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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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既然母妃都這么說了,那就再等等好了。 煒宮這邊一片低氣壓,徐錦文是不管,他滿腦子都是失寵了,殿下竟然不讓腿子暖床了,這是有別的喵了嗎? 好在等睡覺的時候,徐錦文才發現只是周修堯在寢殿里多拉了一個屏風,讓小順子弄了一張床榻進來。 中間拉了一道屏風,完全擋住了視線。 徐錦文難得失眠了,睜著大眼幽怨地瞧著頭頂上方,等殿門一有動靜,徐錦文迅速就閉上了眼。 不多時,就聽到周修堯去后殿沐浴了,隨后就步子極輕的回來了,上了榻。 徐錦文一直等了許久,確定周修堯應該是睡了,這才貓著腰從床榻上下來了,從屏風后探出一個腦袋,幽怨地瞅著床幔后,結果什么都看不到。 徐錦文更怨念了,難道是他做錯了什么?或者是暖的不好,再或者,是自己暖著暖著就睡著了,被嫌棄了? 徐錦文越想越覺得自己太不稱職了。 周修堯并未睡著,徐錦文一下來,他就發現了,隔著一道床幔,瞧著倒映出的一個影子,嘴角忍不住揚了揚,只是想到自己昨夜的夢境,只覺得更加隱忍。 若是不分開睡,他還真擔心萬一那日分不清現實夢境,將那蠢忽忽的少年給嚇跑了…… 周修堯閉上眼,強迫自己去睡。 不過,不遠處那只存在感太強了,周修堯無奈,睜開眼,到底還是坐起身,撩開了床幔,果然就看到徐錦文一溜兒煙又跑了回去,掀開錦被鉆進去裝睡。 周修堯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走過去,在床榻上坐下:“別裝了,孤知道你沒睡。” 徐錦文這才睜開眼,坐起身,蔫蔫的:“殿下啊,是不是屬下做的不好啊?” 徐錦文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否則,今晚上別睡了,光是想就能想一夜了。 周修堯搖頭:“不是。” “那是什么?”徐錦文才不信。 周修堯的眼神變得有些復雜,許久,才隨意尋了一個借口:“孤最近忙,怕是回來的遲,過些時日不僅有春獵,還有祭祀,以及微服私訪,這些都是需要太子親自參與,也是皇上安排下來的,孤怕擾了你歇息。” 徐錦文搖頭:“屬下不怕打擾的……” 周修堯:“若是徐伴讀病了,誰給孤再當伴讀?只是這一段時間,過些時日,再搬回來好了。” “當真?”徐錦文眼睛一亮,想了想,覺得自己睡姿也不好,也好,還是不打擾殿下了,只要殿下沒有別的喵,只有喵一個,那就沒問題啦! 徐錦文又歡實了起來,周修堯眼底才柔軟下來,想了想道:“過幾日是憐貴妃生辰,皇上要給憐貴妃辦宴會,到時候徐閣老也會來,上次沒來得及好好與徐閣老相處,到時候孤準許你早些去。” 徐錦文激動不已,迅速撲過去,好在最后克制了下來,他不是貓了不是了,低咳一聲,拱手:“屬下遵命!” 周修堯瞧著少年軟軟的頭發,有些手癢,想到對方先前的動作,也頗為有些遺憾,只是……到底還是不是時候。 幾日很快就過了,徐錦文終于等到了憐貴妃生辰這日,他得了特許,拿了腰牌早早就去等徐閣老了,看到徐閣老進宮,就撲了過去,逗得徐閣老哈哈大笑。 一直快到生辰宴的大殿不遠處,徐錦文將這些時日有趣的事都說給徐閣老聽,一方面是想讓徐閣老放心,另一方面打探徐妃有沒有再使幺蛾子。 得到沒有的消息,徐錦文就開始專心逗著徐閣老,一老一少難得和諧。 不遠處,一頂精致的步輦經過,帷幕吹開時,坐在步輦里的少女轉過頭,視線落在少年天真爛漫的笑,一雙眼彎成了月牙,亮晶晶的,只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心情極好。 