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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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將》原著里的高潮就在于女主所在的國家和男二所在的國家終于爆發了正面的沖突,兩國相交必有一傷,他們兩個人終于兵戎相見,代表各自的國家站在沙場上面,背后站著的是成千上萬的士兵,退一步,他們死,進一步,對方死。 進退不得。 女主為了自己的國家,為了信任自己的士兵,哪怕是面對兒時的青梅竹馬,從不會退一步,她永遠會勝利! 但是這一次,她所信任的國家卻捅了她一刀,男二和內jian里應外合,掌握了所有的戰略情報,哪怕女主再隨機應對,戰場的大局瞬息萬變,她下達的指令也不可能完全傳遞給每一個人,眼看士兵留下的血越來越多,死傷的人數不斷增加,女主當機立斷選擇了撤退。 男二卻對她窮追不舍,完全不管窮寇莫追這個道理。 女主終于明白,對方要的是她的命,她看著那些自己麾下的士兵帶著必死的信念,但是家里還有妻兒、嗷嗷待哺的孩子、年事已高的父母,她怎么忍心為了自己的一條命,把那些并肩作戰的兄弟推向死亡? 女主讓士兵分成兩路,一路士兵跑向他們事先布置好的陷阱的山林,一路士兵則跑向城池內,她自己,卻擋在了士兵的后面。 面對上萬敵軍的追捕,女主完全不露怯,引誘著男二帶著大部分的兵力往相反方向追去。 逃跑的過程中,女主身中飛箭,最后在馬背上失去了意識。 她的戰馬拼命的逃跑,卻被接踵而至的飛箭亂箭射死,死前還試圖用自己的身軀為女主擋住那些飛箭。 女主醒來的時候是在敵國——男二借口生擒女主,把她帶回了敵國,說服敵國的國君留下女主,只因為女主的才華。 “我是大夏國的將軍!”女主怒瞪男二,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哪怕是牽動了傷口,她也蒼白著一張臉,怎么都沒有喊一聲疼,“不管用盡什么方法,我都會想辦法回去,我擁護的君主,我的士兵和我守護的子民,都在等我回去!” 男二看著女主,臉上是難以言喻的神色,最終化作嘲諷,“我以為你變了,沒有想到你還是沒有變。” 女主死死的盯著他。 “誰還在等你回去?且不論你擁護的君主是怎么對你的士兵,對你守護的子民,你身處敵國都城,身受重傷,卻安然無恙的回到了你的國都,別人會怎么看?” 男二嘲諷的說道,“而且,你真以為誰還在等你回去嗎!” “你什么意思!”女主怒罵。 男二卻不說話,叫出了兩個善于模仿別人言行的手下。 兩個人為女主演出了一場在朝堂上勾心斗角的場面,君主猜疑,恩師加害,她那些回城求援的士兵被當成是賣國的jian細被射殺,君主下達號令,把她列為都城的罪人。 女主堅持的信念有一瞬間的破滅。 謝楚琦完美的融入了這個角色里面,在聽到孫青一說結束的時候,情緒快速的退出,她重新恢復平靜,眨眨眼,眼眶里面的淚水重新收了回去。 這種情緒變化,實在是讓周圍的工作人員和演員都嘆為觀止——就沒有看過這么快出戲入戲的人,尤其是上一場戲還是情緒這么激動的時候。 謝楚琦跑到一邊休息。 再一下場是在女主的國都內那些相信女主的大臣和男主那邊的籌謀,其中還包括了鄭元景。 謝楚琦還發現了,這部大女主戲真的是妥妥的大女主戲,所有的危機不管中間經歷了什么,最后肯定是女主自己化解的,那些想要救出她的男人都因為各種原因沒有成功,要不就是差點成功了,但是女主已經自己闖出了一條生路來,根本不走那些救她的人鋪出來的相對平坦一點的道路,也不知道是該說女主的厲害,還是她很倒霉。 