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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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眼飛快地轉了轉,就是不敢去看周修堯,自然沒看到周修堯眼底閃過的一抹詼諧的笑意,讓這小東西瞞了自己這么久,如今急了?“怎么?徐伴讀對于這點很難回答?如果這樣的話,孤覺得徐伴讀你……” “沒有的事!我絕對不是長公主那邊的,殿下你要信我啊!”徐錦文一急,抓耳撓腮的。 周修堯逗夠了,嗯了聲:“行吧,孤暫且信你了。除了這,還有別的嗎?可碰到她了?” “碰到?”徐錦文一臉懵逼,仔細想了想:“拍背算不算?” 他除了這點,別的都沒動手。 周修堯原本淡定的目光沉了下來:“拍背?” 徐錦文莫名抖了抖:小暴君突然好可怕啊啊。“怎、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她可知道?”周修堯眉頭皺得緊緊的。 “不、不知道吧……當時她發病一直昏迷著的。”這點徐錦文還是很確定的。 周修堯瞳仁縮了縮,湊近了,指腹輕捏著徐錦文的臉側,擋住了半張臉,愈發顯得眼睛很大:“徐伴讀,孤接下來說的話,你可記好了。” 徐錦文點不了頭,只能眨巴了一下眼:“殿下?” 周修堯道:“拍背的事情從現在這一刻,全部都忘了,若是有人再問你,除了湊巧找到了藥喂了之外,別的都不許再提,可知道?” 徐錦文懵懵的:“為、為什么啊?” 周修堯瞇著眼:“徐伴讀覺得呢,難道徐伴讀不知男女授受不親?還是說,你想讓別人知道,當大駙馬?” 徐錦文瞪圓了眼,這下子徹底嚇到了:“不、不是吧……” 周修堯已經松了手,本來也沒用什么力道,指腹摩挲了一下少年觸感不錯的臉蛋,看到都少年被驚嚇到的目光,終于滿意了:“否則你覺得周程沁為何三番兩次來找你?姜皇后有意將她婚配出去,選了晉祭酒,不過孤猜想,她應該是沒看上……就在這個時候,你剛好出現了,也剛好入了她的眼,就打算拿你當大駙馬的后備人選,若是讓人知道了,你覺得,你還能逃得過?” 徐錦文嚇傻了,他一點都不想當什么大駙馬啊。 嚇死喵了,他只想當腿子啊,當什么駙馬啊,駙馬能救徐家么?能保住他的小命嗎? 周修堯瞧著徐錦文驚慌失措的神色,終于拷問清楚對方對周程沁半點心思也無,這才放下心,開始安撫受到了驚嚇的喵喵:“好了,有孤在,擔心什么?” 徐錦文:“……殿下你可要保住我啊,我只想當殿下的腿子啊,不想當駙馬啊。” 周修堯更滿意了,只是:“腿子?” 徐錦文迅速搖頭:“殿下你聽錯了,是伴讀伴讀……真的是伴讀……”嗚嗚他還能更蠢一點么? 周修堯倒是也沒在意,安撫了一通之后,為了讓小東西長記性,帶著去用了晚膳,這才拿起衣服,拍了拍還沒被“大駙馬”給緩過來的徐伴讀,摸了摸他觸感極好的軟發,指腹落在先前還存在貓耳的地方時,又多加了一句:“還有一點,記清楚了……以后不許再喝酒。” 徐錦文茫然地抬頭:“啊?為啥?” 周修堯俯下身,靠得極近,嚇得徐錦文屏住了呼吸,他他他果然是昨夜兒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么? 還是說殿下真的先前想咔嚓了他,結果被他的忠心給感動了才沒能殺? 周修堯緩緩道:“是誰說以后孤說的,都無條件服從的?這才不過一日沒過的功夫,徐伴讀這是都忘了?都打算不履行了?嗯?” 徐錦文:“……一丟丟也不能么?” 那么多佳釀,不喝太……太煎熬了啊。 對于一個吃貨來說,良辰美景,加上美食幾碟,配上個小酒,才是人間美味啊。 看出徐錦文內心的掙扎,周修堯的視線在他頭頂上的某處落下,瞳仁忍不住有些意念地瞇了瞇:“也不是不行,孤在的時候,你才許喝,否則……孤就不要你了。” 徐錦文:“……殿下放心,保證殿下不在場的時候絕對不喝!”他不想失去大腿啊,好歹不是不讓喝,在殿下面前喝就喝。 周修堯沒忍不住手指發癢,又摸了摸少年軟軟的墨發:“嗯,好好將孤今晚上說的想清楚,以后該怎么做,不用孤教了吧?” 徐錦文蔫噠噠的:“……懂了。” 周修堯這才去了后殿湯池沐浴了。 