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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賢后在線閱讀 - 第40節

第40節

    上輩子那把匕首在安承繼手中,最后發揮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但是陸言蹊從來不知道安承繼是如何得到的,所以即使這輩子陸言蹊再想,也不知道從何找起。

    現在看來,恐怕上輩子也有這么一遭,不過卻因為自己沒有隨景行參加宮宴,甚至連春獵也拒絕同行,才不知道這其中的細節。

    “要不……”雖然安景行不知道為什么言蹊對那把匕首如此執著,但是既然言蹊開口了,安景行就會想方設法替他拿到。

    “不行!”安景行剛一開口,陸言蹊就知道了他想說什么,立馬打斷了他的話頭,并且瞪了安景行一眼,“你還是繼續做你的文弱書生吧!”

    聽到陸言蹊的這句話,安景行立馬閉上了嘴,雖然陸言蹊沒有明說,但是安景行知道,陸言蹊應該是知道自己會武的事的,現在看來,的確是知道了……總覺得言蹊,似乎對很多人都很了解的樣子。

    安景行看著陸言蹊沉思的樣子,有些出神。

    “對!改明兒個我去和大哥說說,不就一個魁首嗎?”陸言蹊終于想到了,上輩子不僅自己沒去春獵,還拖著大哥去游玩,讓大哥也沒去。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恐怕也是因為這樣,那把匕首才落到了安承繼手中。

    “看我做什么?”陸言蹊才剛說完,就看到了安景行專注地看著自己的眼神,一時間有些疑惑。

    “我在想……我的夫人,怎么能這么好看。”安景行說著忍不住笑了笑,笑容中帶著幸福和滿足,似乎能夠娶到陸言蹊,是天下最幸福的事似的。

    安景行的這句話,讓陸言蹊的耳朵忍不住變得通紅……他怎么覺得,景行越來越不正經了?

    “咳咳……我現在在說正事呢!”說著,陸言蹊瞪了安景行一眼,這個人,明明以前被自己撩撥一下就羞澀得不行,現在倒愈發地沒了正型了!

    “我也是在說正事啊。”安景行神情專注地看著陸言蹊,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事,不就是陸言蹊嗎?

    陸言蹊第一次有啞口無言的感覺,只能將手中的扇子打開,向自己扇著風,試圖散去臉上的那股熱意。見言蹊真的害羞了,安景行也不再逗弄:

    “就是沒想到,今日坐在父皇身邊的人,竟然是德妃。”

    別說安承繼,就是安景行,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改變驚了一下。要知道自母后去世之后,父皇身邊坐著的人,就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了。

    “有什么想到不到的?以后這樣的事……還多著呢。”陸言蹊說著勾了勾唇角,語帶不屑。

    “嗯?”安景行聞言,低頭看著嘴角掛著冷笑的陸言蹊,忍不住伸手將他嘴角的弧度撫平,這樣的笑容,不適合言蹊。

    “我那個小堂妹,前段時間進宮了呢。”陸言蹊從來不懷疑陸書依的手段,他提供給陸書依的信息,足夠她在宮中立足。

    而陸書依這個人,能忍能狠,會審時度勢,最重要的是,懂得男人的心理,遇強則強,遇弱則弱,會根據自己的對手,改變自己的性格。

    恐怕沒有誰,比這樣的女人更適合后宮的爭斗了。

    “你是說?”安景行手指動了動,他也沒有忘記當時在陸家遇到的那個姑娘,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是字字句句都飽含深意,若是自己對言蹊稍有不滿,恐怕就會受到她的挑撥離間。

    安景行從來不相信自己的父皇會是真心喜歡季幼怡,因為在安景行心中,安睿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心。若是當時那個姑娘在宮中……

    “沒錯。”陸言蹊狡黠地笑了笑,眼睛骨碌碌地轉著,就像一只靈動的狐貍,正在算計著什么。

    “夫人好計謀!”對于陸言蹊,安景行與自己的meimei一樣,從來不吝惜自己的贊譽,立馬表達了對這一計謀的敬佩之情,果然贏來了夫人贊賞的眼神。

    就在陸言蹊與安景行謀劃著什么的時候,木阿朵卻滿腹心思地從鳳儀宮走了出來,原以為……沒想到這母子倆卻……想到這里,木阿朵的表情,變得更為復雜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陸言澤:安景行一看就是沒什么用!

