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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賢后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秉承著小弟“反派死于話多”的教導(dǎo),陸言澤一言不發(fā)就直接揮拳而上,本以為可以聽到安景行的慘叫,誰料到在拳頭接觸到麻袋的前一刻,下方突然沖出了一抹亮光,習(xí)武之人的警覺讓陸言澤快速將拳頭撇向一邊。

    還沒來得及觀察那一抹亮光是什么,陸言澤只覺得眼前一花,麻袋直接被從中間劃破,安景行二人從下方破布而出,哪有一絲驚慌失措的樣子?反而都用一種戲謔的眼光盯著陸言澤。

    “你們……”陸言澤微微驚訝之后,立馬就反應(yīng)了過來,麻袋這東西,的確不靠譜,自個兒徒手都能撕開,更何況安景行的護(hù)衛(wèi)帶了武器?不過這樣也好,套麻袋不符合他的作風(fēng),正面揍才更加痛快!

    想到這里,陸言澤立馬就閉上了嘴,不再說話,拳頭一揮,也不管一旁向自己直面攻來的暗月,直撲安景行而去。

    安景行向后倉惶退了兩步之后,暗月見機(jī)插.入到了陸言澤面前,擋住了陸言澤的攻擊。陸言澤也沒有再堅持于安景行,轉(zhuǎn)而攻擊起了暗月——剛剛安景行下意識的反讓陸言澤非常滿意,只要他解決掉了暗月,那安景行還不是只能等著自己揍他?

    想到這一點,陸言澤手上的動作就愈發(fā)地凌厲了,想要速戰(zhàn)速決。畢竟他的時間并不多,這一條巷子并不算隱蔽,隨時都有可能會有人來,而安景行若是沒有在往常的時間抵達(dá)太子府,恐怕也會引來太子府的人前來尋找。

    就在陸言澤與暗月你來我往地交手的時候,安景行卻瞇了瞇眼睛:此人雖然手法卑劣,卻也有些聰明,至少不像以前的蠢貨一樣,只蒙一條面巾就來行刺,從手上裸.露出的皮膚來看,應(yīng)該是在身上也抹了一種進(jìn)行偽裝的顏料。

    對戰(zhàn)暗月的招式雖然凌厲,卻在幾次即將要打中要害之時立馬收手,應(yīng)該只是想要將暗月制服,并不是想要取他的性命,是不是可以推斷,眼前的人的目的,也不是想要取自己的性命?就不知道是不是顧及自己太子的身份了……

    除了朝堂之上和自己政見不合的朝臣之外,自己鮮少與人結(jié)怨,而眼前之人武功不差,看樣子年紀(jì)也應(yīng)該不大,應(yīng)該會是誰呢?

    就在安景行在心中暗暗思索的時候,被陸言澤推下墻頭的陸風(fēng)也重新跳了上來,剛跳上來的陸風(fēng)就發(fā)現(xiàn),本應(yīng)該痛揍二人的大少爺,正在和太子的侍衛(wèi)交手,而本應(yīng)該被痛揍的太子,則站在一邊用看戲的狀態(tài)看著兩個人你來我往。

    我到底是下去,還是不下去?陸風(fēng)看著被自家大少爺壓著打的暗月,一時間有些糾結(jié)。雖然可以看出暗月并不是大少爺?shù)膶κ郑捎忠驗榇笊贍數(shù)哪康牟⒉皇菍翟麓虺芍貍l頻收手,導(dǎo)致久攻不下。

    自己要是不下去,大少爺今天的計劃可能就不會成功,但是大少爺剛剛說,想要親自收拾……咳咳,和太子殿下進(jìn)行友好的協(xié)商,那自己下去會不會引起大少爺?shù)牟粷M?若是大少爺感到了不滿又想要將廚房的小蠻許給自己那怎么辦?可是話又說回來……萬一今天大少爺?shù)挠媱潧]有成功,大少爺心情不高興的話,是不是也會將小蠻許給自己?

