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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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還不知打中了沒有。”話音剛落,就看見大頭和鐵蛋抬著一頭小二百斤重的野豬從林子里鉆了出來,大頭高興的大聲說:“建國哥一槍就把這頭野豬打中了,讓我們先抬回來烤上,他看見一個鹿群,說再整只鹿給大家烤rou串吃。” 等趙建國抗著一只野鹿回來,大野豬都掛到火上烤起來了。一幫山里漢子,對烤這些東西是一點都不陌生,手藝好的很,火上的野豬烤的滋滋冒油,混合著調料香味和松枝燃燒的香味,讓人忍不住咽口水。 第113章 一夜無事, 清晨的陽光透著樹木灑落下來,樹枝間小鳥愉悅的跳躍鳴叫,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精神緊繃的趙建國松了一口氣, 吃過早飯, 趙建國笑著對劉解放說:“解放大哥,你安排人收拾吧, 我帶幾個人去找那幾窩野豬和狍子。“ 趙建國找出根據空間醫書配的麻醉藥拌上用靈泉水泡過的銹餌,撒在了野豬覓食的必經之路上, 大頭看得不自信, 追著直問:“哥, 這管用,能抓住嗎?” 趙建國知道靈泉對小動物有一定的吸引力,便笑著說:“還能抓住嗎?, 把嗎字去掉,一會等著瞧吧。話音剛落,就聽見呼呼哧哧的哼哼聲由遠而近,趙建國打手勢讓大家離的遠些, 躲好。果然不出所料,一群野豬根本沒查覺到危險,呼哧嘎吧地把地上的誘餌吃了個一干二凈。 空間出品的藥物果然不是凡品, 這幫家伙吃完后,走了沒兩步,一個一個的全倒在了地上。一幫小伙子歡呼而上,上手把野豬捆好, 嘴巴綁好。其它幾窩也是如此,不到一上午時間,就全部弄妥了,大伙都眼神熱切的望著趙建國,有相熟的問:“哥,這是啥藥啊,這么厲害,要學會這個,不就能天天有rou吃了么。” 趙建國可不想把這藥流傳出去,要是有心思不正的拿到了,那不得出事啊。于是笑著說:“這是為了這次抓野豬,專門托朋友從醫院開的,剛都用完了,想吃rou容易,跟著哥好好干一年,到時讓你們天天吃rou。今天晚上回去咱就吃rou。” 小伙子們聽了藥沒后,也不打這個主意了,又聽見有rou吃,都高興的爭先恐后地應下了。劉解放看著圍著趙建國的小伙子們笑著說:“都別圍著了,趕緊把這些豬早些抬出去。” 一幫小子擁上去把大豬用用根木頭從中間穿過抬上,小豬放進背簍里背著,一上午的收獲真不少,大大小小37頭豬,一幫人美的臉上都掛著大大的笑容。 趙建國讓劉解放帶人先走,他自己又摸到了狍子窩邊,這狍子傻的很,只要抓住了,往脖子上拴根繩牽上就能走。趙建國用抓野豬的辦法給狍子下了藥,雖然有些慫,但是誰讓他想連窩端呢?好在沒出什意外,兩窩狍子抓了大大小小的26只,忙活完后,趙建國牽著大大小小的狍子趕緊往山外趕。 抬野豬的隊伍緊趕慢趕,天都黑了才回到村里,這下可引起了大轟動,辛莊村祖祖輩輩住在山邊,這進山獵到野豬不稀奇,甚至早些年還獵到過熊和老虎,可這一下就獵了37只野豬,還是活的,可把村里的人驚訝壞了,都圍過來看熱鬧。 趙建黨在人群中沒有看見趙建國,擔心的不行,擠到劉解放身邊問:“解放,解放,我家三呢?” 劉解放一拍頭:“哎呀,我這個腦子,光顧高興了,建國在后面呢,他讓我們先走,他去找些狍子。” 趙建黨一聽急了,這黑燈瞎火的,把他弟一個人扔在山里,要出點事咋辦?立馬顧不上地上的野豬了,和趙建民,何宏軍,招集了幾個年輕人舉著火把進山找趙建國。 趙建國也是緊趕慢趕的,天都黑了,還有一段路才能回到村。