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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賢后在線閱讀 - 第13節

第13節

    其它幾人聽到“蘭閣”二字,臉色也變得有些意味深長起來,“蘭閣”名字看似高雅,實則不然,若說南街上有哪家能與上汐所在春風一度樓較量一二的話,也就非蘭閣莫屬了,而其最主要的原因,則是因為春風樓中有最美的姑娘,而蘭閣……則是擁有最媚的小倌。

    見好友們現在的臉色,盧立人立馬露出了一個“大家都懂”的神情,接上了一句:“嘖嘖,蘭閣最近新來了一位,叫夙玉的公子,說是艷壓群芳,那一身紅衣,依我看,還不及……”

    盧立人的話沒有說完,但是眼神卻早已向陸言蹊的方向飄去,其他人仔細一摸咂,的確是這樣,除了做皮rou生意的,哪個正經的男人會一天到晚著一身紅裳?再加上陸言蹊那張比尋常女子還漂亮的臉……

    “嘖嘖,盧兄你不說還好,你這么一說……”范陽此時反應了過來,說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覺得氣血有些翻騰。

    “沒錯了,也算是求仁得仁了……”單齊勇點了點頭,手中的玉佩一丟,對盧立人的話頗為贊同。

    賀明才則和盧立人相同,經常出入花柳之地,一瞬間,立馬明白了盧立人話中的深意:“夙玉我知道,就不知道陸小公子和夙玉比起來……啊”

    然而就在賀明才的話才說道一半時,就感覺到背上一吃痛,整個人都向前摔去,還沒等賀明才回頭看看是怎么回事,就聽到了單齊勇的話:

    “陸公子,你這是在做什么?”看著滿臉怒容的陸言澤,單齊勇此時也有些心虛,畢竟他們剛剛才在編排人家的弟弟,現在陸言澤就一腳踹在了好友的身上,不會是聽到了什么吧?

    但是不應該啊,陸家的席位與他們中間還隔著一桌呢,而他們的聲音也不算大,陸言澤剛剛還在與陸言蹊說著什么,沒道理會知道他們在背后的詆毀。

    而殿中的其他人,也因為此時的動靜安靜了下來,看著正在對峙的陸言澤與單齊勇等人。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在宮宴上出問題的,不是一向無法無天的陸言蹊,反而是平時看起來老實憨厚的陸言澤。

    正在與同僚說話的陸遠也站了起來,向陸言澤的方向走去。

    沒有理會殿中的其它人的看法,陸言澤直接將盧立人的衣領拉起,把他從座位上拽了起來,虎視眈眈地瞪著他:“你他娘的有膽子把剛剛的話給老子重復一遍?”

    陸言澤此話一出,單齊勇等人心中就“咯噔”了一下,剛剛心中還有的那一絲僥幸立馬煙消云散,并不是他們的錯覺,陸言澤是真的聽到了剛剛他們的談話。

    一時間,幾人的表情變的有些尷尬起來,這話怎么的,也是不能說第二遍的,先不說現在陸言澤仿佛下一秒就會將盧立人脖子掐斷的手掌,就說現在陸遠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疑惑的目光,以及殿中其它人的表情,也是不能承認剛剛他們在說些什么的。

    在場的無一不是大家公子,單齊勇立馬就想到了借口,連忙朝陸遠笑了笑:“陸公子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咱們剛剛,只是在說年后出去春獵的事。”

    到底是年輕了一些,單齊勇哪里知道,此時他示弱的表現,落在外人眼里,分明就是他們心中有鬼!一時間,殿中的人看向單齊勇等人的眼神,變得有些意味深長起來。

    本以為是陸言澤無故發作,畢竟無論是單齊勇還是盧立人,亦或是范陽和賀明才,其父輩與陸遠的關系都能說得上是緊張,若說無故發作,也能說得過去,但現在單齊勇卻這番表現……