    就在陸風(fēng)自我糾結(jié)的時候,對暗月久攻不下的陸言澤也覺得陷入了僵局,就在心中有些煩躁的時候,抬眼就看到陸風(fēng)趴在墻頭看戲,一時間怒從心間起,直接大吼一聲:“你還不快給本少爺滾下來!”

    而聽到陸言澤怒吼的陸風(fēng),連忙跳下了墻頭,平時大少爺輕易不自稱“本少爺”說是什么一聽就像二世祖,現(xiàn)在看來,估計是已經(jīng)氣得失去了理智。

    有了助力加入戰(zhàn)斗之后,路陸言澤很快就從暗月這里脫了身,反身撲向了安景行。本以為現(xiàn)在就能聽到安景行慘烈的叫聲的陸言澤馬上就被現(xiàn)實給打了臉:

    陸言澤不僅沒有碰到安景行一根毫毛,反而因為輕敵的緣故,被安景行在胸口處拍了一巴掌。

    微微向后退了兩步,陸言澤此時才認(rèn)真地打量了一眼安景行,此時站在這里云淡風(fēng)輕胸有成竹的男子,哪兒有外人口中那種一無是處的樣子?

    胸口被安景行拍上的一巴掌的地方,讓陸言澤此時都感覺有些隱隱作痛,就算眼前這個太子雖然不是什么絕世高手,但也絕不是一個文弱書生這么簡單。

    就算不是文弱書生又如何?總歸今兒個是要挨揍的!陸言蹊想到這里,也不再糾結(jié)為什么安景行與表面上的表現(xiàn)不一樣,重新動手,準(zhǔn)備開揍!

    “哎哎哎……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居然做出這種事情?還把沒把王法放在眼里!”就在這個時候,巷口又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可見來人不少。

    這么快就有人來了!陸言澤看著自己面前毫發(fā)無損的安景行,雖然心有不甘,最后還是準(zhǔn)備按照原計劃撤離,畢竟這事兒做了就做了,但是絕不能放在明面上說,若是被有心人看到,用此時來彈劾陸家……

    想到這里,陸言澤也顧不上今兒個的目的還沒有達(dá)到,向陸風(fēng)使了個眼色之后,就準(zhǔn)備開溜走人。

    “我一來你們就走,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小的們……上!”而陸言澤撤退的動作,被夏一鳴看了個一清二楚,當(dāng)即大手一揮,讓跟在自己身后的人立馬上前。

    居然是太子的救兵!陸言澤心下一沉,正準(zhǔn)備反身放手一搏,就看到了夏一鳴帶來的二十幾人,同時從兜里掏出來了一樣?xùn)|西,做了一個射擊的動作之后,漫天的小石子撲面而來,直直地打到了陸言澤的身上。

    彈弓?看清楚來人都沒帶什么武器之后,陸言澤也就不再糾纏,直接翻身上墻,反身走人,這也是他選擇這個巷子的第二大原因:撤退方便!

    “你們還不快去……”夏一鳴見陸言澤與陸風(fēng)二人居然能夠成功逃脫,連忙準(zhǔn)備下令,讓護(hù)衛(wèi)們趕緊去追,卻不料被安景行打斷了命令。

    “別追了……”安景行揉了揉腦袋,看著夏一鳴帶來的人,以及他們手上的彈弓,一時間儒雅公子的人設(shè)差點兒崩塌,“你就不能……靠點譜嗎?”

    “我怎么不靠譜了?”這話說得夏一鳴就不贊同了,“收到信號之后我來的這么及時,還不靠譜呢?”

    天知道他在看到太子的信號之后立馬就從家里趕了過來,結(jié)果把安景行救出來只后,不說自己護(hù)駕有功就罷了,居然還說自己不靠譜?

