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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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抱樸子在書圣以及鳳凰族人那里刷夠了存在感,自覺已經(jīng)擺脫了被沈昭鄙視的陰影, 卻沒想到被離朱通知, 洛月汐已經(jīng)從心魔劫醒過來了。 不由大驚失色, 洛月汐早不醒晚不醒,偏偏是在沈昭來了沒多久就立刻突破了心魔幻境,說沈昭在其中什么也沒做也是沒人會信。 當場抱樸子就咬牙切齒了,虧他沈昭還答應得好好的, 還用鄙視的眼神不時掃過本來打算留下來監(jiān)視他的抱樸子,生生把他逼得待不下去立刻了。 沒想到他做這些都是為了支開抱樸子, 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抱樸子一邊心急, 火燎一般的往回趕。 他還在心里驚訝, 他留在洛月汐樹屋外的禁制不曾被觸動,沈昭是如何繞過他的感應進去的呢?大意了,沈昭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摻和進洛月汐的心魔幻境, 那必定是早有打算。 想來他必定是準備了不少寶物,如此方才可以瞞過他的神識感應偷偷進入到洛月汐的心魔幻境。還是怪他, 被沈昭一激就忘了這小子的狼性, 竟然留他一個人守著洛月汐。 抱樸子一邊往回趕一邊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如果洛月汐真的因為沈昭插手她心魔幻境的事情而有所改變,那可就是太遭了。 心魔幻境乃修士心底最深處的述求和渴望, 度心魔劫時修士正是心理防備最脆弱的時候,抱樸子很擔心沈昭借此在洛月汐心底留下了烙印。 懷抱著這樣的擔心,抱樸子一路疾馳趕了回去,然后就見到了風姿怡然的坐在樹下烹茶的洛月汐以及…… “哈, 沈小子這是怎么了,這、這……咳,還挺對稱的,挺好看的。”在看到沈昭第一眼后,抱樸子都來不及關心洛月汐幾句,就忍不住開口驚訝的說道。 他本來還要嘴賤的調侃幾句,但是在沈昭殺必死的目光下,抱樸子調侃的話沒說完,只能干笑了幾聲,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挺對稱的。 洛月汐放下手中茶盞,徐徐笑道:“當然對稱了,那可是我專門送給他的熊貓眼。”她抬眸掃了眼坐在對面的沈昭,唇角微微勾起,笑容帶上了幾分真切的高興。 “我覺得他這個形象是很好的,極大的愉悅了我,所以我決定日后都‘幫助’他保持這樣的形象,非常好看,非常惹眼,不是嗎?” “確實挺惹眼的,誰過來第一眼就看到他臉上對稱的兩坨。”抱樸子笑瞇瞇的看了眼從洛月汐開口說話后就抿著唇苦笑的沈昭一眼,附和起來。 噫,他就知道有洛月汐在沈昭絕對是敢怒不敢言的,讓你瞪,讓你瞪,現(xiàn)在還不是要被嘲諷。抱樸子面上情緒不漏,心里卻是十分得意。 不過得意過后,抱樸子也沒忘記自己來找洛月汐的正事,很快就鄭重了表情,他先看了眼沈昭,這才慢慢的問道:“你沒事吧?心魔劫度得怎么樣?” 因為沈昭在場,抱樸子也就沒有直接說沈昭有沒有在她的心魔劫中到使什么小手段,而是問得比較委婉。 沈昭斜睨了抱樸子一眼,眼神很有些不屑,他既然說了不會干預洛月汐心魔幻境的發(fā)展,只是旁觀,那就一定會說到做到。如果不是如此,在看到幻境核心之人不是洛月汐的時候,他就會動手了。 抱樸子裝作沒有看到沈昭不虞的表情,緊盯著洛月汐看,試圖在她身上找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洛月汐笑了一聲:“你不必擔心,我沒事。”