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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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耀光也很快就離開了餐廳。 謝楚琦和安余遠兩人慢慢的吃完了剩下的菜以后才走出了餐廳,還去看了紀兆君和應辰。 等探完班,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 謝楚琦回到寢室則是晚上九點多,才走到寢室門口,她就收到了安余遠發(fā)過來的消息。 【絕對神算啊:嚶嚶嚶,求到時候預告后續(xù)啊,好奇的不行!】 【算命小姑娘:等著吧。】 謝楚琦回了他三個字,收起手機推門走了進去,寢室里面只有周靜瑤和陶語桐兩個人坐在書桌前面,無論拿個東西還是做什么都十分小心翼翼的樣子。 王露今天出門穿的鞋子在地上,顯然她已經(jīng)上床了。 別人上床睡覺的時候從來不見王露小心翼翼,等她上床了,別人都得跟伺候祖宗似得,王露的種種行為加在一起,就是她作死的源頭。 床上的人氣息不穩(wěn),顯然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也沒有睡著,謝楚琦就沒有刻意放輕自己的聲音,只按照平時的行為來,才進去洗了個臉,出來的時候就聽到了王露指桑罵槐的聲音。 “你這么大聲干什么,沒看到有人睡覺了嗎!” 她半坐在床上,臉色發(fā)白,難得是她居然沒有卸妝就躺在了床上,不難想象她今天是受到了多大的驚嚇。 周靜瑤和陶語桐兩個人的聲音已經(jīng)輕的不能再輕了,饒是如此,她們還是被王露嚇了一跳。 謝楚琦抬起頭,看了王露一眼。 后者立馬就跟觸電一樣,直接就縮回了帳子里面,再也沒有說一句話。 明明謝楚琦還是那張沒有什么表情的臉,王露的心卻忍不住砰砰砰的跳著,她覺得謝楚琦已經(jīng)知道所有的一切了! 謝楚琦又洗了個澡,然后坐在書桌旁看了會兒劇本,還有一個星期就要進組了,她的劇本已經(jīng)翻了幾遍,自己的臺詞部分已經(jīng)背的十分熟練,主要看的是別人的臺詞,雖然不用倒背如流,但還是要多熟悉幾遍。 看了一個多小時的劇本,謝楚琦才爬上了床。 周靜瑤和陶語桐兩個人見其他兩人都上床了,對視一眼,她們也趕緊上床了。 晚上難得都早睡,哪怕是早上被人吵醒了,每個人的氣色都很好,畢竟睡覺前沒有王露的作妖,而王露的臉色卻異常的難看。 她昨天上沒有卸妝就上床了,晚上根本輾轉反側的根本睡不著,一直到早上的時候她才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她反正也沒有答應安耀光,以后只要不理他就好了。 一晚上翻來覆去的情緒終于平復下去,王露就感覺自己渾身難受,才想起昨天晚上她根本就沒有卸妝! 大早上五點,她就趕緊從床上下來開始卸妝、洗頭、洗澡,然后還吹頭發(fā),直接就把其他人吵醒了,至于謝楚琦,她每天都設置了隔音的陣法,睡的飽飽的才醒過來。 等到王露吹完頭發(fā)從衛(wèi)生間出來,周靜瑤和陶語桐兩個人各自坐在床邊上,她們本來是想提醒王露一句。 但是王露那蠟黃又虛弱的表情嚇到了她們,顧不上建議,周靜瑤就先開口了,“你晚上是不是沒有睡好啊……” 王露臉色一變,沒有理會周靜瑤,她趕緊拿起自己的化妝鏡,才發(fā)現(xiàn)她說的就是自己的臉色差。 虛驚一場,王露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轉過頭,語氣里帶著厭惡,“我就是沒睡好而已,干嘛好像我要死了一樣。” 哪怕是經(jīng)過一晚上的建設,她現(xiàn)在依舊是草木皆兵,生怕別人從她的臉上還是哪里看出來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也生怕自己下一刻就要死了。 周靜瑤被噎的上不去下不來,她明明就是好意關心,卻被王露給惡意曲解了,但是她也不是那種能反駁別人的性格,所以只能自己生氣,悶頭去衛(wèi)生間洗臉了。 連周靜瑤都被噎了,陶語桐就索性不說話了,她能感覺的出來,王露好像在忌憚什么。 王露以為自己不答應就不會有事情,但是在軍訓的時候她還是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一月的第一天,小寶貝們,你們準備好迎接雙十一了嗎! 