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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鶯鶯傳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宮里用的假花稱之為宮花,有用來做頭花的,也有用來做胸花、帽花、罩花等的,不過最多的還是頭花。這花兒也分南北派,北派是京城里出的,又叫京花,多是絹綢緞子等做的。南花則是從揚州進貢,以揚州絨花為首,還有紙花、通草花、絹蠟花等不同的明目。

    大概是因為地處揚州的關系,即使只是一個賣婆走街串巷買賣的花兒,樣子也很妙了,并不比趙鶯鶯原來在皇宮里見過的揚州樣子差太多。

    不過最后趙蓉蓉卻選了一朵絹花——揚州不是沒有人做絹花,只是相比揚州本土做得好的幾樣,被稱之為京花的絹花就自然是多有不如了。

    趙鶯鶯看著,這在京城里也只能算三等貨色。不過她又看趙蓉蓉,竟是十分喜歡的樣子,也就沒有說什么了。這些小玩意兒最難的的就是喜歡了,自然趙蓉蓉是喜歡這個的,她又何必說那種不甚重要的事情。

    旁邊的周嫂本在與方婆子說話,見趙蓉蓉挑中了一朵絹花,便笑著道:“蓉姐兒的眼光好,這絹花可不就做的像真的一樣——方大姐你來看,只怕你年輕時候,從不曾見這樣花樣!”

    方婆子看著孫女試著把話帶起來,增色不少,心里也喜歡,立刻道:“說我年輕時候做什么,那是三四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開國才多久,天底下風氣再簡樸不過了,那樣粗花兒都是稀罕東西,不像如今做得這樣細巧。”

    周嫂卻道:“這個只算中等,還有上上等的。若看的喜歡,眼睛不亮的也要亮起來,心里不年輕的也要活潑起來——就算是我們兩個這個年紀見了也愛。恨不得立即年輕幾十歲,也好有個好臉去戴那樣的好花。只是我小本錢,那樣的花進的不多,這一次已經賣空了,下一次我留下兩支,帶來給蓉姐兒鶯姐兒。”

    方婆子立刻推辭道:“到時候你拿來看看罷,只是我先說好,我們小人家出不得這樣貴價錢,只怕買你的不起,只能看得起。”

    周嫂本說的是送,知道方婆子說這話的意思推辭她,這也是他們這樣人家交往的一個要義了。家家都不富貴,不會沒眼色隨便占人便宜。

    知道方婆子好意,立刻陪笑道:“方大姐這就是取笑我了,認真起來,連我這籃兒都要了,也值得幾何!到時候我只帶好的來,讓蓉姐兒鶯姐兒她們挑。”

    趙鶯鶯聽到她們這樣說話,心里忽然有了一個計較——似乎絹花在揚州這邊極受歡迎,價錢也頗好。若是做得好的,比一般女紅還賺錢一些。

    說實在的,絹花這東西她親手做過,所以十分清楚。那時候她伺候太后,而太后是一個極愛打扮的,即使年紀上來的也有年紀上來了的打扮法。那些裝飾的東西雖然有外頭進貢,但太后多有看不上就責令宮里的匠作自做的。譬如胭脂水粉這些,還有讓宮女子組織起來細做的。

    絹花也是一樣,趙鶯鶯因為女紅好,還是被點名去跟著師傅學這個宮女子之一。

    這自然比不上扎花、編結這些女紅本業(yè)做的好,但趙鶯鶯自忖自己做的至少比得上趙蓉蓉挑的那一支。

    正思慮著這些,周嫂已經告辭了。趙蓉蓉愛不釋手地把玩那支絹花,還把它簪到鬢邊問趙鶯鶯:“鶯姐兒你看這樣好不好看?”