今天,謝楚琦的酒已經醒了,在清醒的狀態下,她沒能直接看出鄭元景身上的先天霉運的變化,但是對鄭元景今天的氣色不好,印堂暗淡,整個人顯得不是那么有精神卻看的分明。 這一場戲里面,還有鄭元景吊威亞的戲份,平時的威亞都是有兩個人先后檢查過,確認沒有問題以后才會讓演員上去,而且cao作的都是一些專業經驗豐富的工作人員,總的來說危險性并不是很大。 但鄭元景拍到一半的時候,在距離兩米左右高度的時候,威亞卻忽然斷落,要不是他反應……不應該說是神秘人反應迅速,恐怕鄭元景最起碼也得是個輕傷,甚至是摔傷腿。 在鄭元景以一個很帥氣穩當的姿勢落地的時候,謝楚琦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靈力。 而鄭元景在第一時間也抬起頭看向了謝楚琦那邊。 第191章 謝楚琦一個激靈, 趕緊跑過去, 和一眾工作人員站在一起。 “你沒事吧?”她面露擔憂, 表現的和看到人掉下來的時候那種很正常的模樣。 周圍的人都在問鄭元景,哪怕他落地的樣子很穩當,萬一呢? 鄭元景搖搖頭,“我沒什么事情。” 很快就有人扶著他起來, 把他扶到旁邊進行休息。 孫青一直接就暫停了這場戲的拍攝,畢竟剛才威亞忽然斷裂給所有的人都造成了不小的震動, 需要休息平復的時間, 還有檢查剩下的那些各種道具, 尤其是威亞。 先天負責檢查威亞的那幾個工作人員臉色蒼白, 威亞本身具有一定危險性,每次在用之前他們都會檢查的很仔細,而且不止一個人檢查,就是為了杜絕一個人難免會有疏忽和紕漏的現象, 沒有想到還是出了事情。 他們幾個人又重新把那根斷裂的鋼絲看了一遍。 發現在斷裂的缺口處, 外面其實是沒有什么問題的,重要的是里面那一圈的鋼絲已經有些腐蝕,雖然外面看不出來, 但這種威亞其實是最危險的, 小幅度還有檢查時候的拉扯完全看不出來,只有演員吊在上面進行一些大幅度的動作和擺動的時候才有可能導致鋼絲的的斷裂! 幸好鄭元景剛才已經從半空中降落下來,否則那么高摔下來說不定會出人命,誰都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孫青一很快就把他們幾個人找了過去, 語氣十分的嚴肅。 謝楚琦聽著不遠處他們的談話,又扭頭看了眼鄭元景,他這次出事情主要是因為先天霉運的緣故,不是因為別的,哪怕是威亞沒有問題,也會有別的事情發生,無法避免。 鄭元景顯然也知道這一點,等圍在他周圍的人都被他打發了以后,他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不復剛才那種溫和。 霉運的反撲他當然感覺到了,這霉運跟了他這么多年,都快成精了,先天被他壓制住肯定是很不甘心,所以現在才會生出這么多的事端來,鄭元景手扶在椅子的扶手上面,手指不住的在上面敲打著。 * 孫青一為了讓鄭元景再多休息一下,把這場和明天的一場戲稍微調換了一下,拍一點情緒不用這么波動的,也好讓他調劑調劑。 等再有威亞的戲份的時候,所有人都比之前要認真很多,涉及到的工具都檢查了四五遍不止,好在再也沒有發生威亞的鋼絲斷裂之類的事情,一天的拍攝終于是結束了。 謝楚琦幫其他的工作人員一起收拾東西,然后才和大家一起回到酒店里。 陸知行則繼續去道具間外面的小房間里面值夜。 謝楚琦還發了微信給陸知行。 【算命小姑娘:今天鄭元景吊威亞的時候摔下來了,不過好在他落地很穩,沒有出什么事情。】 【知行合一:是他身上的先天霉運開始發作了?】 