要是他一個人早回村了,這有這群狍子拖累,當然走的慢了。 趙建國牽著狍子,舉著火把,還要緊繃著防止猛獸偷襲,剛才就有兩只花豹把他當成了肥羊,被趙建國不客氣的收到了空間里。雖然有空間做弊,但這路走的還是很辛苦。 好在走了沒多久,就看見前面的火光,趙建國想見肯定是家里人過來接他了。果不其然,快到跟前了就聽見趙建黨大聲喊:“三,三?” 趙建國也大聲的應了一下,兩邊性利會師,有前邊的野豬打底,眾人看見這群狍子沒有那么震驚了,可還是很服氣趙建國的這股折騰勁。 等回到村里,圍觀的人群又是一陣驚呼,要說以前還有人嘀咕,對趙建國花錢包山沒信心,私下里覺得趙建國非把老趙家坑到溝里不可,現在可沒人這么覺得了,瞧這小子這個折騰,還有那蔬菜大棚里長勢良好的菜,得掙多少錢啊。有心思不正眼紅的,恨不能再來上一場打土豪,分田地,把趙建國這個地主老財身上的油刮一刮。唉,可惜,現在廣播,報紙,每天都在宣傳什么市場經濟的,私營,承包的。 今天抓的這些野豬里有3頭公豬,豬場目前用不了這么多種豬,趙建國挑了一只最壯的,喊大頭,鐵蛋:“大頭,鐵蛋你倆領人把這頭公豬和母豬,豬崽一起送到豬場關好,然后過來吃rou。”又喊了人去村里供銷員家把酒都搬過來。 趙建國站在一塊大石頭上喊:“各位叔伯,兄弟,今天晚上有一個算一個,我請大家喝酒吃rou。” 人群里一下熱鬧起來了,有些吃過飯的也湊進來湊熱鬧,兩頭大公豬,現宰了,架起來煮了四口大鐵鍋,還架了三堆火烤了一些。 鍋旁的大場地上,扯了電線,安了燈泡,四周,中間還架了好幾堆火,把整個場地照的亮亮堂堂,空氣中彌漫著烤rou的香氣,大鍋里拳頭大的rou塊翻滾著,饞的小毛孩子們也不亂跑了,圍在鍋邊,火邊流口水。四紅子主廚領著幾個做飯好的,蔥姜蒜辣椒熗鍋,爆出香味,大火猛炒,一盆盆紅通通,熱辣辣的炒豬雜先端上了桌。 男女,老幼圍著吃了個熱火朝天,場地上喝酒劃拳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一直熱鬧到了月上中天,人們才意猶未盡的抹著嘴,回味著搖搖晃晃地回了家。 第114章 趙建國抓了這次野豬后, 就有了一個建個野豬養殖場的打算,這野豬嶺的野豬咱惹不起,可外圍的咱可以收下啊。這家伙好養活, 雜草, 菜葉,紅薯, 啥都吃,抵抗力又強不客易生病, 繁殖力還強, 抓上個三五百頭, 翻過年豬場的存欄量就能達到一千頭以上 ,這可是一筆大錢。 第二天一早,回老宅吃完飯, 趙老栓和柳大丫看著沉穩,能干,各管一攤每天忙碌的三個兒子,樂的眉開眼笑。剛開始還有人在他倆跟前挑事, 說酸話,好在老趙家心齊,要不那來的現在這大好局面。趙老栓笑瞇瞇地間:“三, 你昨天抓回來的狍子是個什么章程?” 趙建國早有打算,笑著說:“我打算在北山再建個狍子養殖場,也按照一千頭的存欄量來建。” 趙建黨愁的撓著頭說:“三,這豬場, 雞場,每天咱們的喂料量就不少了,這再來一千頭狍子,這得吃多少啊?” 趙建國笑著說:“大哥,咱先按這個建,也沒說一下養這么多,咱慢慢來。” 趙建民抽著煙思索了一會說:“三,狍子這玩意可和養豬不一樣,圈著養,可容易生病啊。”趙建黨這剛松了一口氣,聽到趙建民這樣說,又擔上心了,眼巴巴瞅趙建國。 趙建國樂呵呵地說:“放心,放心,咱北坡養殖場旁邊不是有個小山頭嗎?咱用木頭把它圈起來,然后在山上建些木頭棚子,把邊們放養起來就成了。” 趙老栓笑瞇瞇地贊成說:“這事能成,三考慮的周全。” 趙建民站起,伸了個懶腰、笑著抱怨說:“行,我現在去找人弄,三啊,你就不能瞅見你哥歇會,這蔬菜棚里剛上正軌,你又給我尋事干。” 趙建國笑著討好說:“哥,辛苦了,辛苦了。” 