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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羅雀屋的殺人舞臺劇在線閱讀 - 第164節

第164節

    謝云蒙當然不會這么輕易讓他跑掉,就在程楚跑出十幾步遠的時候,謝云蒙的大手已經快要再次抓住他的胳膊了。

    突然之間,程楚的身體毫無預警地向下一沉,隨即嘴里發出一聲驚叫聲,整個人像坐滑滑梯一樣朝下極速墜落。

    “不好!!”謝云蒙意識到‘梁泳心’恐怕是失足踩到了懸崖外面,出于救人的本能,謝云蒙身體迅速向程楚墜落的方向傾斜過去。

    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多想的余地,只能先拉主人再說,當謝云蒙整個身體大部分都傾斜到懸崖外面的時候,他終于拉住了程楚向上升起的一只手。

    但是,此時謝云蒙自己的中心也全部到了懸崖的外面,受傷的左手想要一把抓住懸崖邊上伸出來藤蔓,但是潮濕的藤蔓根本沒有多少摩擦力,謝云蒙的左手帶著鮮血從上面滑脫。

    右手始終緊抓著不停尖叫的程楚,在無奈之中,為了救他的命,謝云蒙只能用盡全力把程楚的身體拉近自己懷里,兩個人就這樣抱在一起向山下滾落下去。

    發現自己居然進入了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程楚才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居然在如此危機的關頭還想著要救他的命,瞬間,從小到大生活落魄無人關心的程楚濕潤了眼眶,這樣的溫暖,他這輩子都沒有感受到過,所有的人,包括布和都在欺騙和傷害他,程楚無意識地靠近謝云蒙的胸膛,把自己的生命交給他。

    在這場恐怖的兇殺案中,幾乎所有的兇手都在向往這溫暖和情感,包括最殘忍的布和也是一樣,如果不是向往自己的所愛,他也不會死得如此凄慘,何蜜娜不滿意騙來的男朋友費古,想要布和真心待她,卻不想被狠狠拋棄和欺騙,在事件過程中,她也曾想過贏得蔣興龍的關注,但是卻被一心一意只愛著梁泳心的男人當做障礙推下懸崖,最后只能用最血腥的方式發泄自己滿腔的怨恨。

    程楚自然也不會例外,一開始就不會有什么絕對的兇手和絕對的被害者,每一個人都像是一把雙刃劍,傷害被人的同時,也在狠狠地傷害自己,包括自己的親人和愛人,兇手是如此,被害者更是如此。

    蜷起身體,緊緊護住懷中的男人,謝云蒙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停地在與巖石和植物摩擦著,疼痛侵占著他的意識,也讓他更加清醒。

    ‘不行,不能就這樣死了,小遙還等著我回去呢!’在危及的時刻,謝云蒙心中想的不是枚小小,而是惲夜遙。擔心著惲夜遙,想著惲夜遙的容顏,謝云蒙拼命不讓想著辦法要讓自己和程楚活下去。

    他一只手抱緊程楚的上半身,大聲讓程楚抓緊他,程楚聽話地兩只手緊緊抓住謝云蒙身體兩側的衣服。而謝云蒙的另一只手則騰出來在懸崖一側胡亂抓著,希望可以抓到一個支撐物,阻止兩個人的身體繼續向下墜落。

    終于,老天開眼,一根粗壯的藤蔓拉住了兩個男人的身體,謝云蒙感到自己的身體狠狠向下一沉,后背狠狠撞擊在巖石之上,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過了很久之后,程楚終于反應過來,他抬起頭的第一眼,就看見謝云蒙昏迷的臉龐低垂在自己眼前,來不及仔細看這個善良的男人,程楚把臉轉向他緊握著藤蔓的那只手。

    確定謝云蒙的手仍然緊緊抓著藤蔓之后,程楚稍稍送了一口氣,他把身體使勁向上挪去,希望自己也可以夠到藤蔓,兩個人都抓住總比一個人強。

    動了動才發現,自己的身體被謝云蒙牢牢困在懷里,根本動彈不得,這個男人居然在昏過去之后,依然還記得要保護自己,程楚又一次哭了出來。

    ‘算了,死就死吧,沒什么可以遺憾的了……’