    “你這個……”說著安景行嫌棄地看了一眼護(hù)衛(wèi)們手上的彈弓,對于夏一鳴的行事方式極為看不上,剛剛即使夏一鳴不來,他也不會出什么事,但是人都來了,居然是帶著彈弓,這也太……

    “咳咳,這不是刀槍劍棍什么的目標(biāo)太明顯了,京兆尹和巡督衙門都是靜王的人,我這……不方便嘛!”對于這一點,夏一鳴也非常無奈,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除了三萬御林軍外,護(hù)衛(wèi)皇城安全的兩大要職居然都是靜王手下的人,這也造成了平時安景行行事非常不便的后果。

    “那個,要不要讓人去查一查?”想到這里,夏一鳴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畢竟皇上偏心什么的,他們可以想,卻絕不能說。

    而對于剛剛的兩人,夏一鳴卻非常好奇,以前靜王行刺的時候,五個十個不夠看,十五二十算少的。這次居然兩個人就來了?而且看到自己一來就收手,說明不是死士,什么時候靜王變得這么小氣了?難道是最近缺錢了嗎?

    “不用了,不是靜王的人。”安景行搖了搖頭,即使剛剛兩人是沖著他來的,卻并沒有讓他覺得不懷好意,再加上那人說漏嘴的“本少爺”更是讓安景行心中隱隱有了猜測,“這件事我自己處理。”

    安景行如此說,夏一鳴就知道,他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也就不再多問。

    而另外一邊,剛回到家中的陸言澤則感覺非常不好,本以為能夠?qū)簿靶薪逃?xùn)一頓,誰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為了行動方便,陸言澤于陸風(fēng)穿得都很薄,夏一鳴帶來的都是練家子,手勁兒不小,導(dǎo)致現(xiàn)在陸言澤身上青青紫紫,全是小石子留下的痕跡。

    作者有話要說:  陸言澤:悄悄地進(jìn)村,出聲的不要!

    安景行(微笑):文弱書生?

    第11章 不準(zhǔn)告訴言蹊!

    “少爺……”陸風(fēng)拿著藥油,看著裸著上半身坐在床上運氣的大少爺,有些不敢說話,剛剛要是自己果斷一點,直接去纏住暗月的話,說不定少爺?shù)挠媱澗鸵呀?jīng)成了,想到這里,又看到自家大少爺一身傷痕的樣子,陸風(fēng)內(nèi)疚極了。

    “和你沒關(guān)系,是我輕敵了。”雖然剛剛了陸風(fēng)的做法的確有些木訥,但是陸言澤也知道,這次沒有成功,關(guān)鍵問題并不在陸風(fēng)身上,而是自己的計劃本身就欠妥,再加上輕敵,自然是不會成功了。

    說著陸言澤揉了揉胸口,一直到現(xiàn)在,被安景行拍上的地方還有些隱隱作痛,沒想到看起來這么儒雅的一個人,手上的功夫也不賴,找個時間可以比劃比劃。

    此時的陸言澤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悄悄發(fā)生了變化,不再是單純地想要教訓(xùn)安景行一頓,反而生出了一種英雄惜英雄之感。

    “少爺,先上藥吧?”聽到陸言澤的話,陸風(fēng)心中的愧疚沒有減少,反而愈發(fā)地明顯,自從少爺十六之后,就再也沒有過這樣滿身傷痕的情況了,今天因為自己的緣故被別人弄得這么狼狽,少爺反而還把錯攬在自己身上……

    “嗯……”陸言澤點了點頭,見陸風(fēng)打開藥油的動作,突然想到了一個關(guān)鍵的問題,“這件事情,不準(zhǔn)告訴言蹊!”

