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冰糖橙子

    2021年5月18日

    字數(shù)：6198字

    「小宇，太陽都曬屁股啦，還不起來？」老周用那布滿老繭的手，在楊宇的

    屁股上擰了一把。

    「啊～疼疼疼！」楊宇剛從睡夢中醒來，就發(fā)覺一陣痛意襲來。

    「呵呵，在城里待了兩年，變得這么嬌氣了？」老周松開手，揉了揉剛才擰

    過的地方。「快起來了！你自己昨晚嚷著要陪著叔，一起下地干活的。」

    「唉唉，知道了嘛！」楊宇揉了揉眼睛，用手摸索著眼鏡的方向。「叔，能

    幫我倒杯水嗎？我渴了。」

    「喏。」老周遞過手邊的水壺，對于這個孩子的生活習(xí)慣，他自然是十分了

    解的。

    「哈哈，謝謝！」楊宇接過水壺，咕嘟咕嘟的抱著喝了起來。

    「謝個屁！」老周看著楊宇喝水的樣子，不禁又回想起十幾年前在路邊剛撿

    到他時，也是喊著很渴，想喝水。

    「還是叔最好了！」

    「……」老周一臉發(fā)愁的盯著眼前的大男孩。

    「……叔你怎么了？」楊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樣子，并沒有覺得有什么異

    常之處。

    「怎么兩年沒見著，壞毛病又出來了！」老周撥了一把大男孩的蘭花指。

    「哈哈哈，這段時間一直沒注意這些……」楊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臉有

    一些不尋常的一絲潮紅，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這一切被老周看在眼里，不禁更加擔心了。

    「走吧，快收拾收拾，帶你去地里長長男子氣概！」

    「嗯嗯！」

    ＊＊＊＊＊＊＊＊＊＊＊＊

    壯碩黝黑的中年男人，和年輕白凈的帥氣男生，一前一后的，在鄉(xiāng)間的小路

    上慢慢地走著。

    太陽還在費力的往上爬，時間還早，于是兩個人走的并不急，只是不知道是

    不是因為很久沒見，爺倆竟然都有些不知道該聊些什么。

    「叔……」

    「嗯？」

    「謝謝您……」楊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這么來一句。

    「謝謝？謝我什么？」

    「沒什么……」

    「這小子！怎么變得越來越娘們唧唧的！」老周笑著說道，心里其實很高興

    孩子會這么說。

    楊宇被母親遺棄的時候，只有不到五歲。那天是在一個小鎮(zhèn)上，遇到了老周。那年的老周也才三十來歲，因為想討個老婆，結(jié)果被鎮(zhèn)上的壞女人騙走了彩禮。在討還彩禮的路上才遇到了這個可憐的孩子。

