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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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錦文抬起手,撐住了腦袋:“哎呀,頭好疼啊,想起來崽崽還不會一只貓沐浴哇,我去幫他!”說完,一溜兒煙提著國師袍的下擺跑了。 旭生:“……”真真是一對父子貓!太不省心了! 而他口中的父子喵,此刻一大一小在浴池里撲騰著水花,徐貓貓撲過去,大爪拽著貓崽崽的尾巴,被貓崽崽撲棱了一臉的水,氣得喵喵叫著去追,弄得整個大殿一地的水。 旭生進來時,看到一大一小兩只貓跑得歡實,聽到動靜兩只齊齊回頭,一模一樣的兩只貓,看得旭生更頭疼了,可偏偏那小眼神太萌了,旭生耷拉著頭:“師弟啊,下次再露陷了,我可就不幫你了。” 徐貓貓心虛的喵了聲,拍了一下貓崽崽的小屁屁,貓崽崽迅速打著滑撲了過去,蹭到旭生腳下,仰起頭,貓眼水潤潤的:“喵~”旭生蜀黍…… 旭生掙扎了半天,還是笑了:“你們這兩只不省心的啊……” 罷了,左右那周太子也沒懷疑,只要過了這三個月就好了。 旭生離開之后,一大一小兩只喵,對了一下rou爪,又嗷嗚一聲齊齊撲進了池水里,濺起兩朵一大一小的水花,兩喵戲水,鬧騰不休。 而另一邊,周修堯垂著眼從祥云殿與老云帝走了出去,對方從出來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語,周身氣勢給人一種壓迫感。 饒是老云帝當了這么多年的皇帝,也忍不住驚訝對方周身年紀不大,氣勢竟然這般強,怪不得短短五載,竟是…… 老云帝思慮片許,上前,緩聲道:“周太子既已得了國師的應肯,只許再多等兩日,就會有周太子未婚夫的消息,不必太過擔心。” 周修堯慢慢抬眼,偏過頭,對方鳳眸底帶著老云帝看不懂的光澤,竟是讓對方瞧著有人情味了許多,老云帝一怔:“周太子?” 周修堯道:“孤知道,這次倒是麻煩云帝了,突然來訪,是孤考慮不周,云帝不要怪孤年輕不懂事。” 老云帝傻了眼,不僅他,連周修堯身后跟著暗衛(wèi)都驚呆了:他們是不是聽錯了? 殿下竟然在向老云帝示好? 殿下……這莫不是被高興沖昏了頭? 快要得到公子的消息,這就…… 老云帝好半天才回過神,這……這怎么回事? 不過不打笑臉人,更何況,他本就有意交好周修堯,他看出來,對方絕對前途不可了估量,先前他們都覺得對方是斷袖,是當不成皇帝的。 可沒有子嗣可以從宗族里尋一個過繼,當皇帝,靠的可不單單是子嗣多,更多的,可是實力啊。 而面前這位,剛好占了天時地利人和,只要他有心,那大周的帝位,怕是唾手可得。 周修堯突然主動示好,老云帝自然“受寵若驚”:“周太子說得朕都怕自己待客不周了,左右這時日還早,不如……周太子留下與朕一同用膳如何?” 眾人都聽出來老云帝這不過是隨口說說,可讓人意外的是,周修堯彎了彎嘴角:“好啊。” 老云帝:“……” 眾人:“……” 最后怎么坐上席位的,老云帝還有些恍惚,可話是他自己說出口的,只能硬著頭皮讓人準備了宴席,好在這周太子突然好說話了起來,雖然宴席中,詢問的都是有關(guān)國師的話題除外。 “聽聞老國師先前離世,孤深感可惜,不知這位新國師,是老國師的何人?”周修堯端起酒盞,敬了老云帝一杯。 老云帝酒過三巡,看周修堯主動示好,也沒了先前的顧忌,以為對方是得到國師的同意,心情大好:“據(jù)說是老國師的徒弟,得到親自傳承,極有慧根,能力不輸老國師。” 就算是不行,他們也不敢有所懷疑,得罪了靈族,對他們大云國并無好處。 