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穿戴式假陽h(
林夏看得稀奇。 林夏很少看到岑想薔和別人用假笑,有模有樣的,在家里有什么都寫在臉上。 沒想到當了幾個月公務員假笑已經這么真,隨時可以掛在臉上了。 岑父跟在陸巖崎后面也過來了,心里五味雜陳。 岑想薔這才注意到他竟然也來了這里,兩個人陷入僵持。 林夏下意識抓住了岑想薔的手,沖著她搖搖頭,示意不知道耶沒想到岑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岑想薔點頭表示明白。 “想薔啊,我……” 陸巖崎沒有介紹岑父的意思,大概是覺得介紹不介紹無傷大雅,反正是個不重要的人,岑父就只好在尷尬里主動開口。 “好久不見啊想薔,長大了……” 陸巖崎這才留給岑父一點目光:“老岑,認識林小姐的朋友啊?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 但是岑想薔臉上的表情絲毫未變,只是說:“陸公子,這位先生可能認錯人了,我并不認得這位先生,可能是和他的熟人略有相似之處吧。” 陸巖崎眼睛在岑父和岑想薔之間狐疑地轉了一圈,但料想這兩個人也不像是認識的樣子。 岑父聽了之后也愣在原地不再說話,木僵地像尊石像一般呆立在原地。 岑想薔捏捏林夏的胳膊,和林夏交換了一個神色。 林夏就沖陸巖崎舉杯:“走吧陸公子,我們換個私密的地方說話。” 林夏帶走了陸巖崎,岑想薔這才卸下了臉上的假笑,沒什么表情地開口問岑父。 “你怎么在這里?” “我……”岑父臉上的勉強笑容也掛不下去。 “我……來找人合作生意。” “哦。”岑想薔沒什么反應,轉身想離開去看看別處的有趣,卻被岑父攔住了去路。 “想薔,爸爸好幾年沒有見到你了,你長大了,也有出息了,爸爸見到你,不是想和你要合作什么的。 以前的那些事情都過去了,以前是爸爸不懂事,做錯了很多事情,你不認我也是應該的。 我以為你和林夏小姐早就分手了。 但是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了,你不想和爸爸說兩句話嗎?” “不想。”岑想薔對岑父的發言嗤之以鼻。 “怎么還玩男人至死是少年這一套,好無聊。五十多歲了還不懂事,你自己覺得不可笑嗎。 要懂事早就懂事了,用得著等到現在?我大學的時候你給過我一分錢? 也不就是看我和林夏現在還沒分手,又想從我身上挖好處而已。 如果我現在沒有自己的工作還和林夏分手了,你會回來找我?你會和我說這些話? 太可笑了,你將心比心吧,我不說了。” 也不知道哪句話戳中了岑父的痛處,岑父竟然老淚縱橫。 岑想薔立馬后退兩步離他遠遠的:“破防也別在這里哭,省的有人以為我欺負老頭。 我是人民公務員不假但是我為人民服務,你顯然不在人這個范疇,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岑想薔轉身就溜,避免引人注意,誰能想到在這里還能碰到多年不見的晦氣老頭。 那邊,陸巖崎拉著林夏到了一個私密不引人注意的角落。 林夏并不喜歡和人有身體接觸,尤其是男人,但是想到后面還需要和陸巖崎有合作,就想著忍一下算了。 “現在見也見到了,我說的你的小情人,那之前我說的事情你也可以考慮一下了吧?” 林夏皺眉,甩開陸巖崎的手轉身就走。 “沒可能,別再跟我說這種事,我說的很清楚,我就是單純的女同性戀,沒想過和男的結婚,也沒想過生孩子。 這種事一而再再而三讓我重復沒意思,你好自為之。” 陸巖崎不依不饒追上去,好像聽不懂人話:“別走啊,我又沒說讓你跟我生孩子,結個婚都不行嗎? 我們家怎么著也算是本市的龍頭企業,是沒有你家發展的好,但是也不是配不上你,你是女同性戀我說什么了嗎? 我又沒有不尊重你的性取向,你這么緊張干什么,婚姻只是一種合作和對雙方財產的保護,結了婚照樣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不就行了。 你那對象是不錯但是我也不差呀,之前相見一直沒能見到,你也不讓我見,要是她真喜歡你肯定能知道我說的東西能給大家帶來多大的好處。 她肯定會答應的,你不方便開口就讓我去和她說唄,這有什么大不了。” 林夏轉過身看著陸巖崎,眼神鋒利,語氣冷得能結冰:“就是因為你總是這么自以為是,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想著打擾我們之間的感情。 沒有經過任何人的同意就想和岑想薔說這件事,所以我才一直不同意你們見面。 這次決定帶岑想薔出入公共場合就是為了讓大家看看我們的感情到底有多好,讓一些像你這樣的人收收不該有的心思,所以才做出這樣的決定。 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么資格決定我的婚姻?我說的話意思不夠明顯你聽不懂嗎?你怎么敢想一出是一出影響我們情侶之間的感情? 最重要的是,口口聲聲說尊重,你有尊重過我的不婚主義嗎?真以為自己長了rou就可以決定地球轉不轉,別人怎么過都得按照你的臉色來了? 