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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妻慈母(重生)在線閱讀 - 第26節

第26節

    謝崇雖對羅新月厭惡至極,但這個婦人眼下還有用,不能丟了性命,他沉聲吩咐:“讓羅家兄妹倆見上一面,羅豫是個聰明人,明白了形勢,肯定會將和離書交出來。”

    謝一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大人竟會改變心意,用這種以勢壓人的手段逼著人家夫妻和離。

    不過這樣也好,指揮使早就到了成婚的年歲,若非父母不在人世,侯氏又是個混的,也不會耽擱到現在,比起心機深沉的寧玉蕪,還是心性純善的周小姐更適合大人。

    心中轉過此種念頭,謝一更加不愿耽擱,快步離開了鎮撫司。

    *

    即使羅新月成了吳永業的妾室,甚至還生了個兒子,以她的身份,依舊沒見過老侯爺幾回。今日被謝一提著領子,直接送到了長夏侯面前,她駭的心跳驟停,恨不得直接昏迷過去。

    老侯爺根本不敢開罪鎮撫司的人,一直賠著笑臉連連致歉,等到將謝一送出府后,他面上笑容緩緩收斂,手上茶盞狠狠一擲,砸在了羅新月腦門兒上。

    “你這個賤人,真是活膩歪了,竟敢得罪錦衣衛的人,是要讓整個侯府都給你陪葬嗎?”

    羅新月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如同篩糠,半句辯解的話也說不出口。沒過多久,吳永業與華氏也來到了正堂,待看到跪在地上的婦人,男人眼底滿是厭惡,再無一絲一毫的柔情。

    “爹,出什么事兒了?”

    長夏侯氣的臉色發青,斥罵道,“都是你干的好事,將這等不知好歹的婦人納進家門,得罪了指揮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吳永業悚然一驚,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事情會這般嚴重,他死死瞪著羅新月,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惡狠狠地質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羅新月心中無比委屈,捂著臉嚎哭,“都是周清那個賤人搞的鬼,她身為我羅家婦,竟然勾.引了指揮使,我與母親找上門時,被人發現,才會鬧成這樣。”

    華氏站在一旁,聞言不由挑了挑眉,面上露出明顯的詫異之色。不過想到周氏艷麗脫俗的容貌,萬分精湛的調香手藝,這樣出眾的女子被指揮使看上,并不奇怪。

    吳永業最愛如同嬌花一般的柔弱女子,但羅新月自打生產過后,堪比兩個健壯男子,對著這樣一副皮囊,他委實生不出半分憐惜,只余nongnong厭惡。

    正當他琢磨著該如何處置羅新月時,突然有個小廝快步走入,道,“老爺,羅錄事就在府外,想要見羅氏一面。”

    錄事只是八品小官,根本沒有踏足侯府的資格,長夏侯正憋著氣呢,擺手道,“不見。”

    “但羅錄事身邊跟著錦衣衛,若不見的話,是不是不大妥當?”小廝硬著頭皮問。

    第50章 和離

    就算長夏侯再不愿見到鎮撫司的人, 也不能將錦衣衛拒之門外,反正羅豫是來找羅氏的, 與侯府無關,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 只要不惹麻煩便是。

    這么一想,長夏侯緊繃的神情松懈幾分,擺手道, “讓他們兄妹兩個見一面, 錦衣衛也得好生招待, 若他提出該如何處置羅氏,照做便是, 一個心性惡毒的蠢婦, 侯府可容不下她!”

    羅新月此刻正跪在堂下,自然將長夏侯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她本以為進了侯府,榮華富貴就唾手可得,哪想到事與愿違, 她不止沒了姣好的容貌, 甚至還遭到了永業的厭棄,萬一指揮使真借機發作,她哪還能保住性命?

