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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困在城中央在線閱讀 - 第25節

第25節

    架在外頭的鐵造樓梯,不停歇地“哐哐”作響,驚擾這個濕潤闃寂的夜。雨綿綿地下。兩人直奔停車場,凌彥齊顧不上喝了酒,他只想開車載上司芃逃走。

    司芃沒有理會他,長腿躍過停車場入口的欄桿,沖入黑茫茫的馬路中。

    身手敏捷得讓人吃驚,像是逃跑的慣犯。凌彥齊雙足發力,才在定安村入口的巷道里攆上她。回頭一望,“暮色”門前幾輛泥頭車轟過,將勇哥那伙人短暫地堵在馬路對面。

    他這才松口氣:“一個女孩子,為什么成天都在惹是生非?前兩天才幫你搞定那個阿貓還是阿狗?這幾個呢,又是哪里冒出來的飛仔?”

    司芃回頭,斜風細雨里沖他一笑。她手伸過來,把他拽到左邊一條更窄的巷道。“跟緊點。”

    她接著跑,凌彥齊緊跟身后。他來不及想什么,只知道得跟著她。打起架來,他倆勢單力薄,不一定打得過人多勢眾的混混,但那又怎樣?他的心“撲通”地跳,倒不是害怕,更像是某種被喚醒的興奮。

    那五個人追上來,見他們鉆進小巷,即刻分成兩撥,一波跟進來,一波往前面跑,打算來個前后夾擊。司芃依舊面不改色,腳下生風。那些看不分明的小道、角落、招牌、垃圾桶、矮墻,從他們身邊一一掠過。

    凌彥齊還有心思想別的——就像是無聊時玩的吃雞游戲,只有身臨其境,才知道要面對什么。既緊張又刺激。偏偏幾個小時前,他還不知該如何打發這個無聊的晚上。

    兩人一路奔命,已被雨淋濕一身。越奔越偏遠,燈火越暗。追趕者的腳步聲和叱罵聲,也漸漸不可聞。僅供一人過身的狹窄巷道里,司芃停下步子,靠在墻上,大口喘氣說:“歇一下。”

    凌彥齊四處望望,這里真是暗,不止沒有路燈,連樓房宿舍都是黑壓壓一片,一盞亮著的燈都沒有。他問司芃:“這是哪兒?”

    “還能是哪兒?廢棄的工業廠房。”

    “他們找不到這里來?”

    “這兒好多年沒什么人來了。”司芃望著凌彥齊的臉笑,“找到也不怕,”她指指巷道口,“這么窄,一次只能進一個人。就算是兩邊都來人,我們也不有兩個么?吃不了虧。”

    凌彥齊點點頭,警惕地看著一端出口,擔心那里突然出現人影。

    也就遠處高樓大廈的霓虹招牌燈有過分顯眼的光,光束在雨里穿透,到達這漆黑的地界,已是朦朧暗淡的背景。司芃見凌彥齊,仍是白衫西褲。只不過襯衫一側的下擺,亂糟糟地蓋住皮帶,又皺皺巴巴貼在身上。梳得筆挺的頭發,也被雨點打得凌亂。

    本是標準的精英打扮。他坐在吧臺區的高凳上,襯衫上方的兩粒扣子松開,袖口也推高到手肘。這樣的打扮,司芃在夜店見過許多,但無人能像他,斯文又頹廢。他也許是去放松,也許是去獵艷。但怎么也不會料到,要在雨里逃命,要躲在廢棄廠房的圍墻之間。衣衫不整,風度盡失。

    怕是從未有過的狼狽,比尹芯往他身上倒咖啡,更狼狽。

    這一想,司芃才發覺在暮色的羞辱、恐懼都不重要,她以后再也記不起來。她只會記得這個男人拋下同伴,不顧一切追了出來。

    根本沒細想,她就摟過他脖子,吻住他嘴唇,狠狠咬了一口。凌彥齊吃痛,輕輕哼一聲。司芃放開他,笑出聲來,問他:“你怕不怕?”

    “怕什么?”

