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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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憋壞了周鷺。 從前習(xí)慣了在片場人多的生活,一下子閑了起來,她還真不適應(yīng)。 既然腰椎在康復(fù),周鷺索性也不守規(guī)矩了,趁著現(xiàn)在她的新聞還沒鋪天蓋地,她戴上墨鏡口罩,和王主任打了招呼后,再次遛出了仁愛醫(yī)院。 她也沒傻到一個人走,身后跟了位如影隨形的硬漢哥。有過幾次受傷經(jīng)歷,周鷺現(xiàn)在越來越謹慎,為了她,也是為了胖團和宋月笙。 從前變胖團的時候,以為宋月笙不知道,做起傻事來還可以漫無邊際,現(xiàn)在要是又換了回去……她不用人幫忙,一定先自個從樓上栽下去。 想到胖團,周鷺本能地想到去獸醫(yī)站看看那位小病友,又怕自己一個人,會讓鄧黎覺得太唐突,只好中途跟司機說轉(zhuǎn)個道,先去一趟宋月笙的公司。周鷺打算等他下了班,兩人結(jié)伴去。 周鷺這是第一次以本尊的面目出現(xiàn),上回來是被宋月笙抱在手心里。哦,對,當(dāng)時他還調(diào)戲了一下那位前臺大胸妹。 叫什么來著? 周鷺看向前臺meimei的工號牌——夏珊珊。 夏珊珊今天的妝依舊很濃,同是女人,周鷺能看出這位前臺meimei的五官不錯,至少能算上清秀。如果不是太過濃密的睫毛膏以及眼影,說不準她能入了宋月笙的眼呢。 “麻煩了,能告訴一下宋總,有人找嗎?”周鷺走到前臺去。為了不被人認出來,她戴了一副方框眼鏡,將她那雙最有辨識度的圓眼睛稍微遮了點。 周鷺最近在娛樂圈的熱度低,近大半年都是在醫(yī)院里度過的。夏珊珊雖然覺得眼前的女人很靚,但是真沒把她和影后聯(lián)系到一起。 尤其周鷺今天穿著普通,還沒化妝。 夢想成為總裁夫人的夏珊珊盯了她一眼,不情不愿地打了電話給辦公室那邊。 周鷺來之前沒有知會宋月笙,一是想看看陌生女人來找他,他會是個什么反應(yīng)。二是想知道宋月笙究竟能不能猜出來女人是她。 本來以為夏珊珊要在電話里和人溝通很久,沒成想一分鐘不到她就解決了戰(zhàn)斗。 掛了電話后,周鷺發(fā)現(xiàn)夏珊珊看她的眼神和之前明顯不一樣了。原來像是在看狐貍精,現(xiàn)在好像在看正宮娘娘。 夏珊珊微笑說:“張秘書請您上16樓。” 周鷺笑笑,覺得夏珊珊的業(yè)務(wù)表現(xiàn)力至少是合格的,看到位情敵樣的人物還能笑著面對。看來宋月笙把她放前臺,也不純是為了好看。 她點點頭,走之前說了句“謝謝”。 周鷺走得快,沒看到夏珊珊氣得差點把胸邊的工號牌都給扔了。剛才電話里的剎那間,夏珊珊的少女心在三秒鐘徹底破碎。 因為張秘書告訴她說,這位是宋總的未婚妻。 未婚妻啊!夏珊珊氣得蹬了蹬高跟鞋,對著周鷺的背影泄怒。 電梯直接上了16樓,身后的硬漢保鏢本是和她形影不離,到了辦公室跟前,他忽然十分自覺地停下了。 大概宋月笙的辦公室在他看來是安全地帶,周鷺在里面不需要他保護。 張秘書也恰巧這時候出來。見到周鷺,他嘻嘻哈哈地沒個正行,雖然是初次見面,但他一定要在未來老板娘面前保持好感度:“宋總在里面,您直接進去就好。” 周鷺狐疑地盯了小張好幾眼,因為做胖團時和他們一起去個醫(yī)院,所以周鷺知道,小張是認識自己的。 難道宋月笙早知道是她來? 周鷺推開辦公室的門,宋月笙正埋頭于一堆文件中,見到有人進來,頭也沒抬一下。 裝得和真的一樣。 周鷺輕嗤。 她撿起會客沙發(fā)前茶幾上的一粒橘子扔了過去,宋月笙眼角一掃,直接抬手接住了。 “宋總不辦公了?”周鷺坐在沙發(fā)上,見他眉梢上都是笑意,揶揄地說。 宋月笙捏了捏橘子,悠閑地把它剝了。他把橘子皮扔進垃圾桶,睫毛閃了閃:“知道你要來,特地提前開了會。