    趙鶯鶯當然即刻贊道:“好看呢,大jiejie最好看了。”

    說著把那朵鬢頭花摘了下來,然后重新替趙蓉蓉簪上。趙鶯鶯在化妝打扮上見識的多了,親自動手的時候也不少,簪花雖然是人人都會的事情,但想簪地恰到好處,也有自己的講究。

    趙蓉蓉自己看不見,王氏卻正好看的清楚。笑著道:“我們鶯姐兒原來還有這樣的天資,將來或者可以去學一學梳妝,弄不好做個梳頭娘,倒也不錯。”

    梳頭娘算是女子賺錢手藝之一,并且是極賺錢的一類。不過王氏也就是說著玩的,她想的還是女兒好好學到針鑿女紅這些,將來同樣能掙錢,而且名聲好得多。

    不過這邊是母女和樂,對面西廂房卻開了門,里頭傳來孫氏尖刻的聲音。

    第16章

    “你眼睛倒是一直盯著外頭,怎么,人家買花兒,你也想買?呵,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材料你是什么材料!”

    “人家是生的齊整,是說的好人家的,打扮起來戴一朵花還有個名目,別人只夸她人比花嬌。你做這個消遣,且不說老娘沒得錢供你,就只說你自身,只怕白落別人說你‘丑人多作怪’!”

    孫氏在對面明著是在罵方才多看了東廂這邊幾眼的趙蕙蕙,其實是在指桑罵槐。只是這些話王氏不在乎,趙鶯鶯不在乎,方婆子習慣了,就連心腸最軟,臉皮最薄的趙蓉蓉都可以當作沒聽到了。反而是日常吃這些罵的趙蕙蕙受不住,一下跑了出去。

    方婆子嘆了一口氣,想管,最后又收住了腳,只能依舊低著頭摘豆角——這是從菜市場上買來的一大堆老豆角。因為老了就十分便宜,幾個大錢抱回來一大堆,正好擇干凈了可以做干豆角,她已經在這里擇了半日了。

    人家都說,不聾不啞不做家翁。方婆子倒是想管一管,不管不如何說,趙蕙蕙是她的長孫女。但是她這一管,孫氏又是照常地要哭要鬧,整個家又沒得安寧了,最終只能不管。

    有時候她也想把孫氏休了,只是事情說的簡單做的難!若是沒有孫氏,自己家老二到哪里再去找一個渾家。就是有人愿意嫁進來,那也是要花錢的!老二家里可沒有這一筆財。

    再想到老二家的兒女,難道讓他們沒了親娘?眼下就算有萬般不好,千般不順,孫氏到底是親娘來的。或打或罵,這些是有的,但真到了大事上,孫氏難道會故意使壞害他們?

    若是換了繼母,那就一切說不準了。那可真是能尋著機會,苦死個人的。只是為了這個,方婆子也歇了休了孫氏的打算。

    趙鶯鶯雖然才在這個趙家小院生活一月不到,卻已經把一些不能說出來的事情看的清清楚楚。

    這些事情哪里有皇宮里的隱晦,趙鶯鶯只不過稍微有一點眉眼高低就心中有數(shù)了。這時候只略掃了掃,就拉著趙蓉蓉一起回了屋子里。

    不怪她太冷情,她是有經歷的,別人家的事情臨到頭上了她會幫一把。可是像是這種事,家里的一筆爛賬,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她一個隔房的侄女想插手,那就是一個笑話了。

    姐妹兩個回了屋子里,趙蓉蓉依舊給兄弟做鞋,趙鶯鶯則是翻看笸籮里一些零碎布頭,開始計較起來做絹花的事情。

    她不是一個想清楚了還要猶豫的,當家計較干凈,等到第二日就想要籌備做花兒的事情。卻沒想到,還沒動手,小妹芹姐兒就嘟著嘴過來拉攏她。

    “二姐,你這些天變了!”

    大概是心虛的關系,趙鶯鶯心里一驚。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這不應該是芹姐兒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或者說趙鶯鶯經過差點被拐子拐走,個性變得更加文靜了一些,在家人看來根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你說說,我哪里變了。”趙鶯鶯點了點芹姐兒的額頭。

    芹姐兒笑嘻嘻道:“以前你雖然也跟著大姐搭伙兒學著做針線,但也不會忘記和我一起去巷子里玩兒。可是你自己算一算,好久沒和我一起去玩兒了。這幾天巷子里娟子、花兒好幾個還問我你是不是不見了,還沒找回來,你說好笑不好笑!”

