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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女桃夭在線閱讀 - 第197節(jié)

第197節(jié)

    最后的一點希望算是完了,錦鄉(xiāng)侯夫人見丈夫兒子都完蛋,就急著尋個好兒媳婦兒,給自己生個好孫子,回頭只守著孫子過活兒。

    她想得挺美。

    只是這京中但凡優(yōu)秀些的女孩子,前些天都往江東去給顯榮長公主出力去了,余下的就各有庸碌之處,就算為人都很好,可是卻大多是柔弱女子,不大得錦鄉(xiāng)侯夫人的喜歡。

    她本心更喜歡爽朗的女孩子,可是如今哪里還有呢?她本想到了魏陽侯府的七小姐,聽說是個爽利的性子,可是還未待去相看,就爆出了這爽利的姑娘背后是個長舌婦,還誹謗的是寧國公府的阿妧。

    錦鄉(xiāng)侯夫人是見過阿妧的,記得那是一個十分可愛乖巧的小姑娘。

    魏陽侯府的姑娘既然連這樣的小姑娘都能編排,只怕善心有限。

    錦鄉(xiāng)侯夫人默默地將這個心思給打住,之后就幾乎要愁白了頭發(fā)。

    她自然也知道兒子不中用,還是個容易被糊弄的,若是娶了人家好人家的女孩子是害了人家好姑娘。可是錦鄉(xiāng)侯夫人卻心里多少還有一點的信心,哪怕覺得自己傷天害理,也覺得自己的兒子總有一天能回頭的。

    她想了很久,在侯府之中坐困愁城愁得不得了,卻見此刻錦鄉(xiāng)侯大步進來,見了錦鄉(xiāng)侯夫人發(fā)愁的樣子,就帶著幾分喜色地說道,“你這是在做什么?莫非家里還發(fā)愁什么不成?”

    “你兒子的婚事,怎么可能不發(fā)愁。”錦鄉(xiāng)侯夫人就不悅地說道。

    她看著這個多日不著家,天天在外拿著名帖在各家府中走動,妄圖在京中得個好差事的丈夫。

    功名利祿之心人皆有之,可若是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是不是就消停些為好?

    在哪兒當官兒哪兒倒霉的貨色,竟然還想混到六部去做主官,錦鄉(xiāng)侯夫人都覺得若是皇帝同意了,這天下只怕是要完。

    “他的婚事,我倒是有個主意。”錦鄉(xiāng)侯就神神秘秘地湊近了妻子,見老妻圓潤的臉上露出幾分懷疑,急忙就笑著說道,“這婚事,你聽了必然是覺得好的!”

    他搓了搓手,喜上眉梢兒地說道,“這婚事還是魏陽侯給我訴苦的時候叫我聽到的,說不得這才是阿青的好姻緣。”他咳了一聲,見錦鄉(xiāng)侯夫人面露疑惑,就急忙笑著說道,“我說的,就是南陽侯府林家。”

    “林家?”錦鄉(xiāng)侯夫人一愣,想了想,就皺眉道,“南陽侯府?我記得南陽侯府只有兩個嫡女,都已經成親多年。”

    她雖然和南陽侯夫人沒什么交情,可是這為了兒子的婚事在京中走動,自然也詢問過與自己相同的侯門府邸,也知道南陽侯府嫡女都嫁人了。

    “什么嫡嫡庶庶的,你怎么竟也這么俗氣。”錦鄉(xiāng)侯就高深莫測地看著愈發(fā)茫然的妻子,傲然地說道,“魏陽侯那老東西前些時候跟我說,他兒子愛慕一個姑娘,想要娶那姑娘,誰知道人家姑娘壓根兒沒看上他,如今他天天往人家姑娘家里去當孝子賢孫,孝順人家的大伯父,比孝順親爹還親!”

    這就把魏陽侯給氣的,魏陽侯府大公子這回了京,因差事還沒有下來,如今就自己封了自己做寧國公的侍衛(wèi)了,天天寧國公走哪兒,他就在背后鞍前馬后地服侍。

    大公子早就把親爹給忘天邊兒去了。

    更把魏陽侯氣了個死的是,當他質問兒子是不是對人家阿蘿賊心不死的時候,兒子表示,迎娶阿蘿是肯定沒戲了,他也不敢奢望,如今就求林六姑娘千萬別放棄他,多揍他兩回就好。

    這不是賤的么?