看來小鷺知道心疼人,明白我嘴說干了,所以扔個橘子犒勞我。” 他晃了晃手里黃橙橙的東西。 周鷺望著他,感覺他在自己身上裝了監(jiān)視器:“你怎么知道我要來?” “你還有我不知道的事嗎?”宋月笙從辦公桌前走出來,悠悠地走到沙發(fā)座上,與周鷺靠在一起,他信口說道,“你今早吃了幾個包子我都知道。” 宋月笙說完,見周鷺還在冥想,不由失笑,他喂她一瓣橘子,再次說中了周鷺的心事:“等會兒想去看胖團,對不對?” 聽到胖團,周鷺點了點頭。 宋月笙一手撐著沙發(fā)背,眉目含情,嘴上掛著小精明:“小鷺,我可不白給別人跑腿的。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陪你去看胖團,得有報酬才行。” 他戳了戳周鷺嫩藕似的手臂。 作者有話要說: 一不小心寫多了,胖團沒放出來……大家先看看男主,明天看胖團!! 第71章 周鷺斜眼看他。 宋月笙看到她的注視, 不慌不忙地改戳為摟, 眼風(fēng)微微一抬, 目光溫柔:“有什么要求嗎, 小鷺?” 周鷺額頭一跳, 覺得這人得寸進尺地厲害,真不愧是裝樣的一把好手,她開口說:“宋先生, 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老是目標還沒達到就開始索報, 你不覺得這樣有失風(fēng)范嗎?” 風(fēng)范是什么?宋月笙選擇不在乎。 他清了清嗓子, 把桌上的一顆巧克力送到周鷺手上, 他對她的質(zhì)疑避而不答:“給你吃。” 周鷺看他覺得好像一個討好別人的小孩兒, 不禁面露驚奇, 還是順手把巧克力接了過來:“小宋爺這是因為啞口無言, 所以提前賄賂我嗎?” 宋月笙一笑,等周鷺吃完巧克力之后,他猛地摟緊她, 親了親她的唇角, 他嗓音稠厚:“我只是覺得牛奶配巧克力,味道更好。” 周鷺早上喝的就是牛奶。 她憤憤地一抹嘴巴, 真的有種自己被監(jiān)視的感覺。 還不等周鷺把這段邪火發(fā)出來,宋月笙拿起旁邊的一杯熱香草拿鐵給了她。周鷺因為才吃了一頓虧,不太愿意接,宋月笙硬塞到了她手上。 以前周鷺在片場犯了困,小鄒往往就會給她香草拿鐵, 所以這杯熱飲漸漸成了她日常的一個飲食習(xí)慣。 宋月笙看周鷺終于開始小口小口地喝水了,笑說:“小鷺,我要愿意關(guān)心你,有太多種方式了,了解你的起居日常是最基本的一種。最近x市沒有你熟悉的朋友在拍戲,你出院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去看胖團,這是正常猜測。” “還有牛奶,”宋月笙滔滔不絕地解釋,“那是因為我知道每天你的早餐都必備一杯營養(yǎng)奶。” “我知道這么多,小鷺,你知道我早上愛吃什么嗎?”宋月笙一手撐在沙發(fā)上,見周鷺開始短暫地發(fā)愣,他輕輕揪了下她胳膊上軟乎乎的rou。 周鷺本來是占理的一方,被宋月笙這么一說,忽然覺得自己不僅不占理,甚至連個子丑寅卯都說不出來。 宋月笙早上愛吃什么? 周鷺托著腮幫子,皺起眉頭仔細想了想。 這時小張輕輕敲門,宋月笙放下翹起的腿,說了聲“進來”。 小張偷瞄了眼沉思的周鷺,方才和宋月笙報告道:“吳律師在外面等,您看,現(xiàn)在讓他進來嗎?” 宋月笙瞥了眼手表上的時間。他和吳律師是幾天前就定好的約,也是他讓吳律師這時候來,讓人家苦等確實不好。 他點頭:“進來吧。” 周鷺看他有公事要辦,站了起來不想打擾,她理理翻邊的襯衣:“我先出去,等你下班,一起去看胖團。” 宋月笙走到辦公桌前,毫不在意地拿起插在衣兜里的鋼筆,招手讓她走到自己身邊:“沒事,不用回避,我請律師是為了你。” 周鷺盯著他,若有所思地說:“什么為了我?” 宋月笙蹭了蹭下巴,他慢騰騰坐到椅子上,見周鷺雙手捧著拿鐵喝,他輕眨了眨眼,說:“你和藝星的合同不是到期了嗎。聽說你想單飛,開私人的工作室,我請律師是想幫你咨詢一下,是否能現(xiàn)在和藝星解約。” 