    陸言澤沒有說是自己準(zhǔn)備教訓(xùn)安景行一頓這件事,還是說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不能讓小少爺知道,但是陸風(fēng)知道,是無論哪件事,都不能說。

    這件事哪兒用大少爺提醒啊,陸風(fēng)連忙點了點頭:“我不會……”

    “什么事大哥要瞞著我啊?”陸風(fēng)的保證還沒說完,陸言蹊不滿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進(jìn)來,不知道是站在門外有多久了。

    要知道在陸府,只有陸言蹊不想去的地方,就沒有陸言蹊不能去的地方,而讓不讓下人通傳,全看陸言蹊的心情。所以現(xiàn)在小弟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冒出來,也沒有讓陸言澤覺得太過驚訝。

    只不過,看著自己半裸的上半身以及陸風(fēng)倒到一半的藥油,陸言澤有些慌張,連忙從床上站了起來,抓過了放在一旁的上衣,慌慌張張地披在了身上,緊接著瞪了還在發(fā)愣的陸風(fēng)一眼:“收起來!”

    就在陸風(fēng)堪堪將藥油的瓶子蓋上的時候,門口就傳來了陸言蹊推門而入的聲音。

    “大哥怎么現(xiàn)在才穿衣服?”陸言蹊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陸言澤背對著自己系衣帶的動作。大哥沒有午睡的習(xí)慣,平時只在清晨練功之后以及晚上上床之前才會洗澡,現(xiàn)在這個時間段無緣無故換衣服,不正常!

    陸言澤深知小弟熟知家中人的作息習(xí)慣,連忙甩鍋給站在一旁的陸風(fēng):“剛剛讓陸風(fēng)給倒杯茶,誰知道他毛手毛腳地將茶杯打倒了,衣服給弄濕了,這才準(zhǔn)備換一件。”

    “小的下次一定會注意的。”陸風(fēng)聽到大少爺這話,也不反駁,立馬將鍋拉到背上,背好!

    陸言蹊聽到這樣的解釋,皺了皺眉,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桌上的茶杯,又仔細(xì)吸了一口氣,聞到了空氣中彌漫著的那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心中有了大致地猜測之后,陸言蹊緩步走到了正在套外套的大哥身后:“大哥怎么不加件衣服?這天兒是愈發(fā)地冷了……”

    “大哥是習(xí)武之人嘛!倒是言蹊,下次多穿一些,你看看你現(xiàn)在,身上就三件衣服,怎么夠保暖?”說到這一點上,陸言澤也就顧不得避開小弟,直接轉(zhuǎn)過身,看著陸言蹊身上薄薄的衣服,不贊同地皺了皺眉。

    自己是個大老粗,就算吹點冷風(fēng)也不會出什么事,但是言蹊卻從小體弱多病,經(jīng)過這幾年的調(diào)養(yǎng)身體才漸漸好轉(zhuǎn),穿這么少,回頭又著涼了該怎么辦?

    想到這里,陸言澤也顧不上自己穿衣服了,手上穿外套的動作停了下來,轉(zhuǎn)而對陸風(fēng)揮了揮手:“去我衣柜,把去年剛做的那件狐裘披風(fēng)拿來,給言蹊穿上。”

    而陸言蹊卻趁著大哥向陸風(fēng)揮手的空當(dāng),一個箭步上前,手向前一扯,就將自家大哥才剛穿好的衣服給扒拉開了——果然!陸言蹊看著大哥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就知道自己剛剛的嗅覺沒有出錯,空氣中的確是藥油的味道。

    “言蹊,你這……”見小弟動作如此迅速,陸言澤就知道自己剛剛應(yīng)該是什么地方漏了餡兒,一時間有些吶吶地,不知道該說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陸言蹊看著大哥身上的痕跡,傷的不重,從這些淤青的情況來看,應(yīng)該是才受傷不久,不會超過一個時辰,這種密密麻麻的淤青,不應(yīng)該是何人切磋留下的,反倒像是彈弓……彈弓,想到這里,陸言蹊不由地想到了景行身邊的一個人,夏一鳴。

    夏一鳴的護(hù)衛(wèi),出門可以不帶刀槍劍棍,但是人人都能摸出一把彈弓,再加上今天早上大哥見到自己時心虛的做派……陸言蹊心中隱隱有了猜測,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等著陸言澤的回答。

    “咳咳,剛剛和陸風(fēng)切磋了切……磋。”陸言澤才剛說到一半,接下來的話就說不下去了,任誰對上小弟這種“編,你接著編!”的眼神,估計也沒有辦法撒謊吧?