    本來已經(jīng)想著再找不到對方人，就喝藥的。一看見這個有著一雙漂亮眼睛的

    小男孩，老周瞬間就感覺自己被治愈了。于是就把小孩領(lǐng)回家了。

    老周一直像對待親生兒子一樣對待著小宇，供吃供穿供上學(xué)。可畢竟日子過

    的實在太拮據(jù)，不過也總算是供小宇讀上了一所大專學(xué)校。

    時間一晃，已經(jīng)十五年了啊……

    「叔，我明年畢業(yè)以后，應(yīng)該會留在城里。」

    「哦……那太好了，咱老周家也算……」老周話說到一半，卻感覺有些說不

    下去了。「……反正就是好！太好了！」

    平時老周和村里其他人吹牛的時候，都是直接把小宇當成自己兒子。可唯獨

    在這個兒子面前，卻只能習(xí)慣性的自稱叔。

    「叔，我準備有時間去改個名……」楊宇看出了男人的心思，其實他自己也

    早有此意了。

    「改、改名？你不找你媽了？」老周奮力忍耐著內(nèi)心的激動，對于一個沒接

    受過什么教育的農(nóng)村老漢來說，一輩子的老光棍，總算有了個盼頭。

    「不找了。」楊宇很堅定。

    「還是找找吧……你走丟這么多年了，你媽如果知道你現(xiàn)在這么有出息的話

    ……」

    「叔，別說了。」楊宇打斷了老周的話。「那天發(fā)生的事，后來我都想起來

    了。」

    「……」

    「我不是自己走丟的，是我媽把我遺棄在那兒了……」楊宇終于還是把憋在

    心里十幾年的秘密說了出來。

    「哦……是被遺棄的嗎？這、這么漂亮的兒子都不要了，這個當媽的真是過

    分啊！」老周盡量裝作很驚訝的樣子。

    雖然，這個秘密，老周其實早就知道了。因為就在那天，小宇背著的書包里

    ，放著一封寫給收養(yǎng)人的信。不然如果只是走丟的，以老周的淳樸，肯定會帶著

    孩子去鎮(zhèn)上找mama。

    「所以，我想這次暑假放完了，抽時間去改個名字。」

    「嗯……」

    太陽已經(jīng)出來了，爺倆繼續(xù)無話的走著，卻帶著笑容。兩個人心里十幾年的

    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

    忙碌了一上午，準確的說，是老周忙碌了一上午。兩人終于趕在太陽最毒辣

    的時段之前，趕回了家中。

    「熱不熱，先去洗個澡吧？」老周看著氣喘吁吁的小宇說道。「唉，小子你

    平時都不出力的嗎？」

    「哈啊……叔，你先洗吧，我休息一會兒先。」楊宇此刻已經(jīng)快虛脫了，一

    進屋就癱在了竹凳上。

    「看你個熊樣！怎么指望你給老周家傳香火？」老周雖然話是這么說，可是

    心里卻很心疼小宇。「要不一起洗吧，正好叔給你搓搓背，按一下。」

    平時沒農(nóng)活要做的時候，老周會在鎮(zhèn)上給別人按摩店幫忙，雖然老周沒專門

    的學(xué)過，可照葫蘆畫瓢，跟著混了幾年，也算是學(xué)會了一點手藝。之前小宇在鎮(zhèn)

    上上學(xué)的時候，回到家老周隔三差五的也會給他按按。

    「行！」楊宇自從去了那座城市以后，就再也沒享受過這樣的服務(wù)，因此也

    是十分懷念。于是答應(yīng)著，兩人便一起走進了浴室。

    說是浴室，其實就是搭起來的一個棚子。旁邊接了兩根水管，一冷一熱。老

    周要小宇等著，然后自己從屋里把老竹床搬了出來。往棚子中間一放，就算是齊

    了。

    一黑一白的兩個男人，三下兩下便脫了個精光。畢竟不是親父子，兩個人不

    輪是樣貌，還是身材，就完全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尤其是那老周的一身體毛，

    和皮膚白凈的像女孩一般的楊宇一對比，任誰也不會認為這倆人有任何血緣上面

    的關(guān)系。

    老周讓小宇趴在竹床上，然后打開水管調(diào)好了溫度，便用水管往小宇身上噴

    射著。水溫很合適，水流的力度也剛剛好。楊宇癱軟在竹床上，舒服地不想動。

    「叔，鎮(zhèn)上那家按摩店呢？我回來的時候看見好像沒開門。」小宇半閉著眼

    睛。一邊享受著身后男人的服務(wù)，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那家店啊？早就不做啦！他們夫婦去城里抱孫子去了。」老周拿起一塊肥

