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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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這百草峰的三年以來, 洛月汐和木清然一直是一起學習藥草篇、丹藥篇, 一起到藥園里親身培育靈藥。一起從初級班升到中級班,從中級班升到高級版。 可以說, 最了解洛月汐在煉丹之術上積累的人是木清然, 反之最了解木清然的也是洛月汐。 “好了,我要閉關一段時間, 驟然筑基,我必須花費些時日來鞏固修為, 恐怕是需要十天左右的時間。”將心中掛念的最后一件事情也交代了,洛月汐知道她對木清然的幫助也就到此為止了。 剩下的,是否能夠成為一品煉丹師, 全都要靠木清然自己的努力和悟性,這是外人外物怎么也無法幫助到她的。 正如同,修真這條荊棘遍布的坎坷大道,誰都沒辦法真正的幫助誰走過。正如修真之徒那漫長而冷酷的寂寞歲月,只有自己度過,無人可與之共度,可以替誰承擔。 打開山谷內那小院的禁制,洛月汐走了進去,禁制在她背后再次開啟,將木清然和司空易隔絕在外。 打開門,入目的是一室冷清,與三年前并無任何改變,屋中的擺設都沒有任何變動,更沒有添置什么。洛月汐卯足了盡想早日修煉有成,對于這些外在的環境根本不甚在意。 畢竟當年在末世掙扎十年,什么苦沒吃過,什么罪沒受過?如今不過是簡樸一點,又有什么受不了的。 沒有去呆的時間最長的靜室,洛月汐轉身上了二樓,往住進來后就極少踏足的臥房走去。 她這次進階,整整修煉了三天三夜,其中這段時間中一直都全神貫注極為不成分神,修煉的時候尚未察覺,等停下來之后,卻覺得一陣疲倦。 大抵是心力心神消耗太過的原因,如果此時還強打精神修煉只會更加疲倦,倒還不如好好睡上一覺,用深沉的睡眠來恢復精神。 走到榻前,洛月汐隨意脫去了白色的道袍外衫丟到一邊,又抽出了簪發的木簪,散去了頭上梳著的發鬢,一頭漆黑如瀑的長發飄然披在背后,長度直到臀部之下。 往那整齊干凈的榻上一倒,滿足的在榻上滾了一圈,也不嫌棄木榻堅硬,洛月汐蹭了蹭枕頭,雙眼一閉就昏昏睡了過去。 距離她上一次真正的睡覺,已經有半年有余。如今甫一睡著,洛月汐就睡得極為香甜,陷入到了甜美的夢境之中。 這一覺睡得長,日頭從高高掛在天空到下了山,上弦月慢慢的爬上了樹梢,銀白色的月華輕輕灑下,給大地披上了一層薄紗。 太陽月亮幾度輪換,禁制開啟的院落中依舊寂靜無聲。這坐落在一汪泉水邊上的小院仿佛陷入到了深沉的靜謐之中,再沒有一絲動靜。 睡得昏天暗地的洛月汐終于從極為深沉踏實的睡夢中醒了過來,剛醒來時,她還有些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來,仿佛還沉浸在之前的夢境之中不可掙扎。 慵懶的在榻上翻了幾下,沉湎與久違和難得的松快中,漆黑如瀑的長發凌亂的鋪灑在整個木榻上,仿佛一匹細膩光滑的黑色綢緞般。 打了個哈欠,滿足的蹭了蹭身下的枕頭,將心中對于安逸松快的情緒抹去,洛月汐重新精神抖擻起來。 