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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論陛下的撩妹技巧在線閱讀 - 第105節

第105節

    這一回,宋鄂沉默半響,“我做大夫,如何會輕易哄人?這等事情一般有兩個來處。一是生理,一是出自心情。夫人一向性情文靜賢淑,并不似是生理之上出來的,想來多半是出自心情。圣人對皇后娘娘一片深情,皇后娘娘終究不是石頭打的,多半有所觸動,方惹動了情思罷了!”

    梅仙聞言直愣愣怔了半響,忽的冷笑,“這等事情都是你胡說八道,如不是夫人親口承認,我才不信。”

    宋鄂嗤聲一笑,傲然道,“這又有何難?”

    夕陽一束光輝斜斜照耀入驛館后院,拖曳出一道金黃的色澤。

    顧令月獨處驛館小室

    一路路途無聊煩悶,顧令月自認識到自己心中情意,便心境輾轉若失。她素來心境清冷,二十余歲已為人母,此次方真正意義上感悟到男女感情,因著身處異鄉,隔著時空的距離,心境處在一個十分安全的境況,沒有逼迫的窘然感,反而有著足夠的心情和空間,將這段感情在心中反復翻覆和琢磨,不得與人傾訴,反而如同悶火燃燒,燒的頗為熱烈。陡然有了將心中洶涌情感化為丹青筆墨的欲望。

    從前在大明宮中,姬澤與自己閑處之時,曾經玩笑性的提議,自己喜愛丹青,不若嘗試著春宮圖,將二人閑來燕處之時的場景以畫筆繪畫出來,權做為消遣。當時她性子害羞,聞聽這般調笑之語,心中羞惱,轉身就走,直到姬澤伏低做小哄了好長時間,才終于回轉過來。

    如今遠在千里之外,認清了自己的心意,心中喜悅歡暢,情郎卻并沒有陪在身邊,思念無聊,憶及當初姬澤與自己相處的片片場景,倒當真生出了幾分心思。

    遂命人備好凈室丹青筆墨,又吩咐了不許人入內打擾。

    待到一切準備停當,凈室空曠,一支燭燈在燭臺上燃燒,燭光明亮,將桌案照耀的十分明亮。在燈火下執起畫筆,望著面前雪白的絹帛,深吸了口氣,筆墨落在絹帛之上。

    畫筆在絹帛之上勾勒,繪的是當日在永興坊郡主府樹屋之中情景。

    菩提大樹枝葉茂盛盤結,一座樹屋坐落在枝葉之間,屋中菩提榻上坐臥著一雙男女。男子仰臥在榻上,擁抱著女子坐在他的身上。二人身軀皆赤裸,男子小麥色的健碩膚色與女子雪白肌膚交織在一處對比,顯示出強烈的差異感和美感。

    一縷清晨的陽光透過菩提樹的枝葉照耀在女子面容之上,女子仰起頭,脖頸露出優美的天鵝弧線,面上浮現著似乎迷醉歡喜的神情。

    待到線條勾勒完畢,畫卷上畫面已然成形。雖尚未經過后期的補描裝裱,但一應具象初就,如在眼前栩栩如生。

    顧令月望著圖中的自己,驟然有些發愣。

    這幅《樹屋初霽圖中》,因著落筆情緒洶涌,筆觸有幾分潦草,但卻掩不住絲絲縷縷的情意從畫卷之中閃現,眼角眉梢舒展,暈染著絲絲縷縷喜悅之情,愈發顯得眉目生動,

    原來,在自己的印象中,陷入情欲之中的自己,竟是這個模樣么?

    察覺到這一點,一時之間心思紛亂,不由的停筆,注視著這幅畫卷草本,踟躕沉吟,欲語還休。

    世間飲食男女,依偎在一處,滋生情感本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她和姬澤二人一直聚在一處,距離太近,頗有些當局者茫的意味,一直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內心。直到此次遠赴敦煌,離開姬澤身邊,拉開了距離,在一個心理安全的距離里,方才能重新更好的審視這段感情,

    什么樣叫愛情呢?