周修堯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光:“哦?那祥瑞獸是……” 老云帝搖頭:“這朕也不清楚。” 他也是等國師到了,才知道有這么一只祥瑞獸。 周修堯垂著眼:“明日就是祭祀,云帝可千萬要仔細招待,莫要怠慢了國師。國師答應幫孤,孤心存感激,也頗想為國師做些什么,這樣吧,云帝可否明日將國師所喜的膳食告知孤一份,孤明日送上一份,也算是聊表心意。可好?” 老云帝愣了下,他猶疑了下,生怕周修堯做什么,不過想想也覺得不可能,對方可還等著國師為他算出未婚夫的所在。 更何況,就算是對方遞上去,吃不吃也是國師說了算。 老云帝同意了,周修堯深深望了老云帝一眼:“那孤……先敬云帝一杯,表了謝意。” 老云帝笑笑:“周太子客氣了,朕并未能幫上什么忙。” 周修堯鳳眸帶著幽幽深邃的光:“不……云帝可是幫上大忙了。” 第65章 周修堯:國師覺得孤……如何? 老云帝著實奇怪, 幫上大忙了?他能幫上什么大忙? 不過既然周太子這么說了, 他也只能哈哈哈裝傻,酒過三巡,難得賓主盡興。 老云帝讓身邊的御前總管親自送了周修堯出了宮,確定對方出了宮之后,老云帝才松了一口氣:終于將這個瘟神送走了,不過……這周太子也沒有傳言的那般不好相處, 還是挺好說話的。 至少進退有度,對他這個皇帝還算是客氣。 而另一邊, 周修堯從大云國的皇宮走出來,站在宮門口,突然就停了下來。 身后跟著的一眾暗衛(wèi)不明所以, 但是也不敢多嘴詢問,就看到他們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突然低低笑了聲,只是莫名笑得他們渾身發(fā)毛。 “殿、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到底是沒忍住,暗衛(wèi)心情忐忑的詢問出聲。 “沒事兒,孤反而挺高興的。”他找了五年的人,很可能此刻就在眼皮子底下,他怎么能不高興? 可那小東西……竟然敢不認他?! 如果明日確定了…… 周修堯垂著眼,遮住了眼底的光, 隨后想到什么,垂在身側(cè)的手徐徐攥緊了:“去,查靈族。” 暗衛(wèi)對視一眼, 卻不敢說什么,很快就迅速有兩個人下去安排了。 徐錦文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一半,晚上抱著貓崽崽,想著三個月后的團聚,美滋滋的睡著了。 翌日天不亮,旭生就將徐錦文給喊了起來,開始沐浴焚香更衣,為了讓貓崽崽更像是祥瑞獸,旭生也給他準備了一套貓服,瞧著還挺像樣子,被徐錦文抱在懷里,趴在那里,還睡得直打小呼嚕。 八人步輦就在外面,徐錦文遮的嚴嚴實實地出去了,落座之后,帷幕落下,更是難辨音容。 而另一邊,周修堯一大早就進了皇宮,因為對方是周太子,如今更是老云帝吩咐下的貴客,自然也無人敢怠慢。 御前總管親自將周修堯要求的菜譜給拿了過來,恭恭敬敬的:“周太子,皇上已經(jīng)隨同國師一行人前往皇陵祭祀祈福,這是周太子想要國師昨日服用膳食的菜肴的單子。” 周修堯垂著眼,面無表情地接了過來,只是掃了一眼,就愣住了。 他鳳眸深深盯著這上面列下的一道道菜肴,即使早就想過可能性,真的確認了,還是難掩心底復雜的情緒…… 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周修堯差點控制不住的自己的心情,立刻就不管不顧跑過去,將人給搶過來。 他死死盯著這份菜單。 如果一兩道喜歡的菜色一樣還可能是湊巧,所有的每一道都一樣,那就絕對不可能是湊巧。 周修堯攥緊著手里薄薄的紙張,可為什么……為什么他明明就在面前,為何不肯認他? 