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她站起身,隨意的將白色的道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洛月汐走到窗前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發現窗外仍是一片漆黑,而在深沉的夜幕之上,繁星璀璨,月掛中天。 查看了一下時辰,卻發現她這一覺竟然足足睡了七天有余,而在這充足的睡眠之中,她之前所消耗的心力精神都已經完全恢復了,神識更是比之前增長了一大截。 不僅如此,自進階筑基時吸納太多了地火吃撐了,而沉眠在她丹田之中的琉璃凈火也已經煉化了那些地火,隱隱的火種壯大了不少。 不過這些還不夠,筑基期和煉氣期最大的不同,就是對靈氣的吸納、運轉和使用有著天差地別的改變,她雖然已經成功筑基,但是沒有筑基期的法訣,她還不能算是真正的筑基修士。 此時既然已經恢復了精神,洛月汐便打算一一去拜見百草峰的各位長老,表達她對于他們教導她三年的感謝之情,然后便要去執事堂摘得煉丹師的腰牌。 至于她會被哪位長老收做弟子,這不是她能決定的事情,她只能聽從師門的安排。但是洛月汐也相信,無論是哪一位長老,都一定是很好的人。 ……當然洛月汐并不會想到,她未來的師尊并非是她認為的丹宗德高望重和藹穩重值得敬仰的長者,而是仿佛變異了一樣完全不像一個丹宗丹修的火爆道君——元瓔道君。 更不會想到這位掌門的小師妹元嬰大能,其實就是百草峰廚房里脾氣暴躁的寧大媽。 幸好她現在不知道……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個鬼啊! 穿好外衫,梳好頭發,洛月汐揮手將榻上重新整理好便出了臥室,她打算先去執事堂一趟,先把煉丹師的腰牌拿到手了再考慮接下來的事情。 她這次睡了七天,倒比她自己說的十天時間少了不少,恐怕和她筑基成功,身體洗髓易筋更加強健、神識也大大增強有關。 直到洛月汐打開禁制時,幾道被禁制擋在了外面的傳音符才飄到了她手中。這幾張傳音符除了幾位還算交好的同門師兄師姐發來的祝賀外,還有兩張傳音符的內容比較重要。 一張是執事堂的修士發了的,其一言明證明洛月汐是一品煉丹師的腰牌已經制作好,她隨時都能去拿;其二,她已經是筑基期修士,日后所領的月例,從這個月開始便轉為筑基期的月例。 而另外一張,卻是百草峰的朱峰主發來的,他首先是鼓勵贊揚了洛月汐一番,之后便說道,掌門元清真君的師妹元瓔真君有意收她為徒,待她出關后,便會有執事堂來cao辦此事,因而讓洛月汐在出關后給朱峰主發一道信息,好讓他來確定舉行收徒儀式的時間。 元瓔真君?洛月汐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并不曾聽到其他同門們提過掌門有一個師妹名為元瓔真君的啊! 她記得一位師兄說過,丹宗元嬰期以上的丹修,為他們這些低階弟子所知道的,就是掌門元清道君、元德道君、元禾道君,以及外出游歷多年未曾返回的元稹道君,不曾聽過元瓔道君的名頭。 不過想必朱峰主也不會再這樣的事情上含糊,大抵是那位道君比較低調虛懷若谷深藏不露? 既是女子,又是丹修,應該性情溫和,很好相處吧?洛月汐在心里暗自評估了一下未來的師尊,滿意的點了點頭。 被低調被性情溫和的寧大媽元瓔真君:…… ̄▽ ̄ 回了朱峰主一張傳音符,表示她已經出關,隨時都可以舉行收徒儀式后,才喚出流水劍踩上去,往執事堂而去。 * * * * 我 * * 是 * * 分 * * 隔 * * 線 * * * * “咚!