    對于普通人來說,可能謝云蒙這樣的本能只會產生一時的感動,但是程楚不同,這種溫暖是他在父親和母親那里都沒有感受到過的,是他一直期待的純粹的善意,所以,程楚突然之間不再在意生命了,也不再在意金錢了,他把頭埋進謝云蒙寬厚的胸膛中,想著:‘也許,和這個男人一起死了也挺好…一點都不虧呢……’

    想著想著,淚水就越來越肆意了,程楚也不管他們兀自發著呆,在這一刻,他是真的下定了赴死的決心……

    第兩百三十章 正與邪的較量:生與死的抉擇與較量一

    黑暗的地下通道里面深不見底,越往里走就越狹窄,路面也變得崎嶇不平,拐彎陡然增多,米小東緊緊握著手里的手電筒,盡量貼近巖石墻壁,快速向地洞深處前進。

    后面的腳步聲非常嘈雜,好像有十幾個人在追擊他,米小東并不熟悉這里的地形,他只能一邊走一邊觀察,如果貿然回頭,在如此狹窄陰暗的地道里,他絕不可能是后面那些人的對手,這一點,米小東自己也非常清楚。

    后面的人對地道內的地形遠遠要比米小東熟悉得多,他們追擊的速度也非常快。米小東現在只希望手電筒的電量可以維持到他找到出口為止,地道挖得如此深,米小東相信在另一頭的某處,一定會有出口的。

    他盡量加快速度,與后面的追擊者保持住一定的距離,眼睛在手電筒可以照到的范圍內搜尋著可能的出口,但是到處都是一片巖石,地洞只是向黑暗深處無限延伸著。

    手電筒的光芒在快速奔跑的過程中不時掃向地洞的巖壁上方,突然,有什么從米小東的眼角處一晃而過,來不及看清楚那是什么,米小東就已經走出了好幾步遠。

    緊急剎住腳步,米小東回過頭來用手電筒再次照了一下自己剛才看到的方位,他的臉上的表情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就繼續向前跑去,沒有多做逗留,似乎對他發現的東西并不感興趣。

    但是,明顯此時的米小東放慢了一些速度,而且更加貼近巖石墻壁了,手也不時附在兩邊的木架上面,好像在傾聽著什么。

    在這樣的地洞里,就算是一點點細微的聲音都會由于巖壁的反彈顯得特別響亮,忽略掉身后凌亂的腳步聲,米小東仔細分辨著除腳步聲以外的其它聲音,手電筒卻好像專注于前方道路一樣,不再照向巖壁上方。

    手電筒圓圓的光芒看上去似乎比剛才弱了一些,漸漸地米小東也開始有些喘息,他甚至不時停下來休息,臉上露出有些絕望的神色。

    地洞里的一切顯得更加神秘莫測,似乎連你追我趕的腳步聲也變得永無止境。黑暗中,還多了某些不對勁的聲音,恐怖的氣氛越來越濃重,令人窒息。

    突然,凌亂的腳步聲戛然而止,停頓幾秒之后,地洞中爆發出一聲攝人心魄的喊叫聲和似乎什么東西被重重摔倒在巖石上的沉悶聲音。然后是陣陣痛苦地謾罵和呻吟聲。

    等一切平息下來許久之后,有許多只手電筒同時照亮了地洞深處的某一處地面,在光芒之下,一個人以半懸空的方式倒在地上,臉上表情痛苦之極,再仔細看,這個人居然不是米小東,而是帶領農民們追擊米小東的許建林。

    立刻就有人驚呼起來:“建林哥,你,你怎么會這樣?”

    “手!我的手!!”許建林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這時所有人才注意到他那不協調地姿勢,和向上升起的那只手。沿著胳膊往上看,許建林的手居然被卡在了緊貼巖壁的木架縫隙里,已經完全扭斷,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懸掛住大半個身體,估計里面的骨頭完全斷裂了,只留下手腕處的皮rou勉強維持住連接的狀態,怪不得許建林會如此痛苦。

    年輕的農民一下子慌了手腳,他們誰也不敢去碰許建林的手,面面相覷。直到后面傳來一聲吼叫:“你們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追!!”