周鷺沒想到他在暗地里籌劃了這么多,尤其是自己的合同問題。其實上回醒來,路行舟來看她,周鷺就知道解約的事情恐怕沒有那么容易。她之前確實有單飛的打算,但是現(xiàn)在她人氣下滑,熱度也沒原來高,怕時機不對。 宋月笙看周鷺沒有講話,皺了皺眉,瞥了一眼吳律師已經(jīng)進來的身影,他拉住周鷺的手,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你不想解約嗎?” 有外人在,周鷺小聲回答:“不是。” 宋月笙的表情這才稍作和緩。他是相信那間房卡沒什么,但是對路行舟的討厭還在。那是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的生理性厭惡。他不想讓自己女人還在路行舟手下做事。 無論房卡是怎么來的,路行舟一定都不是什么好鳥,宋月笙敢肯定。 吳律師是宋月笙的御用律師,做商務(wù)官司的,一年里總會和宋月笙打幾次交道。所以宋月笙對他很信任,直接摟著周鷺向他介紹了一下。 因為沒有具體的合同在,吳律師也不敢貿(mào)然確定情況,三人大致聊了一會兒,對解約的事情只能算有了初步認識。 吳律師的意思是,如果合同時間已經(jīng)到期,那么想要解約不難。 宋月笙笑著聽了,吳律師走的時候,順手把桌上的一袋巧克力都給了他。吳律師有個8歲的小女兒,喜歡吃甜食。 等律師走了之后,周鷺理了一下腦里的思路。她這回再次醒來,路行舟暫時沒有來過,大概要到年底了,公司的事累積太多,他忙得一時抽不出身子。 真要解約的話,周鷺還真不希望他來得太勤,免得彼此見面尷尬。 平心而論,路行舟對她算不錯的。如果不出事,周鷺原本的計劃是在藝星剩下的日子幫他帶帶新人。 今年年初,周鷺就明白地和路行舟通過氣,自己可能不會在藝星久待。 所以當(dāng)時,路行舟簽了另外一個公司的新晉小花過來,小花叫林姝璇,演網(wǎng)絡(luò)劇出身。周鷺有心拉她一把,三月底藝星周年慶的時候,林姝璇也來敬過她酒,不知道林姝璇現(xiàn)在混得如何了。 周鷺想事情想出了神,宋月笙上完洗手間出來,發(fā)現(xiàn)她還呆愣在那里不動,不由伸手輕捏了把她的臉:“小鷺。” 宋月笙因為剛洗完手,捏她臉的拇指和食指都是濕漉漉的,周鷺只覺得臉上一潤,出門前擦的水乳好像都被抹掉了。 “我下班了,不是要去看胖團?”宋月笙說。 周鷺點頭,決定等回醫(yī)院了再去查查林姝璇的發(fā)展近況,她提起沙發(fā)上的手提包,笑說:“那走吧。” 宋月笙看她興高采烈的樣子,微微瞇起了眼。他拿餐巾紙揩干凈手,理了理自己領(lǐng)帶,舊話重提道:“剛才想了半天,想出我早上最愛吃什么了嗎?” 周鷺在喝拿鐵,被這問題猝不及防地一問,由于太過窘促,直接一大口“咕嚕”一下咽到了喉嚨里。 其實她有很認真在想了,但是想來想去,宋月笙吃飯好像不愛挑食。rou類他沾,素的他也吃。 所以要問最愛吃的,周鷺一時真的摸不到頭腦:“呃……” 宋月笙看她這幅樣子就知道她肯定一無所獲,他拿著新的紙巾幫她把嘴角留出的幾滴拿鐵擦掉,無奈說:“以前每早給你沖羊奶的時候,我自己也會沖杯豆奶喝。難道這點觀察力都沒有嗎?” 小胖鷺有點自責(zé),難為情地捧著拿鐵不說話。 宋月笙一手刮刮她的臉頰:“不過,除了豆奶,還有一樣?xùn)|西,對我而言也很可口,想不想知道。” 周鷺抬起頭,一雙眼睛亮晶晶。 宋月笙的手從她臉頰一側(cè)往下滑,他單手抬起她的下巴,伸手將劉海上零零散散的碎發(fā)撥開。 他一手摩挲著她的嘴唇,整張臉離得越來越近。 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guntang,宋月笙聞著鼻尖處飄來的香草味,不由將她的腰圈地更緊了點,他銜住了她粉紅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