    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羅新月站在偏廳外頭, 躊躇半晌, 根本不敢進去。大哥只是小小的錄事, 因何會與錦衣衛扯上關系?以手掩面,她不斷流淚痛哭不止,還是身后的小廝推了她一把,這才邁進了偏廳。

    羅豫穿著一身半新不舊的棉袍,佇立在堂中,看到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德行,他心中涌起無盡的絕望與憤怒。

    來到長夏候府的路上,他一直都在回想錦衣衛說的話:若他不和離,羅新月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當時羅母聞得此言,因受不住刺激,兩眼一翻白,直接昏迷過去,待她悠悠轉醒后,便沖著兒子耳提面命,讓他救下新月,別讓唯一的女兒受盡苦楚。

    一面是血脈相連的親生meimei,一面是牽動心弦的結發妻子,羅豫只覺得自己心臟被狠狠絞碎,而后又拼接在一塊,讓他勉強茍延殘喘,即便活著,卻如同行尸走rou一般。

    謝崇身為錦衣衛指揮使,當真卑鄙至極,強奪人.妻,仗勢欺人,世間所有的惡事都被他做遍了。若自己不是小小的錄事,反而身居高位的話,今日便不會受到此等侮辱。

    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羅豫向來都是個有野心的人,但此時此刻,他對權利的渴望達到了頂峰。

    羅新月看到羅豫,就仿佛溺水之人看見了救命的浮木,她死死攥著男人的袍腳,扯著嗓子哀求著。

    “大哥,你救救我,指揮使看上了周清那個賤人,你遂了他的心意便是,何苦為了那種水性楊花的賤蹄子鬧的家破人亡?方才老侯爺說了,錦衣衛要如何處置我,他別無二話,你難道要為了一個外人,將我置于死地嗎?”

    面對著一連串的質問,男人俊秀的面龐沒有一絲波動,甚至可以稱得上死寂,他一把推開羅新月,默默往后退了幾步,才道,“你放心,和離書我會交給謝崇,你性命無憂。”

    聽到這話,羅新月只覺得懸在心口的大石被放了下去,她滿臉堆笑,連連贊道,“大哥當真果決,你早就該和離了,周清回娘家呆了大半年,日日都給指揮使調香,這孤男寡女單獨呆在香房中,說不準老早便生出了茍且之事,和這種婦人分開,是福非禍……”

    無論羅新月說什么,羅豫都聽不進去,他讓小廝拿了紙筆,緩緩研墨。但只要一閉上眼,女人艷麗無比的面龐便浮現在腦海中,一顰一笑纖毫畢現,說不出的生動,想到那樣的笑顏馬上要離他而去,羅豫痛苦的急喘,只覺得手中的狼毫筆重逾千斤,他連半個字都寫不出來。

    羅新月站在一旁,斜眼瞥著潔如白雪的紙面,不免有些心急,催促道,“大哥,快寫呀。”

    事情走到這種地步,再無轉圜之機,羅豫定了定神,提筆寫道:凡為夫婦之因,前世三生結緣,始配今生之夫婦……

    最后一字寫完后,羅新月一把將薄薄紙頁奪了過去,輕輕將上頭的墨跡吹干,眼底滿是欣喜,而后腳步不停的往外沖,沖著立于門口的錦衣衛道,“這便是指揮使要的東西,如今我哥哥已經和離,與周清再無瓜葛,還請大人在侯爺面前美言幾句,免去民婦的罪過。”

    錦衣衛將和離書拿在手中,仔細看了半晌,并未發覺錯處,這才去書房見了長夏侯,也不知到底說了什么,反正羅新月未曾受到懲處,羅豫也神情恍惚的離開此處。

    *

    和離書被送到謝府,謝崇看到此物,向來冰冷的黑眸中終于升起了幾分喜色,他將紙張疊好放在懷里,剛想往外走,忽的又想起了什么,沖著謝一吩咐道,“你去找個眼生的侍衛,假借羅豫之名,將和離書送到香鋪,若我親自送過去,清兒萬一生出芥蒂,委實不妥。”

    聽聞指揮使一口一個清兒,喚的十分親熱,謝一只覺得分外rou麻,好半晌才道,“大人的心思根本瞞不過人,周小姐怕是早就知曉了,即使找人代送,恐怕她依舊能猜到幾分。”

    謝崇也清楚此點,不過此刻他胸臆中被nongnong欣喜充斥著,恨不得直接去到香鋪求親,又怕引起閑言碎語,讓清兒為之困擾,只得強自按捺激動的心緒。

    見狀,謝一暗自嘆息,將和離書拿到手中,走到庭院交給一個姓趙的百戶,囑咐后者換下麒麟服,穿著普通的薄襖去到周家,切莫將身份曝露了。

    此時周清正在照看著錚兒,金桂怯怯地端著茶碗上來,只覺得小姐模樣生的真俊,皮膚白皙好似暖玉,烏發如云,紅唇艷比桃花,就連小少爺也分外靈氣好看,等日后長開了,定是位俊秀無雙的公子哥兒。

