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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妻慈母(重生)在線閱讀 - 第60節

第60節

    不欲再在香鋪門前丟人現眼,他腳步虛浮地轉身離開,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人潮涌動的主街上。

    羅豫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家,剛一進門,便聽到女人的哭鬧聲,“娘,您讓大哥去吳家一趟,替女兒求求情吧,我身為小寶的生母,為吳家綿延后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好歹是四品京官,怎能跟個慫包軟蛋般,被人欺辱,連還手都不敢?真是個窩囊廢……”

    近來羅母也聽到了不少流言,知道兒子處境艱難,她雖然在乎女兒,卻也不會在這檔口犯糊涂,此刻板著臉斥責,“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要不是你大哥一再相護,長夏侯府早就將你趕出門子了!”

    滿臉橫rou的女人不由冷笑,“一再相護?他哪里護著我了?休了周清,那是他活該,現在竟做出了無恥至極的惡事,讓侯爺夫人遷怒于我,連小寶都不顧了,直接將女兒攆了出來,都是大哥的錯!”

    羅母氣的不行,好懸沒昏厥過去。

    她剛想斥罵,余光便掃見了站在門口的那道身影,瘦長馬臉上不由露出幾分詫異,問,“阿豫,你不是在刑部當值嗎?怎的這么早就回來了?”

    羅豫并未開口,只用堪稱陰鷙的目光盯著羅新月,讓后者心里直發怵,忍不住瑟縮了下,拉著羅母擋在自己身前,不敢跟兄長對視。

    “要是你不愿意呆在羅家,大可以離開,我絕不會阻攔。”他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柔和,將羅新月嚇得不行。

    羅母忍不住打圓場,“咱們是一家人,你meimei就這副德行,阿豫何必跟她計較?”

    思及自己在刑部受到的排擠,羅豫神情中透著幾分焦躁。明明他已經升任侍郎,但在上峰同僚的排擠打壓下,只能處理最基本的卷宗,這種事務瑣碎又冗雜,還極容易出錯,一旦被人握住了把柄,后果不堪設想。

    “最近朝局形勢不佳,母親呆在家中,必須看好羅新月,切莫生出事端。”

    羅母一向以兒子為重,這會兒自是沒有不應的道理,保證道,“阿豫放心即可,你meimei被華氏那個賤人害了,這陣子正好調養身體,不會給你添麻煩。”

    聞言,女人還想說些什么,但她沒有那個膽子,只能杵在原地一動不動。

    有了羅豫的警告,羅新月果然老實了不少,乖乖留在家里,喝著排毒養身的藥湯。她的容貌雖不算頂尖,但身段兒還是不錯的,若非華氏給她下了毒,也不至于變成這副模樣。湯藥與針灸雙管齊下,她恢復了原本的模樣,死寂的心又漸漸活絡起來。

    周清是二嫁婦,根本沒有清白貞潔可言,只靠著一副皮囊勾.引了指揮使,自己也不比她差多少,為何不行?天底下三條腿兒的蛤.蟆雖不多,兩條腿的男人卻不少,沒了吳永業,她還能找別人,照樣能風光無限的過活!

    第110章 品茶

    周清在香鋪中住了兩日, 趁此機會問明了哥哥的想法。

    周良玉的確對郡主有意, 但又怕唐突了佳人, 索性便將這樣的念頭牢牢壓了下去, 若昭禾不愿意的話,他也不會表明心跡,否則影響了郡主的名聲,委實不妥。

    對于兒子的婚姻大事, 席氏自是無比上心, 但他不愿開口, 也無法逼迫, 只能暗暗著急,希望兒子能快點想通。與老妻相比,周父倒是猜到了幾分端倪, 畢竟與周家打過交道, 還和離過的婦人并不算多,只是他還不敢確定, 便沒有說破。