柳大丫拍了拍兩人說:“趕緊去干話,擠眉弄眼的做啥怪樣子。” 趙老栓看著做事有商有量的三兄弟,和自家現在越來越紅火的日子,美的哼起了樣板戲,背著手,去村外大樹下找自已的老伙計們閑片話去了。 休整了兩天,趙建國領著村里的青壯年又進了山,忙活了十來天,又在野豬嶺外圍逮了二百多頭野豬,這連著將近一個月,村里隔三差五地殺豬吃rou,村里人都是喜笑顏開。這家伙,天天過年啊。 等把最后一批抬豬的人送走,趙建國一屁股坐在空間的地上,只想好好的休息一陣,這段時間真是有些累了。 等趙建國回到豬場,趙建黨和趙建民都安排好了,趙建黨,趙建民看著豬場的豬,樂的喜笑顏開,這么多豬下來得得值個萬把塊吧,他弟十年的包山錢是出來了,這心也能放下了。 弟兄三個正聊著以后該怎么發展,就看見趙建軍風風火火的跑進來了,趙建國笑著門口:“你小子不好好在家具廠上班,跑回來干啥?” 趙建軍喘了口氣說:“哥,我今休息,剛回家就碰見五叔家寶珠鼻青臉腫,渾身是傷的哭著抱著她女回來了,五叔家人口薄,我爸讓我來找你和建黨哥,建民哥,我大哥去找栓虎伯了。”趙建國,趙建民,趙建黨一聽顧不上說話了,趕緊起身往趙老五家跑去,這寶珠可是趙建國他們這一輩最小的堂妹。 趙建國的本家五叔,子嗣上比較艱難,結婚后只生了一個女兒,名子叫寶珠,可也真是如寶如珠的長大。小丫頭從小可人疼,五叔兩口子真是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好在寶珠也爭氣,人長的漂亮,干活也利索。只是在這婚事上,五叔,五嬸有些過,一心要把寶珠嫁到條件好的人家,讓不少小伙子只能偷偷暗戀。 這寶珠嫁給大柳村的大隊長家大兒子柳勤勞,這剛結婚頭一年,就生了個閨女,今年三歲了。以前也沒聽說受啥委屈啊,這咋回事? 等趙建國他們趕到趙老五家,老趙家的不少長輩都在了,寶珠瘦的都變了樣,一臉傷的正在邊哭著邊說:“我剛嫁過去頭一年,他家對我還行,等我生下妞妞,他媽臉就變了,整天不是罵就是打,為了妞妞,我只能忍著。今年秋天,柳勒勞和外面的一個女人勾搭上了,帶了回來,我要離婚,他們就把我關了起來了,用妞妞危協我,不讓我往外說。那個女人沒多久懷孕了,他們就讓我伺侯他們一家不算,還要伺侯那個女人,他們稍不如意就打我和妞妞出氣,今天我趁他們不注意,才逃了出來。嗚嗚……” 五嬸抱著寶珠也是大哭說:“都怨我,當初非讓你嫁過去,我前兩天見你好長時沒回來,便過去看你,你婆家那老東西還說你和勤勞帶娃去鎮上買東西了,你咋不喊兩聲啊……” 寶珠也是個哭:“娘,我想喊了。你到門口喊了一聲,我剛要往外跑,我婆婆就讓柳勤勞和那女的把我和妞妞拖到屋子,綁了起來,堵著嘴,我,我喊不出來。” 老趙家的幫小子聽得咬牙切齒,這他媽太欺侮人,恨不能馬上去宰了這個王八蛋,一幫小子嗷嗷叫的要去大柳莊。老趙家長輩把這幫小子們壓了下來,支書趙栓虎看著寶珠問:“侄女,要是柳勤勞改了,你還要和那家過嗎?” 寶珠擦了把淚水擦了擦說:“大伯,不過了,再侍下去我和妞妞非得死到他們手里。” 趙栓虎看著趙建國說:“三,你在外面呆的時間長,經的事也多,這也是你meimei,你說咋辦吧。” 趙建國看著滿臉傷的寶珠,恨的不行。既然不愛了,要和別的女人好,這邊也要離婚,也沒抓住不放,就好商好量妥善安排好,再想干嘛干嘛,這算什么?咬了咬牙說:“伯,這的吧,我先帶咱家的年輕人去大柳莊,把那家王八蛋先收拾一頓,咱們先得出了這口惡氣,你們長輩晚些去,收收場。” 趙栓虎點點說:“行,就這么定。”趙建國領著老趙家的青壯年,拿上家伙什,開著手扶拖拉機直撲大柳莊。 老趙家的人一路風風火火,群情憤慨地進了大柳莊。大柳莊路邊的人都懵了,這好好的是咋了?大家都互相奔走相告,一齊往柳勒勞家趕去。 