    “剛剛大哥院子里的人說大哥和陸風(fēng)剛回來不久,大哥不說,陸風(fēng)應(yīng)該是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吧?或者大哥想讓父親知道?”陸言蹊說著齜了齜牙,一副你不說我就去告家長的面孔。

    “我這……”陸言澤看起來精明,其實和父親陸遠(yuǎn)一樣,是一個大老粗,全身的聰明才智都用在了行兵打仗之上,其他方面比起常人都要遲鈍一些,更何況還是面對從小就很機(jī)靈的小弟?

    深知自己到最后還是會被小弟套出實話,陸言澤不由地有些沮喪,低聲快語說出了答案:“我剛剛?cè)ザ绿恿恕!?/br>
    “大哥說什么?”陸言蹊是真的沒有聽清楚自己大哥剛剛說了什么,陸言澤的語速太快了,又因為有些心虛的緣故,聲音又非常小,陸言蹊只聽清楚了自己大哥嘀嘀咕咕說了一句什么,卻完全沒有聽清楚說的是什么。

    “我說,我剛剛?cè)ザ绿恿耍 标懷詽勺匀灰材芊直嫘〉苁枪室獾倪€是真的沒有聽清楚自己再說什么,無奈之下只能重復(fù)了一遍自己剛剛說的話,說完之后,陸言澤的頭偏向了一邊,露出了早已變得通紅的耳朵和脖子。

    聽到這話,陸言蹊心中了然,雖然剛剛已經(jīng)有了猜測,但是并不確定,現(xiàn)在聽到大哥親口承認(rèn),陸言蹊就知道,自己剛剛的確是沒有猜錯

    “失敗了吧?”且不說陸言蹊深知安景行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就從自己大哥現(xiàn)在這幅狼狽的樣子和沮喪的表現(xiàn),用腳趾頭也能猜出來,這是失敗了。

    而本來覺得頗為丟臉的陸言澤聽到小弟這種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一下就不樂意了,立馬轉(zhuǎn)過了腦袋,瞪著自家小弟:“你這叫胳膊肘向外拐!”

    陸言澤不知道,現(xiàn)在他這幅酸的不行的樣子,非但沒有一點威懾力,反而讓陸言蹊愈發(fā)地有恃無恐:“我這只是說實話而已!難道大哥成功了嗎?”

    說著陸言蹊狠狠地戳了戳陸言澤身上最為明顯的一處淤青,看著陸言澤吃痛的樣子,陸言蹊則一點愧疚的樣子也沒有,臉上滿滿都是“難道我說錯了嗎?”

    “嗯……失敗了。”陸言澤點了點頭,也不在乎丟不丟臉的問題了,反正自己在小弟面前,很少有不丟臉的時候。

    陸言蹊從陸風(fēng)手上將藥油拿了過來,看著自家大哥像被主人拋棄的大狗一樣,耳朵尾巴都耷拉下來的樣子,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動,無論如何,陸言蹊也知道,大哥會做這件事,總歸是為了自己。

    倒了一部分藥油出來,陸言蹊幫陸言澤揉著身上的淤青:“大哥為什么要去找太子的麻煩?”

    “沒什么……”陸言澤看著自家小弟仔細(xì)地幫自己處理傷處的樣子,又怎么忍心告訴他太子根本就不愿意娶他?如同陸言蹊了解陸家人,陸家人也同樣了解陸言蹊,若不是真心喜歡,一向討厭束縛的陸言蹊又怎么會說出“愿意”這樣的話?

    “是爹給大哥說了什么嗎?”雖然是疑問句,陸言蹊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聯(lián)想到早上大哥的反應(yīng),陸言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想到這里,陸言蹊的心向下沉了沉,“可是太子……說了什么?”