少女蒼白的面容忍不住直直落在少年的臉上,也忍不住彎了彎嘴角,只是不多時,少年就摟著人的胳膊離開了,少女盯著看不到了,才慢慢收回了視線。 徐錦文跟徐閣老說了一路,逗得徐閣老樂呵呵的,他心情也好,就是說得多了,嘴巴渴得慌,他到了大殿,一眼就看到了首位上的周修堯,眼睛一亮,他是太子的伴讀,自然是要跟著太子的,告知了徐閣老一聲,就過去了。 到了周修堯身后站定了,規規矩矩拱手行禮:“殿下,屬下回來了。” 周修堯嗯了聲,倒是也沒多話。 徐錦文這才站直了,站了一會兒,先前說多了的后遺癥就上來了,嘴巴渴得很,忍不住瞄了一眼,巴巴瞅著周修堯面前放著的杯盞。 大概是徐錦文的視線太過專注,周修堯側身抬眼:“渴了?” 他是見識過徐錦文話癆的時候滔滔不絕的時候,自然也猜到了。 徐錦文嗯嗯嗯點頭。 周修堯嗯了聲:“小順子,給徐伴讀倒杯茶水。” 小順子應了聲,剛要動手,徐錦文卻是渴得不行了,瞧見離得最近的半杯:“不用了不用了,這個就行這個就行。” 還未等兩人反應過來,就一口喝了,這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等喝完,才看到小順子目瞪口呆的目光:“徐、徐伴讀……那、那是殿……”殿下喝過的…… 不過這話被周修堯給打斷了,他深深看了少年一眼,尤其是對方被茶水浸潤的紅通通的唇,瞳仁一縮,慢悠悠道:“還渴嗎?” 徐錦文搖搖頭,“不渴了不渴了。” 這里是外面,可不能那么沒大沒小,他還是很有分寸的。 周修堯眼神更深了,還帶著徐錦文看不懂的遺憾。 徐錦文:“???” 就在這時,一道報唱聲響起:“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憐貴妃駕到——” 徐錦文好奇心頓時就起了:憐貴妃啊,他進宮這么久,終于見到了這個傳聞中的貴妃了啊。 第39章 徐伴讀:共……共乘? 徐錦文隨著文武百官一起行禮,偷瞄了一眼, 一眼就看到了跟著姜皇后身后, 一身素白的宮裝女子。 只是一身素白卻愣是讓對方傳出了傾城之姿,低垂的眉眼, 眼神清冷孤傲,偏偏愈發襯得那一張巴掌大的小臉, 奪人心魄。 對方身旁弓著身跟著一個嬤嬤,小心的護著對方的身子。 徐錦文也不過是飛快看了一眼, 沒敢細看, 否則萬一被發現了,這不是給殿下找事么。 徐錦文腦海里閃過憐貴妃的側臉, 若是真的細看,的確是與周修堯小時候有幾分相似,不過周修堯如今長開了之后,更多先注意到的,卻是對方那一身凌厲仿佛刀刃出鞘時的霸道與森寒,完全讓人忽視了那張足以驚艷奪目的姿容。 憐貴妃身邊護著的嬤嬤,應該是怕她不小心傷到了肚子里的皇子。 他人身醒來這么久,之所以一直沒見過憐貴妃, 是因為對方先前一直在安胎,如今過了三個月, 胎位穩了,剛好碰上憐貴妃生辰,周帝一喜, 大辦特辦了。 徐錦文想到上一世,再想想憐貴妃,眉頭卻忍不住皺了起來。 看來上一世他當時昏迷,加上對朝堂上的事并不清楚,當初還以為貴妃還是那個貴妃,可雖然都是陶家的貴妃,怕是后來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了。 只是他當時不知道,又加上吊兒郎當不理朝政,祖父又怕這些事污了他的耳朵,不太細說,他也就以為陶家的貴妃還是那個陶貴妃。 想到上一世陶貴妃可能真的被徐妃陷害而導致后來抑郁寡歡而亡…… 徐錦文攥緊了手,好在這一世陶貴妃早早假死離宮了。 周帝顯然心情極好,姜皇后心里怎么想是不清楚,但是姜皇后說話時笑意盈盈,各種jiejiemeimei,聽得徐錦文只想望天,這些后宮里的女人啊,真是口是心非得很啊。 