咚!咚!”這一日清晨,在丹宗主峰之上,響起了清越悠揚悅耳渾厚的鐘聲,鐘聲連綿不斷,韻律悠長余音裊裊,整個丹宗都是清晰可聞。 聽到這個鐘聲,整個丹宗的人都知道是有新弟子成功筑基,從百草峰下來,要正式拜師成為丹宗的正式弟子了。 鐘聲一直響,一直響到第九聲才停止。那些原本不知情新弟子是哪一脈的人,也都知道了,是煉丹一脈的弟子。在丹宗,八聲是護丹一脈收徒,九聲是煉丹一脈收徒,這是丹宗的慣例了。 鐘聲響完之后,不管是煉丹一脈的長老、弟子,還是護丹一脈的長老弟子,都往主峰飛去觀禮。整個丹宗,唯一不能參加收徒儀式的只有百草峰上的煉氣期修士,除此之外,皆要參加。 丹宗向來弟子稀少,每一輩的弟子都不會太多,根本不如劍宗器宗那般,宗門內有幾千上萬的修士,能有一千弟子,已經是丹宗人才鼎出的時候了,因而對于正式弟子拜師這一大典,宗門是非常重視的。 主峰山巔的凌天殿中,寬闊宏偉的殿閣之上,有宗門長老依次就座于高臺之上。 左邊是煉丹一脈的長老,白色道袍衣襟領口袖口紋繡著的都是丹爐圖案,腰間懸掛著一枚巴掌大小白玉無瑕的腰牌,那是煉丹師的憑證。 右邊是護丹一脈的長老,只是衣襟袖口紋繡著的圖案是刀劍相交,而大多氣勢凌然,有負劍的劍修,也有身材高大至極的體修,可謂是各不相同。 一眼看去,護丹一脈的長老人數,竟比煉丹一脈多了足足三倍,而這還是在丹宗,足以證明煉丹師在修真界是如何稀少珍貴的存在。 而在長老們高坐的高臺之下,丹宗正式弟子按入門順序依次排列而下,同樣左邊乃煉丹一脈,右邊乃護丹一脈,而弟子們護丹與煉丹的比例更加夸張,護丹一脈的弟子約是煉丹一脈弟子的七八倍。 整個凌天殿中,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了,除了正在閉關中無法出關的長老弟子,其余人皆在此處,可謂是人才濟濟。 執事堂的一位金丹期執事見眾人已經到齊,便開始主持這次儀式。他給自己施加了一個擴音咒,高聲念到:“新弟子洛月汐上前,叩拜祖師。” 凌天殿門口,一個身影緩緩走了進來,已經換下了煉氣期弟子的道袍,轉而穿上了筑基期弟子衣襟袖口處紋繡著丹爐圖案的藍白相間道袍的洛月汐走了進來。 她穿著夸大的道袍,一頭如瀑青絲用一根木簪簪起,整個人不施粉黛,卻五官精致秀美絕倫。腰間懸掛著一枚巴掌大小的玉牌,壓住道袍的下擺,她走進來,一步一步走得極為沉穩有力。 她每一步都踏得非常堅定,每走一步,那些過往付出的努力、艱辛便都浮現在眼前,那些坎坷、磨難,到今日,仿佛都變成了無足輕重的事情,不再如同當初那般沉沉壓在心頭。 從一個才入修真界,什么都不懂的凡人,一步步走到今日,成為筑基修士,成為一品煉丹師,雖然面上是一片風輕云淡,但是只有真正經歷過的人,才會知道其中的艱難。 但是好在,再多難關,她都一一闖了過來。再多艱辛,她都一一克服。她一步一個腳印,終于有所進步,終于距離她想要的報仇更進了一步。 “跪!”凌天殿中,執事又拖長聲音唱詞道。 面對著丹宗祖師的玉像,洛月汐心甘情愿的跪了下來,誠懇、感激、崇敬的三拜九叩。 這三年來,感謝丹宗的庇護,感謝丹宗教導她煉丹的知識,引導她從什么都不懂的凡人一步步走到今日。這一跪,這一拜,她誠心誠意,心甘情愿。 叩拜過宗門祖師后,便是今日收徒儀式的重點了。洛月汐站起身來,聽那主持儀式的執事又道:“請元瓔真君。” 