還有,你別把一切太想當然,合作不合作,你睜大眼睛看看,這個話語權在我的手里,你這樣的態度我們現在就可以不合作。 之前一直忍著你是因為這次合作確實不容易,關系了很多人的努力和績效,我也是從公司基層一路做上來的所以我知道普通員工有多不容易。 但是你這樣我寧可不合作,因為你的行為證明你是一個徹頭徹尾地蠢貨,和你繼續合作恐怕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林夏話說得難聽,陸巖崎的臉色也rou眼可見地變得難看。 他咬牙切齒,看起來像是恨上了林夏,他認為林夏說的這些話簡直是活生生在眾人面前駁掉他的面子,讓他的臉掛不住。 被女人傷了自尊,陸巖崎這一刻很想殺人。 “好好好,這么搞是吧,林夏,你等著,你會后悔的。” 說完狠話陸巖崎轉身就走,岑父在不遠處等著陸巖崎。 雖然岑父年紀很大了,但是陸巖崎顯然沒有什么尊重老年人的自覺,他沒有注意到岑父的眼眶有些詭異的紅,只顧著自己大步流星離開。 岑父無奈,這是帶他來的人,哪怕是被冷漠對待,岑父也只有眼巴巴跟上的份。 可憐這么大年紀還挺不直脊梁骨,還在給人當跟班,確實可憐又可恨。 陸巖崎走出會場,松了松領帶,好像覺得這樣太緊了勒得慌,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面色不善。 “老岑,我要你幫我辦個事。” 回家的路上,岑想薔和林夏看起來都性質不高的樣子,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回到家之后林夏打開了項圈盒子,無需多言,岑想薔就已經擺好了姿勢。 她跪在林夏的裙子下面為她koujiao,故意發出了很大的聲音,嘴唇、舌頭和yinchunyindao之間的聲音被岑想薔故意嘬出了很大的聲響。 早上的時候岑想薔沒有說,但其實岑想薔已經饞林夏的這條裙子好久了。 早上看見林夏穿這條水靈靈的藍色魚尾裙,岑想薔就已經在幻想跪在這條裙子下面給林夏koujiao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現在終于有機會實現了。 “啊——” 林夏開始叫,她今天也急迫地需要性,對于性的需求和岑想薔同樣高。 林夏伸手拽住岑想薔的頭發,故意拽痛岑想薔,林夏知道這樣的動作會讓岑想薔更興奮。 頭皮傳來的刺痛刺激到岑想薔,她吃得更賣力,林夏能感覺到岑想薔靈活的舌頭在自己的下身飛快地舔弄。 岑想薔頭發是變長了,也確實更好抓了。 林夏把岑想薔的頭發攥在手里,毛茬劃過林夏的手,不算柔軟的發質,但是林夏愛不釋手。 岑想薔的性格終于也和這一頭硬毛變得一樣,是個硬茬,不好惹,人也惹不起。 “你今天也像個公主,不對,你本來就是公主。”林夏說。 岑想薔本身已經足夠光彩奪目,穿上定制禮服之后更是叫人移動不開眼,林夏為之驕傲的同時也被深深吸引。 林夏抱住岑想薔的脖子開始和岑想薔接吻,吻到氣喘吁吁才分開。 “是,我是公主,但是公主現在在給你koujiao,我既可以當公主又可以當你的狗,同時擁有兩個身份,世界上沒有比我更幸福的奴了。” 岑想薔回答。 林夏伸手解岑想薔的禮服,也不忘親她的嘴。 “是這樣沒錯。” “我看到你昨天買的快遞了,你放在衣柜里,是家里沒有出現過的東西,我無意間看到了。”岑想薔說。 “看到了就看到了,所以今天要不要就試試?玩點新鮮的,我很期待。” 林夏眼里燃氣小火苗,岑想薔也被林夏感染。 “好呀。” 林夏新買的快遞是穿戴式陽具,岑想薔有一天睡前躺在床上玩手機,購物頁面就是這個東西,林夏看到了。 所以她就上了心,記在心里,第二天就在網上訂購了定制假陽,想要和岑想薔一起體驗。 沒有選擇直接購買是因為林夏的需求很難有商家可以直接滿足—— 林夏想要雙向的,雙方都能在穿戴性愛的過程里體驗到快感,能夠互相反芻的。 穿戴式按摩棒按照兩個人的尺寸定制,林夏和岑想薔互相脫掉對方的衣服。 岑想薔伸手在林夏的后背撫摸,光滑如玉的肌膚叫人愛不釋手。 岑想薔喜歡林夏的肌rou,不發力的時候軟又白,發力之時都是蓬勃的力量,充滿活力與生命力。 岑想薔拿出盒子里的道具給林夏穿上,是粉色的按摩棒,很好看。 林夏的手隔著內褲對岑想薔撫摸,她的手指尖控制著內褲上的那一小片布料去戳刺岑想薔的yindao,猶如隔靴搔癢、望梅止渴。 不過解渴的梅子就在眼前,岑想薔不會委屈自己一直只看不吃。 岑想薔主動伸手去脫掉身上的內褲,握著林夏的手指直接戳進了自己的yindao,體會到了熟悉的手指進入了自己的體內。 岑想薔滿意地親了親林夏已經裸露出來的肩頭,但是還是沒有放開林夏的手,摸上之后岑想薔就想多和她手指接觸一段時間。 舍不得放開。 岑想薔的手比林夏的大了一些,其實很適合牽手,十指相扣的時候很有安全感。 林夏突然想到剛在一起時候的岑想薔連牽個手都要小心翼翼,在大一的那個生日岑想薔許的生日愿望是希望林夏能平安健康,每天開心。 當林夏問岑想薔:“這是你的生日,你不想為自己求一點什么嗎?” 當時的岑想薔是怎么回答的呢? 她說:“那我就多求一點愛吧,希望林夏能更愛我一點,如果不能的話那就和我十指相扣之后再親我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