這憐貴妃倒是話不多,即使說話,也是清清冷冷的,帶著一股子淡漠疏離勁兒。 若是別人徐錦文知道周帝不吃這一套,可憐貴妃加上那張與玉妃相似的臉,加上這完全跟玉妃“模子”一樣的性子,周帝怕是樂不思蜀了吧? 真是個渣渣啊。 徐錦文越想,越覺得心疼小暴君。 也不知道對方這兩年是怎么過的,瞧著那張與自己母妃相似的臉,看著周帝自欺欺人的將一個像極了他母妃的女子寵著,簡直……不能更糟心了啊。 徐錦文忍不住偷偷瞄了周修堯一眼,周修堯臉上沒什么情緒,波瀾不驚地落座,仿佛根本沒注意到憐貴妃那張臉,也仿佛不知道這宴會間隱藏的刀光劍影。 徐錦文是沒猜錯,這姜皇后面上笑意盈盈,可心里差點要氣死了。 一個貴妃,竟然壽宴比她還要排場,皇上想做什么? 可盯著憐貴妃那張臉,姜皇后差點將指甲都掰斷了,可再氣,她是一國之母,這個賢良淑德的架勢還是要端得正。 只是余光一瞥,姜皇后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少女身上,眉頭皺了皺。 這次壽宴皇上點名所有的皇子皇孫公主都要到場,周程沁身為長公主,自然也來了,只是姜皇后這一眼,剛好就看到了周程沁,也看到了周程沁視線不經意落在前方一側的目光。 姜皇后伴著周帝坐在上方下側,居高臨下的也就將所有人都收入眼底,隨著周程沁的目光,就看到了周修堯身后老老實實站著的徐錦文。 姜皇后眉頭皺得越來越深,心思一轉,就明白了周程沁的心思。 看來,她這長公主還是沒想通啊。 那一個小小的伴讀有什么好入眼的,就算是跟著太子又如何? 他周修堯今日可能是太子,明日可就不一定是了。 徐家也不過爾爾,哪里比得上他們姜家?更何況,這徐錦文不過是徐家三房的,還只是唯一存活的一個,若非徐閣老當年心疼對方養在身邊寵著了些,也不過是一個小可憐。 姜皇后心思沉了沉,覺得不能讓周程沁按照自己的意愿來,那晉祭酒有什么不好的? 可比那徐伴讀強多了。 姜皇后打算先斬后奏,趁著空擋,瞧周帝似乎心情不錯,才湊近了一些:“皇上,難得今個兒是個好日子,雙喜臨門的,不如三喜臨門如何?” “三喜臨門?”周帝倒是起了興致,看了姜皇后一眼。 “這可不是三喜,憐meimei生辰,這是一喜;憐meimei為皇上添了一個麟兒,這又是一喜;這第三喜么,皇上,沁兒不小了,開始該婚配了啊。”姜皇后用錦帕捂著嘴,低低笑了聲。 周帝差點忘記了這個長公主,對方身子不好,幾乎沒怎么在他面前露過面,也就沒什么存在感了,如今聽姜皇后這么一說,倒是想起來,先前皇后的確是提過他這長公主的確是早就倒了適齡的年紀。 先前一直因為身體不好,皇后要不想對方早點嫁人,如今提議,看來是身體好了不少。 周帝想到這些年沒對這個公主cao心,給對方說門好一些的婚事倒是可以。 而且皇后既然此刻提議了,怕是已經有了何時的人選:“皇后可有相中的了?” 姜皇后掩唇裝作特別不好來說:“臣妾的確是相中了一個,就是不知皇上您意下如何,這事還要皇上覺得何時才妥。” “哦?不知是何人?”周帝這會兒倒是好奇心起了,難得看到皇后這般模樣,看來是對這個人選很滿意啊。 姜皇后道:“……就是晉祭酒。” 周帝一愣:“晉卿家?” 他的視線忍不住落在了下方的晉舒身上,后者垂著眼,正品著酒盞里的酒水,若是不看臉,那氣質可謂是頗為賞心悅目了,不過往上,這姿容倒是頗為寡淡了。 只是雖然如此,周帝卻不得不承認這兩年前這位狀元郎,他倒是沒看錯,頗有能力。 這兩年幫他辦了不少的事,也都可圈可點,很是不錯。 這晉舒孤家寡人一個,也正是因為不屬于任何派別,他也愿意委以重任,周帝是打算將晉舒好好培養培養,以后作為棟梁之才培養。 可如果對方能成為了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