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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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建民低著頭想了一會說:“爹,我后悔了,我想離婚。” 趙老栓一聽就炸了,抄起煙袋就要敲趙建民,趙建黨忙摟住他爹,趙老栓氣的破口大罵:“你個混帳,當初不讓娶你偏要娶,現在后悔了,晚了!離婚!你想讓咱老趙家在這十里八村的名聲響一響?不嫌丟人?(一直到九十年代,農村離婚的都很少,離婚不管男方,女方在村里很丟人,抬不起頭來)自已選的路,死都要給俺走下去。你離婚了,輕松了,俺麗妮和秀妮咋辦?俺麗妮和秀妮那么乖的娃娃,逢上你倆這個做父母的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趙建國領著兄妹四個進了院子,就看見他爹在堂屋劈頭蓋臉地罵他二哥。趙秀和趙麗也一臉擔心地住堂屋瞅。 趙建國笑著安慰兩小姑娘說:“沒事,別害怕,你爸讓你爺訓慣了,這還沒上手呢,問題不大,三叔進去看看。”又對正在喂明軒吃雞蛋羹的柳月說“月兒,我去看看,你把家寶拿的麥乳精打開給幾個娃娃沖著喝。” 柳月點頭應:“知道了,你快去看看。”何翠正從灶房出來擺桌,聽見后忙攔柳月:“月,快別開,留著給軒喝,都是當哥當姐的了,不能和軒搶吃的,那東西可金貴,有錢都買不著。” 柳月看了看一臉期待的侄兒和侄女說:“大嫂,瞧你說的,有啥金貴,再金貴能有我侄和我侄女金貴。”小明軒也湊熱鬧:“給得得(哥哥),給jiejie。” 何翠摸了摸明軒頭說:“你個小人精。”又對幾個小的說“今你們可享福了,快謝謝你三嬸。” 幾個小的嘰嘰嘰喳喳的隨柳月去沖麥乳精了。何翠其實也想讓孩子們嘗嘗,聽說那東西是什么高級的補品,可養人了。 趙建國一進堂屋,看見他二哥蹲在那的慫樣,心里直嘆,這就是娶個賢妻的重要性,瞧把這堂堂七尺男人逼成啥樣了,好在柳月又孝順又漂亮,又聽話又會持家,要不自己還不郁悶死。 趙建國看著他哥那可憐勁,心酸的很,端了杯水對趙老栓說:“爹,喝點水,不氣啊,要不我替你揍他一頓?” 趙老栓瞪了他一眼:“你敢,他再不好,也是你哥。”趙建國趁趙老栓火力吸引過來,忙使眼色讓趙建民和趙建黨出去。 趙建國又倒了一杯說:“再喝一懷,爹要不讓二哥離了算了。”趙老栓看著一臉溫順的小兒子,嘆了口氣說:“你還小,不懂這些,離婚那那么容易,先不說別人戮脊梁骨,說是麗妮和秀妮,再娶一個能對她們好,將來嫁人咋辦?” 趙建國不在意的說:“爹,張紅這一天作的太厲害了,不是批這個,就是斗那個,開這個會,開那個運動,在村里就數她跳的歡蹦的高,遲早要出事。重找一個她還敢虐待老趙家娃,反了她了,打折她的腿。麗和秀有親爹還有親叔呢,我將來給她倆備上厚厚的嫁妝,還怕嫁不好。再說了,我還想讓咱家娃娃好好讀書考上大學,將來都去城里生活呢。” 趙老栓抽了口煙,心情也平復了,說:“說啥混話,你個小叔子去找嫂子的事,這事不是這么客易的,俺和你娘合計合計。” 