    金桂金召兄妹二人,是席氏從李牙婆手中買下來的,她二人生在江淮,幾年前因為一場大旱,被賣到了人牙子手里,調.教了數月,攏共轉手了數次,這才在周家落腳。

    因經歷了好幾任主子,金桂分外膽怯,好在她做活十分麻利,無論是繡活兒還是烹煮,都能獨當一面,昨日進家門時,甚至還要給錚兒做一雙虎頭鞋,倒是生了一副勤快性子。

    正在這檔口,于福抬手叩門,揚聲道,“小姐,門外有人送了封信,好像是羅錄事給您的。”

    水眸中流露出幾分訝異,金桂推開門將書信拿到近前,她拆開一看,待瞧清了上頭的內容后,面上驚愕更濃。

    原以為羅豫不會輕易和離,哪想到不出一日,他便將和離書送到近前,如此一來,她再不是羅家婦,與那個冷心冷血的男人也徹底劃清了界限,不必再像前世一般,眼睜睜的看著家族敗落,至親離世。

    周清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邊笑她邊流淚,透明的水珠兒順著精致面頰往下滑落,金桂在旁看著,心里火燒火燎,想要勸慰卻不知如何開口,只能杵在原地,一動不動。

    好在女人沒過片刻便收斂好情緒,手拿絲帕將面上淚痕擦拭干凈,而后又把和離書仔細疊好,放在袖中。

    “你先照看著錚兒,我去去就來。”說罷,她起身往外走。

    將父母哥哥叫到堂屋中,周清這才將和離書拿出來,置于桌上,語氣有些急切,“這是羅豫托人送過來的,只要將嫁妝取回來,女兒跟羅家便再無瓜葛了。”

    “孩子呢?孩子怎么辦?”

    席氏面露愁容,生怕羅家會爭搶錚兒,羅豫年紀輕輕,和離后定會再娶,若是第二任夫人心性不佳,哪里會善待她的外孫?孩子如今剛剛滿月,若不能呆在母親身邊,指不定要受多少苦。

    “羅豫在和離書上寫的清清楚楚,錚兒由我撫育,隨周姓,這一點倒是不必擔心,只是女兒先前答應過羅豫,要給他些銀錢,如今和離書已經送到,自是不好食言。”

    若真能與羅家一刀兩斷,花費些銀錢倒也不算什么,周家人素來不看重外物,畢竟與家人比起來,金銀財帛根本無一絲分量,又何必生出執念?

    “要多少銀子,為父給你。”周父沉聲道。

    “五百兩盡夠了。”羅豫的上峰不過只是個七品小官,稍微收些銀子并非大事,所謂水至清則無魚,即便錦衣衛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將所有貪腐的官員關到詔獄之中,只要鬧的不大,就不會有人追究。

    聞聲,周父微微點頭,從賬上撥了五百兩銀子,囑咐道,“明日我跟你哥哥去到羅家,把你的嫁妝取回來,到時將銀子交給羅豫,而后再去官府改戶。”

    “我跟爹爹一起去吧。”

    “你好好在家照顧錚兒,羅家人不好相與,既然和離了,最好別再見面。”想起羅家母女那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周父就一陣后怕,說什么都不舍得再讓女兒受委屈。

    見父親主意已定,周清也不好多言,轉身回了房中,從金桂懷里接過錚兒。

    恰巧小娃兒醒了,不知是不是嗅聞到了母親身上的氣息,他咧嘴直笑,發出了咯咯的聲音。

    抱著孩子坐在床沿,周清微微皺眉,總覺得事情進展的太過順利了。羅豫是那種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怎么可能輕易答應和離,難道......是指揮使出手了?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謝崇對她的心思雖然從未吐口,但卻深藏于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之中,只要稍稍留心,便能發現此點。

    昨日他還說過,要給錚兒當義父,直到現在周清都沒想好回絕的理由,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回絕。

    在京中百姓眼中,謝崇是殺人如麻的惡鬼,掌心沾滿了無數鮮血,但在面對她時,卻十分克制守禮,從未逼迫過她,只默默守候在身旁;危急時挺身而出,幾次相救,幾次回護,周清記得清清楚楚,如此一來,便更是不忍。

    在這世上,沒有誰的付出是理所應當的,可惜她能活著全靠上天垂憐,若再得寸進尺,毀人姻緣,豈不是鑄成大錯了?

