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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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三你有事就招呼。” “建國哥,有事你吩咐, 我們鐵定支持你。”…… 趙建國看著一個個連啥事都不問,就不推辭要幫自己的人,心里很感動,笑著說:“也沒啥大事,這不咱們基地的蔬菜,水果,苗圃,山貨,豬場,雞場,狍子苑,鹿苑,還有新建的養牛場,都進展順利,運作良好,我就想把咱們村到西山里的大湖開出一條路,將來發展成旅游線路,又能給咱村宣傳,還能帶來利益。當然現在開路搞旅游還有些早,我想請各位叔伯,兄弟,從進山到大湖的這條路,每隔二十里修一個臨時木屋,咱先把獵場搞起來,將來修路這些木屋都能用上。” 趙栓虎若有所思地說:“三,這工程不小,得修十好幾座木屋呢,你這是個啥章程?” 趙建國笑著說:“這不是還得要叔伯,兄弟們幫忙嘛,我想盡早修好,最好明天就進山,咱們老趙家的青壯年們十人一組,修個五天,差不多就能修完,到時一人一百塊的工錢。” 趙建國話音剛落,一群人就嚷嚷道:“三,要啥工錢哩,明天一早咱就進山。” “就是,建國,都自家人,收錢不成外人了,明天咱就開始干,保證修的妥妥的。”…… 趙建國沒說話,笑著看趙栓虎。趙 栓虎笑著說了句:“滑頭。” 然后看著院子里的人說:“行了,三找你們也是想補貼你們,都好好修,建文,建黨,建民,建業,把人登記一下,按三說的分好。” 老趙家的人都擠到那哥四個那登記分隊去了,趙柱虎,趙老六,趙老栓,趙栓牛,趙老五幾個年長的把趙建國叫了到堂屋 ,趙栓虎看著趙建國問:“三,你小子搞什么名堂,別拿剛才的話唬弄我們。” 趙建國看瞞不過去,但又怕走漏了風聲,便笑著說:“大伯,爹,幾位叔,不是我不想說,是現在不能說,我不會害咱家,不管你們看出了什么,我希望你們都不要說,不要問,出去更不要說,只當我們必須進山修這個木屋。” 老趙家的幾個長輩都是人老成精的角色,互相看了看,知道問也問不出啥了。趙栓虎看著趙建國說:“三,那大伯就不問了,你們放心進山,家里頭我們幾個老家伙看著,出不了啥事。” 趙建國交待完了,出去看見人都登記完,差不多散了,就喊道:“小飛,平子,建華你們三個等一下。” 趙建國拿上登記的本,領著趙建飛,趙建平,趙建華去了他在新村蓋的大宅子。 趙建國關好門,進屋坐下后,看著這三個認真地說:“小飛,平子,建華,下面我說的你三必須給我嘴管嚴了,誰也不能話,包括咱自家人。” 趙建飛,趙建平,趙建華本身還是嬉嬉哈哈的,看見趙建國這么嚴肅,便都收起笑臉,認真地點了點頭。趙建飛說:“哥,你說,我們聽著。” “小飛,你從明天盯著馬駒子,平子,建華你從明天盯著村里的幾個混子,看他們晚上什么時侯喝酒,攢賭局,到村委會找我。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聽明白了沒有?”趙建國嚴肅地問道。 趙建飛,趙建平和趙建華都慎重地點了點頭,齊聲說:“明白了,哥你放心。” 趙建平拿著名單說:“三哥,這單子上咱老趙家的青壯基本上都在,就是建勝哥家的明成沒報名。” 趙建國點頭問:“其他愛喝迺,打牌的都在上面嗎?”