這時,柳月過來喊趙老栓和趙建國去用葡萄,絲瓜,葫蘆,豆角藤蔓搭在房子之間的涼棚下吃飯。 老趙家的飯桌照例是兩桌,男的一桌,女的一桌。趙家飯桌上也不講究什么食不言的規矩,柳大丫和趙老栓心情都平復了,幾個兒子,兒媳都挑些安全話題逗老兩口開心。 趙老拴也給幾個兒子安排活:“一會吃完飯,你們兒個把后院的枯枝敗葉收拾了,還有這留種的豆角,絲瓜,葫蘆摘了,蔓子都收拾了,這些葉子都黃了。” 趙秀畢竟年齡小,才四周歲(農村沒有幼兒園,七虛歲六周歲直接上一年級。趙秀一直是趙麗帶著上學。那會農村很多孩子上學都背著弟弟,meimei。柳大丫雖然不得見孫女,可頂多就是無視,但是張紅卻怕柳大丫虐待她,自己又不看,只能趙麗帶著了。)吃完一小碗說:“我還要,我好長時間沒吃這么好吃的飯了,我媽每天見不到人,我姐和我爸做的可難吃了,要是我爸和我媽天天吵架就好了,是吧姐。” 兩桌一片安靜,柳大丫哇的一下哭了:“俺這是做了啥孽啊,讓俺兒子孫女受這罪……”幾個兒子忙過去安慰他娘。 趙老栓“啪”的一拍桌子:“停了,哭什么哭,老三家的把這桌收拾到堂屋,讓娃們去里邊吃。建黨,讓你二弟像建國兩口子一樣,把麗妮和秀妮的糧拿過來,在老宅吃飯,你有意見嗎?” 趙建黨搖頭說:“沒意見,都是老趙家的苗 ,都一樣。”趙老栓看著何翠問:“老大家的,你有意見嗎?” 何翠也搖頭說:“爹,沒意見。”何翠本來看見兩孩吃飯的樣就辛酸,畢竟從小看著長大的,再說公公也讓建民交了不少糧食,也沒有意見。 趙建民又愧又高興,愧的是他以前老說他大哥,大嫂傻,這不是傻,這是善良,這是把長子,長媳的責任抗在了肩上,記在了心里。 趙建民站起來說:“大哥,大嫂,謝謝你們。”趙建黨和何翠也忙擺手說“謝啥謝,一家人嘛。” 趙老栓和柳大丫看著這兄友弟恭的也高興了,柳大丫說“建民回去后把張紅管好了,她再得瑟俺饒不了她,這次看麗妮和秀妮的面俺饒了她。” 下午隊長在門外吹哨子,大家都出來了,隊長宣布,今年咱隊抓鬮抓的是疙梁山,后天一早在大麥場集合,咱們上山采集山珍,圍獵野味。 第46章 趙建國一想到圍獵就興奮的不行, 趙家除了上學的, 柳大丫和小明軒都準備去山上采野果,板栗, 木耳一些山貨。這會家里人都還不知道膽大的趙建國要參加圍獵, 要不柳大丫肯定會把這小子關起來。圍獵可不是開玩笑, 每年都有人受傷, 甚至是死亡。趙建國打算給他爹娘來一出先斬后湊。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趙建國要去鎮上給張家寶搬家。快到張家寶家時趙建國躲在偏僻的巷里把在空間偽裝好的板車放出來。 車上裝了五袋小麥有四五百斤, 上面放滿柴禾。裝麥子的塑料袋子還是送公糧的時候從大隊里順的,為這隊長還批了他們送糧的一頓。這會連裝肥料的塑料袋都是緊缺物資。 村里地都用農家肥, 化肥都是從日本進口的太難買,一年也就批一點,前兩年狗剩娘帶他弟去生產隊的隊部開會, 看見了開了口袋的化肥,亮晶晶, 白莎莎的, 以為是白砂糖, 就乘沒人注意的時侯, 趕緊抓了一把塞在他弟嘴里, 誰知孩子當即就哇哇地大哭了。狗剩娘嘟囔他:“混蛋玩意, 給點吃吃還哭, 別人想吃還吃不到呢。”看他弟還哭的厲害,狗剩娘就有些奇怪了,于是就抓了一點放在嘴里, 原來這個白砂糖不好吃,有一股尿味,還辣的很。 