    單郝自然也看出了兒子臉上的心虛,也咬了咬牙,恨不得將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給拎回來:咬死了質問陸言澤就行,扯什么誤會,說什么春獵?春獵最早也要三月份去了,現在大年三十還沒過……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雖說在場的人心知肚明,多半是單齊勇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才會讓陸言澤如此氣憤,但是現在到底單齊勇說出了一個借口,表面上已經過得去了,于是人們無一不是指責陸言澤的不是:

    “陸大公子,這還是在宮中呢。”

    “是啊,陸大公子,你先把盧公子放開……”

    “陸大公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而與陸遠關系較好的幾人,雖想反駁,卻也沒有著力點,是啊,單齊勇至少做了表面功夫,現在從表象來看,可不就是陸遠在欺負單齊勇等人嗎?

    陸言澤看著單齊勇得意的樣子,雙眼通紅,這種人,怎么敢!怎么敢在如此詆毀小弟之后,還能若無其事地讓大家來指責自己?

    就在陸言澤想要一拳揮出去的時候,在一片指責聲中,傳出了一聲嗤笑:“嗤——我說你們,是沒有眼睛,還是沒有腦子?哦,恐怕是兩樣都沒有吧?“

    敢在這樣的情況之中大放厥詞,除了咱們的陸言蹊陸小霸王,又會是誰?

    許是陸言蹊的語氣太過理所當然,竟然讓殿中指責陸言澤的人瞬間安靜了下來,這種表面上的謊言,本來就不堪一擊,平時只不過是沒人戳破,才能相安無事,現在有了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陸言蹊,直接明晃晃地在他們臉上打了一巴掌,這責備的話,自然是說不出口了。

    還沒等他們重新開口,陸言蹊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緩緩走向單齊勇的方向:

    “單公子在討論春獵?不知單公子打算什么時候去?帶什么人去?去什么地方?去幾日?有什么具體的行程安排?方便的話,帶言蹊一塊兒去,如何?”

    雖然陸言蹊臉上的表情面帶微笑,甚至語氣也有些漫不經心,但是卻讓單齊勇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仿佛現在向他走過來的,不是那個京中人人知曉的紈绔子弟,而是從刀山火海中磨礪出來的王者。

    陸言蹊說著,已經走到了單齊勇跟前,將手抬起,輕輕搭在了大哥拽著盧立人衣領的拳頭上,示意大哥松手,現在所有人都在看著這樣做反而難看。

    陸言澤此時也冷靜了下來,瞄了一眼小弟之后,將手中的衣領松開,只不過在松開手的一瞬間,陸言澤手中的力道不著痕跡地向前送了送,而盧立人因為這一送,直接向后踉蹌了兩步,撞翻了身后的桌子。

    “嗯?單公子不能為言蹊解惑嗎?”陸言蹊沒有管跌坐在地的盧立人,反而轉頭看向單齊勇,眼中的壓迫不言而喻。

    單齊勇現在也在后悔,好好找什么春獵的借口?現在對于陸言蹊的問題,他自然是一個也回答不上來。

    就在雙方僵持之時,單郝大笑出聲:“哎呀你們這些小輩,平時玩鬧也就罷了,現在這還在宮宴上呢,別讓宮中的貴人們看笑話……”

    而單郝的這句話,似乎是打開了某個開關,一時間,剛剛指責陸言澤的官員們,話鋒一轉,立馬勸著陸言蹊收斂一些,似乎剛剛的指責是人們的臆想,而針鋒相對的畫面,真真是小輩們的玩鬧。

    陸言澤聽著這些話,手中的拳頭握了握,他們哪兒來的臉?睜著眼睛說瞎話?此時即使陸遠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從大兒子的反應也能看出,多半與小兒子有關,正準備為兒子撐腰,卻被陸言蹊打斷了話頭:

    “那下一次,單公子可要記住,有些玩笑,要少開,畢竟……隔墻有耳。”最后這四個字,陸言蹊說得意味深長,一字一頓,似乎帶有一些別的深意,一時間,竟然讓單齊勇不敢開口。

    陸遠此時看明白了,無論什么原因,言蹊不想把事情鬧大,于是壓下了心中的好奇,大手一揮,為這件事做了總結:“小輩們玩鬧也需要有些度,單公子,有些玩笑,開不得!言蹊,咱們走!”