趙建華瞄了一眼說:“哥,都在呢,除了明成這個小王八蛋。” 趙建國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不管他了,這好言難勸該死的鬼,隨他吧。” 趙建國把事情都安排好后,躺在那久久不能入睡,鎮上的許大彪早就安排好了,以柳明霞那女人閑不住的性子,家里天天有酒局,牌局,二三天就會組織一場舞會,估計也就這三二天的事了,村里這幫人這次也會把他們一鍋端了,雖然有些殘酷了,但自己絕對不會心軟,這幫渣子既然敢把爪子伸過來,就得做好被剁了的準備。 第二天上午,趙建國把老趙家的青壯年安排好進山,趙老六,王勝利幾個村里的老豬人也跟著進了山,一切都按照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村里人見老趙家的男人們都進了山,都好奇的打聽怎么回事。當知道趙建國準備開發西山,老趙家人五天就能掙一百塊錢,心里都是羨慕,妒忌,一幫人聚在一起說趙建國閑話,說著說著就歪樓了:“這有了掙錢的事,趙建國只想著他自家人,太不地道了。” “就是,這老趙家這一次進山,那家都能掙三五百塊錢。” “知足吧,趙建國給咱村干了多少好事,現在咱們蓋的新房,買的車子,年底分紅,還有每月的工資,那樣不讓外村人羨慕。” “就是,沒有人趙建國,你還有功夫在這閑片話當大爺,享兒女們掙錢供養著的福,早撅著腚在地里刨土呢。” ”這趙建國好是好,就是太向著趙家人了,有啥好事都先緊著姓趙的,真讓人羨慕。” “羨慕也沒用,不過這姓趙的到適婚年齡的男娃,女娃不少,這當個姻親還是可行的。” “就是,就是,這事可行。”…… 平時,老趙家也有些小子愛偷偷地上馬駒子這耍錢,馬駒子靠攢賭局掙些錢,這趙建國把老趙家人都拘到山上了,村里人一下子少了不少,這兩天馬駒子也沒攢賭局,只是和幾個混子在家喝酒,這可把在馬駒子家隔壁趙建華家里監視的小飛,平子,趙建華憋壞了,除了趙建華娘,別人都以為他們上山了,這憋在家里連門都不能出。好在,第三天傍晚,馬駒子呼朋喚友,罵罵咧咧地讓他家三丫頭趕緊做飯,他們吃完飯準備攢個賭局,要玩通宵 。 趙建飛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小聲對墻邊的平子和趙建華說:“你倆在這盯著,我趁天黑去找建國哥。” 趙建華,趙建平點頭應下,趙建飛一路跑到村委會找見趙建國,小聲說:“哥,馬駒子和咱村的幾個混混,還有鄰村的,小柳村,王莊的一幫閑漢混混,有差不多二十人,今晚在馬駒子家賭通宵。” 趙建國一聽,笑道:“終于等到了,這幫王八還真能讓人等,小飛和我開車去縣里。” 趙建國和趙建飛開了輛車到了縣里,剛好碰上許大彪他們準備出發。許大彪看見趙建國就知道咋回事了,忙說:“三,我們和部隊上的人現在統一行動,剛好要去鎮上,抓捕以柳明霞為首的流氓犯罪團伙,我一會帶人,順便把你們村的也解決了。” 趙建國笑著說:“行,先忙你們的,我們村的那幫今晚通宵呢,不急。” 許大彪點點頭和縣里,部隊上的人都上車往鎮上趕。趙建國和趙建飛也開著車跟了上去。到了鎮上,部隊上的武警把柳明霞家團團圍住,不一會,從里面押出來了一群在這個年代來說打扮的比較時髦的男男女女,其中不少都是鎮上的名人,也包括鎮長家那個時髦的公子在內。人還真不少,公安帶來的手銬都不夠用了,還麻繩拴了五六個人一串,捆了三串。 