    上輩子,景行從來沒有告訴過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自己的,他只知道,從他第一天進(jìn)入太子府開始,安景行就對他言聽計從,他說什么,安景行都盡量滿足,那個時候,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喜歡上了吧?

    再向前……會是什么時候呢?自己上輩子并不知道陸家面臨著什么,只是一味地喜歡出風(fēng)頭,年紀(jì)輕輕就奪下了西元第一才子的名號,十六歲三元及第,可謂是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而這輩子,為了陸家,自己只能碌碌無為,甚至表現(xiàn)得如此招人討厭……景行應(yīng)當(dāng)是……不會喜歡了吧?

    想到這里,陸言蹊手上的力道不由地重了重,完全忘記了自己指尖之下,是自家大哥的傷處。

    言蹊……感受到來自陸言蹊指尖的力道,陸言澤的眼神暗了暗,不由有些后悔自己沖動之下做出的決定……無論今天的計劃有沒有成功,只要讓小弟知道了太子心中的想法,對小弟,又何嘗不是一種傷害?

    第12章 快要死了

    “沒……太子沒說什么。”說著陸言澤頭偏了偏,視線也隨之移動,不敢看向小弟的眼睛,但是這幅心虛的樣子落在陸言蹊眼中,簡直就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三元及第的狀元郎,文武雙全的西元第一才子,和人人談之色變的紈绔子弟。一個滿腹才華,一個囂張跋扈……正常人都知道應(yīng)該喜歡哪一個,早在當(dāng)年做下決定的時候,不就已經(jīng)猜想到這樣的結(jié)果了嗎?

    想到這里陸言蹊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那抹痛壓在了心底,繼續(xù)替大哥揉著傷處:“既然太子沒說什么,大哥今天為何去找太子的麻煩?”

    陸言蹊知道,大哥這是不想讓自己傷心,陸言蹊也同樣不想讓大哥擔(dān)心。于是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語氣輕松,神態(tài)自若,似乎真的對安景行說了什么,一點也不好奇。

    “我這……我去考驗下我未來的弟夫,有什么問題嗎?”本來有些心虛的陸言澤,突然想到了這個絕妙的理由,一瞬間又重新變得理直氣壯起來,自己的弟弟要嫁給他,他就是太子的大舅子,大舅子去試試弟夫的本事,有什么不對的?

    其實陸言澤也知道,小弟應(yīng)該是明白了,自己根本就不是說謊的料。但是小弟不說,他也不愿意去捅破這層窗戶紙,明說與隔著一層遮羞布,終究是有區(qū)別的。

    “那考驗得怎么樣啊?”說著陸言蹊又瞅了瞅大哥身上的傷痕,臉上滿是戲謔,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嗎?安景行面上不顯,身上的功夫卻不差,而這一切,都是從靜王手上鍛煉出來的。

    任誰從小開始就面臨各種暗殺,也不會真的純良地和小白羊似的,何況安景行,從來都不是小白羊。況且安景行的危機(jī)意識很強(qiáng),只要遇襲,第一時間就會發(fā)出信號彈,而那種特制的信號彈,也就只有太子府上養(yǎng)的信鴿,可以察覺到。

    對上小弟戲謔的目光,陸言澤不滿地哼了哼:“這個……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嘛!勝敗乃兵家常事,倒是小弟你,我只聽過女大不中留,可沒有聽過男大不中留啊!現(xiàn)在胳臂肘就開始向外拐了?”

    本是想要和小弟抬抬杠,誰知道越說陸言澤就越委屈,自己從小護(hù)著的小弟,現(xiàn)在居然為了安景行那個臭小子對著自己幸災(zāi)樂禍的?姓安的果然不是什么好貨!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把小弟給拐騙走的!

    “我這叫幫理不幫親!”被大哥折了面子,陸言蹊卻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更何況。在陸言蹊心中,安景行早就是“內(nèi)人”了,又何來的胳臂肘向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