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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賢后在線閱讀 - 第52節

第52節

    “哈哈, 皇姐被我們寵壞了,還望太子、太子妃多多見諒。”阿史那若真聽到皇姐的這番言語后,對安景行拱了拱手, 表達著自己心中的歉意,就是那臉上的表情,一點不好意思也沒有。

    “突厥太子哪里的話,倒是言蹊,才真的是被寵壞了。”安景行說著捏了捏陸言蹊放在桌上的手,引起了陸言蹊的怒目而視。

    “安承繼他到底想做什么?”不得不說,阿史那思云對安承繼昨日的行為,是極為不喜的,但是也沒看懂安承繼到底什么意思。

    在阿史那思云的心中,當日在接風宴上,他們就已經言明不愿和親,正常人就會直接放棄,所以壓根兒沒想到安承繼還想著和親的事呢。

    “長公主不知?”陸言蹊看著阿史那思云滿臉茫然的樣子,知道阿史那思云是真的不知道,將茶杯抵到自己唇邊,喝了一口茶后,才開口,“靜王正妃之位至今任舊懸空。”

    “他敢!”阿史那思云聽到陸言蹊的這話,還沒怎么反應過來,反而是阿史那若真拍了拍桌子,瞪著陸言蹊,一副要找安承繼拼命的樣子。

    “咳咳,突厥太子稍安勿躁。”阿史那若真突然拍桌子的樣子,讓陸言蹊拿著茶杯的手抖了抖,安景行發現了這個情況后,連忙勸了勸阿史那若真,“這件事總得讓太子點頭的,你若是不愿,沒人能勉強。”

    阿史那若真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心頭的怒火也消散了不少,看著眼前氣定神閑的兩人,挑了挑眉:“看來西元太子一點也不擔心啊?”

    沒錯,自己生氣是因為不愿意皇姐嫁到西元,為什么安景行也是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他難道就不怕靜王取得他們的好感嗎?

    “擔心什么?”安景行摸了摸手中的茶杯,“擔心最后三弟竹籃打水一場空?”

    “比起靜王,太子您應該才……”阿史那若真話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卻很是明顯,比起安承繼,安景行反而更需要尋求外力的幫助,因為在西元之中,他已經沒有什么可以擴展的力量了。

    “這可不一定。”陸言蹊將手中的茶杯放了下來,勾了勾唇角,對安承繼很是看不上的樣子。

    “太子妃不怕輸嗎?”阿史那若真看著陸言蹊的樣子,有些不解,怎么太子妃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

    “不怕,”陸言蹊說著敲了敲手中的扇子,語氣頗有些自傲,“因為我們根本不會輸。”

    若說此時西元的情況,陸言蹊這話說出來未免有些可笑,因為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安景行處于下風,甚至被安承繼壓得死死的,雖說安景行本人的確比安承繼優秀許多,但有些東西,并不是只要優秀,就可以的。

    但是阿史那若真卻有些笑不出來,因為他發現,這句話從陸言蹊的口中說出來,莫名給人一種信服的感覺,安景行與陸言蹊的默契與自信,更是讓人覺得他們在謀劃些什么,讓阿史那若真有些失神。

    微微回過神后,阿史那若真頓了頓:“但是你們的皇上,似乎并不是這么想?況且靜王殿下的母妃,是貴妃娘娘。”

    這是阿史那若真第一次在安景行面前說到這么敏感的話題,這樣敏感的話題,從他的嘴里說出來,更是惹人警惕,但陸言蹊與安景行仿佛沒有察覺似的,對阿史那思云的這句話并不接招,倒是陸言蹊向安景行身上靠了靠,終究是開口了:

    “景行的太子妃,是陸言蹊。”

    陸言蹊此話說得不可謂不狂妄,但阿史那若真看著含笑的陸言蹊,竟然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如此理所當然的語氣,如此胸有成竹的態度,讓阿史那若真心中升起了一股怪異的感覺,對陸言蹊此時的話語,莫名有些相信,仿佛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阿史那若真一時間陷入了沉思,難道西元太子還有什么底牌,是他們不知道的嗎?

    而陸言蹊此時卻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起了春獵時和阿史那思云沒有說完的風土人情,似乎剛剛嚴肅的氣氛,是他們的錯覺似的。

    陸言蹊、安景行與阿史那姐弟倆談笑風生,安承繼也沒有閑著,昨日在阿史那思云那里碰了個硬釘子,今日就到萬俟律的府上坐了坐。

    總得來說,春獵結束后的日子,京城表面上看起來還算平靜,但到底是否平靜,只有各種的人們自己知道了。

    *

    “皇弟,西元太子不好嗎?”阿史那思云看著在房間內皺眉沉思的阿史那若真,語帶疑惑,在到達西元之前,他們內心就偏向安景行一些,畢竟錦上添花怎么也比不過雪中送炭,這也是為什么,當日在城門,阿史那思云會替安景行說話的原因。

    再加上經過這幾日的相處,阿史那思云是真的喜歡陸言蹊,人心總是偏的,自然是更偏向陸言蹊和安景行了,但是現在看來,皇弟似乎不這么想?阿史那思云有些疑惑,皇弟明顯是對安景行滿意的,為何現在又是這樣的表現?