    皂，在一瓣絲瓜瓢上搓揉著泡沫。

    「哦，那還挺好的，叔以后也跟我一起去城里吧，我也給你生個孩子，讓你

    抱孫子。」

    「哈哈，你先好好讀書吧！畢業(yè)了叔帶你去鎮(zhèn)上相親！」老周笑著，手上的

    泡沫越來越豐富。

    「咦？對了，那家按摩店不開，那不是您見不著方姨了？」楊宇的這句話，

    像一根針扎在老周身上，老周覺得有點不舒服。

    「嗯……」

    「不會吧……看來叔身上有故事喔……」楊宇笑著，努力地回頭看老周的表

    情，可一雙大手壓在了背上，一下一下的狠命刷了起來。

    「唉唉……叔你輕點。」力道重得有點不對勁，楊宇感覺有點痛，便喊了起

    來。

    「哦、哦、好好……」老周放輕了手上的動作。

    「鎮(zhèn)上那家面館還開著么？饞那口面很久啦！」從小就細膩敏感的楊宇，大

    概也猜到了這位父親的心事。于是沒繼續(xù)追問方姨的事，而是隨便換了個新

    話題。

    過了沒一會兒，昨晚本來就沒睡好的大男孩，還沒等著老周開始按，就睡了

    過去。老周心不在焉的搓著小宇的背，心里卻想起了和方姐的一幕幕。

    老周這輩子雖然沒娶過媳婦，可是也算是享受過男女之事。而幫老周破身的

    女人，就是小宇剛才口中的方姨。不過老周更習(xí)慣叫她方姐。

    方姐是個很漂亮的女人，雖說大家都叫她方姐，但實際上方姐比老周還要小

    幾歲。之前是個活寡婦，丈夫跑船和別的女人跑了。于是一個人守著日子在鎮(zhèn)上

    生活。

    老周是在鎮(zhèn)上那家按摩店認識的她，他在按摩店幫忙干活，女人時不時會去

    光顧他。他的按摩手藝也是在她身上練出來的，兩個人一來二去便好上了。

    剛開始的幾天，老周還有點縮手縮腳。后來習(xí)慣了，兩個人只要有時間就在

    一起撞來撞去的。沒人的時候相互還老公老婆的叫著。

    老周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女人說離不開自己了，可是當自己一說要娶對方的

    時候，對方卻又離開了自己。

    注定是一場幻夢泡影吧，老周這么想著。可是一想到她騎坐在自己身上的樣

    子，一想到像八爪魚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的樣子，卻又那么真實。

    老周一邊想著，一邊用手在小宇的屁股上摩挲著。突然間他產(chǎn)生一種錯覺，

    躺在這里的不是別人，正是方姐。

    老周情不自禁的將粗糙的手指向下滑，滑向那個熟悉的地方，探索著。他想

    念那片森林，想念森林里那片泥濘的沼澤地，想念那口似乎永遠都不會干涸的，

    流動著玉液瓊漿的泉井……

    耳邊似乎又聽到了那一下一下打在沙袋上的撞擊聲，女人的喘息聲，和咕嘰

    咕嘰打井的聲音。

    手中的絲

    瓜瓤早就不知扔到哪了，鬼迷心竅的老周，粗魯而又熟練地用手將

    那白凈的屁股向上一抬。擺出了那熟悉的姿勢。直到男人的驚呼聲想起，他這才

    從夢中醒過來。

    「叔、叔你在干嘛？！」

    楊宇難以置信的看著身后的男人，身后的男人表情也同樣是表現(xiàn)的十分詫異

    一樣。

    趁老周愣神的功夫，楊宇迅速地掙脫，然后起身站了起來。楊宇真的希望自

    己是誤會了，即便當他慌亂地戴上眼鏡，看清了老周下身那艘早已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

    的黑色艦艇。他還是不敢相信，剛才發(fā)生的事情都是真的……

    ＊＊＊＊＊＊＊＊＊＊＊＊

    這幾天，楊宇總是作著相同的夢。夢里的自己，變成了一名女指揮官，正指

    揮部隊駐守海港，而敵軍，正是一艘無堅不摧的黑色戰(zhàn)艦！

    在夢中每一次楊宇都想盡了辦法，可是沒有一次能守住它，每次都任由它緩

    緩的駛?cè)牒８邸Ｈ缓笤谒鼫蕚溟_火的時候，驚醒過來。

    「啊～！」

    這一次夢里的戰(zhàn)艦開炮了，嚇的楊宇從床上坐了起來。

    原來是外面打雷了。

    「沒事吧……？」門外傳來老周的聲音。

    「沒、沒事！」是剛巧路過嗎？楊宇在心中想著。

    「哦，那就好。」老周應(yīng)了一聲，就回房了。

    老周是起來上廁所的，這幾天老周也睡不好，自從發(fā)生那天的事以后。老周

    就一直覺得挺別扭的。小宇那天從浴室沖出去以后，爺倆一整天都沒說過第二句

    話。

    可是沒想到，第二天小宇就好像完全忘記了那件事一樣。不論是聊天，干什

    么事，還是一起吃飯，都像以前一樣，就好像那件事根本沒發(fā)生過一樣。

    沒有解釋的機會，老周也不知道怎么解釋當時的場面。于是兩個人就這樣繼

    續(xù)正常生活著。一晃小半個月過去了，再過幾天小宇就要返回那座城市了。也許

    小宇也沒有太在意那天的事吧，老周想著，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正當老周準備合眼的時候，門外一陣熟悉的腳步聲靠近了……