不過他顯然沒想到,他所說的“想清楚”“以后該怎么做”,是不許喝酒不許離周程沁太近,到了徐錦文這邊,直接轉化成了“作為一只腿子你該怎么做?”“作為一只合格的腿子你應該怎么表達忠心?” 徐錦文耷拉著腦袋想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握了握拳頭,小眼神瞥了一眼后殿的方向,摸了摸下巴:殿下去沐浴了,但是殿下去之前,還意味深長的囑咐腿子,你該怎么做,不用主子教了吧? 徐錦文眼神蹭的亮了:殿下這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啊! 于是,徐錦文迅速滿血復活了,直接躥了起來,在內殿里四處轉了一圈之后,找到東西,就顛顛去了后殿。 周修堯已經入了湯池,背對著殿門,單手撐在池邊,一旁放著酒盞,這是他的習慣,每日小順子提前在他回來之前備好,周修堯正端著杯盞喝了一口,腦海里閃過小東西喝醉了酒混蛋撒潑的模樣,嘴角忍不住揚了揚,只是下一瞬,殿門就被推開了。 周修堯回頭,只是當看到特別歡實小碎步跑進來的徐錦文時,一愣:“嗯?” 下一瞬,就聽到徐錦文清脆的聲音特別興奮,揮了揮手里的東西,朝著他直奔過來:“殿下,我來服侍你沐浴噠,要擦背么?要洗發么?要按摩么?” 周修堯:“…………” 第35章 殿下竟然是個斷袖! 一炷香后,徐錦文被趕出了后殿, 他揪著手里的皂角、濕帕, 瞪著圓溜溜的眼,鼓著臉頰, 蔫噠噠地回到了床榻前,一屁股蹲坐在了上面。 過分!太過分了! 腿子手藝這么好, 竟然將腿子趕出來了! 太過分了……殿下你以后會后悔的,以后想讓腿子給按摩都不給按! 徐錦文將手里的東西扔了, 攤開手, 抓了抓,他手藝明明這么這么好, 殿下怎么就突然將他趕出來了? 徐錦文這小腦袋瓜想破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抹了一把臉,蹬掉了鞋子,就爬上了床榻,老老實實的開始了暖床生涯。 只是寢殿里本來就燒了炭爐,很暖和,徐錦文縮在錦被里,沒多久, 迷迷瞪瞪的自己先睡著了。 而直到小半個時辰,周修堯才一身水汽地從后殿走了出來, 本來想喚小東西去沐浴,結果,踏進來一看, 徐錦文只露出個頭頂,已經睡熟了。 周修堯怕他憋死了,將錦被往下拉了拉,徐錦文睡夢中少爺脾氣,直接一爪子拍在了周修堯的手背上。 周修堯愣了下,也不惱,眼底卻是閃過一抹笑意,徐錦文又拉上來,他拉下去。 這樣幾次之后,果然如同以前那性子一樣,睡得太熟,但是怕麻煩,在睡夢中掙扎抵抗了幾下之后,就自顧放棄了。 周修堯一直俯身瞧著少年露出的小臉,以前他怎么就沒想到對方可能是貓貓,明明,他們之間有很多地方是極為相似的,只是若非親眼所見,他也絕不會相信這世間真的有這般邪乎的事情。 只是兩年了,他很慶幸,對方又重新回到了他身邊。 否則……他甚至不敢回顧過往的這兩年…… 就在周修堯的視線一直落在徐錦文身上,怎么都看不夠,覺得就這樣盯著也能看到天亮時,殿外,極輕的傳來小順子不安的聲音:“殿、殿下?” 若非有要事,小順子是根本不敢前來打攪的,只是對方是宣公公,他不敢。 周修堯這才直起身,抬起手,落下了床幔,遮住了床榻內的光,這才走出了大殿。 周修堯并未詢問小順子,一般這時候他還敢前來打擾,除了榮宣,也沒別人了。 小順子跟著周修堯走出了內殿之后,就迅速離開了。 周修堯走出去,果然看到榮宣正背對著他站著,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到周修堯,眉頭皺得極緊,確定四周沒有人了,才快步走上來。 “太子,你這是做什么?為什么要將那徐錦文留在身邊?當初你將人留在玉心宮,我只當你是念著當初那貓崽子,看到一個這么蠢的,就想起來那小東西,所以才難得破例。可如今……你何時糊涂到這種程度?他是徐家的人!你竟然讓他進了你的內殿?” 徐家是誰,徐家是徐妃是七皇子那邊的,七皇子的心思,這些年周修堯能不知曉? 可對方竟然將徐家最小的孫子留在了身邊也就罷了,竟然還留在了寢殿內? 內殿是什么地方,那是防護最薄弱的地方,他就不怕對方一刀弄死了他? 榮宣想不通,覺得這不像是周修堯能做出來的事。 “那又如何,徐家是徐家,他是他,孤早就打探過了,三房已經無人了,徐閣老憐惜他年幼才多疼惜了些,這些時日在玉心宮,你也看到了,他沒這么大的野心。”周修堯淡淡開口,心思卻是百轉千回,別說對方沒有這個心思,就算是有,又如何? 對方若是有,他就永遠將人困在身邊也就是了。 榮宣難以置信:“你怎么回事?你忘了你到底要什么了?他沒有野心,不代表徐家沒有,還是說,這些年在宮里,你還沒有看清楚那些腌臜事?扮豬吃老虎,這種方法你沒見過?” 周修堯淡漠地抬眼:“孤自有分寸。” “你的分寸就是將一把匕首放在身邊,何時對方會捅你一刀你知道?”榮宣死死皺眉,他留在宮里近十年了,他絕對不允許主人的計劃出現任何疏漏。 “那又如何?孤既然決定了,那么后果孤也承擔得起。”周修堯深深看了榮宣一眼,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冷笑:“榮宣,你大概是忘了,孤才是主子,孤與你的主人是合作關系,不是附屬,孤想做什么,還輪不到你來教。” 深沉寒涼的嗓音,讓榮宣一怔,抬眼,對上青年高大沉冷的目光,不過是兩年,對方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初見任他拿捏的崽子了,早就不是他們能控制得了。 “我這是為你好。” “與其cao心孤的事,不如派人好好去勸你的主子,聽說他還沒走?莫不是真的要留到三月?別以為孤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一個月后周帝要去行宮途中微服私訪,他若是動手,失敗了,別以為孤會為他善后。”周修堯面無表情的開口。 榮宣愣了一下,皺眉:“你什么意思?周帝微服與主人有何關系?” 他先前去見了主人,主人是打算等玉妃的忌日過了再離開。 周修堯涼薄的目光掃了榮宣一眼:“九年前,你受對方所托前來宮中帶孤離開,因為孤是那人心愛女人的兒子,對方當年也的確是這么想的,他救了孤,孤也愿意給他便利。 可你不要忘了,那已經是九年前的事了,而你記憶里的主人,也是九年前的他。 十幾年前,他因為周帝的關系被趕出京城,前往外地上任,遇到意外,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誰也沒想到他命大,躲過一劫,逃回大周。 只是當年他拼了命回來找玉妃,卻也是晚了。 可那已經是多年前了,如今他的身份……與十幾年前他的身份相比。 榮宣,你離開他身邊九年,這九年的時間,他的立場早就變了,你以為過去的那些仇恨、執念,加上如今他的身份,他還只甘心只想要周帝的性命?只想要奪去周帝的權勢與地位讓他痛不欲生這么簡單?” 人是會變的,更何況,對方如今的身份,加上這些年被養成的性子,他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只知風花雪月浪漫癡情的董郎了。 榮宣愣了許久,才皺著眉:“你到底想說什么?” 周修堯深深看了他一眼:“孤說什么,你比誰都明白。他如今不僅想要周帝的命,還想要整個大周國。就是這么簡單。” 可是想殺周帝都難,他野心太大,若非魯莽行事會壞了他的事,他也絕不會提點一二。 榮宣臉色大變:“你……你……” 周修堯面無表情地轉身,留下讓榮宣大驚失色的一句:“三日前,生死樓有人用大燕一座城買他的人頭,出得起一座城的人,燕國怕是不多吧?他這些年的目光一直放在大周,卻不知,他的身后,有人早就看他不順眼,也想要他的命了。” 周修堯踏進大殿前,聽著身后榮宣急匆匆的步子,眼神凌厲,當年那人救他一命,讓他免于死于這宮中,如今他再還他一命,也算仁至義盡。 周修堯回到寢殿時,徐錦文還睡得極香。 他用內力蒸干了一頭墨發,連周身被殿外冷冽的氣息一并除去了,這才掀開錦被上了床榻。 周修堯的動作很輕,徐錦文睡得天昏地暗的,壓根沒醒,只是在周修堯上了床榻之后,大概是感覺了一下,覺得對方的身體更暖,迷迷糊糊地從自己的錦被里,拱進了周修堯的被子里。 剛開始只是小細腿兒伸了進去,大概是覺得暖和,一點點蹭到了周修堯的錦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