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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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有人,來保護你的天真,對嗎?”月見走了過去,抱住了他。 “洛澤,我從沒有想過要逼你。我想和你做,只是因為我愛你。”月見說。 她心疼他。從沒有過的心疼。 他把過去的丑惡再度挖開,只為了對她坦誠。 可卻是對他造成了深刻的二度、甚至三度傷害。 “那現在呢?”月見又問。她決定,把這些有的,沒的,徹底解決。 既然,他的話已經出口。那些源頭開始明了,她對他不想半途而廢。 她想幫助他。治愈他。最直接的方法,其實,他和她都知道。 就是男人與女人的事,那么水到渠成,自然而言。 因為,這才是正常的。男人與女人,本就該這樣。 洛澤沒有回答。原以為,他和她可以跨過那道鴻溝,可現在他不確定了。并非是他的那些病癥與源頭。因為她,他對女人,已經不再厭惡抗拒。可是她的身世,因為洛克,變得邊界模糊起來……他甚至不敢去追尋答案…… 不知是誰,在自欺欺人。 月見貼心,松開了他,改為牽住了他的手,說:“阿澤,我們做雕塑吧。” 第30章 扭曲變型 這一段時間, 洛澤很忙。洛氏的事情太多,即使有職業經理人, 可重要事情, 還是得他去出面處理。他忙得分.shen無暇。 月見一直跟在他身邊,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與接觸,洛氏集團的內部運作, 她已基本上手。 “miss”美妝品公司已經交由月見全權打理。 她發揮出了異常的商業天賦與過人的化工知識。 當洛澤從頂層下來,走進位于48層的“miss”時, 見到的就是一眾工作人員有條不紊地工作的情景。這個不可思議的小姑娘, 居然將一個企業打理得有模有樣。 轉了一圈, 洛澤沒有找到月見, 給木忍冬撥了內線電話,才知道,月見在實驗室里。 實驗室因為地方特殊, 與辦公區是隔離開來的。連通實驗室與辦公區的, 是一條在半空中架建出來的空中走廊。走出廊道,是全玻璃與混凝鋼架的結構, 就連腳下都是全玻璃透明的。鋼鐵支架從45層鋼架處伸出,支撐連接48層的玻璃頂。 空中走廊, 蔚為壯觀。 洛澤看了眼腳下萬丈紅塵,在這個城市之巔,萬千繁華都在他俯視之下,可他突然就很想念那個說話軟軟糯糯,只對著他才肯露出小性子的女孩來。 于是, 再也無心風景,他加快了腳步,推開了面前那道白得刺眼的隔離大門。 仿佛進入,另一個世界。 門后的世界,是一片雪白。墻壁是白的,天頂是白的,地磚也是白亮得刺眼的。猶如進入了一個扭曲的真空世界里。 木忍冬走了過來,穿著藍色的無菌隔離服,頭上也是一頂藍色的帽子包裹住了頭發。 她快步走了過來,笑容無奈:“洛先生,我一直以為你真的是個合格的工作狂,但與月小姐比起來,還真是……她簡直就是一個瘋狂的工作狂。” 洛澤這三天根本走不脫,晚上也是睡在洛氏的,印象里,他每晚給月見打電話時,月見那一邊都很安靜。家里別墅是很安靜沒錯,但那種安靜不是絕對的。現在想來,只有實驗室了。“她連續三天都沒有出過實驗室?”不可察地,他皺起了眉。 在前面帶路的木忍冬腳步頓了頓,說:“三天三夜,她只睡了12個小時。不過我們實驗室這邊確實是出了點問題。” 洛氏旗下的“miss”公司,市值15個億以上,是一家跨國大公司,在全球各地都開有分公司,與大型的美妝品銷售連鎖店,更不要提他們“miss”品牌的專賣店了。所以,雖然與地產、建筑業、科技通訊等產業鏈比,不算是最有錢的公司,但也在洛氏集團占有不可撼動的重要地位。 所以,洛澤對個公司是相當重視的。 “是怎么一回事?”洛澤問。 木忍冬揀重要的來說,“我們實驗室花了三年時間在研發的一款‘miss’小姐花淬精華還沒有上市,就被同行的搶先上市了。而且成分幾乎與我們的一樣。可是我們公司的宣發部,已經連廣告都制作好,也向大眾公布了新品上市時間。就在下個周末。美夢美妝品公司提前了我們整整十天。” 如果想不出解決的辦法,一旦七天后,沒有新品上市就會造成信譽危機,但如果按原版上市,miss就會陷入抄襲風波。 