    說著,陸遠將言蹊向自己身邊一拉,也不管殿中其它人的反應,直接將自己的兩個兒子強行帶走。

    而在身后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依舊圍觀了全過程的安景行則有些郁結:今天依舊不能與言蹊有所交談嗎?

    ……

    “小弟你……”陸言澤走出大殿后,正準備問陸言蹊為什么剛剛那么輕易地就放過那些人,而陸言蹊則是心有靈犀地直接開了口:

    “我本來打算宮宴結束之后去套麻袋的,被大哥這么一攪和,就只能再等一段時間了。”陸言蹊剛剛不想直接拽著那群人揍一頓嗎?當然想了!但是他不能!

    其一因為這里是皇宮,京中勛貴可都還看著呢,其二則是因為剛剛安景行也看著呢,他要隨時保持形象!當然,陸言蹊絕不會承認,第二點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陸言蹊的這話,讓陸言澤陷入了沉默,是啊,自己剛剛太過沖動了,若是悄悄地去,說不定現在已經把那群敗類給揍上一頓了。現在誰都知道陸家與單齊勇等人有了矛盾,再做什么,反而洗脫不了嫌疑。

    感受到大哥的愧疚之后,陸言蹊連忙拍了拍大哥的肩膀,開口安慰:“不過剛剛大哥的做法,真的非常英勇!太厲害了,我都看呆了!”

    而非常好哄的陸言澤聽到小弟的這話,眼睛亮了亮,稍稍從自怨自艾的情緒中走了出來:“真的嗎?”

    “當然!大哥是我心目中,最厲害的人了!”陸言蹊狠狠地點了點頭,表情特別真誠,然而話音剛落,就聽到了一旁陸遠沒好氣的聲音:

    “沒人告訴我,剛剛發生了什么嗎?”陸遠是不會承認,小兒子說大兒子是他心中最厲害的人,自己不舒服了的!

    “剛剛那個……”就在陸言澤義憤填膺地準備給爹好好說道說道剛剛那幾個人的時候,身后就傳來了安景行爽朗的聲音:

    “陸將軍,陸公子……”

    第25章 婚禮前夕

    聽到安景行的聲音后, 陸言蹊的眼睛亮了亮,剛剛被老爹一把拽走的時候,陸言蹊心中就是拒絕的,天知道剛剛安景行都快走到他面前了, 結果出了那么一檔子事, 陸言蹊還想等著完事之后能和安景行說說話, 誰知道就被父親一把抓了出來,現在景行是追過來了嗎?

    與陸言蹊高興的心情形成對比的則是陸言澤,看見牽著安景卿的太子殿下,立馬就想到了剛剛那個姓盧的那句“求仁得仁”, 臉色立馬變得難看了起來,一個箭步, 走到了陸言蹊面前,直接擋住了兩人交錯的視線:“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正在滿足地看著安景行的陸言蹊,被自家大哥這個一插足,差點兒悶出一口老血, 轉念想著剛剛大哥受了委屈,沒有開口說什么,只不過悄悄地向旁邊挪了挪,試圖從大哥身后冒出頭,看看景行。

    陸言澤人高馬大, 往陸言蹊面前這么一站,直接將陸言蹊遮了個嚴嚴實實,安景行別說是陸言蹊的人了, 就連衣角,都沒辦法看到。

    而對于大兒子的動作,陸遠則非常滿意,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在白老先生來的時候,陸言澤對安景行的態度已經緩和,現在為什么又突然變了個臉,但是絲毫不影響他們想給安景行添堵的心思。一把將試圖從大兒子身后探頭的陸言蹊拉了回來。

    陸遠也站在了大兒子的旁邊,沖著安景行拱了拱手:“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安景行:怎么感覺大舅子和岳父都不怎么待見我?