第144章 在大伙都“立正看齊”的時候, 王露忽然就倒在了地上, 臉色慘白, 滿臉都是汗, 四肢還在抽搐, 大口大口的喘氣的樣子把旁邊的人嚇了一跳。 大伙兒趕緊把人抬到樹蔭下邊, 只留了她同寢的周靜瑤在旁邊照顧,還有一個陶語桐去通知醫(yī)務室的校醫(yī),秦教官皺著眉頭宣布讓眾人破例休息五分鐘,這年頭的年輕孩子素質實在是太差了! 謝楚琦繞到王露的旁邊,她身上的桃花劫已經(jīng)形成, 原本只是初顯死氣,如今滿臉的死氣都侵入眉心,像是被人在后頭推了一把, 加速了她的這一場劫。才這么短的時間, 對方就能把桃花煞變成死劫, 實力不弱。也是因為太過霸道,所以才讓王露一下子承受不住倒在地上。。 王露也沒有真的暈過去,她只是覺得自己忽然心跳加速,四肢麻木無力,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只覺得自己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源源不斷的在流失。 “我……我……”王露下意識抓緊了旁邊周靜瑤的手, 說不出一個字來,瞪大了眼睛,顯得面目特別猙獰。 “沒事、沒事的……你就是中暑了, 一會兒校醫(yī)就過來了。”周靜瑤也被她這樣子給嚇到了,想要遠離卻被王露緊緊抓著,好像自己是水上一根救命的浮木一樣,她忍不住就有點害怕。 她怎么沒事! 她要死了啊! 王露啊了半天,還沒大喘氣來的順暢。 很快校醫(yī)就趕過來了,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有學生中暑,所以這半個月的時間里,校醫(yī)們都是待在醫(yī)務室里面隨時待命的,包括像一些降溫的醫(yī)用酒精,吊水和藿香正氣水都配備齊全。 校醫(yī)給王露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就是有一些中度中暑的現(xiàn)象,還不是特別嚴重。 “同學,你之前有哮喘的病史嗎?”只是中度的中暑不至于喘成這樣啊。 王露死命的兒搖頭。 校醫(yī)把她小心的抬起來,遞給一旁的周靜瑤小毛巾,示意她用礦泉水打濕毛巾給她擦一下。 等擦了汗,校醫(yī)又給她灌了兩瓶藿香正氣水。 那種藿香正氣水特有的味道涌入口中,王露差點沒有吐出來,但是她四肢無力,連吐的力氣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王露喝下去以后,覺得渾身好像有了一點力氣,沒有像之前那樣手腳無力了,連心跳都慢慢的平緩了下來。 校醫(yī)又讓周靜瑤幫忙扶著,把王露帶到了醫(yī)務室里面休息,那里面還有幾個也是中暑的學生。 王露躺在床上,旁邊周靜瑤問她要不要喝點水,剛才校醫(yī)有交代說可以喝一些涼水,但不能喝太多。 “靜靜,我覺得謝楚琦害我!” 周靜瑤瞪大眼睛,“你、你別亂說啊。” 她剛才不是中暑嗎,這也有人能害她? “真的!”王露壓低了聲音,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周靜瑤,把她那不相信的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你忘記了嗎!她之前還咒我說我要死了,如果她真的能夠算命,說不定她還會那種神神秘秘的手段,就是拿人的毛發(fā)什么的作法就能把人害死的那種,你想想大家整天都在寢室里面,要拿跟頭發(fā)多簡單啊,肯定是她,不然為什么都是一個寢室的人,她明明知道有人要害我卻見死不救!” 王露越說越肯定,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靜靜,你幫我把謝楚琦照過來好不好!”王露一下子抓住周靜瑤的手。 周靜瑤嚇了一跳,“我……我……” 她就覺得王露越說越可怕,好像真的就是那么一回事,如果真的是這樣,她怎么敢去找謝楚琦! 想想就覺得身體發(fā)冷,背后發(fā)寒。 “靜靜,我要是去找謝楚琦,她肯定不會過來的,那邊這么多人呢,她不會對你下手的,而且你跟她又沒有仇,是她看不慣我。”王露面露哀求,她的臉色一直都沒有好轉。 周靜瑤看著虛弱的王露,心里有點動搖,“那、我現(xiàn)在就去找她。” 等周靜瑤趕到cao場的時候,班上的同學已經(jīng)開始了下一輪的訓練,謝楚琦就站在最前面,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從秦教官手下?lián)屓耍荒苤荒没叵葰w隊,在訓練的時候,她頻頻看向謝楚琦。 