    魏陽侯覺得日子沒法兒過了。

    他在錦鄉(xiāng)侯面前抱怨兒子如今不中用,可是錦鄉(xiāng)侯卻聽到了心里去,他心里也活泛起來,此刻就興致勃勃地對妻子說道,“那個林家的阿蘿,最近我在京中也打聽了,聽說當年在御前走了一遭,叫陛下念念不忘至今。生得很漂亮不說,在長公主麾下也有體面,如今封了伯爵,越發(fā)顯赫。若咱們的兒子娶了她,那往后還擔心撐不住家門?不說別的,只說她在御前那么得陛下惦記,陛下日后難道還能委屈了她的夫君?”

    錦鄉(xiāng)侯夫人本連連點頭,待聽到了這里,陡然臉色一變。

    這話怎么說得這么無恥?

    這怎么跟賣兒媳婦兒似的?

    “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既然愿意往長公主麾下去,那必定是個剛烈有志氣的姑娘,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反倒跟陛下糾纏不清?若她當真是與陛下有首尾的,早就進了宮做她的富貴娘娘去了,還用去江東拼命?你這話叫人聽著不痛快,也別說了。”

    錦鄉(xiāng)侯夫人為人正直,見了丈夫那雙發(fā)亮的眼睛就恨不能把這張臉往死里打,正容說道,“且這姑娘的確是好。只是你兒子能不能配得上?人家連魏陽侯府大公子都看不上,還能看上你兒子?你做夢呢!”

    “她到底是個庶女。”錦鄉(xiāng)侯就狡辯道。

    “方才是誰說不在意嫡庶的?”錦鄉(xiāng)侯夫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說道,“這婚事不成。那姑娘既然自己封了伯,為什么還要去嫁一個空有爵位卻一無是處的男人?阿青只怕配不上她。”

    “你也不想想,娶了她,往后你孫子還能白得個爵位!”

    錦鄉(xiāng)侯夫人叫這話徹底給惡心了,覺得自己的心需要佛法好生熏陶一下,免得哪一天失手弄死這個惡心的丈夫。

    她這一日就往京外的寺廟之中去上香祈福,心事重重,本正穩(wěn)穩(wěn)當當地坐在車中,卻陡然感到前方傳來了下人們的尖叫聲,就覺得車廂猛地晃動,之后這車廂就瘋狂地顛簸奔馳起來。這是驚馬了,錦鄉(xiāng)侯夫人驚慌失措地趴在車里,唯恐這急奔之中,車廂都翻過來叫她死個不明不白,卻聽到此刻外頭一聲女子的呵斥,劇烈的顫動晃動之后,車廂慢慢地穩(wěn)了下來。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白著臉從車廂中爬出來,卻見狹窄的林間小道,兩側樹木碧綠,一個一身紅衣如火的年輕女子,一手握住驚馬的韁繩,一邊帶著幾分關切,逆著天光看來。

    錦鄉(xiāng)侯夫人只叫這神采飛揚的女孩子給晃疼了自己的眼睛,只覺得自己從未見過這樣朗朗如天光的姑娘。

    “夫人沒事吧?”這紅衣女子抬頭,笑著問道。

    錦鄉(xiāng)侯夫人看著她說不出話來,才要開口問她的來歷,卻聽到更遠的身后,另有幾匹烈馬奔馳而來。

    其中一個一身薄甲的女子高聲喚道,“阿寧!”

    第200章

    轉眼之間,奔馬立至。

    幾個同樣年輕的女子都翻身下馬,落在了錦鄉(xiāng)侯夫人的面前。

    一般的氣勢,一般的神采,那充滿了自信與明朗,令錦鄉(xiāng)侯夫人都微微失神。

    她已經許久都不曾見過這樣令人眼前一亮的女孩子們了。

    “這位姑娘……”她頓了頓,忍不住將目光落在了那紅衣名為阿寧的女孩子的身上,見她一雙手套著一雙皮質的手套,微微用力竟然能將驚馬給拉住,強悍明麗,頓時就覺得這姑娘更合自己的心意,臉上就露出幾分溫煦的笑容和聲謝道,“多謝姑娘出手。不然,我這把老身子骨兒,只怕是要被顛簸壞了。”

    她猶豫了一下就繼續(xù)說道,“大恩不言謝,這位姑娘,你對我的恩情無以為報。不知姑娘是誰家府上,改日,我再去府上拜謝。”