她看了沈昭一眼,“雖然這個家伙經(jīng)常做一些讓人恨不得打他一頓的事情,但是他還沒有沒原則到那個地步。” 抱樸子唔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真的被洛月汐說服了放下心了還是心中仍有疑慮,沉默了會兒,他又問道:“那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洛月汐唇邊的笑容變得明顯了一些,她抬頭看著頭頂茂密的樹葉和灑落而下的斑駁陽光,語氣淡淡,“這還有什么好說的嗎?我不是早就已經(jīng)說過了嗎。” 她轉頭笑吟吟的看向沈昭,眼神似笑非笑:“告訴我,你沒有自作主張的做了些什么,對吧?” 沈昭此時正端起茶杯啜飲,聽聞洛月汐的話,差點把清冽的茶水嗆進嗓子眼,頓時有些狼狽的將茶杯放下,捂唇咳了幾聲。 “沒、沒有,我還沒殺清虛子。”沈昭氣還沒喘勻,就連忙說道,“我晉入元嬰期也才一年多的時間,并沒有去天罡派。畢竟對我而言,找到阿月是比報仇更重要的事情。” 聽完沈昭的話,洛月汐原本危險的表情漸漸斂去,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那就好,清虛子留給我來解決。”垂下眼眸,洛月汐眼中露出幾分晦澀。 “等到幼崽們身上的暗傷被治好,我就會離開鳳凰秘境回修真界。”洛月汐語氣平靜,她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得太久太久了。 這么多年過去,她終于從清虛子一腳能夠踩死的螞蟻成長到了足夠與他修為相當,甚至碾壓殺死他的地步。 沈昭本來就是為了找洛月汐才會來到鳳凰秘境,既然洛月汐決定了要回去,他當然是舉雙手贊成。 倒是抱樸子沉吟了片刻后慢慢說道:“書圣可能會留在這里,他活著的時候沒有機遇遇到鳳凰一族的人,所以對他們一族很好奇,而且……” 抱樸子笑了笑,神色間倒是有幾分嘆息和不舍:“書圣從頭再修,如今修為已經(jīng)到了金丹期,雖然不是強到?jīng)]有敵手,但是也足夠在修真界各處行走了。” “他打算繼續(xù)當年沒做完的事情,走遍整個修真界,探索所有奧秘。” 抱樸子和書圣相處得其實挺好的,雖然抱樸子只精通煉丹術和陣法,但這兩個也是包容萬千,可以說抱樸子和書圣很有話說,兩個人算是關系很不錯的朋友了。 在加上他們兩個都跟在洛月汐身邊,當洛月汐修煉閉關時,他們兩個還能聊天說話,抱樸子也就不像以前書圣沒蘇醒時那么無聊。 所以如今聽到書圣不打算和洛月汐一起離開,也不準備繼續(xù)和他們一起,雖然早有這個預料,但真到了這個關頭,抱樸子心里還是很舍不得的。 從書圣表明自己的身份后,洛月汐就已經(jīng)與他承諾過此事,所以她聞言只是淡淡說道:“書圣是自由的,他想做什么,當然由他自己決定,我們無從干涉。” “這我當然明白,只是……”抱樸子拂了拂須,嘆息了一聲,老朋友就要分別了,當然是讓人覺得不舍得啊。 沈昭在一邊默不作聲,他不知道書圣是誰,不過大概也能猜到是和抱樸子差不多的存在,此時他可不敢再問什么,整個人乖巧極了。 被洛月汐教訓了一頓,別看沈昭現(xiàn)在外表看上去沒有大礙,只有眼睛是烏青熊貓眼,其實他身上的傷勢還真不輕。洛月汐說教訓他就是真的教訓,可不是只隨便打兩下出氣的。 不過沈昭從一開始就做好了這個準備,此時被洛月汐捶得重傷,也是能夠接受的,至少洛月汐還是多少留了點情,沒有直接把他打得成身不遂的殘廢。 “如今修真界形勢如何?”和抱樸子說了幾句話后,洛月汐突然轉頭問著一臉神游天際的沈昭。 