【算命小姑娘:嗯,一出手就是這種關乎人命的事情,他身上的霉運加深,距離他動手肯定也不遠了。】 【知行合一:我一定會注意的,你給我的傳訊符我都拿在手里,要是有什么異動,你肯定會第一時間趕來,我不怕。我晚上的時候過來找你。】 【算命小姑娘:好,我等你。】 謝楚琦看到陸知行給她發的消息,雖然她一慣都是被很多人信任的,但是每次看到陸知行對她無保留的信任的時候總會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因為之前她就覺得鄭元景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如何去抓住那個附身在他身上的人,她已經有了好幾種方案,最后m國的時候那個神秘人露的一手縛靈陣讓她最后確認了對付他的方案。 謝楚琦最初的設想是把縛靈陣設在舍利子上面,用舍利子來引誘鄭元景,借此來束縛住他,但因為縛靈陣對像神秘人這種靈體的影響巨大,要是控制不好的話很有可能就跟在m國那樣把靈體直接給毀了,和她想要束縛住他靈體,以他的靈體來算出對方的本體這個初衷不符,所以她布置的縛靈陣也會很小心。 只是沒有想到他的目標有可能會是陸知行。 多了一個陸知行,謝楚琦的計劃就略微做了一些調整,她把陸知行當成是縛靈陣的陣眼,在他的身上畫下縛靈陣,這種想法有多驚世駭俗,哪怕是稍微動的一點陣法的人,都會覺得謝楚琦是在異想天開,且不說人的rou體是否可以作為陣眼,就是在人身上繪制陣法,就沒有人能想象到。 她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也是因為當初她的師父就是這樣一個瘋子,他把自己的身體刻繪成一個精密的聚靈陣,最后卻因為承受不住聚靈陣聚集起來的靈力而自爆。 他雖然失敗了,卻讓他的徒弟們看到這一種想法的可行性。 如果他們師父身上的聚靈陣可以繪制的更加精細一點,用以控制聚靈陣匯聚靈力的多少,承受不住就少吸收一點,承受得住就多吸收一點,身體就不至于承受太多的靈力的沖擊。 包括謝楚琦在內,他們師父座下的門徒都潛心研究,在謝楚琦變成這個小姑娘之前已經有所成就。 縛靈陣雖然比聚靈陣要難的多,但如果不是永久的鐫刻在身上,難度就大大的降低了,對謝楚琦來說不是什么難事,她已經把縛靈陣的材料都準備好了,明天就可以在陸知行身上繪制陣法。 唯一的難點就是,在他身上布置的縛靈陣,整個陣的掌控權都會在陸知行的手上,而不是謝楚琦,所以陸知行能夠掌控住縛靈陣才是最關鍵的地方。 在這一點上,謝楚琦是相信陸知行的,拋開他在玄學上的天賦外,她還相信通靈體。作為萬中無一的天才體質,哪怕是一竅不通,他也可以很快cao控住縛靈陣,至于面對鄭元景的時候,能夠將縛靈陣發揮出多少作用,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凌晨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睡下了。 陸知行小心翼翼躲開偶爾出現在酒店走廊上的人,沒有等他敲門,謝楚琦就打開門把他拉了進去。 整個房間里面已經布置下陣法,用來阻隔靈力的波動,免得被別人察覺。 “脫了吧,然后去床上。”謝楚琦手上已經拿著她慣用的那只繪制靈符的筆,她轉過身,到旁邊的桌子上仔細的調和辰砂,這個辰砂作為朱砂的一種,是不能直接貼身在人的身體上畫的,還得用靈力來中和,否則對人體有害。 “……”陸知行沒有想到謝楚琦第一句話就是這個,沒有一點緩沖,他唯一慶幸的是這段時間雖然比較忙,但是沒有高三那會兒接手陸氏集團的時候那么忙碌,他已經把鍛煉身體的這個習慣撿起來了。 