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節(jié)
莫如謫下意識的就要站起來給她騰地,結果被阿七又按了回去,而這小子則大搖大擺的走出去,道:“司徒家主,不嫌棄的話何不坐在這里?” 此話一出,整個茶樓都安靜了。 幾年前的舊事雖沒有人再提起,但這并不代表人們忘記了,那個在莫府大門口執(zhí)劍護謫的女子,仍舊讓人歷歷在目。 可在這之后,這兩個本該有著過命交情的人卻如陌生人一樣。 他扶持著莫家,她則收了徒。 人們只得以為當初司徒月是仗義而為,但阿七的話不得不讓這些人再次對這二人關注起來。 有著世仇的大慶國至今最有權勢的兩個年輕人到底會有怎樣的故事呢? 注意到人們投過來的目光,莫如謫微微蹙眉,他不想讓司徒月陷在任何漩渦之中,所以他再一次站起了身。 正文 第434章 莫如謫篇:這樣的辦法 然而,司徒月這時卻大方的點了點頭,“也好。” 莫如謫睫毛顫了顫,但她既然都這么說了,他只好再坐回去。 茶樓里越發(fā)安靜,人們雖然喝著茶,但目光全都在莫如謫和司徒月兩個人身上。 不過,二人始終都沒有開口說話,仿佛對方都不存在似的。 直到司徒家的馬車修好,司徒月才起身說了句,“告辭。” 所有的一切都在人們的眼皮子底下,所有的一切都坦坦蕩蕩,二人并無私情。 那二人此番行為是在暗示司徒家和莫家將要重修舊好嗎? 人們暗暗在心里揣摩著,待到莫如謫也離開后,整個茶樓就跟沸騰著的熱水一樣,議論聲幾乎要掀翻了房頂。 一傳十,十傳百,此番議論很快就傳到了司徒宗遠的耳中。 “真是胡鬧!”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眉宇間帶著不可掩飾的憤怒。 曲二娘連忙勸道:“老爺,氣大傷身,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月兒現(xiàn)在身為司徒家的家主,卻跟仇人在一起喝茶,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公事上兩家人可以一起為皇上分憂,但私底下絕不允許任何接觸。 當年司徒月已經(jīng)做錯了一次,如今他絕不會再放縱她! “老爺,老奴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曲二娘忽然說道。 “你說。” “其實,月小姐的年紀已經(jīng)不小了,是不是應該招一個女婿進門了?”曲二娘試探道。 一提到這事,司徒宗遠眉頭就皺在一起,“她要是肯,也不會把殤兒收為徒弟了。” 其實他并非是不喜歡司徒殤,但他很想看看司徒月的孩子會不會有更高的天賦。 “老爺,其實月小姐的意見并不重要,您太不了解女人了。” 司徒宗遠瞅了她一眼,問,“你什么意思?” 曲二娘一邊給他倒了一杯茶,一邊湊過去說,“一旦月小姐跟人有了肌膚之親,那她即便再不愿意也只能認命了。” “胡鬧!”司徒宗遠厲喝。 曲二娘裝出一副害怕的表情,連忙跪下,“是老奴糊涂了,老爺莫怪。” 對于這個跟隨自己多年的人,司徒宗遠倒也不會過分責罰,反而是將她這個方法默默記在了心里。 在茶樓風波之后,莫如謫和司徒月再無交集,大慶國都從不缺乏故事,人們漸漸地將二人忘在腦后。 司徒宗遠也把曲二娘那天說的話深深埋在心底,再也不曾想起。 直到莫如謫和司徒月再一次同時出現(xiàn)在馬場重新掀起一場風波之后,司徒宗遠再也坐不住了。 “你當初說的那個辦法,可有合適的人選?” 聽到他的話,曲二娘并沒有表現(xiàn)的很急切,低聲道:“這還請老爺給老奴幾天時間尋摸一下。” “兩天時間。”司徒宗遠不想再等下去,他必須盡快斬斷司徒月的念想。 司徒家絕不能出現(xiàn)一個愛慕莫家之人的家主! “是。” 當夜,曲二娘便一身黑衣到了城外的一座宅子。 “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 “二娘,辛苦你了。”一道很溫柔的聲音。 兩天時間一到,司徒宗遠就迫不及待的把曲二娘找來,詢問她事情進度。 曲二娘這才說道:“其實整個國都根本就找不到跟月小姐相配的人,不過老奴找了這么久,總算是找到一個能入一點眼的人。” “是誰?”司徒宗遠急切地問道。 “老爺你應該見過,就是安家公子安翼樊。” “安翼樊?”司徒宗遠想了想,道:“就是那個出身將門之家的安翼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