    「叔？你睡了嗎？」楊宇站在門外，明明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可多少還是有些

    緊張。

    老周拉開門，楞了一下，門外的大男孩上身穿的，是自己白天干活時穿的那

    件背心。楞的原因是那件背心還沒洗，甚至連老周自己都能聞到自己在上面留下

    的汗味。

    而下面，從那塊凸起的小山丘，可以看出大概什么也沒穿……由于身高差的

    緣故，這件背心穿在楊宇身上，就像吊帶連衣裙一樣。

    老周想起之前方姐也像這樣穿過自己的衣服，不過那只是為了方便去屋外上

    廁所而已。老周想起那對成熟的果實，在空蕩蕩的衣服里晃蕩的樣子。又想起方

    姐那天上完廁所回來以后，被自己從后面壓倒的樣子。

    一想到這里，擔心再次誤會的老周，趕緊努力著打消了念頭，可是，還是來

    不及了……

    老周只穿了一條大褲衩，楊宇看著褲衩的變化，感到既開心又害怕。同時又

    有一些懊惱——如果自己是女生就好了……

    「叔，我能不能來你這邊睡……外面的雷聲有點吵。」楊宇低著頭。

    「哈哈，小子你不是害怕打雷吧？我記得你小時候不怕的啊？」老周笑著回

    答著。

    「可能太久沒聽到這種雷聲了，城里高樓大廈一層一層的，沒有這么吵。」

    楊宇拿出準備好的解釋，回答著這意料之中的問題。

    老周只好把小宇帶到床上去睡覺，小宇倒在了床上，背對著老周的方向，只

    說了聲晚安就一聲不吭了。

    老周搖了搖頭，便從柜子里撈出草席和幾件舊衣服，簡簡單單的湊了個臨時

    地鋪，也準備睡了。

    可是當老周翻過身，看向床上的小宇時，卻有點睡不著了……小宇的身上的

    背心，剛好到腰那里，再加上本來就白凈。這小翹臀，竟是比方姐的大屁股還要

    誘人！

    老周又想起了和方姐在一起的時光，心里像是著了火一般難受。憋了那么久

    的欲望，又開始蘇醒了。偏偏這個時候，床上的小宇，似乎也開始喘著粗氣。

    從剛才開始，小宇就一直被床單上的氣息吸引著。之前背心上的味道，讓小

    宇已經(jīng)有些迷醉了，沒想到床單上的氣味更加過分！

    （叔單身了這么多年，一定經(jīng)常打手槍吧……這是叔的味道嗎？）小宇偷偷

    的嗅著，臉已經(jīng)紅了。（好濃的汗味，難怪方姨會跟了叔……）

    老周和方姨的事，楊宇早就知道了。有一次楊宇半夜爬起來上廁所，路過浴

    室的時候，就看見方姨背靠著墻，纏在老周的腰上。

    本來當時楊宇是有些嫉妒，準備沖過去打斷這對鴛鴦的。可看見老周

    一臉開

    心享受的樣子，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那天楊宇站在浴室門口偷看了很久。看到了方姨從戲謔，到投降，到陶醉，

    各種各樣的表情。也看到了平時慈善的叔，原始野獸的另一面。

    那種事真那么有意思么？從那天開始，在楊宇的心中，就仿佛中下了一顆種

    子……

    老周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誘人的小翹臀，雖然知道那不是自己想要的。可不

    知什么心理在作祟，還是做出了自己不敢相信的事——脫下褲衩，任由自己的分

    身耀武揚威的露在外面。用手握住開始輕輕的揉了起來。

    見床上沒動靜，老周干脆坐了起來，更靠近地盯著小宇的臀部，演練著自己

    荒廢了許久的功夫。隨著越來越用力的搓揉，槍口開始留下了透明的液體。

    小宇也感受到了身后的動靜，最后又猶豫了一會兒。然后還是選擇向床邊的

    方向，撅起了自己唯一的驕傲。

    這一撅，也成了壓倒老周的最后一根稻草……

    老周像野獸一樣撲了上去，用他粗暴下流的大手，壓制著獵物徒勞的反抗。

    但是那不重要。相比獵物，更應(yīng)該擔心的恐怕是那張床。一整夜，床都在吱吱呀

    呀的呻吟著。好在后來切換了戰(zhàn)場，不然床肯定會垮掉不可。

    攢了很久的火藥，老周連著爆炸了好幾次才停下來。而這一次次的爆炸，都

    是在小宇最柔弱的部位完成的。

    「老公……求、求你了……饒了我吧……要裂開了……不行了……尿了……

    不對……不是尿……不是……」

    窗外還在打著雷，卻蓋不住屋子里一下一下的撞擊聲。

    在最后那陣激烈的撞擊聲中，小宇很清楚迎接自己的將是什么，畢竟他是男

    人。同時他又實在難以想象那會事什么，當然那也是因為他是男人……

    伴隨著老周動作的戛然而止，小宇開始一陣又一陣的痙攣。那是小宇這二十

    年的人生中的巔峰。

    ＊＊＊＊＊＊＊＊＊＊＊＊

    自從那天晚上過后，楊宇就再也沒有叫過老周一聲叔，當然也沒叫爸爸。畢

    竟誰遇到這樣的事，都不能就這樣接受吧？

    畢業(yè)后的楊宇，存了些錢，就離開這里去泰國發(fā)展了，從此便沒有了音訊。

    而老周這邊，不知道哪來的福氣，居然年近50討了個20來歲的老婆。

    「老公，別急嘛，人家馬上就到家了啦。」楊曉雨撒著嬌，回應(yīng)著電話另一

    頭的老周。「對了，天氣預(yù)報說今晚好像有雷陣雨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