    “不過是些許小事罷了,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這紅衣女子正是阿寧。

    京中貴女又有一波兒往江東去了,因此她就從江東換了回來,也想著如今自己年紀也不小了,也不該久居江東,令父親長輩懸心。

    與一門心思爭前程,生死都顧不得的阿蘿不同,阿寧在意的人太多,舍不得叫長輩們日夜擔心自己的安危,還cao心自己的婚姻大事。她也不是想要孑然一身的女子,也想嫁給一個好男子,日后生活美滿喜樂。

    阿蘿卻不同。

    她此生在意的只有阿妧一個,為了阿妧往后的榮華安穩(wěn),阿蘿能豁出命去,待知道阿妧賜婚靖王,阿蘿就恨不能睡在軍前了。

    她想要成為meimei的依靠,可是靖王的地位太高,若阿蘿想成為能有能力為meimei做主的人,那就要越發(fā)地往上爬。

    且阿蘿又不想嫁人,也對嫁人沒有什么興趣。

    阿寧不及阿蘿偏執(zhí),對嫁人還是充滿了期待的。

    這世間如阿蘿一般連姻緣都舍棄,只想要功名利祿的姑娘家,當真是不多的。

    她匆匆與幾個同僚一塊兒回京,昨日才通知了家中,卻沒有想到在路上竟然看到有驚馬拉著一個歪歪斜斜隨時可能傾倒的車廂在林間的小路上飛奔。

    阿寧一向是個熱心腸,也并不是在意什么危險,上前就將驚馬給拉住了。這在她的眼中是一件小事,因此她就對錦鄉(xiāng)侯夫人笑了笑,爽快地說道,“路見不平,誰看了都會這么做。夫人不必放在心上,也不必再三道謝。”

    她放開了驚馬的韁繩,安撫了那有些不安的馬兒一會兒,這才說道,“我瞧這馬仿佛是傷著了,夫人,若是夫人沒有急事兒,還是不要再坐車馬車了。”

    她蹲下了身子,翻看了那馬的腳掌,幾個女孩子都簇擁過來,不大一會兒,就有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孩兒從馬掌里夾出了一個長長的鐵刺來看了看丟在一旁說道,“誰這么缺德,往路上丟這些東西。”這鐵刺從馬掌里拔了出來,那馬果然更加安分。

    只是看著也不大能夠拉車了。

    “無妨。”錦鄉(xiāng)侯夫人就笑著叫丫鬟們從車上扶下來。

    她后面還跟著幾個下人坐的車子,因此也不必擔心沒有回去的辦法。

    然而她越看一身紅衣的阿寧越愛,只看著眼睛里都帶著笑意。

    阿寧叫這位夫人看得后背心兒發(fā)涼。

    “三jiejie!”她正覺得這夫人的目光有些毛骨悚然,卻聽見遠遠的又有急切的聲音傳來,她心中一動抬眼看去,就見一轉眼,已經有一馬一車卷到自己的面前。

    馬上端坐著一個俊俏漂亮的青年,此刻翻身跳下了馬,與阿寧容貌有幾分相似的臉上露出驚喜與快活。他的身后,正有只白白軟軟的小姑娘從車里爬出來,仰頭如小狗兒一樣趴在車轅上看了阿寧一會兒,突然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叫道,“三jiejie!”

    “你是……阿妧?”阿寧幾乎都不敢認這一下子就撲到自己懷里的小姑娘了。

    當年一顆圓滾滾油光水滑兒的胖團子,如今卻變成了嬌憨昳麗的小美人兒。

    且阿妧生得很美,嬌艷之中帶著幾分與阿蘿相似的嫵媚,明明不過是尋常的表情,可是卻從眼角無端地綺麗出幾分風情。

    只有熟悉的趴在她的懷里拱來拱去,才叫阿寧從這小美人的身上找回了從前的幾分熟悉來。

    她忍不住垂頭看著這漂亮的小丫頭,見她哼哼唧唧地在自己懷里蹭,嬌軟一團,想到阿蘿每每看了從京里來的書信就跟自己炫耀自己的meimei越發(fā)可愛漂亮,阿寧的眼底就露出幾分真心的笑意。她一向力氣不小,竟一下子將已經長大的meimei掐著腰肢給舉了起來,就聽見小姑娘捂著眼睛叫了起來。