這個時代,物資實行統購統銷,什么都得憑票,每個人一年發幾尺布票,都不夠做大人一個褲腿的,于是穿衣裳就成了問題,沒有布票有錢你也買不到布,況且農村也沒有錢,許多人家干一年還是隊里的倒掛戶。 老趙家要不是祖上留了些家底,還有趙建國以前雖混,但也給他娘折騰了不少布票,油票,還不知過成啥樣呢。村上有戶人家前年過年實在沒辦法了,把他家一條帶補丁的褲子拿去還換了2斤豬rou,2斤白面。 從日本進口的化肥,裝化肥的口袋是當時叫尼龍的一種白色化纖品,這種化纖品比較薄,質地柔軟潤滑。有人突發奇想把化肥口袋染成黑的或藍的做成褲子,這褲子穿在身上輕飄飄的,還不容易打褶,所以大家你學我,我學你,于是化肥褲就相當流行了。 進口化肥數量有限,化肥口袋就更少了,所以化肥口袋也成了稀罕物了,因此一般人拿不到,只有村社干部和供銷社內部管理人員才能穿化肥口袋做的褲子,能穿上的都是干部,老百姓看一群干部穿化肥褲在村里招搖羨慕疾妒恨,就偏了順口溜去嘲諷,發泄不滿。 順口溜多的很,給你們說幾個有意的吧。 大干部,小干部前尿素,后日本,褲檔夾著分比號。 大干部,小干部,都穿尼龍褲,后面邊屁股是日本制造,前面是尿素,褲檔隱約可見含量75%。 大干部,小干部,兩條口袋拼成一條尼龍褲,染黑的,染藍的,就是沒有社員的。 尼龍褲,抖微微,飄撒撒,人群一站多神氣,不是干部也有人喊干部。 干部見干部,都穿尼龍褲。 村里開會,臺上一水的尼龍褲,前肚子是尿素,后邊里日本制造,到村里找干部,認準尼龍褲,一準沒錯。 扯遠了)趙建國來到張家寶門口踹門,張家寶迷迷糊糊的過來開門。看見趙建國這陣式說:“哥們,我搬家還是你搬家啊,快進了。” 趙建國說:“家里有外人嗎?”“除了你和大彪,誰也不可能讓他在我這留宿。” 兩人進去關上門,把車放在后院。進屋后,趙建國說:“我整了四五百斤麥子,晚上去磨了,讓大彪給你送點。省得每天苦哈哈的” 張家寶高興的說:“真有你小子的,這都能搗騰來。不過,我不要了,我一單身不開火,想吃了去你家讓嬸給做點。” 趙建國得意的仰頭:“那成,我不給你了,剛好多給大彪裝點,對了,我們村明天圍獵,你小子是趕不上了。” 張家寶氣的爬炕上搗炕:“媽的,上啥破班,我想去圍獵。” 這時許大彪在門外喊門,趙建國起身去開門。許大彪進門抽了根煙點上說:“建國,你今可比我還來的早。” 趙建國說:“不早不行,我帶了五袋麥子,今晚去磨行嗎?” 許大彪高興壞了:“哥們,還是你行,哥們吃玉米面吃的嘴里都苦。” 趙建國說:“明我村圍獵,去嗎?” 許大彪一拍腿:“明還真不行,明來個新的軍代表,上個傻逼讓我們所長給收拾走了,那傻逼現在還不知道誰整他呢,走的時候摟著我們所長哭的那叫一慘。” 張家寶和趙建國樂的嘿嘿直笑,趙建國說:“大民叔,太缺德了。” 張家寶說:“那缺啥德,那是積德你是沒見他們那軍代表,太會拉仇恨了,是人都想抽他兩耳光。”說完從炕上爬起來說:“我這也沒收拾的,就是些衣裳,反正禮拜天就回來住,被子帶上就成。家里鑰匙你倆一人一把。” 趙建國和許大彪點頭說“:行”。張家寶看著趙建國說“建國,二道山許叔讓你給再送一批野味,你那還有麥子嗎?有了他肯定也要。” 