周修堯薄唇冷抿,周身陡然冷下來的氣勢嚇得御前總管渾身一哆嗦,這周太子……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就生氣了? “周太子?”御前總管不安的詢問。 周修堯抿著唇嗯了聲:“孤知道了,替孤謝過云帝,孤還有事,不必相送。” 隨后周修堯廣袖一甩,直接大步往宮外走。 只是走了幾步,心底涌上的各種復雜的情緒,突然就被小東西那些可憐兮兮訴說思念的信全部給占據(jù)了,小東西字里行間,明顯是對他有心的,可他為何會突然成了什么國師? 莫非當時他所謂的修煉就是跟著老國師走了? 還是說,他如今有什么苦楚,才不能認他? 周修堯自認還夠了解小東西,若不是非這樣不可,他不可能忍得住。 周修堯想到徐錦文也許并非有意隱瞞,面具下黑沉的俊臉才緩和了下來:最好是有不得了的理由,否則……給他等著,等抓到了人,定當好好“懲罰”一番。 一眾暗衛(wèi)在身后跟的心驚膽戰(zhàn)的,殿下這是怎么了? 一會兒陰晴密布,一會兒又面露溫柔,這……讓人心里毛毛的啊殿下。 周修堯想通了之后,反倒是冷靜了下來,可饒是如此,還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人:“走,去祭壇。” 眾人哪里敢說什么,一行人飛身上馬,去了皇陵。 而另一邊,徐錦文心情忐忑地坐在步輦上,前方是老云帝的龍攆,明黃色的幔帳,隱隱約約能瞧得清楚。 等下就要祭祀了,雖然徐錦文早就背熟了流程。 卻也但是萬一自己忘記了某個步驟怎么辦? 或者出了什么差錯,豈不是丟了師父的臉? 徐錦文這邊緊張著,一低頭,就瞧見睡得傻服服的貓崽崽,徐錦文怨念:小東西睡得倒是想,讓他昨個兒吃這么多點心。 那都是殿下給他準備的……都被小東西吃了。 不過瞧瞧貓崽崽軟乎乎的小肚皮,想到他此刻待著的地方與殿下近在咫尺,徐錦文忍不住抿著唇,吃吃笑了起來。 貓崽崽小嫩爪揉著眼醒來,就看到自家爹爹盯著他,怪怪得笑著,那眼神瞧的他尾巴夾緊了:“喵?”爹——崽沒偷吃啊? 為什么這么“可怕”地盯著他看? 徐錦文握住了貓崽崽的兩只小嫩爪,“崽崽啊,你想不想你娘親哇?” 貓崽崽貓眼瞬間就亮了:“喵!”想! 徐錦文嘿嘿笑著:“你娘可是個大美人哇,可惜……崽崽你怎么一點都看不出美模樣?” 被嫌棄的貓崽崽低下頭,瞧著自己白白的毛毛,rou呼呼的小爪子,這要是能看出人樣,那他得多可怕啊? 貓崽崽嫌棄地看了徐錦文一眼,得出一個結(jié)論:爹爹傻了。 互相嫌棄二人組,就這么晃悠悠一路到了皇陵。 等快到的時候,旭生生怕徐錦文露出什么破綻,專門又過來叮囑了一番。 這才放行。 徐錦文不說話的時候,倒是還挺有氣勢的,就那么在文武百官以及老云帝的注視下,從步輦上抱著祥瑞獸下來了,每一步都走的仙風道骨,只是一身白袍,臉上卻是遮著面具,面具上只露出兩個極細小的小口,能從里面往外看,甚至連眼睛都看不到是何模樣,更不要說國師到底是男女老少。 徐錦文抱著貓崽崽,朝著祭臺一步步走過去,就在他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就聽到遠方傳來馬蹄聲,徐錦文反射性地看過去,眾人也看過去,就看到不遠處,一行人朝著這邊飛奔而來,為首的男子披風獵獵翻飛,凌厲的眉眼直勾勾盯著這邊,因為離得遠,徐錦文只能感覺到他是看著他,卻又不確定。 光是瞧著身形,徐錦文就知道是周修堯。他抱著貓崽崽的手忍不住一緊。 貓崽崽本來已經(jīng)很無聊了,在靈族的時候,旭生叔叔怕爹爹出錯,就這樣抱著他練了無數(shù)遍了,他都能當國師代替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