    現在的阿史那若真,的確是在安景行與安承繼之間搖擺不定,因為有些東西,已經超出了預定的計劃。

    “不,他很好,但是,他太好了。”阿史那若真原本也是對安景行滿意的,但是現在,卻有些偏向于安承繼了。

    “皇弟?”阿史那思云看著阿史那若真的表情,有些不解,既然西元國的太子很好,那為什么又太好了?不是越好越有利嗎?

    “安景行不是一個容易掌控的人,陸言蹊更不是。”此時的阿史那若真,哪還有面對安景行與陸言蹊的憨厚?臉上滿是精明與算計,也是,能夠早早地將奪嫡之爭殺死于胎腹的人,又怎么會是省油的燈?

    “那就不掌控就是了。”阿史那思云有些不明白,只是合作而已,為什么非要掌控?

    “我再想想,皇姐不是約好了太子妃嗎?時間快到了。”看著什么都不知道的皇姐,阿史那若真有些話也不愿意說,自己的皇姐,一直這樣天真爛漫就好。

    陸言蹊與安景行兩個人明顯一個工于心計,一個有治世之才,以后突厥必定是要逐鹿天下的,如果安景行繼位,必定會成為突厥最大的阻力。但如果是安承繼,情況就會會好許多,但是對于安承繼,阿史那若真是真的喜歡不起來,僅僅因為他對皇姐的覬覦,就讓阿史那若真看到他就有些厭惡。

    不得不說,現在阿史那若真的確是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安景行對此時阿史那若真的思量是一點也不知情,此時,他的注意力明顯在另外一件事上:

    “招了?”安景行看著暗月,過去了四天,那些人終于招了,倒比預計的時間久了一些,言蹊早上出門還在說,他以為最遲昨日就會招供。

    “是!”暗月點了點頭,陸言蹊的方法的確管用,他們只需要讓人看著那兩個人不自殺,在他們要睡的時候將他們用水潑醒,倒很是輕松。

    “說了什么?”此時陸言蹊已經出門赴約了,阿史那思云只邀請了言蹊,安景行也就沒有去湊那個熱鬧。

    “他們知道的東西的確很少,只說每次都是一個身材纖細的人與他們接觸,那人帶著面具,聲音有些低沉,應該是做了些改變,不過看樣子應該是讀書人。”暗月聽到這個答案后,也有些不滿,但兩個人從抓回來開始便是分開關的,沒有串供的機會,無論他們怎么詐騙,問出來的都是這個答案。

    “還有呢?”安景行摸著手中描金的茶杯,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身材纖細,書生模樣,應當不是三弟,但也只能說明,不是安承繼本人。

    “其中一個說那人身上有股特別的味道,似乎與我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說到這里,暗月就更是不解了。

    墨羽當中的人,不會用任何香料,甚至氣味比較大的食物也不會碰,就是怕從體味上給人留下蛛絲馬跡。按理來說他身上是不會有味道的,但是那人信誓旦旦的樣子,讓暗月很是想不通。

    “與你身上有些相似。”安景行重復了一遍,沉思了半晌,也沒有一點思緒,暗月不用熏香的習慣,他是知道的,暗月身上怎么會有特別的味道?

    想了一會兒安景行沒想明白,便將這件事壓在了心底,決定等言蹊回來再討論討論,轉而問起了另外一件事:“我讓你辦的另外一件事,辦好了嗎?”

    “辦好了,現在京中甚至周邊的百姓都知道,貴妃娘娘深明大義,為了西元與匈奴的和諧穩定,愿意讓季家姑娘前往匈奴和親,其行為可歌可泣,實乃我朝典范。”暗月點了點頭,他得到這個命令的時候,先是驚訝,而后則是興奮。

    墨羽從前便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一支軍隊,只不過到了安景行手中后,才慢慢由暗轉明,安景行行事光明磊落,鮮少用這些小人的手段,偏偏又經常吃癟,讓暗月覺得自己以前學的好多東西都沒有用武之地,沒想到太子現在居然“開竅”了!想到這里,暗月不得不感慨,太子妃的魅力真是大。

    “很好,先控制控制,別讓它傳到宮里,過幾日……”安景行想著言蹊的計劃,又對暗月說了幾句什么,讓暗月盡快去辦。

    季幼怡現在正在全心追查當初對安景瑞下手的人,對于京中已經流傳了好幾日的流言,竟然毫不知情。

    作者有話要說:  安承繼:聽見沒有,殺手不是我派的!