    周清本來還打算再在家中多留幾日, 卻不曾想謝崇趁著休沐, 竟將錚兒抱到了店里。一看到外孫,周父席氏都想的很,就連周良玉面色也柔和不少,當真能稱得上溫潤如玉。

    “指揮使怎么來了?”幾步走到高大男子跟前, 她壓低了聲音問。

    謝崇低頭, 黑眸略微瞇起, 其中透著絲絲不滿,“清兒早已樂不思蜀,若我再不過來的話,你怕是會將我們父子倆忘到腦后。”

    還不等周清答話,席氏便將錚兒抱在懷里,時不時親著他白生生的小臉,周父根本插不上手,索性把女婿帶到后院中,讓劉婆婆溫酒,就著小菜喝了幾盅。

    身為錦衣衛,謝崇雖不喜應酬,但早年間他為了查案,也練出了一副好酒量,稱之為千杯不醉也不為過。周父上了年歲,喝了幾杯便覺得頭昏腦脹,偏他不服輸,看到女婿面不改色的模樣,吵嚷著還要喝,最后還是周良玉將父親扶回了臥房,這才清靜下來。

    擺放酒盞的石桌就在榕樹底下,日光透過繁茂濃綠的葉片灑落,倒也沒那么刺眼了。

    周清站在旁邊,本就柔潤的肌膚顯得越發光潔,唇珠嫣紅飽滿,讓謝崇掌心發癢,恨不得伸手碰上一碰。

    “清兒在岳家呆了足足兩日,也該回府了,留我一個人守在家中,被冷衾涼,當真好狠的心腸。”不知何時,謝崇已經站在了女人身畔,從背后環住了纖細的腰肢,guntang的唇瓣落在發際邊上,幽幽蘭香緩緩逸散,比方才的酒液都要醉人。

    平日在自家府上,夫妻兩個親密些也沒什么,但香鋪占地狹小,人來人往的,保不齊就會被父母哥哥瞧見,到時候她的臉往哪擱?想到此,周清忍不住掙動起來,便聽到他繼續道:“前天羅豫來香鋪找你了?”

    “我沒讓他進來,齊王已被流放,他的報應想必也不遠了。”思及前世發生過的種種,周清眼神變得陰郁,她當初為了保全自身,也是為了保全錚兒,與羅豫和離,但心底的恨意卻未曾消弭,畢竟這等無視人倫法度的畜生,就算是死千百次都不足惜。

    夫妻倆一同往廂房的方向走,將錚兒接出來,謝崇把兒子抱在懷里,小娃不老實地來回扭動著身子,臉蛋漲的通紅,小手捏成拳頭,一下下砸著男人寬闊的胸膛,顯然是不樂意跟他爹相處。

    周清面露猶豫,“要不我抱吧?”

    謝崇搖了搖頭,眸中涌起絲絲柔和,道,“這孩子又壯實不少,分量可不算輕,清兒別累著了,你先上馬車吧。”說完,他刻意落后幾步,等到女人鉆進馬車,這才板著臉,壓低聲音道,“你要是再鬧,就留在香鋪里,別回家了。”

    也不知道錚兒是否聽懂了父親的威脅,水潤雙眸瞪得滾圓,不滿地哼唧幾聲,卻不敢再掙扎了。

    見狀,謝崇無比得意,大掌拍了拍小娃的腦門兒,換來一記不滿地瞪視。

    周清倒是沒發覺這對父子的機鋒,她回府后,便進了香房,將之前在蜀地尋到的香料分門別類整理妥當,免得生了蟲,糟踐了好物。

    三月后。

    羅豫到底也是刑部侍郎,薪俸雖不算高,但養活母親meimei卻并非什么難事,也能給羅新月請來最好的大夫調理身子。

    世間女子大多愛美,羅新月也不例外,先前她就是憑著精致秀麗的皮囊,與吳永業勾搭成jian的,只可惜她運氣不好,雖然母憑子貴,借著小寶進了侯府,卻遇上了將門出身的華氏,那母老虎手段極為狠毒,竟在湯水中下了藥,讓她身體日漸豐碩,飯量也增大不少,比三個成年男子吃的都多。

