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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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情況,明顯小暴君認識那美男啊,可他就是、就是一時沒把住嘴! “是嗎?可孤想讓你知道怎么辦?難道你不知道,這世間有三種人的嘴巴最嚴嗎?”周修堯慢悠悠開口。 “什、什么人?”徐錦文抖抖抖。 周修堯道:“第一種,就是自己人,自然不會說;第二種,就是不識字的啞巴人;而第三種尤為嘴最嚴,你知道……是什么人嗎?” 徐錦文內心眼淚狂飆,臉上卻是強裝鎮定,不能慫,否則就是心虛了啊啊:“哈,哈哈……殿下說得不會是……死人吧?” 徐錦文不過是隨口說說,誰知就看到頭頂上方,俊美的青年嘴角一彎,露出一抹頗為森寒的笑,嚇得徐錦文差點蹦起來:“殿下有話好好說啊!” 這里這么黑,小暴君這不會其實是打算殺他的吧? 這巷子這么深,難道對方是打算殺人滅口? 徐錦文一臉懵逼:殿下你這樣不僅會失去一個腿子,還會失去你的喵喵的。 周修堯很滿意地看著徐錦文的反應,這才慢慢退開,光隨即亮了起來,徐錦文一身的汗,本來還嚇得不行,可結果下一瞬,就看到不知何時,周修堯身后出現兩個近衛。 手里還捧著一套墨袍。 徐錦文就一臉懵逼地看著周修堯淡定地抬起手,開始脫衣服。 他懵逼地朝前看過去,發現前方一片亮光,往前是往能走出去的,對方這模樣,怎么也不像是要殺他滅口的意思。 徐錦文腦海里想起了兩年前他還是喵喵時,周修堯嚇唬他時的那句“夜黑風高殺人夜”。 徐錦文:“……”時隔兩年,就算是小暴君變成了美太子,他這嚇唬喵的惡趣味還是改不掉! 好氣啊,但是喵喵好慫,還是不敢反抗…… 徐錦文想通自己的小命保住了,這才幽怨地朝周修堯看去,就看到周修堯背對著他直接脫去了帶著印子的外袍,隨后直接扔給了他。 徐錦文眼前一黑,就感覺鋪天蓋地都被一種極淡的檀香味籠罩了。 徐錦文:“……” 他懵逼著臉將墨袍扒拉下來,剛露出一雙眼,就看到周修堯正背對著他穿外袍,寬肩窄腰,身材極好,看得徐錦文羨慕得眼饞。 他夢想中的身材啊,只可惜他躺了兩年,小身板跟個弱雞仔似的,完全沒得比啊啊。 徐錦文忍不住羨慕地抱緊了墨袍,只露出一雙大眼偷瞄。 不過下一瞬偷瞄的小眼神就被周修堯捕捉到了,回神,淡定地束著腰帶。 徐錦文瞧著他的動作,立刻打算發揮腿子的作用:“殿下我給你系唄?” 周修堯抬眼,瞇著鳳眸瞧他:“不必,你還有別的任務。” 徐錦文:“???” 他這明天才上任當伴讀,莫不是……殿下今晚上就打算讓他紅袖添香? 呸!什么紅袖添香,女子才是紅袖添香,他是男子男子!應該是……伴讀添墨?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徐錦文非常的糾結,作為一個五谷不分的小少爺,他其實是沒磨過墨的,但是作為一個好腿子好伴讀,徐錦文決定都是能犧牲的! 只是等半個時辰后,徐錦文被周修堯直接帶進了宮,被帶進了玉心宮偏殿的一口井邊,他懷里還抱著周修堯先前脫下的外袍,一臉懵逼得瞧著擺到面前的一個木盆。 他動作僵硬地仰起頭,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 就聽到周修堯把他交給的小太監道:“殿下說了,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別的也不勞煩徐公子,何時把印子洗干凈了,就能出宮回徐府了。” 徐錦文:“那、那要是洗不干凈呢?宮禁就要過了……” 小太監一板一眼道:“殿下說了,徐公子不必擔心,殿下已經派了人去徐府告知了徐閣老,說是徐公子非要跟著殿下回宮,殿下盛情難卻,只能……帶徐公子回來了。” 徐錦文慢慢眨巴了一下眼:“……”說謊是要做惡夢的! 但是徐錦文慫啊,望著懷里那件外袍,上面那個甜膩膩的印子怎么看怎么礙眼。 徐錦文默默望了眼黑漆漆的天,他本來是能吃吃喝喝看花燈的,他為何要去追小暴君?為何呢? 那小太監稟告完了之后就離開了,徐錦文蔫噠噠地蹲在木盆前,覺得小暴君太壞了,竟然連個竹凳都不給他準備! 以前抱著喵喵擼毛的時候喊人家貓貓小心肝,結果變成人了認不出喵就算了,竟然!還讓喵!洗衣服! 太殘忍了,太虐喵了,太不人道了! 小暴君你給喵喵等著,等喵喵以后抱上大腿,成為暴君心上喵,喵是會報復回來的! 于是,徐錦文抱著美好的愿望,大眼濕漉漉地抱著衣袍往木盆里一放,倒了水,漫不經心的一糅一拽,只聽“撕拉”一聲…… 徐錦文:“!!!qaq” …… 一炷香后,徐錦文蔫噠噠地站在玉心宮的書房里,他貼著墻角耷拉著頭,站在書房的一角面壁思過。 身后,坐在案前的高大青年面無表情地翻了一本奏折,頭也未抬:“站好了。” 