許大彪讓人先把這些人押回去,然后帶人去了辛莊村。趙建國和趙建飛就沒出面,直接去了趙建華家。 許大彪帶人把馬駒子家圍住,然后踹了門進去,剛喊了聲:“警察,執行公務。” 屋里的賭徒開始四處跑,想跑出去。這那可能啊,院子早被警察和武警團團圍住,一幫人連根毛都飛不出去。警察把這幫人往出押的時侯,村里男女老少都跑出來圍觀了。 趙建國掃了一眼,趙明成這個小王八蛋就在被抓的人當中。趙建國嘆了一口氣,和許大彪打了聲招呼,再沒多事了,這后面的事也輪不上他管了。 趙栓虎看著押著人的車走遠了,對還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村里人說:“都散了吧,散了,別多cao閑心,回去早些歇著。”然后對著趙建國說:“三,和我去趟村委會。” 趙栓虎和趙建國到了村委會,把看村委會的姜老漢打發的去休息了。趙栓虎關好門窗,小聲問趙建國:“三,今天這事是你干的?” 趙建國笑了笑說:“大伯,實情是馬駒子和鎮上的人要打大棚的主意,我先下手了。對外是我什么也不知道,我這兩天忙著修木屋,開獵場呢。” 趙栓虎嘆了口氣說:“你這小子啊,比大伯強,后面的掃尾和村里的言論引導,我來做,你別出面了,對外就是什么也不知道,知道了嗎?” 趙建國笑著說:“大伯,謝謝了。” 趙栓虎笑著點了點頭,面色又有些為難地問道:“三,明成那個不爭氣的,能想辦法撈出來嗎?” 趙建國還沒來得及說話,趙栓虎又說道:“算了,不管他了,三,這些人的家里肯定會求你幫忙,你一會就回縣城家里躲上五六天,有事我讓小飛去找你。” 趙建國剛好也是這么打算,就點頭應下了。 第128章 趙建國給趙老栓, 柳大丫說了聲,連夜就回了縣城。還真讓趙栓虎說著了,趙建勝兩口子帶著村里那幫混子的家人, 還有馬駒子的刁蠻老娘, 一早就跑到了趙建國家門口,發現門鎖了后, 就直接跑到趙建黨在新村蓋的院子里,一進門, 就鬧哄哄的把柳大丫, 和趙老栓堵在了堂屋。 “老栓叔, 大丫嬸咱可是一家人啊,你們可不能眼瞅著明成被抓起來了啊,你的救救他啊。” “就是大兄弟, 大妹子,咱們可都是鄉里鄉親,你們可得幫幫忙啊。” …… 趙老栓和柳大丫都挺為難,這些事也不是他們能管的過的啊, 趙老栓只能開口說:“你看,這些事俺們一個老頭子,一個老婆子那有本事管, 你們圍著也沒用啊。” 馬駒子的老娘大聲嚷嚷著:“又沒讓你管,是讓你三兒子管,他認識那么多外邊的人,肯定管的了。” 趙建黨擋在趙老栓前邊說:“馬嬸子, 我三弟有事出去了,等他回來咱再說成嗎?” 馬駒子的老娘嚷嚷著說:“你家老三可是村干部,這事他一定得管,得趕緊把俺兒救出來。” 其他的人也跟著應合:“對著呢,這事村干部就得管。”…… 一幫人正鬧哄哄的,支書趙栓虎和村長景銀元過來了,“我們也是村干部,咋不見你們來找我們,是想著建國年輕,面軟不好意思拒絕,才專門找過來了吧!”趙栓虎站在堂屋外直接喊了一嗓。 堂屋里的人一下都安靜了,不吭聲了,趙栓虎背著手,拉著臉,瞪著眼走進來,訓斥道:“一幫著四六的!村里三番五次地給你們說賭博的危害,嚴禁賭博,你們都當耳旁風,這現在出事了,你們就來哭哭啼啼地找村干部,村干部是你爹還是你媽,啥時都得給你管著。這事我們會考慮的,你們都先散了吧。” 趙建勝還要說話,被趙栓虎狠瞪一眼說:“都給我散了,再哭鬧,我們可真啥都不管了。” 一幫人看見再鬧也鬧不出啥花來,只能唉聲嘆氣的散了。 