便有一身量高挑的女修從凌天殿大門走了進來,她身量極高,不下于一般男子,身姿曼妙容貌艷麗絕美,雖然身穿白色道袍,整個人卻如同烈火一般渾身洋溢著灼灼侵略的氣息。 她大步走進來,踏在凌天殿白玉鋪就的石板,腳步聲踏踏作響,頻率極高,全然沒有一般丹修的溫和沉穩。 走到凌天殿中,她腳下生風一般越過洛月汐,猛地一旋身站到了洛月汐身前,微抬下巴,極為爽快直白的道:“今日本座便收你為我座下首徒,也是本座的關門弟子,行禮拜師吧。” 洛月汐一時間沒有動作,竟忍不住微微怔忪發愣,也就沒有如同一般弟子要拜元嬰大能為師時那么激動迫不及待的行禮。 元瓔道君微一挑眉,艷麗至極的臉上露出一個略帶興味的笑容,饒有興致道:“怎么?不想拜師?” “并非如此。”洛月汐微微搖頭,凝神盯了元瓔道君一眼,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弟子只是覺得道君有些熟悉,仿佛曾經見過一般。只是細細想來,卻又實在想不起,弟子何時與道君見過。” 元瓔道君這次是真的驚訝了,她在百草峰時,是服用了她自己特質的斂息丹和易容丹來掩蓋身份的,那些丹藥可都是她親手煉制的七品丹藥,便是化神期大能也難以發現不對,難道洛月汐五感如此敏銳? 要知道,煉氣期修士服用不入流、一品丹藥,筑基期修士服用二品、三品丹藥,金丹期四品、五品,元嬰期六品、七品,化神八品,渡劫九品。 至于飛升,修真界的丹藥已經對他們無用,大抵只有傳說中的仙丹才有藥效。 而元瓔道君以元嬰期修為便可煉制七品丹藥,足以算是頂尖的丹修了。 “細枝末節的小事何必糾結,便是曾經見過,又如何呢?”元瓔才不管洛月汐是真的認出她來了還是假的認出她來了,反正她就是要收她為徒就是了。 難得遇上一個脾氣對她胃口,天資上佳的弟子,她當然不能錯過了,她可是早就決定了的,這一輩子,就收一個弟子。 不再猶豫,也不再去多想,面前的元瓔道君,是不是就是寧大媽,洛月汐跪下來,三拜九叩,行完了拜師大禮。 端起執事手中托盤上的敬師茶,洛月汐雙手端起茶杯平舉到元瓔真君身前,聲音平穩鎮靜語氣波瀾不驚:“弟子請師尊喝茶。” “好,即日起,你便是本座的徒弟,本座傳你玉丹九訣與本座一身煉丹術,望你堅定自身、堅守本心、堅持道路,成為我丹宗傳承根本的弟子。今日之言,必須謹記在心。”元瓔道君的語氣嚴肅下來,十分鄭重認真的告誡贈言。 她接過了洛月汐遞到面前的茶杯,眉宇間染上了幾絲戾氣:“今日你成為丹宗正式弟子,需得誠心持守宗門戒律。若有一日你背叛宗門,本座自當親自清理門戶!” “弟子謹記,弟子愿持。”洛月汐再次叩拜,才誠心回答道。 見洛月汐如此回答,元瓔道君冰顏消融,艷麗的面容上綻出一抹瑰麗喜悅的微笑來,她微微頷首,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長扁形的玉盒,淡笑道:“這是本座曾經的隨身靈器,金線遁光針,乃是一套子母連環飛針,母針子針一共八十一枚,乃是一件成套的中品靈器。” “雖然并非是多么難得的靈器,但是飛針法器體積小、重量輕,飛行速度極快,且不易被人發現,用于偷襲暗算具有奇效。”她將那玉盒遞給了洛月汐,又一臉平淡語氣淡若純水一般的淡淡道。 洛月汐唇角抽搐,接過了那玉盒,這話任何一個修士說出來洛月汐都不至于這么驚訝,雖然她也是很喜歡這套有些陰毒的靈器,但是她的師尊——作為一個丹修,是不是太兇殘了一點? “此靈器,雖有八十一枚靈針,但以你如今的神識不可能完全cao控。