    少年時山盟海誓,生離死別,情感濃烈熾熱,如同能夠焚燒一切,自然是愛情。可如是在一日日相處之中,滋生出來的,心意相通,耳目默契,同樣也是愛情。這種愛情,也許不如前者熱烈,但卻亦是細水流深,如能握著手的時候唇角可以泛起羞澀的歡笑,分離的時候會想念,也是一種地久天長了。

    顧令月趕到敦煌前,收到了姬澤的回信。

    帝后二人傳信是通過一路驛館傳遞的,走的是行人司專職路線,一路專人司管,快馬傳閱。

    顧令月坐在窗前,展開信箋閱看,便見其上姬澤一手飛白書字體,剽俊清典,唇角不自禁露出一抹淺笑之意,待到放緩心思再看內容,卻見姬澤書寫內容頗為放蕩露骨,頗有“……荔眸水合,青絲委榻,中夜醒來,大汗不止。”之語,不由登時面頰水紅,唾罵道,“沒臉沒皮。”

    碧桐沒有聽清她斥罵話語,問道,“夫人說什么?”

    顧令月合上信箋,羞赧道,“沒甚么。”話雖如此,到底被姬澤信中詞句所感,當日夜里竟也做了春夢。夢中菩提樹枝葉茂盛,如同綠幕遮蓋在其上,小小的屋子中充斥著菩提木清香,自己臥在柔軟的被衾之中,氣息急促,面色暈紅,姬澤蜂腰猿臂,埋在自己身上不斷的沖刺,汗水一滴滴的從男人健碩的身軀上滴落,滴在自己雪白如山巒的身軀上。

    ……

    深夜之中,顧令月驚醒過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皇帝陛下下次收到的妻子的來信便只寫了兩個字,“流氓!”字跡潦草飛舞,猶如彰顯著阿顧惱羞成怒的態度。姬澤不由哈哈大笑,連續數日心情都極佳。

    檐牙高啄,宋鄂診了脈,神色之間就有幾分微妙。

    顧令月微微心虛,咳了一聲,收回了手腕,問道,“宋供奉自幼學醫,醫術傳承如何?”

    宋鄂睇了梅仙一眼,微笑道,“小人幼年命途多舛,天幸遇得師傅,得傳承方習得醫術,也算是有些造詣。夫人近日內火頗盛,臣給夫人開一些清心的藥湯,早晚喝一點,對您的身子有些好處。”

    顧令月頷首,“如此就有勞宋供奉了!”

    宋鄂收拾藥箱,“小人奉命隨夫人出行,便是負責夫人身子治療事宜。此乃小人職責,不敢言勞。”清晨初起,陽光柔和的鋪展在天地之間,宋鄂回想旁觀姬澤顧令月二人一路情緣,“圣人守的云開見月明,得償所愿,如如今在此地,定是十分歡喜。”

    顧令月聽聞宋鄂此語,怔了片刻,悠悠道,“有時候需得退一步,方能看見真心。圣人待我這般好,只我一片拳拳寸心,竟不知該當如何回饋,方能回饋他對我的一二真心?”

    宋鄂笑道,“圣人如聽了皇后娘娘這番話,定當十分高興。”

    顧令月微微一笑。

    她初明心意,卻有長長久久分別,實則有一種如同初戀的熱愛之意,這個時刻對情郎的思念之意尤甚,竟是連對骨血相連的兒子麟奴的思念之情都壓過去了。

    宋鄂瞧著顧令月神情模樣,忽的開口道,“夫人若想要回饋郎君一番情意,小人倒是有個法子。郎君富有四海,自是什么都缺的,最能討好的莫過于一事。”

    “哦?”顧令月美眸一剎,詫異道,“何事?”

    宋鄂道,“房術事。”

    顧令月聞言愕然,微惱斥道,“你胡說八道個什么?”

    “夫人怕是有些誤解,”宋鄂正色道,“房術亦是醫道中研究的一種學問,《黃帝內經》中有專篇研習此事,小人乃是貨真價實的大夫,隨師傅學醫,于此事上亦有一定研究。夫人可有興趣。”

    顧令月初始之時聽聞宋鄂提及此事,大為羞窘不安,然則此時見宋鄂言談此事神情坦蕩,無忸怩之態,猶如說起吃飯喝水的事情一般,反倒影響自己覺得沒有那么尷尬了。怔忡思維片刻,道,“下去吧。”

    待到宋鄂退下,顧令月獨自一人坐在屋中窗下,瞧著院外天光,回過神來,想起了舊事。

    從前,自己身罹足疾,中氣不足,姬澤顧念自己身體,一直以來在床事上都頗為克制。此前自己不知究底,倒尚未體會其中體貼之意,及至后來足疾痊愈,身體漸漸好轉,承受的起一些風浪,感受到床事之中姬澤超出以往頗多的熱情,方明白當初姬澤曾經為自己克制了什么。

