非常珍貴,結果現在殿下竟然倒下了!

    “有沒有辦法快一點?”柳源說著捏了捏額頭,若真要半年,指不定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就算安景行不能成事,安景瑞也會成為心腹大患,現在皇上對安景瑞,是愈發地重視了!

    趙大夫看著柳源,搖了搖頭,不是他不想,而是真的快不了,他的醫術雖然比不上宮里的御醫,但比起尋常人也高出了一大截,想著,趙大夫對柳源拱了拱手:“如若不然,只能請宮里的太醫來為殿下診治一二了。”

    “你先開藥吧。”柳源將手中的碎片丟到了一旁的盤子中,“明日我便請太醫?!?/br>
    就算他不請,宮中也會派太醫來,畢竟突厥還等著殿下給他們一個交代。

    “是?!壁w大夫說著,就走到了一旁,寫著對癥的藥方,要說趙大夫也有些奇怪,前日他還來給靜王把過平安脈,脈象并沒有任何異常,結果這才過去三天,竟然就真的病重了。

    就在趙大夫心中犯著嘀咕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不少女聲,聽到這個聲音,柳源就止不住的頭疼,猜也不用猜,就能知道是殿下的那群側室小妾又在作妖了。

    果然,沒一會兒,門外就走進了一個侍衛,面色有些為難:“先生,余側妃與孫側妃鬧著要見殿下,王庶妃和周庶妃也是這個意思?!?/br>
    柳源聞言,揉了揉額頭:“讓她們進來吧。”

    開始柳源不讓她們見安承繼,只不過是怕她們發現安承繼裝病的端倪,現在真的病了,柳源也不可能留下來侍疾,還不如將她們放進來。

    那侍衛得命后,便轉身走了出去,沒一會兒,就帶了五六個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了進來,感覺到撲面而來的脂粉氣,柳源只覺得有些呼吸不暢,抬眼便見到了眼前幾位女子不善的目光。

    殿下的幾位妾室不喜歡自己,柳源清楚,故而沒一會兒便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既然幾位娘娘來了,柳源便不再久留,不過殿下現在需要靜養,還望娘娘們務必牢記?!?/br>
    “你,”一個粉衣女子聽到柳源的話后正準備說什么,卻立馬被身旁的一個青衣女子壓了下去:

    “先生慢走,妾身就不送了,至于侍疾之事,妾身自有主張?!鼻嘁屡邮怯鄠儒?,現在在靜王府的妾室中,地位最高,就連同級的孫側妃也不能比肩,不僅是因為她最先進王府的大門,更因為她更得靜王殿下寵愛。

    “柳源告辭?!绷凑f著對余側妃拱了拱手,便向門外走去。

    “先生留步,”而剛剛被余側妃打斷的孫側妃還是開了口,看著柳源停下來的背影,才說了一句,“雖然先生是男兒,但西元男風盛行,更有太.祖貴妃與太子妃先例在前,先生也要懂得避嫌才好~”

    孫側妃此話才剛說完,便迎來了幾聲嬌斥,但幾位側室即使是在說著孫側妃的不該,可語氣之間,分明是多有贊同,這一次,就連余側妃都沒有再發表意見,顯然是同意孫側妃的觀點的。

    “是柳源思考不周,日后柳源定當注意!”柳源握了握拳頭,從安承繼的屋子里走了出去,自己三年前便跟著靜王,彼時余側妃都還沒有進門,何時受過這種屈辱?他滿腹才華,又怎會以色待人?

    是幾位側妃心中這樣想,還是殿下也這樣想?一時間,柳源心中心亂如麻,手中的拳頭也越收越緊,就連掌心被指甲掐破了,都沒有察覺。

    作者有話要說:  安景行:安承繼那個蠢貨,幕僚都快被他的那群女人給霍霍走了!

    陸言蹊:他不一直很蠢嗎?你才知道?

    安景行:不過這件事也告訴咱們,古人誠不欺我!

    陸言蹊:什么?

    安景行:娶妻娶賢啊!