    凌彥齊也不知,今晚究竟有什么事值得開心,司芃一直在笑。

    “一看便知,你是那種聽老師話、聽mama話的優等生。”她用手撐著右上腹,剛剛跑得太快了,橫膈膜一直在疼:“你肯定沒有打過架,也沒被人追得這么狼狽過。”

    “那又怎樣?”凌彥齊話音剛落,便體會到,夜是如此靜,雨點打在芭蕉葉上,沙沙沙沙。還有兩人微微的喘氣聲。他望著二十公分外的那張臉。

    司芃的短發也被雨水打濕,一動不動地貼在額前,她的笑凝在嘴邊,她的眼神還藏著挑釁和勾引。她說他的人生,還從未越過軌。

    可遇見她,想著她,念著她,難道不是么?眼下,難道不是么?他突然欺身上前,揪過司芃下巴,咬著她的嘴唇。

    司芃嘗到和上次不一樣的味道。今晚他飲了不少的酒,抽了不少的煙。是男人的味道,也是情/欲的味道。她雙手從腋下伸出,摟過他臂膀。任由他吻,任由他箍緊自己。就算他不追出來,她也想與他發生點什么,在離開這個地方之前。

    這樣很好,她愿意在他面前,變得軟弱無力些。

    ☆、036

    那一刻我就想,今晚,勢必要和這二十七年來的人生,完全不一樣了。

    ——某人日記

    凌彥齊的吻,如同這越來越綿密的雨點裹著她,裹得她透不過氣。他靠近她,把她推向墻壁,擠壓漸漸變成禁錮,像是不想留一絲縫隙和空氣在他們之間。

    他的手從脖頸漸漸往下移,緊摟她的腰肢,隔著布料搓揉,他還拉高她的右腿,讓身體逼得更近。

    他竟然在解她牛仔褲上的銅扣。

    司芃立馬睜開眼。媽的,人不可貌相,剛才她還說他是個乖乖仔,他卻只想和她野戰。她側臉躲過他的吻,雙手去推。推得也不重,凌彥齊還壓著她,手揪著牛仔褲的拉鏈不動:“怎么了?”

    “放開我。”

    “為什么要放?”聲音沙啞又輕柔,已是男女間你來我往的調/情口吻。

    靠,他怕是已經忘了他們還在被人追,以為這里便是安全的了。可司芃的心就這樣飄忽到了半空。她的前半生,接觸到的都是定安村的粗人俗人,還沒有人用這么有情調的話語聲音來泡過她。

    機不可失,凌彥齊試探著將拉鏈再往下拉。司芃大力推開他,朝出口跑去。

    明明就要得手了。凌彥齊閉上眼睛,也止不住內心的空洞和瘙癢。他無奈地問:“你去哪兒?”

    前方幾米遠外,司芃回頭,拉褲子拉鏈:“回宿舍。”

    凌彥齊不解:“你這時候回去?那些人找不到你,還不會去宿舍門口守著?”

    司芃聳肩,口氣是毫不在意:“誰知道呢?反正我在這里也不安全。”

    “怎么不安全了?”凌彥齊想,這處躲避之所,不還是你自個挑的。

    司芃倒退兩步,笑著說:“哪里安全了?我再呆下去,底褲都會被人扒掉。”說完她扭頭就跑。

    凌彥齊沒想到,這個二十來歲的冷酷女孩竟會主動撩人。瞬間血液沖上頭頂,那些與生俱來的軟弱和猶豫,通通不見了。此刻他只想要司芃。他從巷道里沖出去,追上人,從后面一把攬住她的腰:“那還不是遲早的事?”