    “這孩子該打!”王氏正好在身后聽到了這一句:“今日不罰你,你就不知道哪些事情是忌諱,這種事是隨便說的么?”

    當即就要去折樹枝抽小腿,趙鶯鶯趕緊抱住了王氏的腿:“娘,可別打芹姐兒,她又不知道,只不過學了別人的話而已。”

    王氏自然是怕小孩子晦氣話說多了,真招來晦氣。且當著鶯鶯說這種話,也怕她再想起那一日的事情,受到驚嚇。鶯鶯一下抱住她的腿,騰出手來的趙蓉蓉也來攔,她還能說什么。

    “你這小鬼,什么時候能有你兩個jiejie省心,我就阿彌陀佛了!”

    說著扔下樹枝對鶯鶯道:“芹姐兒也有一樣說對了,你才多大,還是小孩子呢!別整日呆在屋子里,和芹姐兒去巷子里耍,也管著她,別讓她跑出太遠。”

    其實按照年紀來說,趙蓉蓉比趙鶯鶯大了六歲,那就是半輪。趙鶯鶯還是個孩子呢,趙蓉蓉這個大姐就已經算是半個大人了。而只比趙鶯鶯小兩歲的趙芹芹,她們兩個年紀相近,這才是應該更加親密的。

    但是性格使然,原本趙鶯鶯就跟著趙蓉蓉比較多。等到趙鶯鶯重回幼年,更加不同小孩子們玩耍了。

    看看meimei渴盼的眼神,在看看娘親和大姐眼中的贊許。趙鶯鶯雖然本來是打算計較做絹花的事情的,這個時候也只能放下,跟著趙芹芹一起去了巷子里頭。

    太平巷,地處揚州城南。按照一般城里分布的格局,南邊都是住著貧賤人,何況這還是當年沒有擴大揚州的時候的老南城,隨著城里人口遷移,越發(fā)破敗了。

    也因此南邊這一塊兒,多住的是一些揚州底層百姓。賣苦力的、擺小食攤的、窮算命的、唱戲的,總之是三教九流,什么樣的人都有。

    不過太平巷有一些不同,看揚州地圖就知道了,這里雖然地處城南,卻是出了巷子就是甘泉街。這條甘泉街也算是揚州城里繁華街道了,比不上多子街、翠花街等的名氣,卻也不差。

    而且出了了甘泉街就到虹橋,那里就是現(xiàn)在揚州最繁華、最中心的位置,住在那里的可以說是非富即貴。

    這樣看起來,太平巷前面住著的揚州中上等的人家,后面則是一些真正的最底層,譬如說唱戲堂子匯集的堂子巷就在太平巷后面。

    這樣的太平巷,里面居住的各色人等就十分復雜了。既有一些門戶闊朗,算是富貴的門庭;也有家里雖窮,卻有讀書人的清貴人家;還有像趙家一樣的,算是能過活的尋常人家;另外各種討生活都艱難的人,那也不少。

    這里就是一個完整的、縮小了的揚州,什么樣的人家在這里似乎都找得到。

    趙鶯鶯跟著趙芹芹混到了小孩子堆里,張望著對于她來說十分陌生的太平巷,這是她這些日子以來,旁敲側擊,得到的關于太平巷的結論。

    這種特點甚至在這些玩耍的小孩子里都能看得出來——因為家境有分別,這些小孩子扎堆也不同。從小孩子的衣服可以看得出來,都是穿的鮮亮齊整的一堆,整潔樸素的另一堆,料子綻開,不成樣子的又是另外一堆。

    趙芹芹帶著趙鶯鶯的當然是整潔樸素的一堆,趙鶯鶯并不認得這些曾經的玩伴。好在小孩子的思維并不縝密,趙鶯鶯表面上不動聲色,通過別人的稱呼和交談得到啟示,至少在這些小孩子那里,并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趙芹芹帶了一個毽子,另外也有人帶毽子,還有個叫花兒的小姑娘,帶了馬索和花繩。

    這些東西趙鶯鶯都會玩兒,而且玩的十分好,自然無所謂玩哪一個。只是趙芹芹在踢毽子,她也就陪著一起。

    “五十一、五十二......”