    第93章 蹊蹺

    “這段時間多謝西元太子款待, 咱們后會有期。”木可查說著對安景行拱了拱手,在這些使臣中,恐怕就他與安景行的關系親近幾分,所以此時, 自然是他先開這個頭。

    “后會有期?!卑簿靶型瑯訉δ究刹楣傲斯笆? 接著, 便轉頭看向了一旁的阿史那若真,“不知長公主何在?言蹊自宮宴后便一直擔憂長公主的身體狀況,卻一直沒能再見一面,不知今日可否方便?”

    陸言蹊在前幾日又去了一趟阿史那思云的住處, 但依舊被阿史那若真擋了回來,不然安景行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個要求。

    此時的阿史那若真的臉色并不太好, 原因無他,因為安承繼病重的緣故,當日安承繼在宮宴上的所作所為被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阿史那若真對這樣的處理結果非常不滿意,但無論是宮中的太醫還是他們從突厥帶來的太醫,都說安承繼病得很重。

    再加上因為季家犧牲了一個女兒去匈奴和親,西元的各方輿論竟然都偏向了安承繼,此時若是他揪著不放, 倒顯得得理不饒人,這樣的情況也讓阿史那若真的怒火無處可發。

    即使是心中窩著火,阿史那若真也知道不能對著安景行使臉色, 因為在安景行身邊,陸言蹊還在一旁看著呢。

    從春獵上的事與后來的相處之中,阿史那若真就知道,陸言蹊是個不講理的,誰要是敢欺負安景行倆兄妹,陸言蹊就敢不顧時間場合欺負回去,再加上陸言蹊一張能顛倒是非黑白的嘴,最后吃虧的總是挑事兒的。

    想到這里,阿史那若真看著陸言蹊,心情有些復雜。來之前聽聞西元太子娶了個男妻,本身還不得寵,原本以為這西元太子已經廢了,豈料這個男妻卻是這樣的一般人物?即使是不好男風,阿史那若真心中依舊有些艷羨。

    想著,阿史那若真整理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對安景行勉強地笑了笑:“皇姐昨日感染了風寒,今日不便見客,怕過了病氣給諸位?!?/br>
    “既然病了,何不多待一段時間,待到康復,再離開也不遲?!标懷怎杩粗⑹纺侨粽妫劬χ械纳袂橐馕恫幻?,這個理由實在是不能讓人信服。

    剛剛陸言蹊就已經看到了在阿史那若真身后的馬車,就這段時間陸言蹊與阿史那思云的相處來看,阿史那思云這個人,無事最不愛坐馬車,春獵歸途時,自己因為安景行的折騰便沒有騎馬,還被阿史那思云嘲笑了好一陣,沒道理阿史那思云現在愿意坐到馬車上去。

    “不是本王不愿多待,而是父可汗著實思念皇姐,前幾日便著人來催促了,實在是不得不從?!卑⑹纺侨粽嬲f著無奈地笑了笑,似乎對自己的父皇的作為無可奈何。

    “路途遙遠,難免顛簸,長公主金枝玉葉,恐怕受不住,我相信,可汗一定會理解的?!标懷怎杷菩Ψ切Φ乜粗⑹纺侨粽妫挚戳丝此砗笪娴脟绹缹崒嵉鸟R車,阿史那若真越是不愿意讓阿史那思云出來,越是讓陸言蹊覺得有問題。

    果然,聽到陸言蹊的這話,阿史那若真臉上多了一抹尷尬,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陸言蹊的話,原本就是隨便找的一個理由,誰知道陸言蹊卻一直咄咄逼人不肯罷休?況且陸言蹊此時的說法句句在理,更讓阿史那若真不知從何反駁。

    看到阿史那若真臉上的神情,安景行與陸言蹊心中都有了一絲了然,此時安景行終于開了口:“言蹊,不要胡說!”

    似乎是斥責的一句話,但誰都能聽出安景行語氣中的縱容與寵溺,說完陸言蹊后,安景行才轉頭對阿史那若真笑了笑:“言蹊也是擔心長公主的身體狀況,還望突厥太子不要見怪?!?/br>
    話都讓安景行說完了,阿史那若真還有什么可說的?自然只能說無礙。

    許是怕陸言蹊再追著問什么,阿史那若真在安景行開口之后,便對身后的隨從們揮了揮手,轉身對安景行與陸言蹊點了點頭:“太子、太子妃就送到這里吧,時間不早了,本王先行一步。”