趙建國想了想說:“行,跟他約十天后晚上吧,500斤野味,1000斤麥子讓他自已磨。讓他給整幾身軍裝,比我的小1號,上次你拿的我哥羨慕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張家寶邊從柜里拿東西邊說:“成,我上次從我偏宜爹那拿的布票,油票忘給你了,今天你都拿上。” 許大彪喝完水,抽完煙從帶的鼓囊囊的蛇皮袋子里邊往外掏邊說:“給你倆看個好東西,我那個狠爹從他戰友那給咱仨搞了三件皮衣,短皮靴,手套。咱這邊可買不著。” 張家寶和趙建國看著心里美的都快飛起來了,拿起就試。從來到這個時代,趙建國就沒穿過一件好衣裳,除了軍裝就是軍裝,還有一雙豬皮鞋。好在個長的有1米8,臉長的不錯,要不還能看。 就這他在他們村那也算最好的了,他們村包括他爹娘就沒有不打補丁的衣裳。全村就他有軍裝,關系好的小伙子結婚都來借著穿上一天,還給送上倆雞蛋了,一把菜了等等家里有的東西。關系不好,一般的他娘根本不借。趙建國捯飭的那在十里八村是蝎子耙耙獨(毒)一份。是他們村的村草,要不能把柳月迷的不要不要的。 中午三個人從張大彪他們食堂整了點菜對付的吃了口,因為下午要去縣里就沒有喝酒。下午把張家寶送到縣法院的單身宿舍,也就十五平米的一個小屋,廚房就是門口支一爐子,廁所在走廊最后邊。 張家寶幸虧在第三家,要是在第十二家,哎喲喂,那夏天別過了,能味死你。張家寶個單身狗也不開火,就收拾收拾鋪個床就行了。 兄弟三個打小時候認識就沒分開過,收拾好后,趙建國看著張家寶說:“你一個人在縣里,有事別強出頭,回鎮上找我倆。這是100塊錢,留在手頭寬松些。” 張大彪也從兜里掏出一把票說:“這是從我爸私房里搜刮的,給你30斤糧票,別嫌少,剩下的歸我了,建國這些洗涑票歸你。” 張家寶去辦手續了,許大彪和趙建國到縣上的百貨大樓轉轉。許大彪是真轉轉,趙建國可就是大采購了。 第47章 許大彪騎著車帶著趙建國去了百貨大樓, 說是大樓, 其實就二層。一層一進大門正對著上二樓的樓梯,靠南邊是買副食品, 煙, 酒, 茶, 化妝品啥的,拐角還有一個轉彎樓梯可以上二樓, 靠大門兩邊這是西面兩邊是文具,體育用品, 北邊是布匹,東邊是鞋,襪, 秋衣秋褲,玩具啥的小零碎。 二樓上去左手邊是手表, 鐘表, 收音機, 手電筒的專柜后面是成衣。在手邊是自行車, 后面還有縫紉機一些東西。 趙建國把身上所有的布票拿出來有30尺布的票, 索性全買了, 趙老栓一身衣服7尺5, 柳大丫一身6尺,柳月一身6尺5,何翠一件上衣3尺5, 趙建黨,趙建民去二道山回來一人一身軍裝,至于張紅,她是誰呀?肯定沒有。剩下七尺全買了柔軟的棉布,給小明軒做衣服。 許大彪在一旁瞪大了眼說:“我的哥,你不過了。”趙建國總不能告訴他我看家里人穿補丁衣服不順眼想給換了,這話說出來絕對是找揍呢,現在誰家不是補丁摞補丁,就找了借口說“與其冬天聚一塊耍牌輸了,還不如現在花了,早花早了。” 許大彪豎著大拇指說:“哥,我叫你哥,有魄力,我服了。” 旁邊賣布的大媽看著趙建國的大手筆,兩眼睛都冒光了,拉任趙建國就問:“小伙子,有對象了嗎?你們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趙建國和許大彪對視一眼,秒懂大媽的意圖。