沈昭正在走神,自然反應就慢了一拍,在洛月汐皺眉時,他搖了搖頭慢慢說道:“修真界還是風平浪靜,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只是……” 沉吟了片刻,沈昭語氣不甚確定的說道:“你也知道,元嬰已經(jīng)算是高階修士了,我也勉勉強強算是成為了劍宗的高層,在我出發(fā)來找你之前,我隱約發(fā)現(xiàn)高階修士之間似乎有些風雨欲來。” “高階修士嗎?”洛月汐蹙了蹙眉,低聲喃喃了一句,她右手食指屈起,慢慢的在石桌上輕輕敲擊著,顯然是正在沉思。 抱樸子不明所以,反正洛月汐關心的事情和他沒關系,就自顧自的離開去找書圣了。還是趁著洛月汐沒走,和老朋友多敘敘交情,修真界如何,可不在抱樸子的關心范圍之內。 沈昭見洛月汐苦苦思索,不由問了一句:“你在擔心什么?是擔心高階修士動蕩,會影響我們找清虛子報仇嗎?” “不——”洛月汐蹙了蹙眉,“不是,清虛子不過是符修,卡在元嬰初期多年沒有進步,在天罡派地位也不高,況且我們找他報仇這件事情站得住大義,誰也沒理由阻攔,更不會阻攔。” 勾了勾唇,洛月汐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說不定當我們將清虛子曾經(jīng)干過的事情曝光出來后,沒了遮羞布,天罡派的人比我們更想他去死。” “那你在擔心什么?”沈昭頗為不解,他這三年一直在忙著想辦法找到洛月汐,同時剛好卡在結嬰的時候,故而雖然在修真界,卻并沒有太過關心修真界內發(fā)生的事情。 能夠注意到修真界高階修士之間的風起云涌,還是因為他師尊長華真人。說起來,長華真人這些年修為進階速度快到讓人驚訝。 收下沈昭的時候,他是元嬰圓滿,接近化神,但還沒有迎來化神契機,按理說來修煉越往后越是艱難,長華真人的修煉速度應該會變慢。 尤其是這些年來,他久居劍宗山門之內,一口長劍不再出鞘,也很少再見到他懲惡揚善,對魔修、妖族動手,可以說出了閉關少有歷練戰(zhàn)斗,這其實與劍修之道不符的。 如此說來的話,長華真人的速度應該還要再比預料之中的還要慢一些才對,但他卻偏偏與旁人預料的都完全不同,他的速度不僅沒有慢下來,而且反而更快。 收下沈昭的短短幾十年里,沈昭固然從一介凡人成長到了如今的高階修士,但長華真人竟然也從元嬰圓滿進階到了化神圓滿,只差一步就能進入渡劫期。 不得不說這其實是很恐怖的修煉速度了,化神期這個階段是出了名的進階緩慢,因為度過了化神就是渡劫期,化神期必須為日后渡劫期和大乘期打好基礎,故而修士在這個階段,一般停留短則百年,長則幾百年。 但長華真人只得幾十載便度過了。也許在旁人看來這是十分惹人敬佩的事情,但其實不是的,這是讓人一聽就忍不住去猜測長華真人到底遇到了什么才會有這樣詭異不合常理的修煉速度。 在沈昭走神的時候,洛月汐皺了皺眉回答他之前的問題:“與私仇無關,高階修士動蕩,這是修真界即將不平靜的征兆,我擔心修真界內會出現(xiàn)極大的變故,到時候我們自然也無法獨善其身。” 還在想自家?guī)熥鹦逕捠遣皇浅隽耸裁磫栴}的沈昭反應慢了一拍:“……哦,是這樣嗎?但是修真界依舊十分平靜,或許是你想多了?”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師尊應該會通知他的。 沈昭在想長華真人,洛月汐卻是亦然,她在沉吟一番后,突然抬頭看向沈昭:“你對長華真人過去的事情了解多少?他是你師尊,你不可能什么風聲都沒聽過吧?” 沈昭微微蹙眉,不是很清楚洛月汐突然問及長華真人的原因,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師尊性格冷然,除了指點我練劍,與我少有交流,我對師尊的認識大多來自于宗門內同輩弟子們私下的議論。” 說到這里沈昭頓了頓,才接著說道:“在我同輩師兄弟們眼中,師尊乃是他們的楷模,是他們崇敬并且想要努力接近的目標。” “所以?”