趙建國在門口跟老趙家的年輕人狠聲說:“進去先把那對貨色逮住,女的別打肚子,剩下隨便,留口氣就成。” 一幫年輕人擁了進去,柳家人看見都是辛莊老趙家的人就知道要壞事,柳勤勞見領頭的是趙建國,忙迎上來笑著說:“建國哥,這是干啥啊?有話好說,好說。” 趙建國抬手就是一耳光:“說你媽個x,老子今打死你。”柳勤勞捂著臉不敢動,大聲喊:“建國哥這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可還得為你娘叫姑呢?咱還是遠房的表親。” 趙建國理都不理他,抓住又是兩耳光踹了一腳,對旁邊的趙家人說:“還等啥,等著發獎啊。”老趙家的年輕人這會是見人就打,見東西就砸。一切都發生得太快,等柳家的人反應過來,家里的人除了小孩,全倒在了地上,一院子破缸爛瓦,亂七八槽,就連凳子,碗也沒個囫圇個的了。柳勤勞娘躺在地上,嘴腫著流著血,滿嘴的牙都被打掉了。剛開始,老趙家年輕人沒對她動手,可這老婆子實在不是省油的燈,又抓又撓,罵老趙家殺千刀,罵趙老五老絕戶,罵寶珠小娼婦,嘴實在是臟,只好給她好好洗洗。 柳家村的支書和柳家長輩剛趕過來,看都是一幫小年輕,還想裝腔作勢,用輩份壓人,趙建國理都沒理他,讓年輕人去寶珠房里抬嫁妝。 柳家村支書柳四紅一看這陣式,忙給旁邊的人說:“領頭的是你四季伯的孫子,趕緊去請你四季伯過來。” 話音剛落,老趙家的長輩帶著寶珠坐著手扶拖拉機也來了,柳支書趕緊去迎趙栓虎,打著哈哈說:“栓虎老哥,你看咱們都是鄰里鄰居,又是老親家了,有事咱好商量,這是干啥啊?” 趙栓虎冷笑一聲,:“好商量個屁,事情咋回事你知道嗎?就在這瞎逼逼。” 第115章 大柳村的村長一下給噎的說不出話了, 趙栓虎冷冷地看了一圈柳家的長輩:“呸,羞先人哩,要是我老趙家出了這么個敗類, 我親手刨個坑把他埋了去球。” 柳家的一幫人面面相覷, 也有不服氣的,覺得自己不含糊, 是個社會人,剛想跳出來說兩句, 可一看見院里恨不能咬下柳家人一塊rou的趙家年輕人, 又縮回去了。有的看見柳大財一家挺慘, 悄悄讓人去找赤腳大夫來看一下。 一時間,院里除了柳家人的哼哼聲,倒安靜了下來了。趙栓虎扶過寶珠說:“侄女, 把這幫披了一張人皮,不干人事的畜生,做的事給他們的長輩說一說,看看他們臉臊不臊。” 趙寶珠哭看把事情說了一遍, 柳一文書聽的頭都大了,眼也都瞪紅了,這事傳出去, 大柳莊還有什么名聲可言,那個村的閨女還敢嫁到大柳莊,氣的指著柳大財(柳勤勞爹)質問:“大財,前段時間我家秀紅結婚, 讓寶珠過來幫著縫喜被,你婆娘說兒媳回娘家住一段,過不來,是哄我媳婦的?你兒媳讓你們關起來了?還有這個大肚子女人咋回事?你老實給我說。” 柳大財老婆急的撲過來,拽住柳支書指著趙家人嗚嗚地連哭帶罵要告狀。柳支書一把推開她,看著往他老婆后面躲的柳大財罵到:“你躲個屁,趕緊給我說。” 柳大財剛被打得嘴里的門牙都掉了,走風漏氣,理直氣壯地說:“寶珠嫁到,嫁到我家,就生了個賠錢貨,我想抱孫子有錯嗎?” 柳支書看著柳大財,知道趙寶珠可能說的就是事實,氣的更狠了:“你想要孫子沒錯,那你家為啥要把寶珠關起來,還打罵人家。” 柳大財梗著脖子還沒說話,他老婆緩過勁來了,搶著連哭帶罵說:“自古以來,這女人嫁到夫家就是夫家的人,就得夫家管教,這小娼婦,自己不下蛋,還不讓別人生,她還敢離婚,打她都是輕的,嫁到我家,就是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我這當婆婆的管教兒媳,給她立規距有什么不對?