    大夫開的藥雖能排出體內的毒素,卻無法減少她的飯量,因此在調養的過程中,羅新月委實吃了不少苦,好在她為了榮華富貴,也能狠得下心,每頓只吃一碗清粥、一盤青菜,就算腹中餓的火燒火燎,也絕不多吃半口。

    皇天不負有心人,到了現在,她的身段兒終于恢復如常,仔細捯飭一番,雖比不得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生嫩,但勝在容貌嬌艷,周身還透著幾分嫵媚,打眼一看,也算得上秀麗佳人。

    剛進到長夏侯府時,羅新月還沒有產下小寶,也未曾遭到吳永業的厭棄,日日跟在他身邊,經常陪他出去應酬,見過不少高門公子。

    其中有一位名為胡定成,是威遠侯府的世子爺,那天也不知是喝多了酒水,抑或是看花了眼,竟一把摟住了她的腰,還在她耳后頸間親了數下。

    好在這檔子事并未被吳永業發覺,否則她一個無名無份的姨娘,肯定會被華氏磋磨至死。

    與吳家相比,威遠侯府的權勢更大,畢竟出了位郡王妃,若她真能跟了世子爺,就算只是個妾,日子肯定也比現在強。

    想起大哥冰冷刺骨的目光,羅新月不由打了個寒顫,面上血色霎時間消失的一干二凈,她又重新抹了點胭脂,這才顯得氣色好些。

    年輕貌美的女人坐在妝臺前,將歪了的簪花扶正,又走到窗欞邊上,瞥見斜側方緊閉的房門,確定羅母正在午睡,這才松了口氣。她躡手躡腳地往外走,不敢發出分毫的動靜,等離開家后,這才飛快地跑遠了。

    先前羅新月已經打聽好了,知道胡定成每隔三日都會去茶樓品茶,她雖不懂茶道,但這些細枝末節并不重要,畢竟胡定成早就對她動了心思,若能春風一度,她的目的也就達成了。

    走到茶樓邊上,羅新月站在不遠處的楊樹后,偷偷覷了一眼,發現威遠侯府的馬車停在路旁,世子爺肯定在樓里。

    拍了拍激蕩不安的心口,她將薄紗戴在臉上,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走入其中,上了二樓后,雅間兒的門并未關上,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木椅上的俊朗男子。

    原本羅新月也想要徐徐圖之,而不是主動委身,但大哥心狠極了,那日竟跟母親商量,說要給她尋門親事,無論那人是否富貴、容貌是否俊朗,都不重要,只要足夠老實本分即可。

    當時她躲在門口,聽到了這樣一番話,恨不得當即沖入房中,跟大哥理論一二,她好歹是爹娘的親生女兒,也是他的親meimei,究竟做錯了什么,他要將自己往火坑里推?

    即使心里再是憤恨、再是不甘,羅新月好歹還存有幾分理智,并沒有做無用的反抗,反而想出了這樣的辦法,給自己謀一條出路。

    茶樓中以男客居多,女客大多都呆在雅間中,并不常見,身姿曼妙的更少。

    胡定成本就是好色之徒,再加上他眼神不差,很快就發現站在樓梯口的女子,容貌被一層薄紗掩著,只能看清三五分,應該也是個美人兒,再加上身段生的好,腰肢纖細、胸脯飽滿,若能弄到手,想必也能快活一番。

    曲姨娘出身不顯,能將威遠侯的心牢牢握在手中,全憑著那張艷麗無比的面龐。胡定成是她的長子,生的俊逸不凡,五官比起meimei胡晚晴猶有勝之,不過他言行舉止間總是透著絲絲猥瑣,眼底青黑,兩頰凹陷,一看就是精氣不足的面相。

    羅新月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點了一壺碧螺春,注意到胡定成走出來,她還特地將面紗掀開一角,露出秀美的面龐。

