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公子極惡在線閱讀 - 第193節

第193節

    難道說,我過去把您扔到大牢過。

    是我作的,可我不想承認!——他家世子一般都是這樣的。

    “你記錯了,我們從來不認識。”裴戎說完,背過身去,心里冷哼:這老太太一定是故意的。

    人老了,就該把自己活成老糊涂,太討人喜歡。那些個把自己活成精的,最是讓人煩。他家老爺子就是個例子!

    鎮國府

    “阿嚏,阿嚏!”

    “國公爺,可是哪里不適嗎?”

    國公爺搖頭,揉揉鼻子,“肯定是那個混賬又在背后念叨老子了。”說著,看向劉言,“顏璃入京了嗎?”

    “是,已經入城了,世子他已經過去了。”

    國公爺聽了皺眉,“他不是看不上顏璃嗎?還跑這么積極做什么?”

    “世子好像是去向顏小姐討還人情去了。”

    國公爺聽言輕哼一聲,靜坐了一會兒起身,往外走去。

    “國公爺,您老去哪兒?”

    “去顏璃那兒,問問邊境情況。”

    ***

    顏璃梳洗出來,看江老太已在菜園子里忙活起來了,翻土,拔草。因為手腳還是有些不靈活,速度很慢,可心里喜歡。

    到了京城,照樣能做農活,不會無所事事的等吃等睡,江老太感覺渾身都來勁兒了。

    “奶奶,不用愁沒活兒做,宅子外面還有二畝地呢,都在等著你干!”

    “真的?哎呀,那敢情好,我現在去瞅瞅去!”江老太說著,起身往外走去。

    孫嬤嬤抬腳跟上。

    “小芽,小芽!”顏塵喊著顏璃,眼巴巴看著往外走的江老夫人和孫嬤嬤,明顯也想跟著去。

    “余嬤嬤,你也帶塵夫人一起去吧!”

    “好。”

    待她們走出去,顏璃看著裴戎開口,“世子,有什么話盡管說。”

    裴戎看她一眼,開口,“四爺怎么樣?”

    “我回來的時候已經可以行軍打仗了,現在應該都好利索了。”

    裴戎聽了,點點頭,“那就好。”說完,沉默。

    裴戎不言,顏璃懶懶靠著,也沒什么特別要說的。

    兩人沉默著,干坐著。

    關于董思雨成了平王姨娘的事,裴戎想與顏璃說說,可又覺得多余。

    沉寂良久,就在裴戎準備起身走人的時候,一道高亢的聲音傳來……

    “那什么鬼東西,拿開,快把它弄開……”

    聞聲,裴戎眉心一跳,疾步往外跑去,顏璃也隨著起身跟了過去。

    剛才的聲音,如果沒聽錯的話,應該是裴老太爺。

    兩人跑出去,就看到在宅外的田園邊上,裴老太爺渾身僵硬著,繃著一張臉直直的站著,而江老太手里捏著一條蛇,正看著他,不停說道,“老哥,別怕,只是草蛇沒毒的不會傷你。”

    “拿開,拿開……”裴老太爺繃著臉,沉聲道。

    “好,我拿開,拿開!”江老太拎著蛇,走向田園間。心里有些好笑,一個大老爺們竟然還怕蛇。

    裴戎看沒什么事,走過去,看著裴老太爺嗤笑道,“你還赫赫有名的戰將呢!一條小蛇都把你嚇成這樣,讓人看到了也不怕被人笑話。”

    “笑話什么?笑話什么!老子就是怕蛇怎么了?”

    裴戎聽了,輕哼一聲,“你也就只是會對著我兇,有本事你對蛇兇一個試試去!”說著,抬手給裴老太撫撫胸口,感受到掌心下那砰砰跳的心跳,眉頭挑了挑,開口道,“心跳這么快,知道的清楚你是被蛇嚇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看上人家老太太激動的了呢!”

    聞言,裴老太爺瞪眼,“看上個屁,你少給老子沒大沒小的。”

    再說了,他會看上一個敢拎著蛇到處跑的老太太?除非他是瘋了!沒事兒看她拎著蛇玩嚇唬他嗎?

    顏璃站在一旁,總覺得眼前的畫面,有點奇妙,有種老太太和裴老太爺拿錯劇本之感。

    正常劇情一般都是女的被蟲子嚇到尖叫,男的上前救人。現在,顛倒了!

    只是沒想到,看著威武無比的裴老太爺竟然怕蛇,且看到蛇也會尖叫。

    裴老太爺站在原地,看蛇被拎遠,伸手整理一下自己衣襟,又恢復往日威武模樣,朝著顏璃宅院走來。

    “國公爺!”

    “嗯,進來吧!我有話問你。”

    “是。”

    第158章 畫像上的人

    就顏璃所見,所說,再加上邊境那邊傳來的消息,可確定,邊境局大局基本已定了。

    北喬,晁國慘敗已成定局,只有南幕還在頑固的抵抗。不過,抵抗也抵抗不了多久了,畢竟國力在哪里擺著。

    現在,比起邊境形勢,更加難測的反而是四爺的心思。還有,皇上心里的盤算。

    外侵已平,內斗卻是不止。而他們作為臣子,作為百姓能做的好像就是靜觀其變!

    說完邊境事,轉而說起眼下親事。裴老太爺看著顏璃道,“對于你和裴戎,你們兩個這門親事,你現在是怎么想的?”

    顏璃聽了,看著國公爺如實道,“晚輩以為,或許退親才是最好。因為我和四爺不太純粹的主仆關系,世子心里很介意。若為夫妻,不說彼此情深似海,至少要你情我愿。現在世子既介意,那我自是不能強求。”

    聽言,國公爺看著顏璃道,“如果裴戎心里其實也是愿意的呢?”