洛月汐不是很明白沈昭為什么會回答這樣一堆跟她的問題很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她問的明明是長華真人過去的事跡! 沈昭聳了聳肩:“所以大家只會各種夸贊師尊如何厲害如何是劍修楷模,但很少會有師兄弟們八卦師尊過去的經(jīng)歷。據(jù)他們自己所說,似乎覺得八卦我?guī)熥鹗且患堋睂Σ黄饚熥鸬氖虑椤?/br> “所以你懂了吧,我對師尊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宗門內師兄們都是發(fā)自內心的敬佩師尊,任何人敢隨意八卦師尊過去的事情,都會惹來大家暗中的教訓。” 洛月汐:…………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得到這么個答案,實在是讓她忍不住呵呵,原來長華真人竟然還是劍宗男神嗎?還是那種高貴冷艷到旁人都不敢輕易議論八卦的男神,這逼格,洛月汐只能說一句服。 “你怎么突然問起我?guī)熥鸬氖虑榱耍俊鄙蛘褜⒃掝}扯了回來,他們之前明明在討論修真界高階修士暗流涌動的事情,他不明白洛月汐在擔心什么,又為何要提到長華真人。 看了眼沈昭臉上的不解,洛月汐沉吟了一下:“你不知道長華真人過去的事情,也難怪你不明白。長華真人和我?guī)熥甬斈辏坪踅?jīng)歷過一些不好的事情,就此他們二人決裂,而我們丹宗一直隱隱有長華真人劍心崩潰的傳言。” 沈昭懵逼臉:“先不說我?guī)熥鸷湍銕熥鹪嫷谰氖虑椋瑸槭裁茨銈兊ぷ跁鱾魑規(guī)熥饎π谋罎⒌氖虑椋銈兙谷粫降紫伦h論其他門派的事情嗎?” “不是這樣。”洛月汐皺了皺眉,“在丹宗傳言中,長華真人和我?guī)熥鹪嫷谰詴Q裂,似乎就是因為長華真人劍心破碎,而造成長華真人劍心破碎的事情,和他獲得‘真人’這個稱號的事是同一件事情。” 洛月汐展眉道:“如果不是事關師尊,我們丹宗豈會關心劍宗的長老我,我們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會私下議論八卦的……” “等等,我好想有點明白了。”沈昭想了想后突然說道,“你讓我理一理,你的意思是,多年前,修真界發(fā)生了一件事情,我?guī)熥鹆ν炜駷懀虼藙π钠扑椋瑫r獲得真人稱號,得修真界中修士敬仰,之后我?guī)熥鹋c元瓔道君決裂……” “而如今修真界高階修士再次動蕩起來,你懷疑當年的事情可能不是只有一次的偶然,而是會再次發(fā)生?”沈昭結合著洛月汐的話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后,不由一臉驚訝。 洛月汐默默點了點頭:“這些只是我的猜測。”不等沈昭臉色緩和,她又沉聲慢慢說道,“但是我有起碼七成的把握。” 沈昭頗有些不可置信:“如果這件事情不是偶然,那么修真界怎么會沒有風聲和傳言?你我都是大派弟子,不可能什么消息都不知道。” 看了沈昭一眼,洛月汐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們沒有得到消息的原因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牽扯到這件事情的修士修為太高,而我們之前的修為太低,甚至不夠摻合進去。” 剛剛進階元嬰,其實心中有些自得的沈昭被潑了這么一桶冷水后,不由有些挫敗,他苦笑一聲:“如果阿月的猜測不錯,修真界豈不是即將再次迎來一場危機?” “我如今已經(jīng)是元嬰期了,大概能猜測得出當年元嬰后期的師尊的戰(zhàn)力,要對付一個化神期修士也不會太過狼狽。而以他如此修為依舊落得劍心崩碎的地步,可以想見這場危機有多么恐怖了。” 