    陸言蹊:那是因為你蠢!

    安承繼:看到沒,阿史那若真決定支持我!

    陸言蹊:那是因為你蠢!

    安承繼:最后一定是我贏!

    陸言蹊:蠢貨,天涼了,你洗洗睡吧!

    第77章 各有盤算

    “與暗月身上味道相似?”果然, 聽到這話,陸言蹊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暗月身上能有什么味道?

    “沒錯,可暗月素來是不使用熏香的。”安景行點了點桌子, 對這一點很是不解, 雖然內心里覺得覺得人應該是三弟的, 可沒有證據安景行依舊不放心。

    陸言蹊想了一會兒沒想明白后,便將暗月叫了進來:“你去將茹煙叫來。”

    “是。”暗月聽到陸言蹊的命令,苦著一張臉從屋內走了出去,如果可以, 他一點也不想見到茹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表面看起來柔柔弱弱, 其實手段比誰都狠的女人?

    茹煙回到太子府不過短短幾天,太子府的下人們就如脫胎換骨一般,在茹煙面前更是大氣兒也不敢喘一個,可見茹煙的手段。

    但通過這段時間, 暗月深諳一個道理:即使不聽太子殿下的命令,也不能不聽太子妃殿下的命令!因此,即使暗月心中再嘀咕,腳下的動作也絲毫不敢減緩。

    “主子。”沒一會兒,茹煙便隨著暗月走了進來, 最近幾日她都在替陸言蹊整頓太子府,的確讓她發現了不少問題,不過好在府中的人都對太子忠心耿耿, 也愿意聽從她的安排,即使有兩個刺兒頭,打一頓就老實了,這一點可以說是極為難得了。

    “你能聞出來暗月身上有什么味道么?”陸言蹊摸著下巴,笑瞇瞇地看著茹煙,陸言蹊將茹煙叫來也是有原因的,以前他就發現了,茹煙的鼻子極為靈敏,即使是一點點淡淡的氣味,也不能逃過茹煙的嗅覺。

    茹煙沒有想到陸言蹊叫他過來竟然是因為這種事,不過沒一會兒也就明白了,對暗月福了福身:“冒犯了。”

    暗月還沒想明白冒犯什么了,只見茹煙上前一步,湊到了暗月身前,暗月只覺得一股女子的馨香撲面而來,看著湊在自己身前吸氣的茹煙,暗月身體僵了僵,竟然是一動也不敢動。

    過了一會兒,茹煙從暗月身前退開,暗月才覺得緩過了勁兒來似的,向后退了兩步,若不看他已經變得通紅的脖子根,還以為他多嫌棄茹煙呢。

    “暗公子身上很干凈,只有一股淡淡的龍涎香。”茹煙對暗月此時的“小家子氣”極為看不上,不過是湊得近了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對暗月做了什么過分的事呢。

    陸言蹊則是看著暗月的反應有些驚奇,沒想到這個人平時看上去沒什么表情,其實這么容易害羞。

    聽到茹煙的回答后,安景行與陸言蹊都有一些了然,安景行平時雖然沒有用香的習慣,但書房中卻一直熏著龍涎香,暗月一直跟在安景行身邊,也經常出入安景行的書房,身上自然也沾染了一些龍涎香的味道,想必和殺手接觸的人也是如此。

    安景行與陸言蹊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龍涎香只供皇族使用,看來那兩個的確是安承繼的人了。

    “暗月等等去將書房的香料撤下吧。”安景行對暗月揮了揮手,既然別人能因為龍涎香暴露,暗月也同樣會有這樣的可能性,索性他對香料也沒有什么講究,不用就是了。

    “這幾日你辛苦了,你再辛苦幾日,小爺就讓你休假。”有了答案后,陸言蹊對茹煙點了點頭,不忘夸獎她近日里對太子府的盡心盡力,并且大方地許下了承諾。

    果然,陸言蹊此話一說,即使是表情淡然如茹煙,臉上也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與其它姑娘不同,春風一度樓建立的時候,茹煙恰好去通州辦事了,等回來的時候,“上汐”的人選已經塵埃落定,若是強插進去,每個人休假的間隔就要增加,茹煙也就沒有再提。

    茹煙跟在陸言蹊身邊,基本沒有什么自己的時間,現在得了陸言蹊的承諾,自然是高興不已:“多謝主子。”