不然現在一脫衣服,白花花的一隊肥rou…… 陸知行脫下外套,里面是一件套頭的毛衣還有搭配的格子襯衫,直到脫去上衣,他終于忍不住有些臉紅。 房間里面的空調開的很高,所以并不會讓人感覺冷,加上這種在謝楚琦面前脫掉衣服的羞意,陸知行只覺得渾身都有些發熱,還有口/干/舌/燥的感覺,他把自己扔到床上。 謝楚琦調好了辰砂,轉過身,就看到陸知行半/裸的躺在床上,身上線條緊實,皮膚雖然很白,卻不會讓人有一種奶油小生的感覺,反而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她一下子紅了臉,差點沒有扔掉她手里的那疊辰砂。 老天爺,她雖然活了這么多年,也在人身上畫過不少的陣法,但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一個男人在她面前脫得這么干凈。 關鍵是,沒穿衣服。 這和去游泳池看到男人□□的身體不一樣,這是在房間里面,謝楚琦輕咳了兩聲,臉上忍不住發熱,她下意識的屏住呼吸,輕手輕腳的走到陸知行的身邊。 “你怎么脫得這么干凈……”謝楚琦聽到自己的喉嚨有些發緊,不得不說離近了看,陸知行的身材更加好看。 本來畫陣法不用脫得這么徹底,而且她本意是讓陸知行坐在床上就行,不過他喜歡躺著,就躺著吧,畢竟躺著比坐著舒服。 陸知行疑惑的看著謝楚琦,那表情仿佛在問發生了什么事情。 謝楚琦搖搖頭,“沒事,布置縛靈陣的時候,你可能會感覺有點難受,雖然只是暫時的一個陣法,過一段時間就會消失,但畢竟是把靈力刻畫到你的肌體表面,如果你受不住了,你就告訴我,我會暫停的。” 陸知行點點頭,示意謝楚琦可以開始了。 謝楚琦從陸知行的手肘處開始下筆。 隨著謝楚琦的落筆,陸知行只覺得那一絲絲的靈力滲透入他的肌體里面,留下一個個神秘的符號。這種靈力滲透并不是很霸道,力道也不重,就是跟針扎的那樣,一根針沒有多大的感覺,但是百根、千根的針這么扎在身上,感覺可不是一點點了。 陸知行都顧不上是謝楚琦在他的身上畫陣法,完全沉浸在抗拒這種難受的感覺里面,同時盡量讓自己的身體保持不動的狀態。 一只手就畫了一個小時,從手肘開始一路畫到手腕,最后把所有的靈力都封存在這只手腕里面,畫完一只,謝楚琦又轉戰另外一只手,以同樣的手法繪制下縛靈陣的另外一半。 兩只手臂都畫完以后,謝楚琦又用毛筆在陸知行的胸口輕輕點了一點。 兩只手臂上的辰砂發出一陣強烈的靈力波動,最后都被收進了手臂里面,鮮紅的辰砂逐漸變淡,最后完全隱沒至看不見,只有陸知行胸口那一點鮮紅的辰砂預示著整個陣法的完成。 陸知行身上早就布滿了汗。 他微微的喘著氣,雙眼緊閉,就連謝楚琦已經畫完了都沒有察覺到,直到他感覺有一塊大毛巾落在自己的身上,還有謝楚琦那溫柔的聲音,“已經畫好了。” 陸知行這才睜開眼睛,頭頂上方的燈光有些晃眼睛,他瞇起眼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趕緊從床上坐起來,抓起毛巾簡單的擦了一下。 他趕緊把衣服穿起來,剛才那種針扎的感覺只從他的雙手臂還有最后的時候胸口有感覺,其他的地方完全沒有,再想到謝楚琦先前說的那句他脫得太干凈了,陸知行也知道是自己誤會了,根本就不需要把衣服全部脫掉。 這種誤會,謝楚琦沒有說明,陸知行也不會傻到再去確認。 “這……已經畫好了嗎?”陸知行在襯衫外面套好毛衣,才紅著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