    趙鶯鶯是個中好手,輪到她了,這就是幾十腳也不落地。中間還有各色花樣來踢,像是里外廉、拖槍、聳膝、突肚、佛頂珠、剪刀、拐子,她輪換著用,毽子就在她腳上上下起落,如同穿花蝴蝶一樣,好看又靈巧。

    旁邊本來跳馬索的小伙伴也不跳了,就過來看趙鶯鶯踢毽子。小伙伴們看毽子一直不落地,都屏息著替她數(shù)著數(shù)兒。

    “芹姐兒,你的毽子借我玩一會兒!”說話的人好不客氣!

    不過這人也有不客氣的原因,她可不是別人,而是趙鶯鶯和趙芹芹的堂姐,大伯家今年已經十一歲的趙萱萱。

    原來是她剛才見鶯鶯踢的好毽子,把她這個一慣玩毽子第一,而且比鶯鶯大了好幾歲的堂姐完全比下去了。心里有些不忿,這就要拿毽子去,照著趙鶯鶯那些花樣學。

    只是那些花樣也是一點點練習熟悉的,她三下兩下玩不好,一下絆住了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恰好吧趙芹芹的毽子壓了個實在——雞毛都坐折了,看著就知道不能用了。

    趙芹芹見到就叫:“你賠我你賠我,這是我大jiejie給我做的毽兒,你賠我個好的!”

    趙萱萱原本是有些心虛的,但趙芹芹這樣嚷起來,她臉上也掛不住,當即把毽子一扔:“不就是個毽子?你再做一個就是了,反正里頭有大錢,只要去殺雞的那里尋幾根雞毛就是了。果然是個小毛孩子,一點兒小事就要嚷嚷。”

    說著一溜煙跑回家了。

    趙萱萱是堂姐,雖然這件事她沒有理,但確實如她所說,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她都跑回家了,趙鶯鶯和趙芹芹;兩個也不能為了幾根雞毛的事情跑到大伯家鬧。

    看著十分低落的趙芹芹,趙鶯鶯牽著meimei的手:“別嘴上掛油瓶了,二姐給你做一個新的,保準比之前那個好得多。你拿出去用,也最有面子,保準別人都羨慕你來著。”

    第17章

    踢毽子是趙鶯鶯上輩子在皇宮里的時候,小姐妹間最常見的娛樂了。而這種娛樂往往是從做毽子開始的,所以在漫長的宮廷生活中,她也學會了一手做毽子的好技巧。

    她看了看天色,對趙芹芹道:“今日太遲了,明日我們去殺雞宰鵝的地方要幾根鴨毛再說。”

    趙芹芹是個寬闊性子,別的小姑娘遇到這種事總是要哭一哭的。輪到她,生氣是生氣,哭卻沒有。聽到jiejie這樣說,連那一點生氣都沒有了,轉頭就去同小伙伴們跳馬索、挑花繩。

    等到了第二日,趙鶯鶯和王氏與趙蓉蓉說了一聲,都是在太平巷里,自然沒有擔心的,便放了兩個孩子自出去就是了。

    “就去巷子底那家,他家和你爹認識,好說話。”王氏這樣叮囑兩個女兒。

    幾根鴨毛雖然只是小事,但到底是求人,一些對小孩子好說話的當然沒問題,最怕遇到一個兇神惡煞鬼。這樣的話,當然是去認識的人家最好了。

    到了巷子底,這里果然有一個小小的菜市場,大約有十來戶賣菜的人家。其中就有一個攤子前頭用竹籠裝著雞鴨鵝等家禽,后頭則是燒著熱水和松香,為的是有些人不愿意沾殺雞的腌臜,多出兩個大錢,就替人把雞毛鴨毛之類的去了。

    雖然說是趙家的熟人,但趙鶯鶯顯然是不認得的,好在趙芹芹認得。張口就叫人:“丁叔叔,我和我jiejie要鴨毛,做毽子!”