    論起來,姬澤乃是大周皇帝,君臨天下,太極宮中養著一批妃嬪,若有心的話,長安權貴美人可以盡情挑擇,卻獨獨守著自己一個,明明身體欲望不能得到足夠紓解,卻也沒有生什么外心,臨幸旁的女子。今時今日,想到其中這份沉甸甸的心意,竟是芳心微微顫抖,面色嬌媚如淺淺桃花。

    西域一路旅途辛苦,一行人自然不如宮中講究,貼身女官日常伺候在顧令月身邊,待到夜晚伺候顧令月入眠,除了留一輪值之人守夜外,其余人都返回自己屋子。

    梅仙披著一身月色回到屋中,見著屋門廊前角落里立著一人,定睛一瞧,卻是宋鄂。“你在這兒做什么?”

    “阿梅,”宋鄂道,“閑來無聊,來尋你說說話。”月色中,屋子里的燭光亮起來,照亮一片光亮,

    “此前說起夫人之事,你死活不肯相信,如今瞧著,可是我說中了?”

    梅仙沉默半響,開口道,“這等事情,你總是比我更玲瓏一些的。”

    宋鄂察言觀色,含笑道,“知道你對夫人忠心,如今有一個機會送給你,不知你要不要?”

    “什么機緣?”

    “適才我與夫人談及房中術之事,瞧著夫人神色,似乎有幾分心動,只是礙著我與夫人之間君臣男女有別,此事私密,不適宜輕傳。你若是有心,我可將此術口傳于你,待你習熟,再轉授夫人,便再妥帖不過了!”

    梅仙聞言怔忡片刻。

    她歸到顧令月身邊,皇后娘娘一直待她甚厚,她有心報答,只是不過綿薄之力,除了精心仔細侍候之外,也不能為顧令月多做些什么。聽聞宋鄂提議,不由微微心動,面上就露出遲疑之色。道,“你可不能趁機占我便宜。”

    宋鄂眸中閃過一絲微笑之意,的舉起手來,“我拿宋家列祖列宗發誓,若你沒同意,絕不胡來。可成?”

    梅仙見他誓言發的鄭重,方才信了。

    “男女情事,第一要緊的是情感,技巧之物不過是末節。再巧妙的房中術,都抵不過真心。說起來,圣人君臨天下,富有四海,獨獨鐘情皇后娘娘,這世上比皇后娘娘美的,媚的難道沒有,只是因著這份鐘情之心,方覺娘娘最好。但是技藝雖屬末節,習取之下,亦是大有用處。”

    屋子中燭光微微晃蕩,宋鄂板著臉教授,

    “所謂房中術,說到底不過是性*器兩相交接。房中術一則姿勢,二則呼吸之術,三則施力方法。各中博大精深,不一而足,你是女兒家,初習此事,我先從淺薄的教起,教導你一套呼吸cao,平日里施為,長久以往,頗有好處。”

    梅仙聽的臉蛋羞紅,只是見宋鄂瞧著十分認真摸樣,疑心自己過于矯情,勉強忍住,認真瞧聽著宋鄂教導,一步步隨做此cao。

    宋鄂道,“用力方式不對。”伸手按在梅仙胸口,“感受我的手起落,”梅仙果然施為。一番施為下來,覺臉紅心跳。

    ……單身男女,又論及這么私密的話題,如何可能守的住。梅仙雖初始之時百般提防,到底意亂情迷,迷迷糊糊之下,就被宋鄂哄騙了去。待到反應過來,已經是一片糊涂。守著最后一絲清明,握著宋鄂的手喝道,“姓宋的,你發過誓的!”