    胡定成越看越熟悉,他緩步走到桌前,彎著腰,啞聲發問,“姑娘,我們是不是見過?看著你只覺得無比面善。”

    羅新月站起身,沖著他福了福身,伸手將頰邊的發絲撥到耳后,笑聲清脆無比,“世子爺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妾身先前是長夏候府的姨娘,只可惜......”說到后來,她低低嘆了口氣,神情中透著黯然。

    聽到這話,胡定成恍然大悟。

    他跟吳永業稱兄道弟,也知道吳家有幾名姨娘,其中最得他心意的是羅氏,皮相的確不差,只可惜后來被毀了身子,還真是暴殄天物。聽聞羅氏在不久前被趕出了長夏候府,那他說不準也有機會了。

    將折扇闔上,輕輕敲了敲掌心,胡定成指了指雅間的方向,問,“屋里只有胡某一人,不知羅姑娘愿不愿意賞個臉,一同品茶?”

    羅新月又不是那等單純無知的生嫩.女子,哪會聽不出胡定成的言外之意?眸光略略閃爍,她點了點頭,二人一并進到雅間中。

    這回房門被掩的嚴絲合縫,半點不漏。

    第111章 心愿

    跟了吳永業這么多年, 為了討得他歡心, 羅新月處處伏低做小, 到底也學到了不少本事, 很快便籠絡住了胡定成的心,軟磨硬泡讓他松了口,同意將她納為妾室。

    威遠侯府也不是什么規矩人家,否則老侯爺根本不會做出寵妾滅妻的惡事, 讓曲姨娘在府里作威作福, 將正妻嫡女壓得透不過氣來。要不是浴佛節那天吃了大虧, 恐怕她現下都不會安分下來。

    曲姨娘一開始對羅新月無比嫌棄, 只覺得這種婦人進府當妾都不夠格,但架不住兒子喜歡,要是為了這等小事與定成鬧的不歡而散, 反倒不太值當。

    想通了這點后, 曲姨娘派了嬤嬤去羅家知會一聲,又送了些東西過去, 也算是默許了此事。

    等到羅豫得到消息時, 木已成舟米已成炊, 已經晚了。

    看著屋中擺放著的箱籠,以及滿臉喜色的母女二人,男人俊朗面龐陰沉的可怕,沉聲問, “是誰讓你進威遠侯府做妾的?像胡定成那種人事不通的狗東西, 跟了他有什么好?”

    羅新月心里正高興呢, 突然被人當頭潑了冷水,忍不住冷笑一聲,“給世子爺做姨娘有何不妥?能在威遠侯府中享受榮華富貴,總比嫁給一個沒出息的莊稼漢強!你是我一母同胞的親大哥,為何要這么害我?”

    瞥見兒子額角迸起的青筋,羅母面上的笑容僵硬一瞬,拉著他的手勸道,“阿豫,既然侯府已經同意了此事,你也莫要計較了,你meimei貪花愛俏,正是年輕生嫩的好時候,嫁到莊戶人家過日子,她哪能吃得了那種苦?不如遂了她的心愿。”

    “心愿?”羅豫眼底盡是譏誚,“原來她的心愿就是給人當姨娘,先前進了長夏侯府,如今又與胡定成牽扯不清,你就不能將腰桿挺直,堂堂正正地過日子嗎?”

    “堂堂正正?你也配說這四個字?大哥難道忘了,你是如何從錄事一點點爬上來的?是周清為了和離,給了你銀子,靠著女人往上爬,真能問心無愧嗎?”