    陸言蹊看著馬車上微動的窗簾與簾子之下隱隱透出的景象,瞇了瞇眼,卻沒有再說什么。

    “孤祝太子與長公主殿下一路順遂?!卑⑹纺侨粽媸强腿耍麄円撸簿靶凶匀徊豢赡軘r著。

    阿史那若真聽到安景行的這話后,也不再與安景行客套,翻身上馬,帶著自己的人直接離開了。隨著阿史那若真的離開,萬俟律走上前來,與安景行客套兩句后,也離開了。

    左右來西元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因為陸言蹊的緣故,萬俟律現在與匈奴也簽下了互不侵犯條例,至于突厥,鮮卑與突厥并不直接接壤,萬俟律并不十分擔憂,況且現在出了這事兒,恐怕最擔心突厥的人,是西元的皇帝,剛剛阿史那若真走的時候,臉色可不太好。

    “看來季家那個小姐,比咱們想象的安靜?。俊比f俟律和阿史那若真走了,陸言蹊挑了挑眉,看向匈奴的隊伍之中,與其他兩國不同,匈奴的使臣隊伍之中,多了一頂花轎與一支送親隊伍。

    按照上輩子的發展,和親的隊伍離京怎么也得到木可查兄弟回到匈奴后的一個月,匈奴送來聘禮才會啟程。但陸言蹊又怎么可能給季幼怡留下一個月的時間?這件事本就是陸言蹊算計來的,拖得越久,變數越大,所以陸言蹊想也沒想就讓木可查現在將人帶回去。

    從今天的狀況來看,這季林蝶倒是安靜的很。若不是對前幾日季林蝶的種種行為早就有耳聞,陸言蹊還真要以為季家歹竹出好筍,多了一個識大體的人物呢。

    說起來這個季家的小姐也是個人才,不愿意和親在自己家中說說便罷,再不濟進宮與季幼怡商量一二,按照季幼怡的手段,李代桃僵貍貓換太子之類的事,也不是做不出來,可是這大小姐偏偏不,不僅將自己的心思鬧得滿城風雨,甚至還做出了逃親的舉動。

    作為一個閨閣大小姐,逃親怎么可能會成功呢?沒有意外地,人被抓了回來,前有陸言蹊虎視眈眈,后有阿史那若真落井下石,在幾方逼迫之下,季林蝶只能在木可查回突厥的時候,跟著離開,連匈奴的聘禮也沒有等到。

    木可查聽到陸言蹊的調侃,有些無奈,但也回答了陸言蹊的疑惑:“她現在恐怕是想鬧也沒有力氣鬧?!?/br>
    不得不說,看到季林蝶的那一刻,木可查還是覺得有些可惜,因為季林蝶的確很美,也有一股子年輕女子的嬌俏,從內心上來說,這樣一個女子送給父皇著實有些可惜,但通過相處,木可查才發現,這個女子的脾氣著實是讓人不敢恭維。

    即使是阿史那思云,也及不上季林蝶的三分蠻橫,在忍無可忍之下,木阿朵一碗迷藥將季林蝶給弄昏了過去,也才有了現在的消停。

    陸言蹊聞言,心下了然,他就說,人怎么可能突然就轉性了?

    “時間也不早了,就此別過,日后太子與太子妃來匈奴,本王定當盛情款待!”與陸言蹊和安景行又說了幾句話后,木可查終于向二人告別。

    現在天色的確不早了,若是再不走,恐怕在天黑之前都不能趕到下一個驛站。

    “一路順風?!卑簿靶凶匀灰裁靼走@個道理,對木可查拱了拱手后便沒有再強留,反而是陸言蹊,走到了西元的護衛統領面前,對他交代了幾句,才對木可查拱了拱手,送他們離開。

    看著木可查等人的背影,安景行對陸言蹊挑了挑眉:“愛妃剛剛同吳統領說什么呢?”