    第51章 憂慮

    翌日, 周家父子帶著伙計直接去了羅家,打算將周清的嫁妝取回來, 羅母見到他二人,恨得咬牙切齒, 不住破口大罵,直言周家不仁義,和離也就罷了, 竟還要將她的孫兒搶走, 如此卑鄙無恥仗勢欺人, 活該遭天譴。

    眼見婦人坐在地上,扯著嗓子不住哭嚎, 羅豫白凈的面皮漲得通紅, 渾身發顫,既氣急又無奈,畢竟羅母是他的親娘,就算做下再多錯事,該有的尊重都不能少, 否則就是不孝。

    “周伯父, 清兒的嫁妝我已清點好了,全都放在箱籠中,一樣不少。”羅豫啞聲道。

    說起來, 若非他幾次三番維護羅母與羅新月, 磨盡了清兒對他的情誼, 夫妻二人也不至于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羅家母女仿佛長在羅豫身上的腐rou, 就算早已潰爛發臭,但卻骨血相連,無法割去,只能任由它繼續擴散。

    壓下心中的感慨,周父從懷中取出銀票,往前一遞,口中道,“清兒說你需要銀錢,這有五百兩銀,從今往后,你們夫妻情緣已斷,再無瓜葛了。”

    羅豫怔怔的站在原地,雙目血紅,好半晌才將銀票接了過來。

    他眼睜睜看著蔣前吳柏將箱籠搬走,渾身顫抖不停。周父說的話字字如刀,將他割的體無完膚,鮮血淋漓,卻沒有半點法子,只因搶走清兒的人是堂堂的指揮使,高高在上,他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甚至連這些銀票,羅豫都不能拒絕,他必須四處打點,拼了命往上爬,才有機會將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搶回來。

    *

    周父去官府改了戶,而后才回到香鋪,周清倚靠在門前,見到被抬到庫房的嫁妝,她簡直要被狂喜給淹沒了。

    時至今日,無論是羅豫還是羅家,都與她無半點瓜葛,這輩子她只需好生撫養錚兒,安穩過活便是,夢魘般的前世已經徹底離去,再也不復存在。

    只可惜女人想的還是太簡單了,她清閑了不到半日,指揮使派人送了信,問她考慮好了沒有,是否同意他當錚兒的義父。

    除了周清與羅豫之外,沒有人知道錚兒的身世,前世里謝崇花了四年時間,才找到了羅小寶,按說現下也不會懷疑到她身上,倒也不必太過憂心;但要是錚兒認了義父,兩家勢必會越發親密,屆時想要避諱那人,怕是更難了。

    越想周清越是煩亂,此刻有兩條路擺在她面前,一是同意,一是拒絕。

    但她只要一閉上眼,腦海中就浮現出謝崇冒著風雪守候在宮門口的情景,他肩頭雪花積了一層又一層,最后化為水珠兒,緩緩淌下,若自己真毫不留情的否決此事,指揮使心中又會如何作想?

    手里緊緊攥著紙頁,突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清兒,是我。”

    聽到哥哥的聲音,周清不知為何,竟突然生出了幾分心虛之感,她將薄薄書信折疊整齊,放在袖籠之中,確定不會露出破綻后,這才走到門前,將周良玉迎入房中。

    “哥哥怎么來了?你尋我有事?”姣美面龐帶著絲絲疑惑,她問道。

    “父親已經去官府改了戶,從今天起,你與羅家徹底分開,便只是周家的姑娘,無論是想獨身養育錚兒,抑或是改嫁他人,哥哥都支持你。”

    周良玉神情嚴肅,全然沒有說笑的意思。

    “不過指揮使當真不是良配,他主掌刑獄,手段莫測,先前徐家十三口全都死于他手,這樣狠辣的性子,真真應了那句‘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若你嫁給了他,該如何自處?”

    “指揮使不是那種人,他手段的確狠辣,行事也欠妥當,但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北鎮撫司雖惡名昭彰,但你仔細想想,自從謝崇接手以來,可有一起冤案?

    他誅殺之人皆是惡徒,死于他手的徐家十三口,并無垂髫小兒,最小的徐茂昀年僅十二,便能以極為殘忍的手段殺死兩名丫鬟,甚至還將五歲的孩子推入到枯井中,這種人活在世上,才是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