許大彪,張家寶知道趙建國回來了,晚上下班直接都到了趙建國家。 柳月給置辦了一桌酒菜,兄弟三個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許大彪從昨晚一直忙活到現在,總算把事情都理順了,就給其他三個人說:“他娘的,這事多虧三機警,還真讓三強和三猜中了,這馬駒子和鎮長家那個花蝴蝶公子還真打上三基地的主意了,鎮長家公子看見三那基地一天天往外拉菜,還有豬場,雞場,想著摟些錢,這小子野心挺大的,小錢看不上,想抓三的把柄,把三收拾了,他只少要弄走一半。就在柳明霞的介紹下,認識了馬駒子。給了馬駒子二百塊錢,讓馬駒子想辦法摸清基地的底子。這馬駒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利用賭局讓趙明成輸了四百塊,把他給套住了,好掃聽三基地里的情況。” 趙建國愣了一下說:“那孫子不是輸了八百塊嗎?” 許大彪喝口酒說:“這馬駒是個人才,你本家的那個大侄更是人才,這兩人做了個套,要是能從趙明成家要出錢了,一人一半。要是要不出錢了,就把趙明成meimei嫁給馬駒子,馬駒子私下再給趙明成一百塊錢。” 張家寶聽的都傻了:“這馬駒子太是人才了,白得一小媳婦,還掙一百塊,大牛啊。” 趙建國聽的心里來氣,這都什么人,有這么算計自己親人的嗎?本來還想著趙明成這邊只是個賭博,大不了自己幫著交些罰款就撈出來,現在看來這小子讓他去新疆搬幾年磚,一點不怨。 張家寶昨天晚上在值班,就沒參加統一行動,好奇地問:“彪子,你們昨天抓的柳明霞,那可是咱鎮上的名人啊,怎么處理啊?” 許大彪點了根煙說:“這女人這次可要坑一大批人啊,這女人這次死刑是跑不了。” 趙建國以前光聽說過嚴打,沒想到會這么嚴重,便問許大彪:“彪子,咋會判這么重。” 許大彪點了點說:“咱們國家1979年領布的《刑法》對嚴重刑事犯罪量刑偏低,我們公安的隊伍裝備落后,民警待遇低,這就成了壞人神氣,好人受氣,公安怨氣,尤其是那十年,把咱們老祖宗的仁,義,禮,智,信這些傳統道德秩序都丟掉了,那個時候的砸爛公檢法做法更讓一些人沒了顧忌。這幾年大的刑事案件層出不窮,像全國通報的上海控江路31名流氓凌辱上海輕工化工公司女干部事件,廣州濱江路殺民警事件,北京火車站南走廊發生的王志剛自殺性爆炸案,北海公園外逃勞教人員強jian女中學生事件,承德市連續搶劫強jian少女案,東北的二王殺人案,還有今年的六一六案件,八名社會閑散人員酒后滋事,殺了二十七人,其中有名七十五歲的老人和二歲的幼童,并強x和輪x了多名女青年,這些大的從xx后的惡性案件太多了,這次國家是要下狠心整治社會治安了。” 張家寶嘆了口氣說:“是該好好整冶了,這兩年的案子太多,上下夜班的女工總是提心吊膽,回家時間稍一拖延,全家人揪心,生怕出了意外,父母不敢讓自己的小孩獨自外出玩耍,萬一拐騙了,再難找回來了,上下班高峰期,人流集中的地方,搶包的見縫插針,搶完就往人群中跑,消失的無影無蹤,街上到處溜達著哼著甜蜜蜜的小流氓,看見漂亮女孩圍著sao撓,猥褻人家,拽人去跳舞,弄得社會上人心惶惶,這次上面下狠心要嚴厲打擊,要狠抓殺人,放火,搶劫,強jian,流氓等犯罪,要從快,從重,從嚴,殺一批,關一批,勞改一批。” 