是miss的商業機密外xiele。 洛澤沒有任何表情,只是下顎輪廓更顯凌厲。外人是看不出來的。 其實是他繃得太緊了。 木忍冬一抬頭,看到的就是表哥那對黑沉沉的眼睛,比平常還要黑還要深,里面不見絲毫光亮。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只覺得日子要不好過了。早知道,就讓何庭來接駕了。 推開一道白色的大門。無數的玻璃迎面而來,猶如進入了迷宮。 當初建造這座實驗室副樓的,就是得過普利茲克獎的國際著名建筑大師。實驗室的這些玻璃界面猶如迷宮,將試驗區分隔,走過了這里的玻璃房間通道,就到了核心區。因為洛澤是雕塑家的緣故,當初和建筑師溝通時,是想塑造成雕塑的意味。所以這整個玻璃屋界面,其實就是一座完整的雕塑。 這座3.2x3.2x4.1米的雕塑的名字就叫做《房間與鏡像》。一整間房子都是以鏡子構成,可以折射出無數的,或相同,或變形的“同一個形態”來。 雕塑的形態,可以是各種材質,千奇八怪的。沒有定律,像水,其實是可以塑型,又可以變型的。 就像他和洛克。兩兄弟之間,經常上演互換身份的變形把戲。想到了洛克。洛澤眉骨一突,知道是洛克想出來了。 拼命壓制,洛澤才不至于崩潰。他在極力控制兩個自己。 當他隔著磨砂玻璃門,看到里面那個手執試管,熟悉的又模糊的窈窕身影時,他還像停留在了夢鏡里。剛才那道玻璃房間,每一處都是鏡像,站在十多扇從天頂到地面、與墻壁都是鏡子的空間,他看到了數不清的自己。 他們都是洛澤,也是洛克。他們扭曲,變形。 那道窈窕的,熟悉又模糊的身影變得清晰起來。是穿著白大褂,手執試管正在工作的月見。 洛澤定一定神,走了過去。 只見月見一手執著試管輕晃,一邊盯著電腦里的數據,在比對著什么。 “我喜歡你這個樣子。美麗,性感。”洛澤從后環住她。他臉微微一側,吻了吻她的鬢發。 月見還真是被他給嚇了一跳,險些把試管甩了出去。 她紅著張小臉,嘟了嘟嘴,“你差點把我的試管嚇飛了。” “里面有腐蝕性液體?”洛澤眼睛含笑。 月見挑了挑眉,不明白他意思。 洛澤繼續開玩笑:“毀容了。我娶你。” 月見:“……” “毀容倒不至于。不過這么點液體價值幾千萬。”月見斜了他一眼。 她穿上白大褂時,本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現在這樣拿眼睛來斜他,配上她冷艷的長相,真有幾分煙行媚視的味道。 洛澤的心跳快了半拍。笑了笑,倒是覺得自己越來越出息了,居然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 “三天三夜,就為這個?”洛澤雙手環在她細腰上,不愿松開。 跟在旁邊的,是法國總監帶在身邊的兩個助理,也是年輕的女孩子們,見倆人這么纏綿,都紅著張臉大氣也不敢出,站在電腦邊上,想看又不敢看,只好偷偷地看。另一個還不忘拿出手機,在公司微信群里群發:我們老板,虐狗來了。我失戀了,這碗狗糧,只好大家一起啃了。 群里一眾女員工沸騰了,都要求上圖。 小助理哪敢偷拍,急忙將手機收回了袋子。 月見戲謔道:“洛總,見過極地花么?”想掰開他的手,可用盡全力,他依舊紋絲未動。 他的雙手扶在她的腰上,隔了衣服慢慢地摩挲,緩且慢。她只覺得癢,酥酥麻麻的,一直癢到了心里。即使是隔了衣服,她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 月見知道大家都看著這里,有些臊了,聲音壓低了下去,一回頭,在他耳邊說,“你這是在耍流氓!” 她的氣息輕而軟,有種花朵的芬芳,貼著他的肌膚,酥酥麻麻癢癢的。他箍著她腰的手,再緊了些。 月見的臉更紅了,聲音也更小了,“你快放手,我喘不上氣了。” 低笑了聲,洛澤才放開了她。 洛澤身形高大挺拔,環住她時,將她擋了個大半。幾個女員工想偷看也看不了多少,本來剛才就聽見月見好像說了句“耍流氓”,如今再看她臉紅紅的,一眾女員工也是臉紅心跳的,覺得,大老板一定是對月小姐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羞羞的事…… 于是,又把這碗狗糧群發到了微信上。 