    安景卿:怎么皇嫂的父親和大哥都不怎么待見皇兄?

    陸言蹊:怎么父親和大哥都不怎么待見我的未婚夫?

    安景卿瞅了瞅有些尷尬的皇兄,又看了看被擋在陸將軍與陸大公子的身后的皇嫂,決定幫自己可憐的皇兄一把:“聽說父皇給皇兄賜婚了,本宮有些好奇,才讓皇兄帶我來見見未來的皇嫂……陸將軍,能讓我看看皇嫂嗎?”

    說著,安景卿抬起了頭,望著陸遠,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安景卿打從娘胎出來開始,身體就一直不好,若不是安景行常年替她尋醫問藥,安景卿能不能活到現在都是一個未知數。即使現在身體調養的不錯了,但是到底不如常人,臉上的氣血看起來也有些虧欠。

    被一張有些蒼白的小臉用希翼的目光盯著,即使是再不待見安景行,陸遠和陸言澤心中一軟,不愿意讓安景行見陸言蹊的念頭有些開始動搖了。

    “將軍……”這個時候,云婉儀從一旁走了過來,剛剛陸遠帶著陸言蹊走的時候,就讓陸家的下人去側殿通知了云婉儀,說是在宮門處匯合。誰知云婉儀剛走上回廊,就看到了丈夫兒子與太子對峙的場面。

    “夫人……”陸遠看見云婉儀后,臉上原本有些嚴肅的神情立馬緩和了下來,也不管在陸言澤身后的小兒子了,連忙朝云婉儀的方向走了兩步。

    云婉儀瞥了陸遠一眼,再看了看眼前的情形,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后,對安景行點了點頭:“殿下是想要和言蹊說兩句的吧?”

    “嗯,景卿對未來的皇嫂,有些好奇……”安景行點了點頭,對于自己將meimei拿來當做擋箭牌的事,一點也不愧疚。剛剛他也看出來了,陸家的男人們,對景卿的態度并沒有像對自己似的,那么強硬。

    安景卿也非常配合的點了點頭,望著云婉儀的臉上帶著一絲緊張,剛剛陸將軍似乎是不同意的,陸夫人會同意嗎?

    “景卿都長這么大了……”云婉儀看著眼前的安景卿,手抬了抬,似乎想要摸摸她的腦袋,最后卻什么也沒做,將手收了回來,“按規矩是應該讓你們見一面,但是現在婚期訂得倉促,擇日不如撞日,左右今天言蹊也在,你們倆聊聊吧……”

    云婉儀這話說的不無道理,皇上急著趕著讓安景行在年前下了聘,下聘之后沒多久,就將婚期訂了下來,正月二十八,連正月都沒出,著實是太著急了一些。

    按規矩來說,婚前半月,結婚雙方是不能見面的,不吉利。若是今天不讓陸言蹊與安景行聊聊,下次見面,說不定就是婚禮了,對于安景行想要見陸言蹊一面的想法,云婉儀還是很理解的。

    說完,云婉儀看了一眼在小兒子身前不動如山的大兒子:“愣著做什么?還不給為娘過來?”

    陸言澤看了看安景行,又看了看云婉儀,然后瞅了瞅一臉迫不及待的小弟,最后無奈,將小弟從自己身后放了出來:“一炷香的時間!”

