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h抽奶子,自慰,高潮,給林夏koujiao,全rou
岑想薔想不出來任何討饒的話,因為事實如此,岑想薔只能接受。 “全聽主人安排。” “那就對了。” 林夏把岑想薔的上身扶起來,兩只奶頭在剛才的拉拽中變得紅腫,剛好可以承擔得起數據線的綁縛。 林夏把數據線的兩頭分別綁在紅腫的rutou上,確認系緊后還伸手拽了拽。 岑想薔立馬喘了出來:“主人……很癢……很緊……不想要數據線,想要主人來玩母狗的sao奶頭。” 林夏拍拍岑想薔還紅著的臉:“這不是任務,這是懲罰,狗狗沒有說不的權力。” 岑想薔討好地伸出舌頭去舔林夏的手,想用這樣的方式換取些許垂憐:“那……主人可不可以輕一點,奴隸最愛主人了。” 林夏把手指向岑想薔的嘴里塞得更深:“你倒是會討好人,知道我愛聽什么。” 岑想薔用濕滑的舌頭卷住林夏的手指賣力吞吐:“因為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的很愛主人,最愛主人,說一百遍一萬遍都愿意,都不會膩。” 林夏也切實被取悅到,她笑:“你倒是會說話。” 簡略思索后,林夏也愿意在這次高抬貴手放可憐的小狗一馬,她重新選擇了一個數字,不容置疑地下達命令。 “左右各30下,不許再和我討價還價。” 岑想薔松了一口氣,這個數字對于她已經是很好了。 所以岑想薔說:“謝謝主人體貼小狗。” 數據線只在空中以細微的弧度存在了一下,而后就快速擊打在岑想薔的rutou上。 岑想薔似痛苦又似歡愉地哼哼出聲,不明白為什么林夏的力度和角度可以掌握得那么精準。 rutou被綁著,林夏手里的那根數據線在奶白的胸乳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好像是在用數據線在作畫。 那根數據線在林夏的手里成為了行兇的道具,林夏時不時會惡意地用數據線去抽打岑想薔凸出的rutou。 那種火辣辣又爽的感覺便從rufang部位蔓延至全身。 岑想薔嘴里一直在喊林夏的名字,她想要擁抱,渴望林夏或者求饒的時候就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像是撒嬌一樣的語調,帶了哭腔:“主人……主人……” 除了林夏的名字,岑想薔這時候往往不會說任何東西。 如果問她為什么要一遍遍重復這兩個字,岑想薔就會說:“只是想叫主人的名字,奴隸會乖乖聽主人話的。” 除了林夏大概沒有任何人能不去接受這樣的撒嬌 可是林夏無動于衷,堅定到讓岑想薔心碎。 她只問過一次這個問題,只有第一次。 包括這一次在內,也沒有問過岑想薔,絲毫不溺愛犯錯的小狗。 岑想薔報數,嘴里沒有顛叁倒四去忘記自己報到哪里,這在之前是經常發生的事情。 這一次調教岑想薔看上去狀態很好,林夏因此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實在太過于忙碌,忽略冷落了小狗。 第叁十下結束,林夏的手和數據線一起停下來,奶頭已經被抽成了嫣紅的顏色,分布在rufang上的是條條鮮明的紅色抽痕。 岑想薔既痛又爽,但是她還沒有高潮。 于是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林夏,希望她能下達命令好讓自己高潮。 林夏和岑想薔對視,她問:“想要高潮嗎?” 岑想薔忙不迭點頭,林夏卻站在了離她有一些遠的地方做出了休息的姿態。 “好啊,那就自慰給我看,我看得高興,就允許你高潮,怎么樣?” 岑想薔點點頭,覺得離釋放的境地已經又進了一步,不過…… 岑想薔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奶子,詢問林夏:“主人,那可不可以讓母狗先把sao奶頭上的數據線解掉,母狗真的很難受。” 林夏同意,岑想薔就靠著墻,把后背貼在墻面上,雙腿大開朝向林夏的方向,潮紅的xiaoxue正伸縮著吐出一汪汪水。 岑想薔左手摸上自己的陰蒂,右手像林夏剛才玩弄自己的xiaoxue那樣伸了兩根手指進去。 林夏拿起手機給她拍了一張照片,把岑想薔yin蕩的模樣記錄在相機下。 剛才的前戲已經做得很充分,在鞭打中岑想薔就已經在渴望著這一刻的到來。 岑想薔爽到合不攏嘴,口涎順著嘴角流下來,被林夏用手指勾起抹在了嫣紅的rutou上,那里又痛又麻,林夏的手指撫摸上后有一種奇異的反應。 岑想薔倒抽一口涼氣,rutou現在太敏感,哪怕只是輕輕一動都會引起大腦神經的連鎖反應,更何況是林夏用了力的手指。 她再次呼喚林夏的名字:“主人……” 這一次林夏回應了她:“高潮吧。” 聽到林夏的允許岑想薔如蒙大赦,隨著岑想薔兩只手手指速度的加快,她噴了出來,其中一些濺在了林夏僅著睡裙因此裸露的小腿上。 岑想薔看到后爬了過去,伸出舌頭舔掉了林夏腿上的水珠。 清理干凈之后林夏的腳并不用力地踩在岑想薔臉上揉了揉:“好可愛呀,小狗。” 岑想薔又伸舌頭去舔林夏的掌心:“主人開心就好。” 林夏把腳放開,岑想薔卻用手抓住林夏的腳不愿意放開,她用臉蛋蹭林夏的腳背,眼睛里面是未曾消去的情欲。 “主人,母狗可以為您koujiao嗎?” 不僅因為工作忙碌兩個人很長時間沒有調教,甚至連koujiao也很少。 岑想薔想念林夏下身的味道,想念給她koujiao時候幸福的感覺。 林夏同意了。 她坐在沙發上,兩腿張開,電視屏幕上正放著有關于她的財經新聞。 “林魚前董事長獨女林夏正式接管林魚,公司能否延續輝煌?讓我們有請林夏女士上臺講話。” 屏幕里的鼓掌聲里優雅走上臺的人此刻正在電視機前大張雙腿,額上有薄汗,雙腿間埋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睡裙遮蓋了裙下的yin靡場景,但是擋不住情事中人的軀殼風光,激凸的奶頭撐起了蓬松的睡裙,小腿的肌rou則隱隱繃起。 電視機里的林夏拿過主持人手中的話筒。 “感謝大家對我的期待和信任,接過母親手中的接力棒讓我感到榮幸而壓力,我會努力做好我職責范圍里應做的一切。 也衷心希望我能在大家的幫助下助力林魚走向更加美好的明天。” 電視機里的林夏衣冠楚楚,精致到一絲不茍,屏幕前的林夏卻連發絲都凌亂,些許頭發因汗液黏在前額之上,自帶一種凌亂的性愛之美。 情欲里的林夏眼睛失神,原本戴在岑想薔脖子上的紅絲帶轉移在林夏的頭上,時隔多年重新充當起林夏的發呆。 而岑想薔則戴上了真正屬于她自己的項圈,跪在地毯上為林夏進行koujiao。 紅絲帶寄的松松垮垮,很快就因為頭發和沙發的摩擦掉落在沙發一邊。 林夏在爽到極致時會夾緊大腿,脖頸高高昂起,像是昂首的天鵝,一頭柔軟的黑發失去紅絲帶的固定,松弛披在林夏的雙肩。 現在的林夏和電視機里的那個人簡直判若兩人,岑想薔僅僅是抬頭看了一眼,就感到內心充滿了愛欲。 林夏既是電視機里那個無懈可擊的林總林小姐,也是她的主人林夏。 而岑想薔也是林夏唯一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