    從很久以前起,羅新月就對羅豫生出了nongnong的怨氣,明明他們是關系最親近的血親,偏生比不上一個外人,周清有什么好的,不過就是個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賤婦,偏偏將大哥迷得神魂顛倒,即使過了這么長時日,依舊忘不了她。

    眼見著羅豫氣的雙目暴突、面紅耳赤,羅新月不免有些膽寒,趁著羅母拉著他胳膊的檔口,小跑著離開家門,直接去了威遠侯府。

    由于納妾不必大cao大辦,根本沒幾人知道胡定成多了個美妾的事情,周清也不例外。

    這天她抱著錚兒在街上閑逛,晌午時人并不算少,好在身邊跟著幾名丫鬟婆子,將母子倆圍在中間,倒也不會被人潮沖撞著。

    前段時日謝崇還說過,錚兒長的頗為結實,就跟小秤砣似的,當時周清還不以為意,這會兒將孩子抱在懷中,才兩刻鐘功夫她就有些熬不住了,胳膊又酸又麻,仿佛有無數根細針在扎一般。

    剛想將孩子交給金桂,就聽到前頭有一陣喧鬧聲,她定睛細看,發現是一個鼻青臉腫的小丫鬟拼了命往前跑,身后跟著數個手持棍棒的家丁,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甭提有多瘆人了。

    劉百戶奉命保護夫人,這幫人還沒走到近前,就被穿著便服的錦衣衛給攔了下來。

    看著身形高壯、面容兇悍的劉百戶,家丁們不免有些氣弱,為首那人色厲內荏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耽誤威遠侯府的人辦事,得罪了郡王妃,你擔待的起嗎?”

    周清曾跟胡婉琰打過交道,知曉她為人聰慧,性情也沉靜的很,就算嫁給了成郡王,也不會做出這等仗勢欺人的舉動。

    小丫鬟也不知跑了多久,此刻倒在地上,捂著臉嗚嗚痛哭,淚水將面上干涸的血跡沖刷下來,看著萬分可憐。

    “還請夫人救命,奴婢是侯府的丫鬟,簽了三年活契,伺候在世子身邊,不知怎的,竟然遭了羅姨娘的妒恨,今早他們要將奴婢賣到妓院里,奴婢不愿,便從威遠侯府中跑了出來。”

    周圍的百姓聽到這話,一個兩個忍不住對那些家丁指指點點,更有甚者,將濃痰啐在他們臉上,顯然是見不得這等逼良為娼的惡事。

    “簽了活契,與雇工沒甚差別,平日里斥罵幾句也就罷了,竟還想將人賣到那等腌臜的地方,這不是要把小姑娘逼死嗎?”

    “可不是么!威遠侯府這般喪盡天良,還打著郡王妃旗號,真是作孽!”

    周清微微皺起眉,問,“那羅姨娘究竟是何許人,行事如此狠毒,也不怕帶累了侯府的名聲。”

    丫鬟低低抽噎著,“方才羅姨娘也追出來了,想必待會就能找到奴婢,還請夫人發發善心,救奴婢一回吧!”

    正說著,便看到一名裝扮艷麗的女子走到近前,周清面露詫異,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丫鬟口中的羅姨娘竟是羅新月。

    瞧見那賤奴死死攥著周清的裙裾,羅新月眼底劃過一絲陰鷙,伸手撫了撫鬢角,笑著道,“謝夫人,這是胡家的奴才,就算您是指揮使的正妻,也不好把手伸到別府的后宅中吧?”

    垂眸看著這面頰腫脹的小姑娘,年紀不大,最多十四五歲,要是被家丁帶了回去,憑羅新月的性子,恐怕會被打的半死不活,而后再賣到勾欄中,終此一生都會活在絕望與恐懼中。

    “既然她簽的是活契,那我出銀子將她買下來,不知羅姨娘意下如何?”

    見周清又跟自己作對,羅新月心里恨得不行,偏偏當著眾人的面她也不好太過失態,只往前走了幾步,眼神落在白生生的小孩身上,壓低聲音說,“周清,指揮使對你還真是不錯,心甘情愿地替我哥哥養兒子,要是哪天你過不下去了,便將錚兒送回羅家,好歹也是我羅家的骨血,總不能流落在外、吃盡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