    三姑娘大概忘記了,她十meimei最怕的就是舉高高了。

    “喲,這是阿蘿和你的小妹子?”見阿妧軟軟一團,怯生生地捂著眼睛,仿若初生的幼崽兒,幾個女孩子都圍了過來。

    她們在南邊兒一向都抱團,自然對阿蘿的meimei充滿了陌生的熟悉。

    說陌生,是因她們并未見過阿妧,或是從前見過,也沒什么印象。若說熟悉,自然就是欣榮伯大人天天在營中吹噓自家meimei可愛乖巧,是天底下最可愛的小姑娘。這個就比較叫人生氣了啊。誰家還沒有個meimei咋地,怎么就偏偏阿蘿的meimei最可愛?

    最開始的時候,也有人對阿蘿一介庶女卻與她們平起平坐不滿,也不滿阿蘿把阿妧吹得都要上天了。

    可是這么多年下來,她們也不得不承認,阿妧很難得。

    哪怕是親生的爹娘,這分離的時候久了,也對她們少了幾分惦記。

    初來南邊兒的時候,家書勤奮,天天都有人在軍中得到家書。

    然而不過半年,家書就漸少,唯一還能很規(guī)律地得到厚厚的,厚厚的,恨不能一天吃幾個小包子都說清楚的,就只有一個阿妧。

    她這么多年,從未將自己的jiejie有一刻忘懷。

    時間久了,自然也叫人羨慕阿蘿與阿寧。

    “跟jiejie們打個招呼。”阿寧就笑瞇瞇地將阿妧放在地上,伸手將她攬進懷里來,見小東西緊緊地拿小爪子抓著自己的紅衣,怯生生地跟幾個同僚問好,就笑著垂頭說道,“這幾個jiejie也是你jiejie在軍中的好友,日后都當親jiejie就是。”

    她頓了頓就在阿妧期待的目光里溫聲說道,“長公主處離不得阿蘿,她這回不回來,說叫你再等等她。”阿蘿的心事,她都明白。

    阿蘿只擔心回了京中,看見了meimei,她就再也狠不下心離開阿妧了。

    “我會一直等她的。”阿妧扭了扭自己的衣裳,失落了片刻,又急忙叫一旁含笑看著的林羽往車里去拿自己給阿寧預備的水囊,抬頭說道,“幾位jiejie們一路奔波,想必必然是渴了餓了。我?guī)Я它c心和水,jiejie們用一些,再一塊兒回京吧?”

    她見林羽將一下子嬰兒巴掌大小的薄餅與果子汁拿來,這才彎起眼睛笑了起來,看著阿寧急忙說道,“三jiejie也一定嘗嘗。這是你從前最喜歡的薄酥餅,老太太特意叫人給足做了來的。”

    她還記得自己喜歡什么,阿寧就忍不住笑了。

    “知道這都是你的心。”

    “一點點兒,其實都是老太太想著三jiejie。”阿妧就急忙給幾個女孩兒都分了這薄餅,聽見她們交口稱贊,就露出了一個滿足的笑容,卻一下子就見一旁錦鄉(xiāng)侯夫人正露出幾分詫異地看著自己。

    這位侯夫人是七公主的舅母,阿妧也一向覺得錦鄉(xiāng)侯夫人人不錯,打從回京之后,哪怕與七公主的婚事不成,卻也沒有冷落過成妃,常常入宮說些外頭有趣的事兒給成妃說笑解悶兒,卻從不提及什么糟心事兒。

    就連七公主都覺得這位舅母招人喜歡。

    當然也蠻倒霉的。

    公主殿下已經知道了,侯夫人那個生得很俊秀的獨子沈青,如今和個丫鬟正蜜里調油呢。

    七公主知道了,那十姑娘自然也知道了,她還知道得更多,據最近與時俱進,將八卦業(yè)務從國公府蔓延到了國公府外的知名不具的某國公表示,侯夫人的夫君錦鄉(xiāng)侯大人曾經買了個價值萬金的花魁送給了吏部尚書,叫尚書的老妻堵在門口罵了三天,最后花魁原路奉還,吏部尚書大人在家被抽成了豬頭,連續(xù)四五天都沒好意思上朝,如今提及坑害自己的錦鄉(xiāng)侯簡直恨到了天上去。

    還想要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