    陸言蹊:景行不是!

    陸言澤:百無一用是書生!

    陸言蹊:他至少有一個地方有用!

    陸言澤:什么地方?

    陸言蹊:金槍不倒!

    第61章 陰謀陽謀

    “先生果然高明, 二皇子應當是有意結盟了。”安承繼在宮宴結束的第二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走進了柳源的房間,將昨日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給柳源說了一遍。

    “等等……殿下,娘娘最后, 單獨見了二皇子一面?”柳源在聽了安承繼的描述后, 最關心的問題已經不是是否能夠結盟了, 而是其中極為反常的一點:娘娘在后宮多年,怎么會如此不懂規矩,要知道私見外男,可是重罪!

    “嗯, 母妃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向和二皇子說吧。”安承繼點了點頭,沒有發現這其中有什么問題, 在他心中,自己的母妃正當寵,那些可有可無的規矩,遵不遵守全看母妃的意愿。

    “二皇子為什么會在宴會后留下來?”柳源覺得這件事并沒有這么簡單, 安睿是一個掌控性很強的皇帝,從他上位后迫不及待地鏟除俞家,從元皇后死后迫不及待地對皇宮進行大患血,柳源就能看出這一點。

    這樣一個掌控欲強的人,絕不允許在皇宮之中, 有任何的視覺盲區,一個大男人進入深宮,皇上不可能毫不知情, 木阿朵來自風氣開放的匈奴,恐怕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是柳源作為西元人,卻能知道這其中有多大的漏洞。

    現在殿下的情況,就是正兒八經地想要求娶突厥的長公主也得小心翼翼,那么娘娘……又怎么會做出明目張膽拉攏的動作?

    “說起這個,昨日有個小宮女……”安承繼說著,便將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他到現在還在為當時自己的反應得意不已,若不是他反應快,怎么能有機會單獨和木阿朵相處?

    說完后,安承繼還不忘做著總結:“現在看來,本王倒應該好好感謝感謝那個婢女了!”

    不……不對!柳源卻立馬發現了其中的問題。能在這樣的宴會上伺候貴客的婢女,都是宮中的老人了,別說是這樣極懂規矩的老人,就是剛到主子跟前伺候的奴才,又會有誰會手不穩呢?要知道在摸不準主子的脾氣的情況之下,如此行事,可是在用身家性命做賭注!

    在這樣的情況,這樣的意外更是不應該出現,但是現在偏偏出現了,最后貴妃娘娘還單獨見了木阿朵一面……柳源不得不懷疑,這一切,都是娘娘的安排,但是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就是為了見木阿朵一面,可能嗎?除非……

    想到這里,柳源神色嚴肅地抬頭看著毫不知情的安承繼:“殿下有辦法打聽到,昨日娘娘與二皇子說了些什么嗎?”

    貴妃宮中,有靜王的人,這一點柳源是知道的,這還是當初他給出的提議。柳源這個人,深知靠山山倒,靠人人跑的道理,別人有,都不如自己有,與安睿一樣,不喜歡失去掌控的感覺。

    所以在作為靜王的幕僚,進入靜王的勢力中心后,給出的第一個建議,便是在各宮各院安插進自己的眼線,目前除了皇上和太子跟前,其它人面前都非常順利,就是不知道,貴妃娘娘宮中的眼線,地位還到不到昨日能夠旁聽的地步了。

    “先生問這個做什么?”安承繼對季幼怡昨日對木阿朵說了什么,真真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左右逃不過替自己謀劃什么,但是在接觸到柳源嚴肅的神情后,安承繼心下一跳,那股漫不經心立馬收了起來,“本王只能去問問。”

    安承繼這倒是說的實話,雖然他從小在鳳儀宮長大,宮中但凡有點地位的老人,對安承繼都不錯,想要問點什么,也容易。再加上在柳源的示意下,安承繼還在鳳儀宮中安插了一顆地位不低的釘子?