醋勁大得,讓伺侯個人都偷懶,不情愿,讓她們住一屋,哭死鬧話的不干,打她都是輕的……” 趙建國聽這老婆子說話,越聽越刺耳,這剛才絕對是打的輕了,飛起一腳把這老婆子踹出四五米遠,趴在地上波的起都起不來了,趙建國指著老婆子罵:“去你媽的,你這找媳婦解放前都找不到,得去清朝找,年齡老大,不想收拾你,你上趕著來找揍。” 柳家長輩看著這情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家人做的這輸理,不要臉,糟踐人的事,還死不悔改,打死都不虧。這大財家的平時仗著大財是隊長就愛拔尖挑事,都自家人沒人和她計較,可這事羞辱欺侮人家女子,這老趙家不可能不計較啊,唉,這老柳家的小后生們以后說親可咋辦啊? 柳家有些要臉的長輩臊的站都站不住,紅著臉跟趙老五兩口子說了聲:“親家,對不住啊。”扭頭就走了,不管了。 柳支書其實也想拍屁股走球,可又怕趙家整出人命,只好臊著臉,惱羞成怒地罵柳大財:“你個混帳,你以為是舊社會,還興納妾啊,這不離婚,就讓別的女人進門,這是犯法的,你懂不懂。” 趙栓虎懶的聽他們磨嘰:“柳支書,別廢話了,這事咋辦吧。” 柳支書也挺為難,看著柳大財說:“大財,你說吧。”柳大財氣呼呼地說:“讓她帶上那賠錢貨走,這樣的人我家要不起,他們家來我家像土匪一樣打砸,得賠我們損失。” 趙建國被這無恥的人話氣笑了,攔住要發火的趙栓虎說:“大伯,別生氣,我和他說兩句。” 趙建國蹲下來,看著坐在地上的柳大財,笑著說“柳大財,我們趙家也不欺侮你們,乖乖和寶珠離婚,打傷你們,砸了你家我們都賠。”柳大財臉上剛露出得意,就聽見趙建國陰陰地說:“你家關寶珠,打寶珠,還有你兒子犯重婚罪,我會親手把你們一個一個都送進監獄。” 柳大財心里害怕了,強撐著嘴硬說:“你,你,你不敢。” 趙建國認真地看著柳大財眼晴一字一頓地說:“你賭我敢不敢。” 柳大財看著趙建國,心里崩潰了,臉紅脖子粗地小聲嘟囔說:“我賭你敢,這事我家錯了,我家錯了,你說咋辦吧。” 趙建國拍了拍柳大財臉說:“哎,這就對了嘛,這才是談事地好態度嘛。我也不難為你們,一,把寶珠的嫁妝一分不少地還回來,成嗎?”柳大財點頭應下。 “二,妞妞以后跟寶珠,你們和妞妞寫斷絕書。”柳大財撇撇嘴,想說難聽的,可看著趙建國又不敢說,只好點點頭。 “三,我家寶珠不能白白嫁到你家三年,吃苦受罪,浪費自己青春,這損失你家得賠,這吧,賠個一千塊,不多吧。” 柳大財一聽急了:“啥是青春,啥青春就值一千塊,你別訛人,我家沒錢,一分也沒有。” 趙建國笑著說:“我最通情達理了不訛人,沒錢,行,拿東西頂,還是現在就去派出所報案,都行 ,聽你的。” 趙建國剛說完,寶珠就哭喊道:“建國哥,我不要他家錢,我要讓他們都進牢房。” 柳勤勞聽見寶珠說話,不躲在他爹后面了:“趙寶珠,你個臭□□,少給我囂張……” 趙建國大聲喊:“建軍,這貨嘴太臭,找倆人給他洗洗嘴。” 趙建軍也大聲說:“哥,你請好吧,保讓洗干凈。”說完叫了兩人去抓柳勤勞,柳勤勞的兩個慫包弟弟,柳黨勤,柳栓勞看見老趙家人都躲到了一邊。 柳勤勞的那個女人鼻青臉腫地挺著肚子要攔,被趙建軍和四叔家趙建飛架起來,提到一邊,六叔家二兒子趙建華伸手就給了柳勤勞兩耳光,噼里啪啦一頓胖揍,看得趙建國對著柳大財眼角抽抽地,嘴里還得得著:“嘖,嘖,嘖,真疼,真可憐,大財叔,你不心疼啊。”然后站起說:“行了,打兩下算了,寶珠,都是誰打你的,誰關的你啊,媽的,都會非法拘禁了,指出來,咱拿繩捆了送派出所。” 柳大財也不懂法,聽著趙建國又是重婚,又是非法拘禁,以為他們犯的罪挺重,怕進監獄,忙求饒:“我們賠錢,賠錢。我家只有六百七八塊,多了一分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