    這個,顏璃感覺不可能。因為這一點,裴戎明確表示過。不過,現在國公爺既這么問,那么顏璃也如實的答,“如果世子愿意,那我現在就開始準備繡嫁衣,等待良辰吉日。”

    其實,裴戎人雖然看起來挺混的,但卻絕對不是極品。真要過,也不是不能過。特別裴戎長的好呀,以后生的娃肯定漂亮。

    看著顏璃那清亮,坦然,一點不見猶豫遲疑或忐忑糾結的眼睛。確定了……

    確定對這樁親事,顏璃心里也是愿意的,不是他自以為是的強撮合,國公爺心里舒服多了;也確定顏璃對四爺除了感念曾經之外再無其他,知曉四爺就是剃頭擔子一頭熱,國公爺心里愈發舒暢。

    只是舒暢了,也難免更加遺憾了。

    顏璃愿意,可裴戎不上心,再加上已開始蠢蠢欲動,已開始強勢插手的四爺。看來,這樁親事,最終是難成了!

    長嘆一口氣,國公爺看著顏璃,帶著遺憾道,“丫頭,如果最后你不能成為我鎮國府的孫媳婦兒。那么,你愿意做我的孫女嗎?”

    聞言,顏璃眼簾微動,隨著點頭,“只要您老不嫌,能做您的孫女,晚輩榮幸至極。”

    國公爺點點頭,沒再多言其他,隨著同裴戎離開了。

    顏璃站在門口,目送鎮國府馬車走遠,眸色悠悠……

    若不能成為鎮國府孫媳婦兒,愿意做他的孫女嗎?國公爺現在既說出這話,看來,她與裴戎這門親事是絕對成不了了。

    這可以說是預料之中的結果。只是,之前國公爺好像還在極力堅持,而現在他也選擇了聽從裴戎的意愿,同時也選擇了向四爺妥協了。

    【你與裴戎無緣,鎮國府世子妃的位置你不用想。】這話,四爺明確對她說過。那么,對鎮國府或許也明確表明過什么。

    占有欲使然,讓四爺干預起她的親事,做起來亦是理所當然。

    對于她的終身大事,墨昶強力干預,卻從來不曾許諾過什么。不過,顏璃也不需要他的許諾。因為,許諾了她也不信。

    她只希望墨昶對于她的私事,情事,不予過問,那是最好。反之……現在連國公爺都妥協了,連賜婚他都快給她攪黃了。那么,還能有比鎮國府更牛的人家愿意娶她,可以有能力抵擋住四爺的干預嗎?

    除了皇上之外,好像也沒有了。所以,如果注定胳膊扭不過大腿,最后還是無可避免的要跟墨昶牽扯在一起。那,也無所謂。

    顏璃從來不是一個愛情至上的人。

    愛情,男人,于她來說都是附屬品,沒太多要求,也不要求太多。

    搞什么癡情絕戀,費力費神費功夫。

    “丫頭,吃飯了!你傻愣在那里做什么?”

    聽到聲音,顏璃轉頭,看著站在廚房門口喊她吃飯的老人,看那晚霞漫天,看那炊煙裊裊,顏璃淡淡一笑,提著裙擺跑過去!

    此刻,歲月靜好。

    至于四爺,他愛咋地咋地!阻止不了他的想法,隨他吧!

    皇宮

    “邊境基本已經平穩下來了,北喬和晁國已經使臣送貢品和城池割讓折子了,想來近幾日就該到京城了。就只有南幕還在頑抗,朕本以為攻破南幕也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沒想到,竟然還遇到了波折。對此,你老怎么看?”皇上看著趙太傅道。

    當初,北喬,晁國,南幕三國聯手,也被大越將士給攻破了。現在,只是剩下南幕一國,國小兵弱,再加上之前激戰的消耗,兵力自然更弱。在皇上看來,已然到了不堪一擊的地步。

    然,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抵擋住了大越的最后進攻不說,還讓裴蕭差點栽了大跟頭!如此,讓皇上頗為意外。

    趙太傅聽了,看著皇上恭敬道,“回皇上,以老臣之見,南幕慘敗不過是早晚的事。至于上次的意外,應該只是裴將軍一時不慎所致吧!”

    功高震主!

    對鎮國府,皇上心里已經落下了這樣的印記。如此,也就不需要他在這里多余的編排裴蕭什么了。反正,就算是他什么都不說,皇上對鎮國府的忌憚也已然夠重了。

    皇上聽了,看了看趙太傅道,“裴蕭也已久經沙場的老將了,沒想到竟然還會有疏忽大意的時候,實在是不應該。”說著,話鋒一轉道,“相比之下,這次敬勛倒是表現分外不錯。”

    聽言,趙太傅望著皇上,恭敬道,“對他,老臣不求有功,只盼他無過就好。”說著,嘆了口氣。“老臣只期望邊境早日恢復平穩,敬勛也能安然無恙。”

    一個期望國太平,子孫安的老人。

    皇上聽了,溫和道,“太傅一片仁善之心,是趙家兒孫之福,也是朕之幸呀!”

    趙太傅聽言,拱手,忙道,“皇上您言重了,老臣可是擔當不起呀!”

    皇上笑了笑道,“朕說的都是心里話,太傅何須惶恐!”

    趙太傅垂眸,掩住眼底浮動,皇上的心里話嗎?這一句話應該是真的!

    不要貪功,要存著這一片仁善之心。那么,對趙家兒孫才是福氣,皇上也才會滿意。

    對鎮國府,皇上心存忌憚;其實對趙家,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