    宋鄂亦是滿頭大汗。只哄著梅仙道,“我是孤兒,連是不是真姓宋都不知道,還管得祖宗?”又道,“我日后定會待你好的。”

    ……

    梅仙悶“哼”了一聲。

    少女破瓜疼痛,宋鄂心疼,施展百般手段,過了片刻,少女面上泛起紅暈,果然便緩了一些。中夜無人,月光灑了一地,如同銀色地衣鋪施于院中,一時苦樂,一時云霄。

    清晨,一縷陽光從東方跳脫而出,光照人間。

    顧令月從一夜清夢中起身,覺清晨氣息清新,心情舒暢。碧桐入內,神情怪異,輕聲稟道,“夫人,宋大夫如今在外頭跪著,說是前來認錯領罰。”

    顧令月愕然,“發生了什么事情?”聽聞前事不由愕然,到了這個地步,最好宋鄂和梅仙而言最好便是一床錦被遮蓋,可縱然如此,思及其中宋鄂作為,不由冷了臉色。

    宋鄂跪在地上,誠心悔過道,“微臣一時之間行差踏錯,誠心悔過,認罰。只懇求娘娘勸勸梅仙,若她愿意嫁我,我愿意誠心娶妻。一輩子待她好;若她不愿,”眸中閃過一絲黯然之色,

    “微臣不敢強逼,自當退避三舍,今后不敢再見。”

    顧令月默然半響,“你二人之事我是盡知,樂觀其成。無論如何,你對不住梅仙,我責罰你,你服不服?”

    宋鄂再叩首,誠心道,“心悅誠服。”

    顧令月命人責罰宋鄂三十杖。

    屋子光芒黯淡,梅仙神色黯淡,聽聞屋外簾子聲音,回過頭來,見是顧令月入內,吃了一驚,連忙起身迎接,“奴婢見過夫人。”

    “我是過來看看你的,”顧令月阻止了梅仙行禮,“你不必如此客氣。”

    “這等事情我聽說了,宋鄂那邊,我已經罰過了!我想問問你的意思。”

    梅仙默然不語。

    顧令月覷著她的神色笑著道,“這世上女子多艱,我總是護著你的。至于宋鄂,”眉毛猛的一揚,“做出這等惡行,想來不要命了。我就處置了他。”

    梅仙吃了一驚,撲到顧令月腳下,“我并非完全不樂意,宋鄂固然有錯,但稱不上大罪過,還請娘娘饒了他的性命。”

    顧令月默然不語,瞧著梅仙淡淡發笑。“瞧著你對他這般著緊,并非完全沒有感情。”

    梅仙聞言方明白過來,顧令月此前并非當真打算處死,不過試探而已,神色變幻非常。

    顧令月瞧著她的神色道,“這世上女子生活多艱,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是支持你的。無論如何,有情人在一起終究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你都有孤獨一生的勇氣,為什么不試一試呢?”

    宋鄂與梅仙的婚禮在旅途中驛館舉行,旅程多日陡然遇到喜事,眾人都精神一震,雖然準備時間倉促,眾人拾柴火焰高下,倒準備的頗像模樣。宋鄂和梅仙穿著集市買置的喜服拜堂,向著坐在高座上的顧令月拜了三拜,在眾人的歡呼聲送入洞房,便也算是成了夫妻。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又落到了趕榜的地步。大哭!

    第一一六章

    驛館之中張掛著喜慶的燈籠,一片隆隆滿滿的喜慶之色。

    宋鄂容光煥發, 牽著梅仙的手走到了喜堂之上, 朝著顧令月拜道, “娘娘,我與梅仙如今都是孤身一人,并無旁的親人, 這婚禮之上, 竟是無人可拜。若您不嫌棄,我與梅仙便視你與圣人為再生父母, 請您替圣人受了此禮,也算是成全了我和梅仙的一段念想。”

    顧令月淚盈于睫,唇角翹起高高的弧度, “路途簡陋, 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但盼著你們一生恩愛, 白頭到老。”

    宋鄂轉過頭來,望著梅仙, 目光柔和, “我們會的。”

    眾人一路護衛顧皇后北行, 早覺旅途枯燥之意, 今日得了宋鄂梅仙婚禮的熱鬧,都生出了鬧熱鬧的心,將一場婚禮鬧的熱熱鬧鬧。

    宋鄂追逐多年,終于將佳人迎娶成為自己的妻子, 心滿意足。

    夜色深沉,喜房之中紅燭累累燃燒。宋鄂送別賓客,進入新房,瞧著坐在榻上的佳人,滿腔的歡喜之情幾乎溢出,握著梅仙的手,喚道,“阿梅。”

    梅仙抬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宋鄂,今兒咱們大婚,我想和你好好過一輩子。可是此前有些話我們要說清楚。你這般作弄于我,我的臉面往哪里擱?”

    宋鄂眉宇間露出一抹心虛之色,拱手求饒道,“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