忙說:“有了,有了,這不結婚買點布嘛。” 大媽也不尷尬又問著:“結婚好啊,你這可夠疼媳婦的,新娘子那的啊?” 這時,剛好頭頂上鐵絲刷的把結好帳的票傳回來了,趙建國和許大彪忙拿上東西撒腿就走。離開賣布的柜臺,不管那個年代的大媽都最牛。兩人出來抹了一把汗。 許大彪看著趙建國樂:“建國,你又結婚啊,新娘誰呀?” 趙建國沒好氣的說“你,娶你,打扮漂亮,今回去就結。:” 許大彪笑罵:“去你的,我金貴著呢,你可娶不起。”“貴女,和我去買點副食品唄。” 兩人說笑著又去副食品柜臺買了些煙,酒,半斤大白兔奶糖(只有半斤糖票)餅干,點心,洗涑票買了藥皂,牙刷,牙膏。 趙建國心里美的冒泡,終于可以不用柳枝沾鹽刷牙了。兩人把布和這些東西放在從張家寶那拿的一個肥料袋里,又上二樓買了一輛上海產的鳳凰自行車,用剩下的工業券買了老趙家第一件電器手電筒和兩節電池。趙建國把自己折騰的和張家寶給的布票,糧票,煙票,糖票,點心票全用光了,全身上下只有5斤油票了。 兩人提著東西推著自行車往外走,許大彪忍不住感嘆說:“建國,這花錢的感覺太爽了,我還沒這么花過呢。” 趙建國笑他說:“瞧你那點出息,以后會更好的。”兩人騎上車邊說笑邊往鎮上回,剛走了一截,趙建國覺得不對勁,自從他練武后,就特別敏感,周圍二十米范圍的感知能力特別強。 趙建國騎在車上扭身回頭裝做查看車后座上的東西,觀察了一眼后面,他們確實被盯上了,又裝著查看東西確定了兩次,對許大彪說:“大彪,咱們被盯上了,別回頭,一共有七個人,三輛自行車。” 許大彪到底是警察,頭也不回地往前騎說:“建國,七個人還不知道有沒有武器,這有些難辦,咱就倆人,還沒有武器,我的槍離所前上交了。” 趙建國說:“就幾個小毛賊,收拾了就行了。” 許大彪說:“得謹慎點。”趙建國說“上次不是給你們說我練武了嗎?你倆都沒當回事,今你就請好吧。” 許大彪半信半疑,做兩手準備,兩人快速騎車拐過小路,停車從路邊折了一枝小孩手腕粗的樹枝,拿在手上。 趙建國從路邊撿了兩塊石頭,后面追的三輛車見他們騎的快跑了,追的也快了。 趙建國和許大彪等他們快到跟前了,趙建國手里的石頭“唰”的一下朝那個前邊橫梁上坐個人,后面帶著個人的自行車砸去,沒敢朝人扔,要不以他的大力氣,非砸死一兩口子人。就這那三個小子從車子上摔下來也摔的不輕,躺那半天也就一個小子能站起。 扔完第一塊,緊接著就扔了第二塊,另一輛上的兩小子也躺那了,緩了一會才站起來。 許大彪拿起樹枝照過來的那輛自行車上的兩人就掄,那倆跳下自行車,掄起自行車就朝許大彪扔過來。 趙建國忙上去一腳把自行車踹飛。七個小子現在也就剩三個了,許大彪和趙建國很利落的解決了,剩下剛緩過來的三個小子,趙建國也放倒讓許大彪把他們褲帶解了綁起來。 趙建國朝剛躺那的小子走過去,這小子陰的很,看見趙建國和許大彪把他朋友綁起來,躺那裝死,其實是把一把匕首放在身下,等待時機。 趙建國剛過去,這小子跳起來就朝趙建國扎去,趙建國一把抓住他拿匕首的手腕一扭,一拳沖他面門打去。這小子也躺那了,匕首也到趙建國手里了。趙建國把他和那六個扔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