    陸言蹊看著茹煙興奮的樣子,不由摸了摸下巴,自己給茹煙放假的時間的確太少了,以后是不是應該適當增加一些?雖然心里這樣想,陸言蹊臉上卻沒有任何顯露。

    等暗月與茹煙都出去后,陸言蹊才看向安景行:“沒想到我倒是小瞧你這個弟弟了。”

    雖然表情是對安承繼刮目相看的意思,但于其中的看不上依舊顯而易見。此時的陸言蹊心中已經有了決斷,看來那個叫柳源的幕僚,應該已經在安承繼府中了。

    “三弟應該不會輕易對四弟下手。”雖然這個答案在意料之中,但此時安景行的表情卻沉了下來,貴妃喜歡四弟,他與三弟從小便知道,沒有道理安承繼會因為這個突然對安景瑞下手。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肯定是覺得受到了威脅唄。”比起安景行,陸言蹊倒是不覺得奇怪,聳了聳肩,語氣有些理所當然,“安承繼不就靠著貴妃和皇上的寵愛嗎?要是皇上對安景瑞的喜愛多過安承繼,安承繼自然就慌了。”

    安景行聽聞陸言蹊此言,心下一動,但沒一會兒又想到了什么,面上帶上了一絲遺憾:“可惜了。”

    “嗯?”聽到安景行略帶可惜的話語,陸言蹊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可惜什么了。

    “可惜二哥與四弟,不然……”安景行說著對陸言蹊眨了眨眼,他與安景瑞的關系雖然不錯,但也只是比起安承繼而言,若是他與安承繼有什么摩擦,安景瑞必定會站在安承繼那邊,若是安承繼不是與陸言修那種關系,安景行不介意利用一把。

    安承繼害怕被別人分走父皇貴妃的寵愛,那么越害怕什么,自然就讓他失去什么,但現在最佳的人選卻與陸言蹊有了關系,讓安景行不得不另需思路。

    陸言蹊聽到安景行的話,也明白了其中的含義,轉頭瞪了安景行一眼,這人真是,什么時候都不忘促狹自己兩句!

    “聽聞最近大哥經常去萬俟將軍府上?”安景行被瞪了一眼后也不生氣,反而摸了摸陸言蹊把玩著扇子的手,問起了自己今日得知的另外一個消息。

    “嗯哼,最近大哥與萬俟將軍交手,很是痛快。”習武之人,重在實踐,鮮卑的武功套路與西元國的大相徑庭,陸言澤最近倒是從萬俟律府上學到了不少,基本每日每日地不著家。

    “大哥身份到底有些特殊,這樣往萬俟將軍府上跑,會不會不太好?”安景行皺了皺眉,若是文官也就罷了,但陸家是西元的第一武將,現在陸家的大兒子卻每日都到萬俟律的府上,若是被有心人知道,定是要參陸將軍一本的。

    通敵叛國的罪名,即使是陸家,也承擔不起。

    “怕什么?大哥每次去的時候,都帶上了不少同僚,這點道理,大哥還是明白的。”陸言蹊說著對安景行眨了眨眼睛,安景行立刻就悟了,想必大哥每次帶上的“同僚”,就有不少安承繼的人,屆時若是彈劾,也就沒了理由,大家坦坦蕩蕩去交流切磋,為何非要將人心想的這么齷齪?

    陸言澤原本是因為小弟的要求,才會到萬俟律的府上要求比武切磋,卻沒想到這一去,卻有了意外的發現,他一直停滯不前的功夫,竟然進步了不少,雖然萬俟律一般不與他們交手,但每次交手,都能讓陸言澤受益良多。

    若說唯一不好的地方,那便是與萬俟律每次切磋完后,陸言澤渾身都會隱隱作痛,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每次交手萬俟律面上不顯,暗地里卻下了狠手,每次都讓陸言澤叫苦不迭。

    今天,也是難得一次能與萬俟律交手的日子,切磋完后,陸言澤只覺得自己渾身酸痛,但依舊得笑瞇瞇地對萬俟律道謝:“多謝萬俟將軍指教。”

    “承讓。”萬俟律點了點頭,看著沉穩的陸言澤,臉上帶了一些欣賞,現在這樣腳踏實地的世家弟子,已經極為難得了,但一想到這個年輕人是陸遠的大兒子,萬俟律的臉又一下沉了下來,冷哼一聲后便轉身離去。

    在場一個魁梧的漢子見萬俟律拂袖而去的背影,怕陸言澤尷尬,連忙上前兩步,拍了拍陸言澤的肩膀:“還是言澤想的周到,若不是言澤說起來,咱們哪兒能想到這么好的法子?”

    不得不說,這幾日,不僅陸言澤受益良多,就連同來的武將,也精進了不少,這樣的機會可遇不可求,來了一次,自然就舍不得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