    這聲吼叫是老徐發出來的,他好不容易趕上這幫子人,已經累得氣喘吁吁,老徐非常明白這些人的武力是沒有辦法和米小東這樣訓練有素的刑警比的,現在占著人多的優勢,米小東才不敢正面和他們沖突。

    如果不趕快追上去,被米小東逃出地洞找到救兵,一切就都晚了,現在山腳下還被刑警封鎖著,這條地洞雖然通往l山的后山,但是只要沿著山腳往前繞,就可以找到人多的地方。

    聽到老徐的命令,有幾個反應稍微快一點的年輕農民立刻撒開兩腿繼續向前追去,等他們追出去之后,老徐才感覺到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因為前面根本就聽不到米小東的腳步聲。

    ‘難道他跑遠了?不,不可能,這里離出口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在這么短的時間里,他不可能跑得連腳步聲都聽不到。’老徐讓自己平靜下來,思考著。

    ‘那么,他會在哪里呢?’

    老徐的眼睛漸漸抬向位于巖石墻壁上方的洞口,這是他們特意開鑿在這里的‘秘密’,為的就是一旦遭到警方的追捕可以順利脫身。

    這些洞口并不多,但是每一個都有出口和入口相連,他們可以在逃脫追捕的過程中通過這些洞口轉移自己的位置,讓警方暫時捉摸不透,這也是老徐自己想出來的辦法。

    剛才,許建林為了繞到米小東前面,利用了這個洞口,他雖然成功攔住了米小東,但是卻被米小東無意之中發現巖石上有洞口的秘密,窺破‘天機’,失手了。

    在米小東有準備的情況下,許建林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在老徐看來,他沒有被一槍崩了,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向身邊的剩下的人招了招手,老徐示意大家向前靠一點,盡量不要發出聲音。然后,他撿起一塊地上的石頭,把手電筒對準巖壁,開始在巖壁上刻畫著什么。

    站在外圍的幾個人蹲下身體,幫助許建林的手從木頭縫里脫離出來,地上發出許建林連續不斷地嚎叫聲,在地洞中回響著,非常凄厲和恐怖。

    老徐一邊刻畫,一邊連帶手勢告訴周圍的年輕人該怎么做,這個人確實是個老狐貍,他覺得米小東打倒許建林之后,一定沒有繼續向前,而是進入了許建林用來突襲他的壁洞之中。

    這么確定的原因,一個是地洞中沒有再聽到米小東的腳步聲,另一個是許建林的目光,一直都在看著巖壁上方的洞口,他雖然疼得說不出話來,但是,眼睛卻死死盯著自己出來的地方,老徐認為這是他在給自己暗示。

    許建林終于從束縛中解脫出來,他的額頭上青筋爆起,冷汗不停留下來,整個人都劇烈顫抖著,一只手已經完全扭曲變形了。

    兩個人一左一右扶著他,老徐示意他不要說話,自己都明白了,他讓攙扶許建林的兩個人留下守著他,另外派兩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一前一后從壁洞中鉆進去堵住米小東的后路。

    因為這條墻壁上的小通道老徐非常熟悉,是往回走的,也就是說,米小東如果進去了的話,只可能繞道他們的后方,但是從原路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因為許建林的叔叔許大洲正帶著人把守在后院,米小東沒有那么容易出得去。

    老徐看了一下自己周圍,還剩下三四個人,他奴了一下嘴,那三四個人就立刻脫下鞋子,僅穿著襪子就沿著地洞往回跑去,他們要去堵住米小東的出路。至于脫掉鞋子,完全是為了減輕腳步聲,以防米小東提前發現。

    而老徐自己,撂下一句讓人照顧好許建林的話之后,就向著另一面的巖壁慢慢摸索過去,他沿著對面的巖壁一寸一寸尋找,這里有一個他自己開鑿的,沒有人知道的小洞口,只能出入一個人,但是,這個小洞口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到達山腳下,老徐的目的不是利用它親自去阻截米小東,而是有了逃跑之心。

    他知道,這樣下去,村子遲早要完蛋,老張看來是已經跑了,他再留下的話,只能是自尋死路,今天他們就算成功殺了米小東,也只能是拖延一時。警察發現米小東失蹤,一定會在派人到村子里來尋找,掌握他們的犯罪事實只是時間的問題。