本來覺得腿酸打算動一動的徐錦文,迅速站好了。 這小暴君莫不是一直都盯著他后背看? 太可怕了,罰洗衣服就算了,竟然……還要罰站。 徐錦文有種小時候被夫子支配的恐懼,捂著小心口蔫噠噠的,偷懶地用額頭抵著墻壁。 “站得不夠標準,多罰半個時辰。”身后,“周暴君”的聲音慢悠悠傳來。 徐錦文:“……殿下的,我們商量一下,不能用別的方式懲罰嗎?” 周修堯聞言,挑眉,抬眼瞧著站著東倒西歪的少年,一點都不老實,挑眉:“哦?那你說說,你能干什么?” 徐錦文:“……”能干什么?吃……算不算? 徐錦文默默吞了吞口水,不想火上澆油。 低咳一聲,努力想著自己到底能干什么,隨后眼睛一亮,對了,想起來了。 他當喵喵的時候,小暴君似乎很喜歡抱著喵一起睡,所以…… 徐錦文覺得自己終于找到了討好周修堯的辦法,挺起胸膛,特別干脆道:“我其實更擅長給殿下暖床!” 剛回宮打算稟告周修堯事情的榮宣,剛打算進來,就聽到這么中氣十足的一聲,沒忍不住,噗的笑了出來。 書房內的周修堯:“……” 徐錦文茫然地眨巴了一下眼,怎么了? 笑什么,那個榮宣笑什么笑? 別以為你現在變成小暴君的紅人了,就不敢撓你了。 別以為你躲在門口,窩就聽不出你的聲音了! 不過偷偷回頭瞥了周修堯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的青年皺著眉,眼神特別古怪地瞅著他,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那表情…… 徐錦文抖了抖,他、他沒說什么啊? 不就是說了比較擅長暖…… 徐錦文:“……”他猛地回過神,意識到自己此刻不是喵了,可是個人啊,有人特別熱衷給人暖那啥的? 那是侍婢干的事,他沒事兒這么歡實的…… 還特高興! 徐錦文谷欠哭無淚:“……”他還能更蠢點么? 周修堯大概也不忍直視對方這樣一言難盡的思路,干脆大發慈悲讓徐錦文出去了。 徐錦文耷拉著腦袋出去的時候,一打開門,就看到了等在一旁的榮宣。 榮宣看他看過來,嘴角一揚,溫潤的鳳眸卻帶著掫揄的嘲弄。 徐錦文警惕地盯著他,朝著他扮了個鬼臉,這才小跑著跑走了。 榮宣回頭看了少年飛快躥走的身影,多看了兩眼,這才踏進了書房,到了書房里,拱手行禮,這才抬眼,忍不住道:“周帝說得不錯,這徐家小少爺果真是個……妙人。” 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頗為有些意味深長。 怎么聽周帝先前的妙人與這個完全不同,榮宣的帶著一股掫揄。 周修堯并未理會他。 榮宣倒是也不介意,他剛回宮,目的本來就不是為了這個,看向周修堯:“殿下,聽說今晚上這徐家的小少爺見到主人了?” 周修堯已經垂下頭,繼續看皺著,聞言只是漫不經心嗯了聲。 “這徐家的少爺若是說出去……”榮宣皺眉,眼底的擔憂之情溢于言表。 周修堯聞言,捏著狼毫筆的手頓了頓,慢慢放下,抬眼,凌厲的視線朝著榮宣看過去:“就算他想說,也要有這個膽子,更何況,他即使說了,會猜到他的身份?” 當年那人被周帝派出京的時候,徐錦文還未出世,并未見過。 就算是他與旁人說了,也不會有人會想到,那人當年并未死。 榮宣雖然知道對方說得對,但是也第一反應還是擔心徐錦文破壞了主子的事,不過想到剛剛那少年的智商,忍不住搖了搖頭,覺得是自己多想了,不過徐妃倒是有意思,送了這么一個人到周修堯的身邊,她怕是要失望了。 而另一邊,徐錦文撒丫子狂奔出了書房,生怕周修堯想起來會繼續懲罰他。 不過,等他奔到了玉心宮外,就被守在殿外的一個小太監攔住了去路。 徐錦文:“我要出宮了,再不出宮就來不及了。” 誰知,這小太監卻恭恭敬敬行了行禮:“徐公子怕是今晚上出不了宮了,殿下已經讓人去通知了徐閣老,因為明日就是徐公子進宮當伴讀的日子了。別的皇子不知道,但是殿下每日先要去書房批改奏折,等一個時辰宮門開啟,就要聽于老太傅講學,是以到時徐公子再進宮已然遲了。所以,從今晚上開始,徐公子就要入住玉心宮。” 徐錦文:“……可剛剛殿下并沒有說,你不是說我洗完那什么外袍就能走了?” 小太監笑瞇瞇的:“這是殿下的吩咐,奴才只是照辦而已,徐公子莫要讓奴才為難。” 徐錦文也的確沒有為難一個小太監的必要,他揉了揉額頭,想想也算了,折騰了一晚上也累了:“那我住哪兒?” 小太監在前引路,徐錦文想通了之后,悠哉悠哉地跟在小太監身后,他昏迷了兩年,倒是也不覺得陌生。 畢竟在他意識里,并沒有過多久。 頂多就是視野不一樣了,當喵喵的時候視野偏低,這還是他第一次這么認真瞧著偏殿。 尤其是玉心宮偏殿還是他跟小暴君后來修繕玉心宮的時候住過的,自然也熟悉。 只是,等徐錦文被小太監帶到一處,他仰起頭,瞧著“偏殿”兩個字,望著這個小門,再望了望一旁高高的殿門,他伸出手,指了指:“不對吧,我記得這才是偏殿啊,這頂多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