月見從一邊的冰凍庫里取來一個橢圓形五厘米深的玻璃器皿,遞到了洛澤面前。洛澤本來就是化工人才,知道她要搞騰什么。但在白亮的燈光下,他就著月見高舉的、白到幾乎透明的手,看到了器皿里那朵美麗的花。 來自喜馬拉雅山頂峰的極地花。有著潔白如雪的肌膚,花瓣幾乎白得通透,只在花蕊處透出一點粉紅來。唯美,夢幻。這世上最好的贊美詞都不足以形容它。就像月見一樣,幾乎雪白,眉眼通透,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對著他俏生生的笑。就是一朵綻放的極地花。 “這是我們的實驗室人員從喜馬拉雅山采擷回來的極地花。用了最先進的儀器,所以保存完好。這朵花養在我所設計的培養液里,可以保存下它高濃度的活性細胞分成。這個培養液我已經把成分表列明,下周去申請注冊專利。“miss”小姐系列的花淬精華露,用的是你三年前從沙漠腹地的綠洲里采來的白睡蓮菁萃,但成分已經泄露。我的補救方法就是,把極地花與另一種花也加入進去。但主打的是極地花的成分。”月見說話時,眼睛十分亮,眼睛漆黑,生動得不可思議。“另一種花,只有日本一個地方有。所以,我們要飛日本了。” 她說話鎮定自若,從容冷靜,與平常就像換了一個人。洛澤看著她,并不說話。有那么一瞬,他覺得,她離他其實很遠,隔了一個世界的距離。她的過去,他并不了解。或許,終有一天,是她不再愿意,為他停留。 洛澤,想要抓住她。 讓時間靜止。就像培養皿里的那朵極地花,永遠定格在了盛放的時刻。哪怕成為了一株看似靜止永恒,實則細胞被破壞了的“標本”。 “大家先出去,一個小時后回來。”洛澤忽然說。 大家不明所以。但法國人是個精明的老頭,帶著兩個助理先走。其他一眾工作人員也陸續離開。 等到門快要被關上了,那兩個小助理還在暗戳戳地想多看一眼。 一個發微信:什么?大老板想來實驗室pla y?好邪惡啊好邪惡! 另一個:大老板簡直就是行走中的he/爾/meng啊!為什么被留下的不是我?求大老板禁gu我!還帶了一個抽pi bian 的動態圖。 木忍冬一看微信群,只覺深深不忿。于是給程庭小哥發了個私人微信:洛先生找你。在實驗室x區。很急! ======================================= “怎么了?”月見不明所以,一抬頭,就對上洛澤那對深濃不見底的眼睛,黑且沉,滿室的白熾燈光居然照不亮他眼眸。 以為他是為商業機密泄露的事心煩。月見又說,“是要和我說配方的事,所以特意遣走他們嗎?” 月見正要繼續說下去,已經被他以吻封緘。 他吻得太用力,吸得她的舌尖微微發麻,她的手剛觸到他胸膛想要推開一點,整個人已經被他壓到了白亮的實驗臺上。試管架子被他撥到了地面,“叮叮、砰砰”大小試管,碎了一地。 白大褂的扣子已經被他扯斷,他的手從她襯衣擺子那里伸了進去,用力rou cuo她的身體。她痛得叫了一聲,更刺激到了他的感guan。左手用力一扯,她長及腳踝的墨綠色裙子,裂了開來。 從來都是冷靜從容的洛澤,呼吸變得沉重。他忽然停止了吻她,下巴昂起,俯視著她。他直直看著她,但左手已從裙底探了進去。 他感到,自己的shen ti繃得太緊,每一寸都在疼痛。一滴汗,從他額間滑落,墜在線條緊繃的下頜,然后滴到了她的鎖骨上,她的身體顫了顫,如被灼傷,他的汗沿著她的鎖骨滑進了掩蓋在素色襯衣下窈窕玲瓏的身體曲線里。 月見臉色有些發白,眼神是帶著怯意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他左手稍一用力,她“唔”了一聲,猛地咬住了嘴唇。 臉色蒼白,嘴唇卻嫣紅,等人采擷,或是狠狠地rou.lin。 “還記得,你之前玩的那個游戲嗎?”洛澤嘴角一掀,忽然笑了。那種笑意有一絲冷酷的意味。 月見依舊死死咬著唇。 “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是人體的骨架。”洛澤說,左手抽了出來,放到了她的脊背后,然后沿著那道骨椎曲線慢慢地摩挲,滑下,“直線是屬于人類的,而曲線,是屬于上帝的。你的身體,很美。”他的手從她的尾椎骨的凹陷里探進去,就如,她要求他教她做雕塑那一晚一樣。脊椎,本就是身體上一個min gan的地方。那曾是他教給她的知識。