    趙鶯鶯也趕緊跟著叫人,那年輕漢子一看趙家姐妹,立刻臉色和藹起來,停了手上的活計:“鶯姐兒和芹姐兒要做毽子?這還值得說,雞毛鴨毛的都收在那竹簍里,你們挑顏色好看的,自己拿罷!”

    鴨毛雞毛這些也是能夠換錢的,所以這些賣雞鴨的人家也會把這些收集起來。趙芹芹要去找,卻被趙鶯鶯拉住了,回頭道:“丁叔叔,我們就要你手上那只鴨子的毛。”

    這為丁叔叔手上正準備宰一只鴨子,旁邊有個買鴨子的老奶奶眼神不錯地盯著——這是怕人落下點鴨血、內臟之類的。聽到小孩子要兩根鴨毛做毽子,擺擺手表示自己不在意。

    丁叔叔見狀應了了一聲,問:“你要哪里的鴨毛?”

    趙鶯鶯等的就是這一句,趕緊道:“別的毛都不好,就要這只公鴨子正正長在脊椎上頭,一直長長垂到尾巴上的那根長毛。丁叔叔,你宰那只鴨子的時候,要趁著它沒死透就拔下來。”

    “小姑娘講究還挺多,就依你!”丁叔叔一刀下去,趁著鴨子沒死透,趕緊拔下了趙鶯鶯說的那根毛,遞給她。

    “沒想到你們小姑娘做毽子也有講究。”旁邊有個賣青菜的年輕婦女笑著道。

    “我就從來不知道,做毽子不用雞毛要用鴨毛——偏偏公鴨子身上還有這樣一根好毛,又長又直挺,做成個毽子,該多好看啊。我說丁大哥,你殺雞殺鴨這許多年,知不知道這個。”

    丁叔叔一面料理那只鴨子,一面笑著道:“我哪里知道這個,而且她們還不是一般懂行呢,拔個鴨子毛,特意還要鴨子沒死透——這個我倒是知道緣故了。這雞鴨沒死透的時候挨了一刀,自然毛就炸開了,這時候的鴨子毛,最能向下散垂著,這樣做毽子才最好吧?”

    趙鶯鶯點點頭,事情也確實是這樣。這世上的事情,如果要做到好,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做毽子,那也有很多學問呢。

    拿到了鴨子毛,趙鶯鶯又問賣青菜的婦人換了兩枚銅錢,用的是趙芹芹本來毽子里用的那兩枚。

    “二姐,這銅錢也有好壞?”兩人回家坐在桌邊準備做毽子的時候趙芹芹拿了兩枚銅錢左看看右看看。

    “講究多著呢。”趙鶯鶯并不因為趙芹芹年紀小就隨便糊弄她,而是把其中的道理給她講清楚。

    “之前那兩個錢輕了,我給換了重一些的。你常常踢毽子的,也該知道,這毽子輕了不行,踢起來發(fā)飄,重了也不行,踢起來打腳。你這毽子以前用的錢輕了,我給你換了兩個重一些的,到時候保準你好踢。”

    同樣都是銅錢,但年號不同,用的母錢也不同,重量大小也有很大的不同。一般來說,這種事情和國力有關。國力強盛的時候,這銅錢往往用料實在,銅料厚重,錢也就重了很多。

    等到國力衰微,比起以前,那自然就大有不如了。到了朝代末年,甚至會出現(xiàn)錢薄如葉片,含銅太少,銹蝕透了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