    但是安承繼也不能保證,昨日母妃和木阿朵談話的時候,自己的人能夠在一旁伺候。

    “還望殿下,務必重視此事!”柳源說著,站了起來,給安承繼行了一個大禮。

    “先生何至于此?先生放心,本王現在就去問問。”見柳源如此動作,安承繼心中最后那一點漫不經心也散去了,連忙將柳源扶了起來,神情嚴肅,說完就整理了一下衣衫,準備出門。

    事出反常必有妖,柳源心中隱隱有股預感,貴妃娘娘與木阿朵密謀的事,不會是他們所樂意聽到的……

    *

    與此同時,京城最大的酒樓之中:

    “大哥……你最疼我了對不對?”陸言蹊拉著陸言澤的衣袖,晃呀晃的,那語氣,要多甜有多甜,面上滿是討好的笑容,那諂媚的樣子,若讓景卿看到,恐怕說什么也不會相信這是在她心中頂天立地的皇嫂。

    “大哥當然最疼你了。”陸言澤說著神氣地笑了笑,還不忘對坐在身后的安景行丟過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今早接到小弟的帖子,陸言澤還以為小弟在太子府受了欺負,二話不說將手中的事情丟下,拉上陸言修直奔帖子上的地點,卻在進門之后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小弟撲面而來的熱情嚇到了。

    即使知道小弟一旦是這幅表現,就一定是有事相求,但是也絲毫不妨礙陸言澤想要炫耀的心理,要知道他可從來沒有贏過安景行一回,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又怎么不好好利用?

    “我就知道大哥最好了!”陸言蹊聞言,立馬歡呼一聲,對大哥,只用一招就行了,先撒撒嬌,再軟語相求,然后無論再要求什么,大哥都會無腦答應。

    “當然,大哥不疼你還能疼誰?”陸言澤說著,像小時候一樣捏了捏陸言蹊的臉蛋。

    嗯,即使是心偏到了胳膊肘子,陸言澤也不能昧著良心說小弟這段時間瘦了,看著小弟現在紅光滿面的樣子,陸言澤滿意地點了點頭。

    “咳咳……”看著陸言澤的動作,安景行終于忍不住了,言蹊說需要向大哥撒撒嬌,所以剛剛安景行一直忍著,但是撒撒嬌就撒撒嬌吧,但是現在是怎么回事?怎么還動上手了?

    安景行絕不承認,他是心里嫉妒,畢竟言蹊,還沒有對他這么撒過嬌呢!

    在聽到安景行的咳嗽聲后,陸言蹊終于將手中的衣袖放開:“那個大哥,春獵……你會去吧?”

    去吧去吧!陸言蹊冒著星星眼地看著陸言澤。

    雖然昨日陸遠說讓陸言澤與萬俟律交手,但是想也能想到,就算陸言澤愿意,萬俟律也不會愿意,因為這中間的風險太大了!

    若是贏了陸言澤,外人會說萬俟律以大欺小,成名多年的老將卻因為以往在戰場的糾葛耿耿于懷,心胸不寬廣。若是敗了,那么言語就會更加難聽,什么年老體弱,什么長江后浪推前浪之類的話語。

    所以想也不用想也能知道,萬俟律根本不會同陸言澤有任何交鋒。

    若是陸遠春獵不下場,那么萬俟律就極有可能也不下場,與之齊名的老將恐怕也不會參加。屆時,魁首只會從年輕人中產生,不是陸言蹊自夸,在陸言蹊眼中,能夠超過大哥的人,幾乎沒有。

    “當然!”陸言澤昂了昂頭,習武之人,天生對這類盛事感興趣,一年一度的狩獵,怎么會錯過?

    “大哥這么英武不凡,威猛有力,區區魁首,應當不在話下了!”陸言蹊見陸言澤坐了下來,立馬站到了陸言澤身后,替陸言澤捏捏肩,捶捶背,像只勤勞的小蜜蜂似的。

    “咳咳……”不用說,現在能夠這樣咳嗽出聲的,必定是心中嫉妒不已的安景行了。

    即使知道現在有求于大哥,但是也不能防止安景行心中的酸意。若是早知道有這福利,說什么也要自己拿魁首啊!

    只要安景行心中不高興,陸言澤就高興了。得意地看了安景行一眼,不過陸言澤也舍不得小弟太辛苦,享受了一會兒后,便點了點頭,語氣頗有些豪邁:“自然,區區魁首而已,小弟喜歡,大哥就替你拿來!”