    自己如果不趁著這個時候先走的話,再晚就走不掉了,自己一直謊稱子女都在國外打工,其實,子女們早就被他用販毒得來的錢送到了國外,只要自己也跑到國外,就安全了,在老徐的思想中,他把出國當成了躲避罪責的最佳途徑。

    為了隨時可以逃脫,老徐把銀行的存折卡和護照都縫在自己里面的衣服口袋里,他打定注意,出去之后,趁著警察還沒有封鎖村子,先把錢都取出來,然后直接買了飛機票去國外。

    沿著歪歪扭扭的小通道在巖壁里面爬行,老徐一邊聽外面的動靜,他希望外面那些人可以堵住米小東,為自己多爭取一些時間,事實上,老徐心里的恐懼和不安已經達到了頂點,沒有任何犯罪份子會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感到害怕,就算為自己鋪好了后路,但是,罪惡會像野蠻列隊一樣隨時隨地讓犯罪份子感到恐懼無比。(注:野蠻列隊,德國某位知名推理小說作家筆下提到的名字,這里代指良心上的譴責。)

    在狹窄只能夠勉強爬行的通道中前進,老徐感到一陣又一陣窒息,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外面那些人的行動上面,不是他自己特別想要注意,而是控制不住會去想他們到底把那個警察怎么樣了,畢竟是襲警,老徐知道這個罪名有多大,他這樣做,等于是毀了那些年輕人后半輩子的生活。

    老徐在心中祈禱著,這一生自己的罪孽實在是太重了,老天保佑,就算要報應,也等他死了之后或者下輩子吧……

    心中的祈禱還沒有完成,身后就傳來了隱隱約約地打斗聲,還有人的激烈喊叫聲,老徐整個人猛地一顫,咬緊牙關,不去想村子里那些人的安危,手腳并用加快速度向出口爬去。

    ——

    謝云蒙從昏迷中悠悠醒轉過來,本來以為自己一定是摔得寸骨寸傷了,沒想到身上卻并不怎么疼痛了,他猛地抬起身體,立刻聽到身邊發出一聲小小地尖叫。

    尖叫過后,一個男人怯生生的話語在耳邊響起:“你…你還好吧?”

    “我們這是在那里?”謝云蒙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隨即他就發現自己依然懸掛在半空中,但是腰部和手腕上都已經被藤蔓緊緊纏繞住了。

    幸好腰部也繞上了藤蔓,要不然,光靠他的那一條手臂要拉住兩個男人的重量,早就廢了。

    謝云蒙問:“是你綁的?”

    “我發現這四周的藤蔓大多都很結實,所以,就把他們綁在了你的腰上,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總之,你救了我……我不能忘恩負義丟下你不管的……”程楚努力解釋著,他從心眼里想要給謝云蒙留下一個好印象。

    之前的襲擊,完全是出于害怕,程楚希望現在可以彌補一些什么。而且,對于犯罪,經歷過絕望和死亡考驗的他也決定向謝云蒙和盤托出。要坐牢就坐牢吧,總比在外面四處逃亡,艱難生活要來得強。

    程楚最終還是戰勝了自己的恐懼與私心,他決定為了謝云蒙這舍身的一救,好好贖罪,重新做人。

    “謝謝你。”謝云蒙簡單說了一句,倒是把程楚弄糊涂了。依然窩在謝云蒙懷里的男人訝異地抬起頭來。

    謝云蒙也不看他,說謝謝是出于本能,可能因為程楚沒有拋下自己沿著藤蔓爬上去的原因吧。

    既然醒了那就該行動起來了,謝云蒙大致判斷了一下懸崖上下的距離,覺得他們已經落下了一大段的距離,而且現在自己身上還連帶著一條命,所以下去比往上攀爬會容易一些,也應該會更快一些。

    “你爬到我背上去,抓緊了。”謝云蒙簡單命令著,并且動了一下身體,讓程楚可以更方便轉移位置。

    一只手已經麻木了,謝云蒙放開纏繞在手腕上的藤蔓,試了試腰間的纏繞物是否可以將兩個人拉住,感覺暫時沒有什么問題之后,謝云蒙完全放開上面的那只手,兩只腳在崖壁上面尋找到突出的支力點之后,先托著程楚,讓他順利趴好在自己背上。