不過此乃子母成套靈器,你可先御使一枚母針和八枚子針,在筑基期攻擊偷襲中,可有奇效。”仿佛沒看到洛月汐臉上的黑線,元瓔真君繼續說道。 洛月汐這才發現,原來有關于那套飛針靈器的話,元瓔道君都是直接傳音給她的,也是,飛針法器本是暗算之用,自然要放在暗處。 等洛月汐將那玉盒收進儲物袋中,元瓔道君又開口說話,不過這次并非傳音,而是直接道:“為師傳你這件法器,只是為了讓你明白,雖然你是丹修,但不可忽略了武力上的積累。吾等丹修一直在武力上積弱,如此下去只會任人欺辱。” “是以你要記住,這世間,不是憑著地位、煉丹水平說話,而是憑著拳頭說話的,只有你有足夠的武力和力量,才能贏得別人的尊重,明白嗎?” “弟子明白,弟子定不會辜負師尊期待。”洛月汐再次拜道,才站起身來,完成了此次的拜師儀式。從今日起,她便是丹宗第一百六十七代真傳弟子。 收了一份師尊賜予的入門之禮,洛月汐發現自己似乎拜了一個不走尋常路,和一般丹修不太一樣的師尊。 這個師尊不僅十分眼熟,給她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而且十分的兇殘,完全不像一個性格溫和的丹修。 不過話又說了回來,即使洛月汐選擇了走丹修這條道路,并不代表她就真的變成溫和的小白兔了,她學了煉丹術,卻沒學到丹修的溫和呢! 這個師尊,倒是和她的理念和想法十分的接近。洛月汐不僅覺得自己運氣真的不錯,好像拜了一個十分適合她的師尊。 “看你還算是比較懂事的樣子,日后我會好好cao練你的。做我的弟子,可不能和其他弟子那些身嬌體弱,知道嗎?”元瓔真君滿意的點頭,她在百草峰,雖然隱匿了修為,但她的神識卻依舊是元嬰期的神識,在百草峰上的事情,幾乎沒有能夠瞞得過她的。 是以她對于洛月汐的武力值是有一些了解的,知道她并不如其他丹宗煉丹一脈的弟子一樣攻擊手段稀少,身嬌體弱到在同階修士中武力值排名最末。 既然收了這么一個各方面都讓她滿意,脾氣性格也很合口味的璞玉弟子,元瓔道君當然不能讓這么一塊璞玉毀在她手里。 嗯,決定了!她會好好cao練洛月汐的!一定會將她打磨成最璀璨的美玉,開發她的所有潛力。 洛月汐打了個寒顫,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什么莫名的存在給盯住了,隱隱的似乎能夠察覺到未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咳,師妹,新弟子入門,何必說這些,再說了……我們丹修本就花費了太多心力在煉丹上,對于法術修煉和攻擊手段,實在是力有未逮,你也不要太苛責你的弟子了。” 見元瓔真君說的話太過火,隱隱有貶斥整個丹宗丹修弟子的意思,掌門元清真君拂著胡子的手一抖,差點揪下幾根雪白的長胡須來。他連忙咳了一聲,急忙阻止元瓔繼續說下去。 元瓔道君冷笑一聲,柳眉倒豎,極不客氣的嗤笑一聲:“難道我沒有在煉丹術上花費心力?但是今日,我卻能以元嬰中期的修為力壓元嬰后期的元德師兄、元禾師兄。” 她掃了眼元德道君和元禾道君,似乎覺得和丹修比有些掉檔次,便鳳眸斜挑睨了右側的長老一眼,面上勾出一絲艷麗的笑容來:“便是同樣元嬰中期的玄濟師兄,我也敢與之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