    說完之后,就像云婉儀走了過去,邊走還邊在嘀咕:“有什么事情非要單獨說……”

    即使嘴上這么嘀咕,陸言澤也不敢違背親娘的意思,沒一會兒,偌大的回廊只剩下了陸言蹊與安景行、安景卿三個人。

    陸言蹊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安景行,這還是他這輩子第一次離安景行如此近,近到一伸手,就可以碰到他的身體,向前邁一步,就能撲進他的懷里……漸漸的,陸言蹊的目光變得幽深起來,似乎在看著安景行,又似乎在透過安景行,懷念著什么。

    而安景行看著陸言蹊的眼神,一時間有些無措,有一種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感覺——言蹊此時的目光,讓他有一種錯覺,似乎自己,就是言蹊深愛著的那一個人。

    “終于見到皇嫂了!皇嫂你剛剛好厲害!”見陸遠走了,自家皇兄一副不知道說什么的樣子,安景卿率先開了口,開口之后,還不忘在心中小小地夸贊一下自己,自己真的是皇兄的貼心小棉襖!

    而安景卿的這一聲,讓陸言蹊從記憶中回過了神,回神之后,陸言蹊就看到了安景行注視著自己的眼神,耳根一紅,連忙低頭看向安景卿:“公主也很厲害!”

    許是因為身體不好的緣故,本已十三歲的安景卿,看起來還像是十一歲的女童,即使是這樣,也能看出,安景卿的臉蛋非常漂亮。不同于尋常的女童臉上帶著一些嬰兒肥,安景卿的臉蛋瘦瘦小小的,反而讓人尤為心疼。

    “我才不厲害呢……”安景卿聽到陸言蹊的話,低頭喃喃了一句什么,嘴唇嘟了嘟,似乎因為陸言蹊這句話,想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

    不過沒一會兒,安景卿又重新揚起了笑臉,畢竟現在皇嫂還在他跟前呢:“皇嫂……”

    說著,安景卿扯了扯陸言蹊的衣袖,見安景卿抬頭望著自己似乎有些困難的樣子,陸言蹊蹲了下來,摸了摸安景卿的腦袋:“怎么了?”

    對于安景卿,其實陸言蹊是不太熟悉的,上輩子,安景卿還在西元的時候,他與安景行的關系并不好,可以說是他單方面仇視安景行,等后來兩人心意相通了,安景卿卻……

    看著安景卿瘦瘦小小,甚至有些撐不起宮裝的身子,陸言蹊眼中劃過一絲厲色——虎毒尚且不食子,安睿怎么下得去手?

    “皇嫂是不是……不喜歡皇兄啊?”對于宮外流傳的風言風語,安景卿自然是不知曉的,但是安景卿知道,皇兄的婚事,是貴妃娘娘求來的,被貴妃娘娘強迫做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皇嫂應該是不喜歡皇兄的吧?

    聽到這話,陸言蹊摸著安景卿的手頓了頓:“公主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安景卿沉默了一下,眼皮耷拉了下來,好一會兒,才重新望向陸言蹊,只是這一次,目光有些怯怯的:“因為父皇和貴妃娘娘,很想要皇嫂嫁給皇兄……皇嫂自己想嫁給皇兄嗎?”

    說到最后,安景卿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緊張,手指不由自主地攪在了一起,咬了咬嘴唇,睜著大眼睛望著陸言蹊,大大的眼睛和迷路的麋鹿似的,水汪汪的,似乎陸言蹊說一句“不想”,就能哭出來似的。

    陸言蹊不知道的是,除了安景卿,安景行也非常緊張,隱藏在寬大袖口下的拳頭不由自主地緊了緊,低頭看著與皇妹對視的陸言蹊,安景行的眼中也是滿滿的緊張,若是此時陸言蹊抬頭看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兄妹倆的神情,出人意料地一致。

    陸言蹊被安景卿這幅包著眼淚花兒還裝作“我不在意”的樣子萌哭了,一時間玩心大起,故意沉默了一會兒,接著才說了一句:“我愿不愿意,以后我都是要嫁給你皇兄的。”

    這局似是而非的話,無異于是在說不愿意了。

    “皇嫂不愿意嗎?”果然,一聽到這話,安景卿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哽咽,卻還是倔強地想要一個準確的答案。為什么,皇嫂這么好,這么厲害的一個人,也會被父皇和貴妃娘娘逼著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安景卿此時此刻,覺得自己心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出現了裂痕,正在開始慢慢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