謝楚琦當然注意到她的目光,再中途休息時,周靜瑤主動找上她的舉動一點都不意外。 “你說王露找我?”謝楚琦挑眉。 周靜瑤小心翼翼的看著謝楚琦的臉色,也不敢走的太近,生怕謝楚琦給她也來這么一下,到時候她的命也沒有了。 謝楚琦也注意到了周靜瑤的神色,冷笑,“我不去。” 她直接就給拒絕了,想也不用想,王露找她能有什么事情,就這樣的人,她還真不樂意救了,救一個知恩圖報的室友和救一個白眼狼室友完全不一樣,跟別說死劫這種東西,沒有一個算命的人會主動去沾惹。 那頭王露一聽說謝楚琦拒絕了,更加認為謝楚琦是心虛,她狠了心,直接從醫(yī)務室掙扎著跑到了cao場上面。 烈日當頭,王露感覺自己一站在太陽下面,就頭暈目眩,勉強的成了一把陽傘遮擋住了太陽才稍微好受了一點。 “謝楚琦,你說你什么意思!”王露就這么撐著一把陽傘,直接沖著謝楚琦吼。 “你干什么!”旁邊的秦教官面如黑炭,臉色十分不好,他當然認得出來這是剛才暈過去的那個女生,但是他不明白的是身體弱不好好的待在醫(yī)務室里面,居然敢公然打斷軍訓。 尤其是她還撐著傘來打斷軍訓,也太不把他這個教官放在眼里了。 謝楚琦放下手臂,看向她,“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別給我裝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肯定就是你害得我,你不是算命師嗎,前兩天你剛詛咒過我,看我前男友找我復合,有錢又好看,你就這么心狠,看不了我過的好,你就詛咒我,害我!” 王露的大聲嚷嚷引過來了一群的學生。 他們自己班上的學生就不多說了,軍訓已經(jīng)被打斷了,都停下來看著她們兩個人,隔壁班見到這動靜,早就按耐不住了,哪還聽教官的指令啊,一邊機械的重復著那幾個動作,目光已經(jīng)轉移到了這邊來。 “你說我害你,你有什么證據(jù)嗎?”謝楚琦完全沒有一點慌張,甚至可以說是無比的鎮(zhèn)定,哪怕是王露指著她的鼻子說她下咒害人。 “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你們算命的心都黑!”王露篤定的說道。 其實她心里還是有一點發(fā)憷的,但謝楚琦既然之前可以說出她快死了,就說明她肯定也能救她,不管是不是謝楚琦下的手,只要把自己的命和謝楚琦捆綁在一起,哪怕真不是她做的,她也得救人! 王露的算盤打得十分的好。 但是她千算萬算沒有想到,謝楚琦不按理出牌,也最討厭暗算她的人。 如果王露可以清楚的認識到自己錯誤的態(tài)度,又大大方方的認錯道歉,謝楚琦也會考慮救人,只可惜,她永遠是自己在作死。 “沒證據(jù)你也血口噴人。”謝楚琦看著她,完全不怕她在cao場上面一副要撕逼的樣子。 “那天你說我要死了,靜靜和桐桐兩個人都聽到了!”王露馬上轉向其他兩個人。 冷不防被點名,周靜瑤和陶語桐都有點發(fā)蒙,她們還沒有被這么多人關注過,反應有點慢,只愣愣的點了點頭。 “如果不是你要害我,怎么知道我要死了!”王露立馬就覺得底氣足了。 “你這話就自相矛盾了,我既然會算命當然能從你的面相里看出來,你一方面覺得我沒有這么大的本事看出來,一方面又覺得我有這么大的本事下咒害你。”謝楚琦疑惑的看著她。 “你!你強詞奪理!我告訴你,反正如果我死了,就是你害死的!這么多人都聽到了!” 王露說出了她一直醞釀的這句話。 謝楚琦也慢慢的冷了臉色,她扭頭看向面色鐵青的秦教官,“教官,不好意思,耽誤了大家的軍訓時間,我就說幾句話。” 秦教官也有點不太明白了,這好好的怎么就牽扯到死人了呢?而且這么一個大活人站在太陽底下,嚷嚷自己要死了。 謝楚琦重新看向王露,把她臉上那吃定自己的表情看在眼里。 “我一般不輕易給人算命,一卦十萬,八萬自捐,既然你想聽聽我給你斷的命,那你挺好了。” 王露驚異的看著謝楚琦,沒想到她會這么說。 “鼻梁高,但上端突出,梁上無rou,生性刻薄,容易急躁,嘴小下巴尖,容易妒忌別人,喜歡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實施,很少顧忌別人,得罪的人多,但你天生桃花眼,容貌姣好,中和了你私自陰鶩的面相的同時,又因為你的行事作風,容易招致桃花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