洛月汐點了點頭,神情有幾分鄭重:“這正是我所擔心的事情,如果修真界即將迎來大難,我們自然也無法獨善其身,在這樣的大事面前,私仇反而顯得無足輕重了。” 沈昭卻尤為不解,繼續(xù)問道:“假設我們猜測正確,修真界真的有大難,那么這危難到底來自何方呢?” “修真大陸自不必提,便是海外,人修也未必真的毫無還手之力,事情怎么樣也不會遭到會讓我?guī)熥饎π谋浪榈牡夭桨桑俊?/br> 洛月汐沉默了片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臉色微微蒼白起來:“沈昭,你還記得當年在海外修真界,曾經(jīng)有人求我煉丹,但因為身無長物,便打算以一枚玉簡抵償?shù)氖虑閱幔俊?/br> 沈昭臉上表情微微一變:“你說的是那份玉簡?”他當然記得,為了不走露風聲,洛月汐是在事情爆發(fā)出來之前將那個身懷玉簡的修士給誅殺了。 “莫非那份玉簡內的記載是真的?那些隱晦至極,帶著誘惑意味的文字,難道真是布在修真界的棋子,等待著人上鉤?”沈昭語氣十分駭然的問道。 搖了搖頭,洛月汐抿了抿唇:“我也不知道,當初我被玉簡中所記載的事情所驚到,也不想摻和進去,故而根本沒有深究,而是直接殺了那人,毀去了那玉簡。” 洛月汐深吸了一口氣:“如今我們在這里猜測也是無濟于事,倒不如返回修真界后直接詢問宗門長輩,想來以元嬰的修為,也勉強能摻和一下了。” 沈昭想了想,確實覺得他們著急也沒用,一來這些只是猜測,并不是事實,二來他們掌握的信息太少,就是推測也推測不出什么來。 不過即使如此,他卻還是在心中默默想著,如果到時候修真界真的有大事發(fā)生,作為劍宗弟子,又已經(jīng)是元嬰期的高階修士,他肯定不可能袖手旁觀。 九大門派掌控整個修真大陸,自然也要承擔起相應的責任,當大難來臨,九大門派皆要身先士卒,為修真大陸擋住災難這是無法推脫的。而他們作為門派弟子,受門派庇護成長,自然也要與門派共同進退。 “我們要盡快回到修真界,至少也要趕在事情爆發(fā)開來之前。”洛月汐突然說道,眉宇間露出幾分凜冽來。 沈昭被她這突然的話驚到,不由問道:“這是為什么,也沒必要這么急。”既然現(xiàn)在只是高階修士之間有些風起云涌,說明這件事情還沒傳開,如此的話倒也沒必要緊趕慢趕。 “當然是為了趕在事情爆發(fā)出來之前先殺了清虛子。我是不會為了私仇罔顧大事,但是不代表我要放棄。”洛月汐斜睨了沈昭一眼,臉上的表情完美的闡述出了一句話——你是不是傻。 沈昭微微一愣,卻很快就明白了過來,不管修真界內是要發(fā)生什么事情,不管當初讓長華真人劍心崩碎的事情有多么危險,反正即使有這件事情,她也不會因此放棄殺清虛子的。 “如果這樣,我們可能會被人阻止,用顧全大局之類的理由。”沈昭顯得十分理智的說道,他微微蹙眉,眼中掠過幾分陰沉,顯然也并不想就此放過清虛子。 洛月汐嗤笑了一聲:“以清虛子的人品性格,莫非到時候他還能站出來不成?能夠為了一己私利罔顧一城凡人的性命,他根本不配留在正道,他就該去死。” “不管當年天罡派出于什么原因保下他,如果這次我直接上門下拜帖決戰(zhàn)天罡派還是打算維護清虛子的話——以后我見一個天罡派弟子殺一個,路過一個天罡派據(jù)點我拔一個!” 洛月汐對于當年清虛子害得一城百姓死去卻只是被罰面壁三十載的決定其實是很不滿的,故而對于天罡派頗有遷怒。如果這次天罡派還是要護短,不讓她成功報仇——那么洛月汐就不打算走正路了。 堂堂正正的下拜帖上門決戰(zhàn)如果行不通,她就會選擇和天罡派直接翻臉,有本事天罡派就直接殺了她,沒本事她就整天伏殺天罡派的弟子,直到他們愿意交出清虛子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