    司芃再從他懷里鉆出去,跑得飛快。一前一后,兩人追鬧著,跑到她宿舍樓下。靜悄悄地,竟是一個人也沒有。

    凌彥齊揪司芃衣袖,示意她跟在身后。他輕輕拉開鐵門,就著門外的小黃燈看一下地面,是干的。隨即招呼一聲“快走”。兩人一陣風似地竄上樓梯。

    安全無虞地到達宿舍。凌彥齊后進來,門一合,未來得及開燈,即把司芃壓在門上。

    朝著榕樹的窗簾半開,樹上掛著一盞孤零零的路燈,今日竟然亮了,光在雨霧里折射,像是下一秒就會熔掉的鎢絲燈泡發出的微弱光芒。再灑到這屋里來,怎么也照不亮一室。

    屋內灰黑,所有物件只有隱約輪廓。

    雨嘩嘩地下。他們趕在大雨前回了宿舍。夜太深了。即便是那些喜歡在夏夜里出沒的生物,都在這個雨夜里蟄伏。再也沒有別的。看不到別的,聽不到別的。只有粗重的呼吸聲,衣物貼合的悉索聲,噙住舌頭的吮吸聲,急促有力的心跳聲。

    還有,便是柔軟的身軀,是炙熱的體溫,是高漲的欲/望。

    司芃都快被吻化了,身子是化的,心也是化的。凌彥齊轉過她的身體,想把她推到那張一米來寬的小床上。她順從地勾著他脖子,轉身時睜眼,看到床頭柜上立著的相框。驀地就醒了。

    那里印著一個活在云端的女子,出生在富裕世家,會彈鋼琴會跳芭蕾還會畫畫。黑夜里,她看不清相框里的臉龐,可她覺得那女子在看她。她的眼神,烤得她心焦。她是柔和高貴的蘭花,她不過是自甘墮落的野草。就像現在,帶著一身風雨和糾葛回來,還要在她的面前,和男人茍合。

    司芃推開凌彥齊,走到床頭柜,猛地扣下相框。

    凌彥齊頓覺無力:“司芃?”他已跟不上她的想法。明明他的吻他的求索,她都沒有拒絕。他干不出強人所難的事情。可要是司芃總是不肯,他怕難以抵擋腦子里那些邪惡的念頭。

    畢竟,這是個如此瘋狂的夜晚。

    司芃定定看著三米遠的凌彥齊。平復喘息后,她脫了腳上的帆布鞋。一只,另一只,利落地往床邊踢去,再脫外套,露出里頭短小的無袖背心。凌彥齊猜到她想做什么,呼出的氣息更是不勻。

    一件件衣服就這么脫掉了,背心,牛仔褲,最后是文胸內褲。司芃以絕對坦誠的姿態站在凌彥齊的身前。與他想象中的胴/體一樣誘人,高挑身材、瓷白肌膚。不,更誘人,因為想象總會缺失細節,眼前的人卻是如此真實。

    胸前雖不豐滿,卻也緊致;細腰寬胯,顯得兩條腿更長;腹部平坦,肚臍兩側有隱約的馬甲線,那只他念念不忘的黑色玫瑰紋身終于露出全貌,……

    讓他怦然心動。像是十五六歲未完成的初戀。

    窗外路燈打進來的昏暗暖光,罩住司芃全身,卻不能由此溫暖她。她卸下一切,衣裳與刀子、偽裝與安全感。她發自內心地,想要這樣毫不遮掩的面對他,想得到一個人的溫暖和愛意。可她也會緊張害怕。

    凌彥齊的眼神如膠,一直黏在她身上。她手足無措地站了幾秒,再深吸一口氣,朝他走過去,踮起腳尖親吻他,吻他的嘴唇下巴,一路向下,輕輕咬一口他的喉結。

    凌彥齊打橫抱起司芃,摁倒在床上。被喜歡的人勾引,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情。

    直到兩人的喘/息漸漸平息下去,屋內重歸寂靜。只聽得到大雨嘩嘩。凌彥齊擁著她問:“有煙么?”

    “有啊。”司芃拿薄被蓋住身下濕了的床單,光著身子越過他下床,“啊”地長嘆一聲,第一次覺得兩條長腿是累贅。

    凌彥齊半躺在床的外側,瞧見她的神情舉止,動也不動,輕笑兩聲,笑聲中全是得意。司芃已走出幾步,愣是忍不住回去踢他一腳,人把腿一縮,笑得更是暢意。

    她打開矮柜抽屜,拿出一盒黑色sobranie扔過去。

    凌彥齊在空中接住它,一看包裝上的金色飛鷹:“喲,你有這個煙?”

