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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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中醫(yī)氣的拍了楊桃的胳膊,“你剛才不是說這里找過了嗎?” 楊桃迷迷糊糊地看著這里,“是找過了,可能油菜花把她蓋住了,所以我沒看出來。” “哎呦,李中醫(yī)就別怪小楊了,我還是聽見呼嚕聲才發(fā)現(xiàn)的。”小王替楊桃說話。 楊桃氣憤地朝橘子吼了一嗓子,“著火了!” 林墨擦了嘴角的口水,一個翻身想要逃走,發(fā)現(xiàn)屁股卡到藥簍,根本不能出來,“著火了,你們還不快跑,圍著我干什么?” 眾人看著她滑稽的樣子,笑出聲來。 下午,林墨被罰坐在館內當前臺,她冷漠地看著門口每一個路過的人。 “小橘子,不怕,jiejie陪你。”黃娟搬著木椅坐在林墨旁邊。 她的視線慢慢轉移到屋外,看到令她毛骨悚然的面孔。 那個人,他來了。 只聽店內傳來一聲尖叫。 正在給病人把脈的李中醫(yī),慌忙跑出查看。 前臺留下一個女人的鞋。 李中醫(yī)認得那是黃娟的鞋,不過令她匪夷所思的是橘子也消失不見了。 剛上完廁所的前臺小王回來,看到前面狼藉一片,似有拖拽痕跡,“李中醫(yī),發(fā)生什么了?” 第5章 橘貓5 午夜時分,望川市派出所調解處坐了三個人和一只貓。 黃娟左臉淤青,嘴角帶血,摳著手指,有些局促不安,坐在一旁的李中醫(yī)緊握住她的手,讓她安心。 角落里還有一個男人雙手被拷著,臉上滿是抓痕,頭發(fā)亂糟糟的。 一只橘貓弓起背,渾身炸毛,對著他發(fā)出低吼聲。 林墨死盯著這個畜生,一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就想再抓他幾次。 “死貓,再叫,我就把你剁了吃!” “嗷嗚!”林墨聽了之后,沖到他臉上,又來了一爪子。 “哎呦,你這臭貓,欠收拾。”男人一腳踹開林墨,將她踢到一邊。 黃娟聽見貓咪的慘叫聲,立馬把她抱進懷里,“你個混蛋,不是人,連貓都欺負。” 眼見著二人又要打起來,一名民警推門而入,喊了聲,“肅靜。” 黃娟抱著林墨坐會原位。 民警盯著記錄本,“李青囊是誰?” 李中醫(yī)微微舉手,“是我。” “是你報警病人在店內走丟?”民警看著報警記錄,發(fā)愁著看著面前二位掛了彩的人。 午后李中醫(yī)聽見尖叫聲后,火速跑到前臺,發(fā)現(xiàn)拖拽痕跡,再一查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將黃娟拖走,橘子也跟了上去,她害怕黃娟受二次傷害,火速報了警。 沒想到他們找到黃娟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正在被這個男人追打,橘子騎在男人的頭上,阻住他的行為。 林墨聽著李中醫(yī)陳述事實,想起剛才發(fā)生的經(jīng)過,差點兒沒氣死。 這時耳邊又傳來熟悉的聲音。 【系統(tǒng)檢測到宿主情緒低落,快樂值-1,快樂值總計-100.】 林墨現(xiàn)在沒心情調理,她很生氣,雙爪露出尖尖,時刻準備給這個混蛋再來一條血印。 這個男人就是黃娟的混蛋老公二喜,他從岳母家打聽到了黃娟的去向,好奇跑來查看,一進來看到她滿臉笑意坐在中醫(yī)館前逗貓。 他氣不打一出來,心想自己因為這個女人不能恢復自由身,被母親罵的不敢回家,現(xiàn)在她倒悠閑地在這里逗貓。 二喜拽著黃娟就往外走,邊走邊罵:“你個□□,我說在家里沒見你,原來進城里找男人了。” 黃娟不斷掙脫,“我沒有,我是來治病的。” “也沒見你缺胳膊少腿的,你治什么病,把我媽的錢還給我。”二喜知道母親給她了一筆治療費,伸手向她討要。 黃娟想起楊桃的話,那幾千塊錢是她自己應得的,誰都不要給。 “沒有,全部花光了。”她使勁搖頭否認。 二喜直接扇了她一巴掌,“吃我的喝我的,就這樣對我,你個賤人,我現(xiàn)在就把你胳膊腿都卸掉。” 黃娟力氣敵不過二喜,被他摔在地上,她用雙手保護著頭部,因為楊桃曾告訴她,人最關鍵的部位就是頭。 林墨看不過,直接撲到二喜身上,劃了他幾爪,二喜這才松開黃娟。 黃娟轉身就跑,二喜在后面猶如惡鬼一般窮追不舍。 直到警察出現(xiàn),將二喜拿下,拷了起來。 “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樣就這么樣,警官,這你就別管了。”二喜耍賴般地翹起二郎腿。 “把你的腿放下。”一位拿著保溫杯,身上警服帶著一杠二星的中年男人推門而入。 他看到二喜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址锤校路从涗洠l(fā)現(xiàn)這個案件還挺離奇的。 女人身上的傷是男人打的,男人身上的傷是貓抓的。 他抬頭看了眼面前炸毛的橘貓,她還在對二喜發(fā)出怒吼聲。 “乖乖,呼嚕呼嚕毛,不生氣。” 坐在一旁的年輕民警低聲說道:“梁所長,現(xiàn)在不是擼貓的時候。” 派出所所長瞪了他一眼,看向年輕警察,“他說是女方老公,你就信了,結婚證呢?” 這一問,黃娟直接傻眼,她想起來結婚的時候,他們只是找村長寫了個證明,并沒有領證。 “沒有,我們沒有領證。” “哎呦,沒有結婚證就好辦了,毛二喜打人是犯法的,你涉嫌故意傷害罪,是要負刑事責任的,還要坐牢。”梁所長盯著毛二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