    “自然是讓他好好照顧季小姐,別出意外了?!标懷怎璨[了瞇眼睛,笑瞇瞇地看著安景行,似乎剛剛打著壞主意的人并不是他似的。

    他的確是讓吳統領好好“照顧”季林蝶,卻也讓吳統領好好監視季林蝶,陸言蹊可不希望,這一路上還會出什么岔子。

    “你??!”安景行豈會看不出來陸言蹊心中的盤算?搖了搖頭,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

    “畢竟一個嬌嬌弱弱的閨閣女子,能在重重護衛之下逃出京城,可是非常不容小覷呢?!标懷怎枵f著彎了彎嘴角,沒錯,前幾日季林蝶鬧得沸沸揚揚的逃親事件,其實已經成功了,可惜了,想到這里,陸言蹊又接上了一句,“就是運氣不太好?!?/br>
    “我怎么覺得,她是因為愛妃,才會運氣不太好呢?”說著安景行也顧不上在大街上,伸手捏了捏陸言蹊的臉頰。

    別以為他不知道,幫助季林蝶逃親的人是陸言蹊,給了季林蝶希望,又將她抓回來,并且將事情鬧得滿城風雨,將她踹回深淵的人,還是陸言蹊。

    不然一個閨閣女子,怎么可能輕易逃出京城?既然已經逃出了京城,又怎么可能輕易被人抓回來?

    “太子殿下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陸言蹊說著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面上全是無辜。

    安景行看著陸言蹊這個樣子,捏了捏陸言蹊的耳朵,沒有再說什么,言蹊還說他手底下的人愛演戲,讓安景行說,陸言蹊才是真的人如其名,最愛演戲。

    陸言蹊不承認,安景行也沒有再追問,這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便罷,轉而提到了另外一個話題:“剛剛看出什么來了嗎?”

    依照陸言蹊的性子,平時若是讓他大清早就出來送使臣,一定會被拒絕,但今日陸言蹊卻同意了,無非是想親自見一見阿史那思云,但現在陸言蹊并沒有見到他想見到的人,安景行也不能確定陸言蹊剛剛有沒有看出端倪。

    “阿史那若真的態度就是最大的問題?!标懷怎枵f著拉了拉安景行的手,早上出門的時候他還是迷迷糊糊的,所以坐著馬車來的,現在讓他再回到馬車上,陸言蹊自然是不愿意的,干脆在安景行的馬上蹭了一個位置,說起來,除了大婚當日,他們還沒有同騎過。

    安景行按了按在自己身前作妖的陸言蹊,這個人,騎馬也不安分,就不怕掉下去:“他的態度的確可疑,理由也十分勉強?!?/br>
    從使臣在京城中這大半個月的情況,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在突厥可汗心中,將阿史那思云視若珍寶,若是阿史那思云不能見客的原因真如阿史那若真所說一般,染了風寒,可汗一定不會因為他們回去晚了而怪罪,所以只會是阿史那若真不愿意讓阿史那思云見客,阿史那若真的態度表明,這姐弟倆之間估計已經有了矛盾。

    “沒事,我已經讓人跟上去了,阿史那若真不可能一直讓那個思云待在馬車里吧?”陸言蹊說著眼睛轉了轉,到了驛站,阿史那思云總會出來,到時候真相如何,一目了然。

    “若真是,你打算怎么辦?”開始陸言蹊推斷,若是阿史那若真壓著阿史那思云不讓她見客,那么兩個人之間發生的關系恐怕就是由阿史那若真一個人主導,并且阿史那思云是被強迫的。

    “涼拌!”陸言蹊吐槽了一句后,才正了正神色,“若真是咱們想的那樣,不失為一個突破點。”

    突厥的野心昭然若揭,從阿史那若真舍安景行選安承繼也能看出來他心中的算盤,日后突厥與西元必有一戰,若是能夠從內部突破削減突厥的實力,自然是再好不過。

    安景行聽到陸言蹊的這個回答,也不意外,若是他,也會這樣選擇,當即握了握陸言蹊的手,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說起來,除了大婚之外,咱們還沒有同騎過。”

    “大婚那日,你在想什么?”陸言蹊說著向身后靠了靠,直接靠進了安景行懷中。

    “我在想,”安景行自然知道,陸言蹊問的是自己向他伸手那一刻,在想什么,也不隱瞞,湊到了陸言蹊耳邊低聲回答著:“今日策馬同游,來日并肩看江山萬里,錦繡山河……”

    陸言蹊聽到安景行在自己耳邊說出的這句話后,笑了笑,接著沒有忍住,笑聲越來越大,景行當時的想法,確實如自己所想,看來他們倆之前,早已有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