    然后動了幾下麻木的那只手,謝云蒙平時一直沒有松懈過對自己的訓練,所以他的肌rou和力量都維持得非常好。

    等到手臂有了刺痛的感覺,能動了之后,謝云蒙不想再浪費時間,他還要繞回去救小遙呢,于是,用恢復行動能力的那只手把住崖壁,另一只手開始搜尋可用的藤蔓。

    同時還不忘關照程楚抓緊了,程楚兩只手緊緊環抱在他的胸前,感受到這個男人肌rou的力量,程楚心跳如鼓。

    他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雖然知道自己這種心思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回應,但是程楚卻比得到了錢還要開心,不太明白為什么會這樣,程楚只是享受著這片刻的幸福,甚至希望時間可以過得再慢一點。

    山崖間的藤蔓雖然粗,但是大部分都已經被暴風雨吹折了,謝云蒙每向下攀爬一點,就要尋找很久才能找到合適的藤蔓當作拉繩。再加上,謝云蒙手上有傷,所以他們攀爬的速度異常緩慢。

    程楚不停伸出手來用衣袖給謝云蒙抹去額頭上的汗水和從枝葉上落到他臉上的泥水。

    天已經微微發亮,大概是5月5日的凌晨十分了,但是腳下依舊深不見底,謝云蒙渾身肌rou緊緊繃著,全力向下移動,汗水沒有多久就浸透了他的衣服,喘息聲也在漸漸加重。

    畢竟身上帶著一個人,而且攀爬的是濕滑垂直的崖壁,謝云蒙心里并沒有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他依然擔心著山上的惲夜遙,希望羅意凡和蔣興龍是真的像他們所說的那樣并沒有參與兇殺案。

    兩個人就這樣在山崖之間一點一點移動著,隨時面臨失去生命的威脅。

    很久之后,久到謝云蒙感覺兩條胳膊酸痛得像要掉下來一樣,他低頭向下看了一眼,下面依舊看不到地面,謝云蒙感到自己的力量在逐漸流失,他不得不停下來恢復一下。

    聽到面前地男人沉重地喘息聲,程楚感到一陣揪心,這樣下去,兩個人都有喪命的危險。

    他偷偷放松自己抱在謝云蒙胸前的雙手,想要趁謝云蒙不注意跳下去,這樣就不用連累這個善良的男人了。

    可是,就在程楚的雙手放開一點點的時候,謝云蒙立刻就吼道:“你干什么?!不要命了嗎?!!”

    嘶啞地吼聲讓程楚嚇得有趕緊勒緊了雙手,他顫抖著說:“我……這樣下去我們兩個都會……”

    話沒說完,就被謝云蒙粗暴地打斷了,他說:“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放棄生命,活著下山去贖罪,你和蔣興龍才有破鏡重圓的可能,難道你想放棄他對你的愛嗎?”

    到現在為止,謝云蒙依然把程楚當作是羅雀屋的房主人梁泳心,雖然在羅意凡和蔣興龍的分析中提到過有程楚這個人,但是他們都認為程楚已經死在了羅雀屋里面,就連惲夜遙也這么認為,所以,謝云蒙完全沒有想到過眼前的人有可能是除了梁泳心之外的別人。而且他始終對羅意凡和蔣興龍還抱著一絲疑惑,當然不會照單全收他們的推理了。

    但是從他的話語中,程楚聽出了端倪,原來這個人一直把自己誤當成了梁泳心,雖然自己確實非常像,但是他之前以為這個人發現了他的身份。

    程楚猶豫著要不要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謝云蒙,再三猶豫之后,他的良心還是占了上風,于是程楚開口說:“其實……我的名字叫程楚。”

    “什么?”謝云蒙一驚差點沒有抓住手里的藤蔓,等他消化過來程楚的話是什么意思之后,他才想起蔣興龍說過的那個過去在公司門口勾引他的人就叫這個名字。

    “那么說,你是冒充梁泳心的人,是蔣興龍把你帶進羅雀屋的嗎?”謝云蒙確認著。

    “是的,但是我并沒有幫蔣先生做事,而是幫了兇手。”

    “兇手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