趙建國想起了后世報道中有人因搶了一頂軍帽就被槍斃了,還有個小伙和人打賭親了一下過路的女孩,事后被抓,也被槍斃了,還有一個小青年下班回家,路過一個院子,院子有一個女孩在洗澡,圍墻有些低,就往里看了一眼,院里的女孩大叫了一聲“流氓”然后就被抓起來槍斃了。 許大彪抽完煙,按滅又接著給趙建國說:“昨晚我們是公,檢,法,聯合辦案的,抓完回去三家共同審,當下就一次定刑,柳明霞本來商量定的死緩,可這女人嘴硬不認錯,還說性自由是她選擇的一種生活方式,還說她現在的行為是超前的,再過二十年人們就不會這么看了,這女人也狠,把和她發生過關系的百十來號人全供出來了,當場就判的死刑,那個鎮長公子是組織舞會的主犯,和多名女子發生關系 ,也判了死刑,還有鎮上兩個領導家的公子,也判了死刑,那個鎮長也被抹了,查出不少問題,判了無期,剩下的主犯基本上不是死緩就是無期,你們村的馬駒子也判了死刑,他和柳明霞不光白己從事流氓犯罪,還逼迫兩個未成年女兒從事流氓犯罪,你那個大侄和那幫玩牌的掃了個臺風尾,得去新疆勞改幾年,定的是明天去縣里游街示眾,然后槍決。” 許大彪說完后,趙建國覺得心里有一些不舒服,臉色也不大好看,許大彪和張家寶安慰的拍了拍趙建國。 張家寶嘆了口氣說:“三,我知道你心軟,這事這么嚴重,你可能沒想到,可這也是沒辦法了,現在這社會冶安,如果不狠來上幾次,這司法威嚴就建立不起來,這社會就安定不起來,還怎么發展,為了普通民眾的人身安全和社會生活的安定,也只能這樣樣。” 趙建國坐那想了半天,抹了把臉說:“我沒事,明天一早我就回村里,把村里人組織到鎮上去看看,也起個警示作用吧。” 許大彪和張家寶走后,趙建國一個人坐了很久,也想了很久,這些事到底是對是錯,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只是心里很難受,決定還是早些回村里,找 趙栓虎說說。 第129章 趙建國連夜回了村里, 去了支書趙栓虎家。 趙栓虎看見趙建國情緒不太好,猜到了怎么回事,于是便問:“判決下來了?” “下來了, 馬駒子死刑, 明成和那幾個得去新疆勞改幾年。”趙建國聲音有些低沉地說道。 趙栓虎嘆了一口氣說:“三,你有些心軟了, 是不是覺得這幾個打個麻將就要被關幾年有些重了?” 趙建國點了點頭說:“嗯,馬駒子死有余辜, 可明成幾個…” “那幾個也不無辜, 一個個為打牌在家里連哄帶騙, 在村里連偷帶坑,再不給點教訓,遲早要出大事, 行了,這事到此為止,所有的事都咽到肚子里。” “嗯,大伯, 聽你的,明天鎮上開公審大會,我想把村里人組織上去看看, 也能起個警示作用,人只要有了顧忌,才能少走些彎路。”趙建國點了點頭說道。 趙栓虎點頭贊同地說:“嗯,不錯, 我一會就去村委會廣播一下,明天各家能空出的人都去鎮上吧。” “那成,大伯,我就先回了啊。”趙建國告辭出來,直接回了老宅。 第二天一早,趙建國安排基地空出兩個卡車,拉上村里的人到鎮上看公審大會。 上午十點左右,就看見被五花大綁,帶上腳鐐,掛著大牌子,牌子上被打了個大紅x,然后在名子的位置上貼了一個白紙條的柳明霞,馬駒子,鎮長家的那個公子,還有好幾個,名子上都被貼了白紙條,先被押了上來,這是要被執行槍決的。 后面明成那幫賭牌的,還有跳舞的男男女女也被押了上來,一個個都是五花大綁,掛著牌子,不過沒有帶腳鐐,名子也沒被貼住,這些是被判刑,要送去勞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