    “過年時龍哥給的。”其實陳龍本打算給她幾條綠色薄荷款,那才是女士煙。她不想要,覺得黑色的煙管更好看一些。

    凌彥齊把煙銜在嘴里,聽見司芃的話,又取出來夾在指間,一下一下地敲著煙盒。陳龍給的,事后煙么?

    司芃拿了打火機過來,斜坐床邊:“怎么,不點煙了?”

    “哦,沒事。”凌彥齊湊過去把煙點著,猛吸兩口。這是烤煙,味道挺淡。他才不過是和司芃有了床笫之歡,便得寸進尺,對她的過去有了不悅。

    床不大,司芃躺下,只能緊挨凌彥齊的胳膊。他淺笑著將煙噙在齒間,空出手將司芃摟進懷里。煙霧與火光中,他的眉眼嘴角少了隨和感——那份即便大家都知道他家世優渥,也不會畏懼和他交談的隨和感。

    那是什么?是完事后的放空和疲倦,是深諳此道的放縱與冷酷。

    嘖嘖,孫瑩瑩說得對,這世上就不會有所謂正經的好男人。一個男人,總要等到征服后,才會露出原本放浪形骸的面目。偏偏又迷人得很。

    司芃心想,玩這種事,對我而言也是駕輕就熟,于是她枕側身枕著下巴問:“你是什么時候想——上我的?”

    凌彥齊瞥她一眼:“你猜?”

    “肯定不是今天突發奇想,上次在店里吻我時?”

    凌彥齊輕輕搖頭。

    “哦,”司芃再往回想,“尹芯往你身上潑咖啡,你讓我去買衣服,”她湊近一點,“買內褲那次?”

    凌彥齊想想,再搖頭。

    “啊,果然是除夕夜我上你車,”司芃爬向凌彥齊,兩張臉越湊越近,“還是,一開始你就想上我了。”

    凌彥齊笑出聲來:“一開始倒不至于,但確實惦記很久了。”

    “那你除夕夜為什么不上?”

    “怕你太小,還怕是我思想齷齪,欺負了你。”凌彥齊抽完煙又壓下來:“那你呢?你是什么時候存了心,想讓我上?”

    司芃的頭輕輕撞上凌彥齊的額頭:“我?當然是第一次見就存心了。要不是一開始就和孫瑩瑩劃定界限范圍,你以為她會放過你,去找丁老板?”

    她嘻嘻地笑,笑得歡暢,笑出了眼淚。要是時間就此停滯不前,該有多好。凌彥齊吻過來:“那還得謝謝你,保護我的人身安全。”

    吵鬧中司芃從他身下滾到地上,扯下大半床單。凌彥齊趴過來拉她,手肘撐著,一抬上身,便看到床單上那處尚未干透的血漬,不多,但還挺打眼。再看兩眼,也還是懵懵的神情。“你流血了?”

    司芃心里暗罵,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她臉色如常,起身半跪在床前:“是嗎?哪兒?”凌彥齊指給她看。

    “哦。怪不得疼。今天幾號?”司芃瞄一眼墻上的掛歷,“二十六號,應該來大姨媽了。”不確定也無所謂的口吻。

    “應該?”凌彥齊反問她,“你什么時候來例假,你不知道?”

    司芃剜他一眼:“我就不記生理期,怎么啦?它愛來就來,不來就不來。”

    凌彥齊啞口無言。司芃像是想通什么事,撲哧一笑:“不是,你不會想這是,……”她指著那幾滴的血漬,“凌彥齊,處女/膜有第二張?還是我很像?”

    像,又不像。衣衫盡褪時,那幾秒的不知所措,像極了。可等到合歡后,如此赤/條條地站在人身前,毫無嬌羞之氣,一點也不像。

    他低頭一看,自己也是光溜溜的,有什么資格說別人,于是起身把床單扯下:“反正也臟了,拿干凈的過來換。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