    說著,陸言澤揮了揮手,言語中滿是霸氣,仿佛所有的對手都不在話下。

    別說陸言澤有這個本事,就是沒有,被小弟如此軟語相求,也必須能有啊!

    “大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陸言蹊立馬歡呼一聲,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后,就躥到了安景行身邊,坐了下來。

    陸言澤感受到自己背上令人舒服的力道消失后,就看到了小弟迅速蹭到安景行身邊,和安景行卿卿我我的畫面,一時間有些郁結在心:這簡直……用過就丟嗎?

    陸言修含笑掃了一眼正在替小弟捏手腕的安景行,又看了看怒目圓瞪的大哥:“小弟怎么突然對春獵的魁首感興趣了?”

    不是陸言修好奇,而是陸言蹊以前向來對這些爭爭奪奪的事不感興趣,現在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改變了想法。

    “不是對魁首感興趣,我是對匈奴使者的賀禮感興趣。”說著陸言蹊擠了擠眼睛,那把匕首可大有來頭,若是得不到,陸言蹊寧愿毀了,也不愿意讓它落入安承繼的手中。

    “嗯?匈奴使者帶了什么賀禮?”看小弟興致盎然的樣子,陸言修也來了興趣,小弟從小什么都不缺,也從未對什么表現出了莫大的興趣,這般勢在必得,還是第一次。

    “一把匕首。”安景行說著點了點頭,他也不知道,言蹊為何對那把匕首那么感興趣,但看言蹊的樣子,那把匕首應該有大作用。

    陸言修聞言,便不再繼續向下問,若真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兒,小弟如此感興趣,那還能說得通,但是聽安景行的語氣,至少他不知道這把匕首有何作用,那就說明應該只有小弟知道了。在人來人往的酒樓里,顯然不是刨根問到底的好地方。

    “說起來,大哥快成親了吧?”陸言蹊說著,朝陸言澤擠了擠眼睛。

    陸言澤的婚期早就定下了,只不過女方一再守孝給耽誤了,陸家也不是什么不通情達理的人家,知道情況后也沒有退婚,左右等得起,不過是晚幾年罷了。

    今年剛好是女方除服的時間,陸言蹊沒有記錯的話,上輩子大哥的婚禮,就在春獵后不久。

    “昨日爹娘才商議過了,婚期定在一個月之后。”陸言澤點了點頭,對于婚事,他自己并沒有什么太多的想法,是娘一手辦下的。

    女方不是什么鐘鳴鼎食之家,甚至家境非常一般,但是勝在是書香門第。定親的對象也知書達理,納吉的時候,陸言澤也去女方家中遠遠地見過女方一面,雖然現在記憶已經模糊了,但是也依稀記得是個長得極為周正的女子。

    “那小弟先提前恭喜大哥了!”陸言蹊說著,對陸言澤笑了笑。

    就一個月的時間,實在是有些趕,但是陸言蹊也能理解,畢竟大哥的年紀已經大了,尋常人家,到大哥這個年紀,哪個不是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不過對于那個還未過門的大嫂,陸言蹊也埋怨不起來。

    大哥不清楚,可陸言蹊卻是清楚的,他這個大嫂,是個烈性的,嫁入陸府沒多久,就一舉得男,但大哥卻在大嫂懷上的第三個月,領兵出征,接著……便傳回了戰死沙場的消息。

    爹娘在知道這個消息后,心疼大嫂年輕,放了歸妻書,言明孩子生下來后,便許大嫂自由,大嫂表面上看上去沒說什么,卻在生下孩子的當晚,留下了一封書信,便隨大哥而去了。

    所以對于這個不甚了解的大嫂,陸言蹊是抱有極大的尊敬的。

    “現在小弟也會埋汰人了!”即使三五大粗如陸言澤,說到這一點的時候,也有些臉紅,即使對婚姻大事沒有什么想法,但是到底是血氣方剛的男兒,對于新婚對象,肯定是抱有幻想的。

    “哪有?”大哥臉紅的樣子,簡直就和鐵樹開花一樣難見,現在見到了,陸言蹊自然是暗自偷笑,言語上也沒有絲毫放過的意思,“到時候大嫂進門,大哥可別欺負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